第199章 紕漏
【紅樓】賈府抄家之後的榮華路 作者：成都過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負責此次金陵鄉試的主考官烏彭越收到消息時頓時大怒：“妖言惑眾，試卷是本官親自看著人放在府衙的，又派高手把守怎麽會有人能偷走？那人絕對是因為自己考砸的就心生嫉妒！”
一旁的幕僚連忙勸道：“大人當務之急是要趕緊核實此次科舉的真實性，好平息眾怒。”
烏彭越壓下火氣思索一陣後，立刻下達命令：“速去找來查閱試卷的官員，讓他們暫時呆在衙門裏不得外出，再去找這次沒有參與閱卷的官員，跟本官一同閱卷，一旦查出根本就沒舞弊的事情，立刻判那考生永生不得參加科舉。”
與此同時，金陵此次鄉試可能舞弊的消息也傳到潘將軍耳裏，他聞言也放下正在擦拭的寶劍，立刻派人去叫來負責此次鄉試的官兵。
科舉乃國之大事，除了要有皇帝欽點的文官，周圍也需要有武官負責鎮壓一切宵小，方能使其順利進行下去，所以有舞弊的情況發生，不論文武級別如何都會遭殃。
“迴稟將軍，負責此次相試的兩位副將韓忠和白奇都已被叫過來了。”
韓忠和白奇先是行禮，被叫起之後聽潘將軍問道：“消息你們也聽到了，現在立刻去核查鄉試那九日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無論大小一一核對，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證明自己的清白，一旦發現任何風吹草動，立刻上報。”
“屬下遵命！”
整個府城開始運作起來，烏彭越帶領著下屬以及金陵本地的官員們，分批合作開始重新審理此次鄉試的試卷。
烏彭越本人手裏拿著的是鄉試前十名的試卷，沒有任何問題答的十分漂亮，有理有據且與試卷的參考答案並不相符，這說明的確是考生自己想出來的。
見此情形，烏彭越原本緊張的心情頓時鬆了一大半，這前十名可是整個省最優秀的人才才能排在其中的，鄉試前三名叫：解元、亞元、經魁，若是這三人出了大問題，那他可就真的要被下大獄了，甚至還有可能會連累全族。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名列前茅的人沒問題，排在後麵差點名落孫山的人也沒問題，偏偏是最中間的人出現差池。
起因是有一位官員在閱卷時發現，有一個人的卷子，他上麵好幾道題的答案與試卷的參考答案一模一樣。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其餘的幾道題上下承接的極不自然，好像上半部分還是一位出口成章的大文豪所寫，下一部分就突然變成了一個剛剛蒙學的小兒所題。
若隻是一人也就罷了，關鍵是連著十幾個人的卷子都是如此，這讓他發現問題所在。
這位官員額頭上流出細汗，他抬頭往周圍偷偷望去，發現也有四五位官員跟他是一樣的表情，一臉的細思極恐。
於是他們幾人偷偷把手裏試卷合在一起，仔細觀察後發現若把那些寫的極為好看的答案抄下來，就是一整張的標準答案。
“嘶！”這倒吸的冷氣聲驚動了還在上首翻看試卷的烏彭越，他不悅的看向那幾人，問道：“何事？”
這幾人對視一眼，將手上的卷子悉數呈上，並闡述自己的發現。
烏彭越聞言頓感不妙，他立刻接過試卷仔細翻看，果不其然，有些題做的根本就不像是本人自己寫的，甚至有的人還自作聰明的仿照參考答案的文筆去寫題，但因為自身學識不夠，反而畫虎類貓。
這下，烏彭越頓時嚇得冷汗直流，他立刻扔下眾人，跑去府衙裏專門看管試卷和參考答案的地方，卻發現原本應該戒備森嚴的場所，外麵卻隻有兩個衙役在守著，且大白天的還喝醉了酒倒在地上說胡話。
烏彭越氣的當即臉色難看，跟在身後的衙役頭領也臉色鐵青的直接用水潑醒二人：“讓你們看卷子，就這麽看的嗎？鄉試之前還有鄉試那段時間，你們也是這麽做的！”
兩人見自己偷懶被發現，頓時被嚇得麵如金紙，烏彭越不想再看二人一眼直接推開房門，隻見原本放在參考答案的暗格裏，答案的位置和擺放順序已經與之前完全不一樣，且為了防止被偷甚至還在外麵印了一個火漆，那個火漆也有被補過的痕跡。
烏彭越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居然發生如此大事，最關鍵一點是答案被偷自己卻不清楚，且那些批改試卷的官員們也不可能看不出如此明顯的錯誤，很明顯有不少官員收了賄賂。
烏彭越立刻下達命令，要求府衙所有的衙役聯合金陵附近的軍隊，將參與此次鄉試的官員全部收押，包括他自己在內也被困在了府衙。
與此同時，潘將軍旗下有一小將領見城中風聲鶴唳，想要偷偷的溜出城，被守城門的士兵發現不對勁，當場抓捕。為了被避免說成是奸細打入大牢，他隻能透露自己參與了金陵舞弊的事情。
由於城門人口往來眾多，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抓的，所以金陵城真的出現舞弊的事情頓時被傳的人人皆知，就連在城外遊玩的賈安也知道了。
賈安與胡繼宗麵麵相覷，震驚的同時也忍不住心有餘悸，還真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他沒有參加此次鄉試反而是幸運的，否則此次嫌疑人名單中一定會有他。
胡繼宗吃瓜的同時也想到了賈安考試的事情：“我說妹夫，這出現舞弊會不會此次鄉試就被作廢了？朝廷為了安撫考生，應該會重新安排一次鄉試吧？”
賈安不語，但心跳如雷。他也想到這個可能，原本以為又要等三年，沒想到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而此時，烏彭越也焦急爛額的正在寫上奏的奏折，並命令官兵快馬加鞭迅速送往京城，隻期盼這次的舞弊事件不要牽扯的甚廣，否則此次朝廷肯定會有大動亂。
五天之後，送信的官兵跑費了整整五匹馬，才終於把奏折送往京城。當元延帝看完奏折後，頓時大發雷霆。
“混賬簡直就是混賬。烏彭越好歹也是主理過鄉試的人，竟出現如此大的紕漏，到底是幹什麽吃的！”
太子徒明舜看完奏折後，也皺著眉說道：“父皇，我看此次事件應該朝中有內鬼作祟，且他們還在為那些作弊的學子出謀劃策。”
“您看看這次所有參與作弊的學子，大多都出身官宦人家富貴豪族，除了少部分確實有真材實料的人，絕大多數都參與其中。而剩餘的寒門子弟，要麽就是名落孫山隻能排在副榜，要麽就是幹脆成為墊底，這很明顯是那些世家大族在打壓寒門啊！”
此話一出，元延帝眼中頓時寒光一閃，雖說自唐朝末年黃巢起兵造反屠殺世家大族，從此氏族便銷聲匿跡，但總會有一些漏網之魚，雖達不成像隋唐時那般能與皇族拚手腕的地步，但其背後力量也遠非寒門起步的士族能比的。
若他們真的想要卷土重來，首先就要打壓能與之抗衡的廣大寒門士人，就是不知這樣的手段是第一次發生，還是已經背著他出現許多迴了。
但當務之急還是要立刻審查其餘省的鄉試是否也有同樣的情況，並重新欽點官員去處理鄉試，若隻是僅限於江蘇一省也就罷了，若全國也是如此那可就麻煩。
很快，第二日早朝時元延帝便當著眾朝臣宣布此事，朝中頓時嘩然，不少官員都是出身江南一帶，若是江南這樣的文人匯聚之地都會出現舞弊的情況，那麽其他地方可想而知更為嚴重。
太師袁宿一臉嚴肅的站起來說道：“陛下，當務之急是要趕緊派遣官員審理此次鄉試究竟舞弊範圍有多大？若是涉及範圍太廣，那就需要重新考慮要不要再舉辦一次鄉試。”
禮部尚書霍學海也站了出來，教育科舉這一類的事情都是由禮部主管的，出現舞弊的大案，他這個尚書也難辭其咎：“陛下臣願親自前往金陵審理此案。”
元延帝淡淡的看著他說道：“霍卿放心，朕還是相信你的，隻是你乃尚書，朝之重臣不好輕易離開朝廷，還是派禮部官員去吧。”
霍學海見此隻能鄭重的推舉一人，元炎帝俯首點頭之後，又點了一位將軍帶領2000士兵陪同禮部的官員一同前往金陵，負責接手烏彭越和潘將軍的事務。不管怎樣，此二人都有重大的嫌疑。
“另讓各省巡撫先自查各省鄉試的情況，有錯漏之處一並上交給朝廷，如果朕派過去的官員發現此人知情不報，立刻拿下押送迴京！”
“聖上英明！”
而此時，賈安也收到了來自家中的來信，賈茁先說明了自家的情況，聖旨已下雖斥責了賈茁一頓，但並沒有剝奪其官身，而是將其貶至最北邊的瑪圖府去做知府。現在闔家上下正在收拾行李，準備赴任。
賈茁也得知了金陵的動亂，他告訴賈安先不著急迴來，若是朝廷決定重新舉行一次鄉試，那就趕緊參加爭取這次能夠考中舉人。
若是不行那就迴濟南去，畢竟賈安還是廣林書院的學生，需要在書院讀書，而瑪圖府距離濟南甚遠，賈茁已為他在書院附近的縣城租一間二進的小院子。
胡幼繁已經被王老太太允許留在濟南幫忙照顧他，至於那些妾室們，胡碧星和懷有身孕的江木蘭可以留下來，至於剩餘的幾人則被孫氏打包帶至北邊。
賈安收好信，心中對於王老太太的恩情銘記於心。
一旁的幕僚連忙勸道：“大人當務之急是要趕緊核實此次科舉的真實性，好平息眾怒。”
烏彭越壓下火氣思索一陣後，立刻下達命令：“速去找來查閱試卷的官員，讓他們暫時呆在衙門裏不得外出，再去找這次沒有參與閱卷的官員，跟本官一同閱卷，一旦查出根本就沒舞弊的事情，立刻判那考生永生不得參加科舉。”
與此同時，金陵此次鄉試可能舞弊的消息也傳到潘將軍耳裏，他聞言也放下正在擦拭的寶劍，立刻派人去叫來負責此次鄉試的官兵。
科舉乃國之大事，除了要有皇帝欽點的文官，周圍也需要有武官負責鎮壓一切宵小，方能使其順利進行下去，所以有舞弊的情況發生，不論文武級別如何都會遭殃。
“迴稟將軍，負責此次相試的兩位副將韓忠和白奇都已被叫過來了。”
韓忠和白奇先是行禮，被叫起之後聽潘將軍問道：“消息你們也聽到了，現在立刻去核查鄉試那九日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無論大小一一核對，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證明自己的清白，一旦發現任何風吹草動，立刻上報。”
“屬下遵命！”
整個府城開始運作起來，烏彭越帶領著下屬以及金陵本地的官員們，分批合作開始重新審理此次鄉試的試卷。
烏彭越本人手裏拿著的是鄉試前十名的試卷，沒有任何問題答的十分漂亮，有理有據且與試卷的參考答案並不相符，這說明的確是考生自己想出來的。
見此情形，烏彭越原本緊張的心情頓時鬆了一大半，這前十名可是整個省最優秀的人才才能排在其中的，鄉試前三名叫：解元、亞元、經魁，若是這三人出了大問題，那他可就真的要被下大獄了，甚至還有可能會連累全族。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名列前茅的人沒問題，排在後麵差點名落孫山的人也沒問題，偏偏是最中間的人出現差池。
起因是有一位官員在閱卷時發現，有一個人的卷子，他上麵好幾道題的答案與試卷的參考答案一模一樣。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其餘的幾道題上下承接的極不自然，好像上半部分還是一位出口成章的大文豪所寫，下一部分就突然變成了一個剛剛蒙學的小兒所題。
若隻是一人也就罷了，關鍵是連著十幾個人的卷子都是如此，這讓他發現問題所在。
這位官員額頭上流出細汗，他抬頭往周圍偷偷望去，發現也有四五位官員跟他是一樣的表情，一臉的細思極恐。
於是他們幾人偷偷把手裏試卷合在一起，仔細觀察後發現若把那些寫的極為好看的答案抄下來，就是一整張的標準答案。
“嘶！”這倒吸的冷氣聲驚動了還在上首翻看試卷的烏彭越，他不悅的看向那幾人，問道：“何事？”
這幾人對視一眼，將手上的卷子悉數呈上，並闡述自己的發現。
烏彭越聞言頓感不妙，他立刻接過試卷仔細翻看，果不其然，有些題做的根本就不像是本人自己寫的，甚至有的人還自作聰明的仿照參考答案的文筆去寫題，但因為自身學識不夠，反而畫虎類貓。
這下，烏彭越頓時嚇得冷汗直流，他立刻扔下眾人，跑去府衙裏專門看管試卷和參考答案的地方，卻發現原本應該戒備森嚴的場所，外麵卻隻有兩個衙役在守著，且大白天的還喝醉了酒倒在地上說胡話。
烏彭越氣的當即臉色難看，跟在身後的衙役頭領也臉色鐵青的直接用水潑醒二人：“讓你們看卷子，就這麽看的嗎？鄉試之前還有鄉試那段時間，你們也是這麽做的！”
兩人見自己偷懶被發現，頓時被嚇得麵如金紙，烏彭越不想再看二人一眼直接推開房門，隻見原本放在參考答案的暗格裏，答案的位置和擺放順序已經與之前完全不一樣，且為了防止被偷甚至還在外麵印了一個火漆，那個火漆也有被補過的痕跡。
烏彭越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居然發生如此大事，最關鍵一點是答案被偷自己卻不清楚，且那些批改試卷的官員們也不可能看不出如此明顯的錯誤，很明顯有不少官員收了賄賂。
烏彭越立刻下達命令，要求府衙所有的衙役聯合金陵附近的軍隊，將參與此次鄉試的官員全部收押，包括他自己在內也被困在了府衙。
與此同時，潘將軍旗下有一小將領見城中風聲鶴唳，想要偷偷的溜出城，被守城門的士兵發現不對勁，當場抓捕。為了被避免說成是奸細打入大牢，他隻能透露自己參與了金陵舞弊的事情。
由於城門人口往來眾多，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抓的，所以金陵城真的出現舞弊的事情頓時被傳的人人皆知，就連在城外遊玩的賈安也知道了。
賈安與胡繼宗麵麵相覷，震驚的同時也忍不住心有餘悸，還真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他沒有參加此次鄉試反而是幸運的，否則此次嫌疑人名單中一定會有他。
胡繼宗吃瓜的同時也想到了賈安考試的事情：“我說妹夫，這出現舞弊會不會此次鄉試就被作廢了？朝廷為了安撫考生，應該會重新安排一次鄉試吧？”
賈安不語，但心跳如雷。他也想到這個可能，原本以為又要等三年，沒想到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而此時，烏彭越也焦急爛額的正在寫上奏的奏折，並命令官兵快馬加鞭迅速送往京城，隻期盼這次的舞弊事件不要牽扯的甚廣，否則此次朝廷肯定會有大動亂。
五天之後，送信的官兵跑費了整整五匹馬，才終於把奏折送往京城。當元延帝看完奏折後，頓時大發雷霆。
“混賬簡直就是混賬。烏彭越好歹也是主理過鄉試的人，竟出現如此大的紕漏，到底是幹什麽吃的！”
太子徒明舜看完奏折後，也皺著眉說道：“父皇，我看此次事件應該朝中有內鬼作祟，且他們還在為那些作弊的學子出謀劃策。”
“您看看這次所有參與作弊的學子，大多都出身官宦人家富貴豪族，除了少部分確實有真材實料的人，絕大多數都參與其中。而剩餘的寒門子弟，要麽就是名落孫山隻能排在副榜，要麽就是幹脆成為墊底，這很明顯是那些世家大族在打壓寒門啊！”
此話一出，元延帝眼中頓時寒光一閃，雖說自唐朝末年黃巢起兵造反屠殺世家大族，從此氏族便銷聲匿跡，但總會有一些漏網之魚，雖達不成像隋唐時那般能與皇族拚手腕的地步，但其背後力量也遠非寒門起步的士族能比的。
若他們真的想要卷土重來，首先就要打壓能與之抗衡的廣大寒門士人，就是不知這樣的手段是第一次發生，還是已經背著他出現許多迴了。
但當務之急還是要立刻審查其餘省的鄉試是否也有同樣的情況，並重新欽點官員去處理鄉試，若隻是僅限於江蘇一省也就罷了，若全國也是如此那可就麻煩。
很快，第二日早朝時元延帝便當著眾朝臣宣布此事，朝中頓時嘩然，不少官員都是出身江南一帶，若是江南這樣的文人匯聚之地都會出現舞弊的情況，那麽其他地方可想而知更為嚴重。
太師袁宿一臉嚴肅的站起來說道：“陛下，當務之急是要趕緊派遣官員審理此次鄉試究竟舞弊範圍有多大？若是涉及範圍太廣，那就需要重新考慮要不要再舉辦一次鄉試。”
禮部尚書霍學海也站了出來，教育科舉這一類的事情都是由禮部主管的，出現舞弊的大案，他這個尚書也難辭其咎：“陛下臣願親自前往金陵審理此案。”
元延帝淡淡的看著他說道：“霍卿放心，朕還是相信你的，隻是你乃尚書，朝之重臣不好輕易離開朝廷，還是派禮部官員去吧。”
霍學海見此隻能鄭重的推舉一人，元炎帝俯首點頭之後，又點了一位將軍帶領2000士兵陪同禮部的官員一同前往金陵，負責接手烏彭越和潘將軍的事務。不管怎樣，此二人都有重大的嫌疑。
“另讓各省巡撫先自查各省鄉試的情況，有錯漏之處一並上交給朝廷，如果朕派過去的官員發現此人知情不報，立刻拿下押送迴京！”
“聖上英明！”
而此時，賈安也收到了來自家中的來信，賈茁先說明了自家的情況，聖旨已下雖斥責了賈茁一頓，但並沒有剝奪其官身，而是將其貶至最北邊的瑪圖府去做知府。現在闔家上下正在收拾行李，準備赴任。
賈茁也得知了金陵的動亂，他告訴賈安先不著急迴來，若是朝廷決定重新舉行一次鄉試，那就趕緊參加爭取這次能夠考中舉人。
若是不行那就迴濟南去，畢竟賈安還是廣林書院的學生，需要在書院讀書，而瑪圖府距離濟南甚遠，賈茁已為他在書院附近的縣城租一間二進的小院子。
胡幼繁已經被王老太太允許留在濟南幫忙照顧他，至於那些妾室們，胡碧星和懷有身孕的江木蘭可以留下來，至於剩餘的幾人則被孫氏打包帶至北邊。
賈安收好信，心中對於王老太太的恩情銘記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