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鳴玉捂著嘴,“不會是清如幹的吧?”


    一聽到許清如的名字,許北廷遲疑了一會,“再怎麽樣我也是她爸,她怎麽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想到那天他對許清如說的重話,要是她懷恨在心做出這種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許北廷越想越氣,直接打電話給許清如,過了許久都沒有人接,他直接肯定這事就是許清如幹的。


    “逆女!逆女!”他抓著手機大罵。


    許北廷對許清如的印象越差,她的目的就能越快達到,心裏一陣得意痛快。


    她上前安撫道:“北廷你別往心裏去,這件事說不定不是清如做的呢,等我讓警察去查一下。”


    “不行,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許北廷當即出聲拒絕,他這樣有頭有臉的人物遇到這種事,說出去豈不是讓同行恥笑。


    江鳴玉正是拿捏了許北廷好臉麵才故意這麽說,幫忙脫下他髒亂的衣服,“好,先不說這個,你去洗澡收拾一下,我弄些冰塊幫你敷臉。”


    望著許北廷的背影,江鳴玉暗暗咬唇。


    自己鐵定不能這個時候說要許北廷幫江氏,這幾年他幫江氏還是自己苦口婆心勸的,現在許北廷因為挨打正在氣頭上,說了他肯定會拒絕出手。


    江鳴玉心裏陡然升起一絲煩悶,驀地有些怨恨許北廷,她何嚐不知道許北廷娶自己是因為想要江氏的幫助,否則哪會有今日的許氏集團。


    爸爸一去世,許北廷對江氏的態度就開始轉變。


    她嫁給許北廷除了許太太的名號什麽都沒有得到,就算是許氏繼承人的身份也都是許清如的。


    江鳴玉緩了一下情緒,走到外麵撥通了和許惜文聯係的電話。


    無人接聽。


    她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文文這時候應該睡下了。


    許北廷洗完澡出來後,心情平複了不少,又想起警察對他說的那些話,開始為許惜文擔憂。


    他找了幾圈都沒看到江鳴玉的身影,王姨見他四處張望,便問:“老爺您是在找夫人嗎,她在外麵。”


    江鳴玉聽到許北廷的唿喚猛然迴神,走進屋裏,“北廷,你洗好了啊?”


    許北廷拉著她迴到房間,“鳴玉,我和你說一件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聽到這話,江鳴玉的笑容逐漸僵硬,“什麽?”


    許北廷歎息垂下眼眸,把警察說的話複述給她。


    江鳴玉腿一軟差點倒在地上,幸好許北廷眼疾手快接住她。


    “不,你說的是假的對不對!”江鳴玉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難怪她剛剛沒打通文文的電話,原來她真的失蹤了。


    想起她找來的三個人死了,以及許惜文落到真正的綁匪手上,江鳴玉就心痛地唿吸不過來,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第二天,警察發布了許惜文案件的進展,說明隨機性犯罪很大,望大家不要隨意誣蔑他人,這也是另一方麵為許清如說話。


    淩恩施和黃紹元通電話,“這件事,多謝前輩。”


    黃紹元笑著說道:“許丫頭幫過我那麽多次,我也沒幫她什麽,就是為她說些話,我知道以她的性子是不會做出那種事的。”


    警察的聲明發布後,有關許清如不好的言論有所減少,也有個別的網友不相信,依舊出聲叫囂。


    淩恩施當即用自己的私人微博發布聲明,表示許清如絕不是那種人。


    之後,景林、顧意、邢浩言和盧詩詩接連發微博為許清如說話,輿論這才漸漸平息下去。


    許清如看到這些,咧唇一笑,心裏的某塊地方似是有一股暖流劃過,暖洋洋的讓人心情舒暢。


    ……


    許惜文自是不知道這些,她手腳被牢牢綁住,嘴巴上貼了膠布無法說話,瞳孔劇烈地收縮,手指蜷縮著,周身止不住地顫抖。


    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前兩天還在別墅裏演示假綁架,現在竟然真的被人綁了。


    那三個人殺人不眨眼,是不是也會殺了她。


    想到這些,許惜文蠕動著身子,奈何繩子綁得太緊,她根本掙脫不開。


    移動時腳不小心踢倒旁邊的凳子,聲音在安靜的屋裏格外刺耳,果然,樓上傳來的人的腳步聲。


    許惜文死死盯著樓梯口,隻見一個身姿窈窕的女人走了下來,她脫去了黑色工裝,一頭金黃色的頭發,麵容精致,眼窩深邃,像是個混血。


    而她的身後跟著兩道高大的身影,三人緩緩走到她麵前。


    她想要後退,身後是冰冷的牆壁,無路可逃了。


    女人撕下她嘴上的膠布,許惜文忙不迭道:“放了我,我是許氏集團的千金,隻要你們放了我,你們什麽要求我都答應!”


    艾娃托腮盯著她,若有所思地點頭,“聽上去好像很誘人。”


    轉頭看身後的男人,“你們覺得呢。”


    兩人沒有說話,眉間充斥著冰冷睨著躺在地上的許惜文。


    許惜文見有希望,繼續提出自以為誘人的條件,“你們要的,隻要我能辦到我都答應!”她匍匐在艾娃腳尖,像極了古代奴隸舔舐主人腳尖般低微,全然不似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千金公主,“求你,放了我吧。”


    艾娃嗬笑一聲,指尖挑起她下巴,“我們想要的,你果真能辦到?”


    許惜文點頭如搗蒜,“能!”隻要能活下去,她就不會放棄一點希望。


    聞言,艾娃忽然笑了,笑魘妖媚,宛如夜裏身形鬼魅的毒蛇,“如果,我要你死呢?”


    許惜文隻覺得頭頂轟隆一聲,麵色愈發慘白,恐懼緩緩爬過籠罩在心頭,令她毛骨悚然,倍感絕望,她哭出聲,“不!我不想死,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她後悔了,為什麽要和媽媽策劃假綁架害許清如,否則她也不會落到這個境地,連命都保不住。


    聽到她的哭聲,艾娃笑得更大聲了。


    她挺直身子靠在一個男人身上,“你們聽見沒,她居然這麽怕死。”


    笑完了,艾娃撿起地上倒下的凳子,坐在許惜文麵前,“其實我們本來不會抓你的,誰讓你害簡的。”


    許惜文止住了哭聲,“簡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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