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跟壞酒有什麽區別呢?


    好酒口感好喝,喝了會醉,但是不會難受。


    雖然多飲依舊傷身,但是少飲確實可以提神,而且那種舒緩感是現在社會高壓人群最好的靈丹妙藥。


    壞酒就不行了,傷胃傷身,醉不醉,喝了隻會難受。


    現在市麵上的酒絕大部分是食用酒精勾兌的,但這不算假酒。


    市麵上定義的假酒是用工業酒精甲醛超標,喝了會死人那種。


    真的糧食酒,要麽你拿特供的,要麽你自己動手釀。


    跟衙門的人應酬多了你就知道,那些稍微有點身份的官麵人物,不是飛天茅台人家都不喝。


    冷知識,釀酒一般都是需要幾年,今年埋下去的酒是以後的,今年開的酒是前幾年埋下的。


    還有一個冷知識,怎麽判斷這家酒家是自己釀的?看看他們賣酒的同時,賣不賣醋。


    酒再發酵一點,就是醋了。


    所以一般酒跟醋一起賣的,即使不是真的自己釀,但是至少也偽裝的更用心。


    今天晚上的酒喝的真是賓主盡歡,因為是晚上,所以大家也都敞開了喝。


    這酒一喝多,手腳就有點不聽使喚,李岐黃的賊手就不老實的往美女身上摸。


    李介賓知道這個師哥什麽德性,長得帥口花花,還舍得本錢,醫術不咋地,心眼子一堆。


    而路天正跟侯偉已經不勝酒力躺到一旁打起了盹。


    不管醫術好不好,酒品還不錯。


    喝到最後,李岐黃直接拉著護士小白不知道去哪兒了。


    隻剩下李介賓一個人跟小青還坐在酒桌旁,一杯一杯的喝下去。


    小青的酒量是真的好,喝到現在也隻是微醺,她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邊歪著頭看李介賓。


    “所以,岐黃說他的醫術跟你學的,還真沒吹牛?”


    李介賓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他現在猶如李太白附體,可惜沒有水中的月亮給他撈。


    “確實是我教的,不過真正能把這岐黃堂開起來,還是靠他自己的本事。”


    “那倒是,他確實很有本事,嗯,人呢?”


    李介賓搖了搖酒瓶,還有半瓶,看著一旁的侯偉跟路天正,笑了出來。


    酒是個好東西,小孩子不喜歡喝是因為不需要,他喜歡喝,大概是需要吧。


    他想起來了自己跟師哥當年在這外麵遇到的事情。


    那時候自己還在上高中,那時候柴老板的西醫診所攤上了事兒,跟今天類似,患者家屬在鬧事兒。


    然後李岐黃看著水靈的柴家女兒,那時候還不是很懂,為什麽看到漂亮女人要咽口水……


    一臉悲天憫人的師哥在自己身邊絮絮叨叨的說。


    師弟呀,雖然中西醫不兩立,這老柴天天輸液活該有此一劫,但是病人是無辜的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什麽?我來?我這點東西不是你教的嘛,給我提點提點,一會兒我看你顏色。


    一碗真武湯下去,患者漸漸穩定了下來。


    小夥子醫術不錯嘛,叫什麽名字?


    阿黃呀,你是李老頭的弟子呀,真不錯,今天的事情多謝你了,以後常來。


    後來……縣上最大的西醫診所就沒了,變成了岐黃堂。


    而阿黃也有了個響亮的名字,李岐黃。


    自己爺爺氣的摔了飯碗。


    我怎麽教了這麽一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李介賓起身,把剩下的茅台揣懷裏,小青看到他起來,問道:


    “你們要走了?我開車送你們去。”


    “不用了,你喝成這樣子,那是酒駕。”


    拍打著路天正跟侯偉兩人。


    “起來了,迴去了,沒幾步路,我們出去醒醒酒。”


    路天正跟侯偉起身擦了擦臉,起身還是覺得飄忽忽的。


    侯偉定睛看到李介賓,不知道怎麽迴事兒,突然有如推玉山,倒金柱的。


    撲通一聲跪下,抱著李介賓大腿喊道。


    “偉飄零半生,未逢明師,公若不棄,偉願拜為師父!”


    李介賓瞬間打了個冷戰,這酒登時就醒了一大半。


    本能一腳踢出,將侯偉甩了出去,撞翻了幾把椅子。


    李岐黃聽到動靜後,端著一個果盤進來,還以為喝多了耍起酒瘋了,連忙勸道,“別動手,吃點水果醒醒酒......”


    路天正哭笑不得的扶起侯偉,這算什麽,豈料到侯偉又是一招猛虎落地式。


    “我沒喝醉!我認真的!我是誠心誠意的!天地作見證!以茅台代酒,若有戲言,天棄之!”


    李介賓捂臉,這都什麽跟什麽呀!


    “先迴去再說!我可不是隨意收徒的,不對,我現在連個醫師證都沒有,哪有資格教你。”


    在場人心想,別逗了,能考過高考,區區醫師考試怎麽可能考不過去。


    更何況,跟你學醫術的,學的是真東西,有沒有證無所謂。


    “先迴去,這麽大的事情,我要考慮考慮!”


    “你不走,我走了!”


    李介賓捏起幾塊哈密瓜塞到嘴裏,隨後拂袖而去。


    做人還是低調點好,今天一不小心沒收斂住,這下好了,不僅有人求著他讀研,現在還有人求著自己收徒。


    路天正扶起侯偉,看著他一臉失落的樣子,眼睛一轉,在他耳邊偷偷說了幾句話。


    侯偉一聽,感覺有戲。


    兩人告別了李岐黃,跟著李介賓迴吉祥堂不提。


    晚上李介賓睡得很沉,他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到自己穿越到了仙俠世界。


    他覺醒了先天醫聖體質,可以觀天之道持天之行,周遊五運六氣,運轉天道,削人氣運,一路橫掃宇宙,以弱冠之年腳踏萬道,證道成帝。


    隨後仙界有真仙臨凡,被他擊敗後非要舔著老臉收他為徒,說隻要他去仙界就給他開後門,謀個五方五老的職位,西方佛老剛好空著......滾,老子不當和尚。


    異域有大敵來犯,被他一手鎮壓後求著他收徒,說有大恐怖將降臨,到時萬界成灰,隻要收了他當徒弟,就帶他去界海另一邊避難。


    大恐怖?某平生難求一敗,隻願有人賜我一敗。


    “二水來去生死門,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仰天長嘯,縱天一戰,獨斷萬古......


    “二水來去生死門?”


    一張跟小路相似的大臉出現,“原來是這麽個生死門呀!原來李介賓你還寫過撲街網文呀!哈哈哈哈!”


    “不是我!我沒有!我沒有撲街!我沒有爛尾!”


    李介賓猛然驚醒,發現陽光灑落床沿,好險,原來是個夢。


    揉了揉腦袋,昨天喝的還是有點多了,飯好了沒?


    “媽!媽!飯好了沒?我想喝點東西!”


    沒人迴應,李介賓穿鞋下床,人都到哪兒去了?


    他走出後院來到前堂,一下子就驚了。


    隻見吉祥堂大堂寬敞明亮,牆上掛著的是他不知道那代祖先的畫像,看著就有一種沉穩與古樸。


    大堂中央擺放著一張長長的紅木案桌,案桌上鋪著細密的繡花桌布,旁邊擺放著一對古銅色的香爐,繚繞的香煙在空中緩緩升起。


    看起來古香古色又韻味十足。


    不過一旁扛著攝像機跟錄像機的馬仔是幹嘛的呢?是不是有點出戲,這是幹嘛?要拍戲嗎?


    我昨晚上的酒還沒醒嗎?


    李介賓一下子沒站穩扶著門把手,抬頭一眼看到了木桌香案前,侍立一旁的路天正跟跪在地上的侯偉,另一邊是自己的父母,而自己的爺爺則是坐在太師椅上。


    他仍舊鶴發童顏,穿著一襲幹淨整潔的白色長衫,腰間係著一根細細的絲絛,顯得精神又莊嚴。


    他的麵前擺放著一張小小的紅木桌,桌上平放著三杯泛著淡淡茶光的清茶,以及兩本厚重的醫書。


    隻見爺爺看了看鏡頭,然後嚴肅的說道:“吉時已到!開始吧!”


    拜師儀式開始了,侯偉臉上洋溢著既緊張又期待的表情,他麵前一個蒲團,他俯身跪下,表示對師父的尊敬和對醫學傳統的敬畏。


    李老爺子看了侯偉許久,緩緩開口,他的聲音在大堂中迴蕩:“傳承是極為重要的,今日,你在這吉祥堂的見證下,將正式成為我的弟子,學習醫術,治病救人。”


    他接著指向桌上的三杯清茶,細致地解釋每一杯茶的寓意:


    “這三杯茶,分別代表學識、實踐和仁心。


    希望你在未來的醫學之路上,不僅積累知識,磨煉技藝,更要培養出一顆仁慈的心。”


    李介賓內心大叫道,咱們有這規矩嗎?當年阿黃拜師不就是提了一根火腿嘛!


    隻見侯偉起身走到桌前,深深鞠躬,然後端起第一杯茶,輕輕飲下,象征著對醫學知識的渴望和尊重。


    隨後,他飲下第二杯茶,表示願意踏實地進行醫學實踐。


    最後,第三杯茶入喉,代表著內心對於執著仁心的承諾。


    禮畢,李爺爺將那兩本醫書遞給他,這標誌著侯偉已經正式成為了他的弟子,也象征著他醫學之路的開始。


    李介賓緩緩關上門,不對勁,太不對勁兒了!怎麽可能還會有旁白?


    哈哈哈,一定是我沒睡醒,我要繼續迴去睡。


    耳邊隱隱約約傳來歡笑聲。


    “恭喜!恭喜!祝李老爺子桃李滿天下!”


    “陸大記者客氣了,應該辛苦你了,上次賓賓的事情還多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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