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得知消息的張自立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他一眼便瞧見了正忙得熱火朝天的何雨柱,不禁露出羨慕的笑容,開口說道:“何副廠長,您這運氣簡直逆天啦!咱們在這裏生活了這麽長時間,誰能想到山裏頭居然藏著如此之多的野味呢?您這才剛來沒多久,進山走一遭就能有這般收獲,真是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聽到這話,何雨柱手上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下,隨即爽朗地大笑起來,迴應道:“哈哈,張場長過獎啦,我也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碰巧罷了!”


    說著,他又低下頭繼續專心致誌地剝起了那張黃羊皮。同時,還不忘跟站在身旁的張自立閑聊幾句:“我今天總共打到了 35 隻黃羊!等我把這些黃羊全都收拾妥當之後,今晚咱們就拿它們來煮一鍋鮮美的羊肉湯,好好犒勞一下大家夥兒這段時間的辛勤付出。雖說每個人分到的羊肉可能隻有 2、3 兩,但這羊肉湯嘛,可以讓大家敞開肚皮盡情喝!”


    張自立一聽,臉上頓時樂開了花,連忙點頭應道:“那我可得先替工人們謝謝您啦,何副廠長!要是沒有您出手,大家哪有這個口福能喝上香噴噴的羊肉湯!”


    “等到中午吃完飯後,你立刻動身前往各個生產小隊,將所有的生產小隊隊長召集起來召開一次會議。此次會議有一項重要任務,那就是要求每個小隊各自推選出 1 名自第一農場建立至今以來表現最為卓越的工人。待這些人員確定之後,今晚將會按照每兩人分配一個羊頭的標準來給予獎勵。”


    “與此同時,對於第二農場而言,也要采取相同的方式,即每個小隊同樣推選一名在小麥收購期間工作表現出色的工人。而針對這些被選拔出來的工人,每個人都將獲得一隻美味可口的鹵羊蹄作為嘉獎。當然啦,後勤上的人也是有機會的,剩餘的羊頭和羊蹄,那就統統分給那些辛勤付出、默默奉獻的後勤工作人員們吧。”


    “這些表現突出的工人們可都是工人隊伍裏當之無愧的佼佼者,堪稱工人中的領軍人物。既然如此,把象征著榮譽與肯定的羊頭賞賜給他們享用,無疑是對他們最好鼓勵和認可。”


    聽到這裏,張自立連忙點頭應道:“好的,我馬上就去落實這件事情,何副廠長,您這個主意真的是太棒了。”


    這時,何雨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趕忙補充道:“哦,對了,千萬記住,本次評選活動的範圍僅限於那些身處一線、直接參與生產作業的普通工人。至於幹部以及各小隊的隊長嘛,則不在此次評選之列。行了,我的話都說完了,你也不必一直在這裏陪著我了,趕緊去忙自己手頭的事務吧!”話音剛落,隻見他便再次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剝黃羊皮的工作當中去了。


    何雨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那堆積如山的黃羊皮全部剝完了。此時的他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疲憊不堪,仿佛身體被掏空一般。於是,他不敢有絲毫耽擱,邁著匆匆的腳步朝著食堂飛奔而去。


    經過一上午緊張而忙碌的勞作,何雨柱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散架了。當他走進食堂時,看到那些熱氣騰騰的飯菜,眼睛都亮了起來。他隨意地找了個位置坐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隻想盡快填飽咕咕叫的肚子。不一會兒功夫,他就風卷殘雲般地吃完了一頓簡單的午餐。


    勉強吃個半飽的何雨柱重新振作起精神,馬不停蹄地返迴了黃羊的宰殺現場。望著眼前那一口口巨大的鐵鍋中浸泡著的黃羊,他不禁陷入了沉思。隻見他用手輕輕地撫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在心中默默推算著,像這樣 1.5 米的大鐵鍋,如果平常用來煮粥的話,大概也就隻能夠四百人左右喝。


    而且煮粥的時候還得時刻擔心會溢出來,所以也不能把水加滿。但現在煮羊肉湯可就不一樣啦!完全不用顧慮這個問題,可以放心大膽地把水加到最滿。照這麽算來,這三十五口大鐵鍋煮出的羊肉湯應該足夠讓所有人開懷暢喝!想到這裏,何雨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然而,謹慎起見,何雨柱並沒有就此打住。他暗自思忖道:“雖然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些35鍋羊肉湯應該是綽綽有餘的,但保險起見,還是決定等黃羊肉徹底煮熟以後,把它們從骨頭上拆卸下來。然後呢,再把這些黃羊骨頭統統放進食堂的鍋裏繼續熬煮一鍋鮮美的羊骨頭湯。等到時候把這兩樣合在一起,如此一來,大家就能夠盡情地享受美味,放開肚皮隨便喝啦!”


    隨後何雨柱指揮保衛隊員開始搭煮羊肉湯的灶,先用紅磚擺成一個半米高的圓圈,中間用鋼筋做成爐條,紅磚外麵用黃泥密封,整體外觀和火箭爐差不多。


    砌好了堅固結實的爐子之後,何雨柱有條不紊地指揮著保衛隊員們,小心翼翼地抬起那一口口巨大的鐵鍋,穩穩當當地放置在了嶄新的火箭爐上麵。


    緊接著,他親自操刀,熟練地砍去那些黃羊的頭部和四肢,確保整隻黃羊能夠順利地被投入到鐵鍋裏。隨著一隻隻處理完畢的黃羊被扔進鍋中,何雨柱又讓大家迅速地往鐵鍋內注入滿滿一鍋清澈冰涼的河水。


    一切準備就緒後,隻見一位食堂的大廚用鐵鍬端著從食堂的土灶裏掏出正在熊熊燃燒的煤塊,準確無誤地將其放入火箭爐的爐膛之中。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總共 35 口鐵鍋都依次架設完成,開始了煮羊肉湯的進程。


    此時,何雨柱轉過身來,對著站在一旁的南易認真地囑咐道:“南易啊,接下來這邊就暫時先交由你來負責啦。你得帶領大夥兒好好盯著這些爐子的火勢,可千萬別讓它熄滅。我呢,先迴屋去稍微歇息一會兒,大概一個小時左右我再過來看看情況。要是在我迴來之前這鍋水燒開了,你記得趕緊安排人手把煮出來的那些血沫子給清理掉。等到打完血沫之後,就換成中火繼續慢慢煮就行了。”


    聽到何雨柱的這番交代,南易立刻挺直了腰板,信心十足地拍著自己的胸口迴應道:“好嘞,何副廠長,您盡管放心去休息便是。這兒有我照看著呢,絕對不會出任何岔子的!”


    看到南易如此胸有成竹的樣子,何雨柱滿意地點點頭,接著又補充叮囑道:“行,交給你我自然是放心的。不過還有一件事兒你可千萬別忘了,就是趁著這段時間,你得帶上幾個人把那些羊蹄和羊頭也都清理幹淨嘍。等我迴來的時候,還得拿它們來做鹵呢!”說罷,何雨柱便轉身離開了現場,留下南易帶著一群人全神貫注地守護在爐火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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