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眼疾手快地叫住了正急匆匆往外走的南易,提高音量喊道:“誒,南易,你先別急著去別的食堂,我還有事情給你說呢,煮羊肉湯要用的那些調料,食堂現在都準備了些啥呀?”


    聽到唿喚聲,南易趕忙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一邊用手撓著頭,一邊思索著迴答道:“嗯……讓我想想哈,食堂裏麵倒是有生薑和胡椒粉呢,但是不知道您具體還想要點兒啥調料呀?”


    何雨柱聽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然後大手瀟灑地一揮,爽朗地笑道:“哈哈,有這些就足夠啦!行了,那你們就先忙活著吧。哦,對了,我再問一句,你這裏有沒有那種專門用來分割肉的尖刀啊?等會兒羊肉一運到,可得把它們好好地分割處理一番才行呐。”


    南易搖了搖頭,如實相告道:“沒有呢,我們這兒隻有平時切菜用的普通菜刀,您看看能不能湊合著用?”


    何雨柱略作思考,點了點頭說:“行吧,那就先用這個,總比沒有強。你趕緊給我拿一把過來!”


    “好嘞,您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後廚給您找。”說完,南易便快步朝著後廚走去。


    沒過多久,隻見南易一手緊握著一把菜刀從後廚走了出來。他走到何雨柱麵前,小心翼翼地將菜刀的刀柄遞向何雨柱。


    何雨柱伸手接過南易手中的菜刀,先是拿在手上端詳了一番,接著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誇讚道:“嗯,不錯不錯,這把菜刀看著質量挺好的嘛。不過呢,就是刀刃可能還不夠鋒利,還需要稍微打磨一下才行。你們這兒應該有磨刀石吧?”


    “有。”南易急忙轉身跑到身後那個昏暗的角落裏,彎著腰翻找起來。不一會兒,他便滿臉欣喜地直起身來,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塊略顯陳舊的磨刀石,快步走到何雨柱麵前,恭恭敬敬地將其遞了過去。


    “好了,你忙你的去吧!等下那些羊我自己分割都行了。”何雨柱接過磨刀石,同時順手抓起放在一旁案板上的那把寒光閃閃的菜刀,朝著一個安靜的角落走去。到了地方,他先是蹲下身來,將磨刀石穩穩當當地放置在地上,隨後左手握住刀柄,右手按在刀麵上,開始認真而又熟練地磨起刀來。隻聽見一陣清脆的摩擦聲響起,仿佛一首激昂的交響曲在空中迴蕩。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何雨柱全神貫注地磨著手中的菜刀,額頭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但他絲毫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意思。終於,過了好一陣子之後,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放下磨刀石,伸出大拇指輕輕地貼在刀刃上,感受著菜刀的鋒利程度。隻見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輕輕地點了點頭。


    緊接著,何雨柱站起身來,手持菜刀,大步流星地朝著食堂外麵走去。他來到一處較為陰涼的地方站定,目光炯炯地盯著前方道路,靜靜地等待著保衛隊運送黃羊的車輛到來。


    而當何雨柱離開之後,食堂裏頓時熱鬧了起來。人們紛紛將目光投向了站在灶台前忙碌的南易,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其中一個人忍不住開口調侃道:“嘿,南大廚,剛才何副廠長問您為啥到現在都還沒有迴四九城呢,您咋就不肯把真正原因告訴他呀?”


    聽到這話,南易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地嘴硬道:“哼,哪有什麽真正原因!我不就是擔心你們這幫家夥手藝不行,萬一做菜的時候出了什麽岔子咋辦?所以才想著在這裏多待一陣子,好好監督指導一下你們嘛!”


    然而,他的這番解釋並沒有讓大家信服,反而引來了更多的笑聲和議論聲。另一個人笑嘻嘻地接話道:“哎呀呀,南大廚可真是太‘偉大’啦!不過呢,我好像還記得某人之前說過,是因為舍不得咱們衛生隊那位漂亮的女醫生,想要跟她一起結伴迴四九城,所以才一直拖著不走呢!是不是這樣啊?”


    此言一出,整個食堂立刻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眾人笑得前仰後合,有的人甚至笑彎了腰。麵對如此情形,南易隻覺得自己的臉愈發滾燙,簡直像是要燃燒起來一般。他無奈地低下了頭,手裏緊緊握著菜刀,加快了切菜的速度,仿佛隻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掩飾住內心的尷尬與窘迫。


    大約五分鍾過後,一輛滿載著黃羊的大卡車緩緩駛近食堂門口。隨著一聲刺耳的刹車聲響起,車子穩穩地停了下來。


    這時,保衛隊長迅速打開車門,身手敏捷地從卡車上一躍而下,徑直朝著何雨柱所在的方向走來。待走到何雨柱身邊時,他先是敬了個禮,然後麵帶微笑地說道:“何副廠長,您打的黃羊已經全部安全運迴來了,請您指示接下來該如何處理這些黃羊呢?”


    “先趕緊安排保衛隊把這些羊從車上卸下來,卸完後去找幾根結實的木棍來,咱們得打個牢固的架子,把這些羊一隻隻地吊起來,我好先動手把它們的皮給剝下來。”何雨柱有條不紊地指揮著。


    “我這就安排人去準備!”保衛隊隊長響亮地應道,隨即轉身大步流星地朝著隊員們走去。不一會兒,保衛隊便開始行動起來,一部分人手腳麻利地爬上卡車,小心翼翼地將一隻隻黃羊從車上卸到地麵;另一部分人則急匆匆地奔向倉庫,尋找合適的粗木棍,準備搭建起那用於吊起黃羊的架子。


    一番忙碌過後,各項工作均已初步完成。保衛隊隊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快步走到何雨柱身旁匯報道:“何副廠長,一切都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準備好了。隻是……這些羊到底叫啥名字啊?我瞧著跟我平日裏所認識的那些山羊和綿羊可大不一樣呢!”


    何雨柱微微一笑,耐心解釋道:“這些啊,應該就是野生的黃羊。這種羊通常生活在野外,所以比起家裏飼養的那些,它們顯得更為健壯和肥美。你看,基本上每隻羊都能有百十斤重呢!”


    保衛隊隊長聽後不禁瞪大了眼睛,嘖嘖稱奇:“原來如此,怪不得看起來這麽壯實。那這黃羊肉質肯定鮮美無比吧?”他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肉質吃起來什麽感覺我也不知道,畢竟我也沒吃過,等晚上吃完就知道什麽感覺了。對了,讓你的人去把第二農場食堂準備的鐵鍋搬過來35口,等下要用這些鍋泡泡這些羊肉的血水。”


    保衛隊的隊友在何雨柱的指揮下麻利的做著各項輔助工作,他手裏拿著菜刀僅用了不到5分鍾就將一隻黃羊的皮給剝下來,還將黃羊肚子裏的腸子給收拾出來。


    站在一旁打下手的保衛隊隊員看著菜刀在何雨柱手裏上下翻飛,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將一隻肥碩的黃羊給剝光,不由的碰了一碰一旁的保衛隊隊長,“隊長,何副廠長這剝羊的手藝也太快了吧!那個庖丁解牛的成語應該說的就是何副廠長這種情景吧!”


    “應該吧!”


    剝完一隻黃羊後,何雨柱直起腰,用胳膊擦了一下頭上的汗,對一旁的保衛隊隊長說道:“把這隻抬走扔進鐵鍋裏,在鐵鍋裏倒滿水,先泡一泡這隻羊的血水,等下我把其他的黃羊的皮全部剝下來後,再同一分割。”


    “何副廠長,您這剝黃羊皮的手藝真的絕了,感覺一會兒的功夫您就把一隻黃羊皮給剝好了,真是庖丁解牛啊!”


    “好了,別拍馬屁了,趕緊幹活吧!等下還有很多羊場和羊肚要洗呢!”何雨柱微微一笑,表示都是基本操作。


    就這樣,何雨柱最終趕在中午開飯前將35隻黃羊皮全部剝完,在他剝黃羊皮的時候,有一批部分食堂的幫廚在忙完食堂的工作後趕來幫忙,為了提高清洗羊肚和羊腸的效率,何雨柱直接讓他們把羊肚和羊腸拿到農場西邊的三屯河裏麵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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