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母子二人在家算計著易中海,易中海則是再次來到賈旭東結婚時做婚宴的那個廚子家中。剛進門易中海就一臉熱情的說道:“劉師傅,吃過了沒?”


    “吃過了,老易你吃了嗎?”老劉也笑著迴應易中海。


    “我也吃過了。老劉今天我來找你,是請幫忙做滿月酒的?”易中海向老劉說明來意。


    “具體什麽時間?”老劉並沒有直接答應,而是開口詢問道。


    “十月初二那天,不知道那天你有空沒?”易中海迴答道。


    “十月初二啊。”老劉聽完想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那天我沒事,有時間,滿月酒在哪辦啊?”


    “還是我住的那個四合院,之前你去過的,那咱就這說定了啊,到時候就拜托你受累一下了。”易中海寒暄道。


    “好說,離滿月酒3天,我會過去找你們四合院找你,到時候你們告訴我,一共有多少桌客人,都做什麽菜?”老劉說道。


    “好的,我記住了,那我就先迴去了。”易中海說完從老劉家離開。迴到95號四合院後,易中海沒有先迴到自己家中,而是直接來到對門賈家,站在賈家門外易中海對著屋裏喊道:“旭東,在家嗎?”


    正坐在椅子上休息的賈旭東聽見屋外傳來易中海的聲音,連忙迴應道:“我在家呢?”隨後起身往門口走去,起身的時候賈張氏給賈旭東使了一下眼色,提醒賈旭東注意說話方式,賈旭東則是輕輕點了點頭,意思他明白了。來到房門前賈旭東拉開房門,“怎麽了,師父?有什麽事進屋坐下說.”


    易中海伸手攔住賈旭東,“不用麻煩了,旭東,就幾句話,我說完就走。剛剛我去找你結婚時做婚宴的那個廚子,已經給他說好了,請他來做棒梗的滿月酒。”


    賈旭東聽完一臉感動,激動的說道:“師父,你對我真的是太好了,以後等棒梗長大,我一定讓棒梗好好孝順你。”


    易中海聽了賈旭東說的話,十分受用,笑著說道:“我是棒梗的爺爺,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說完易中海想到什麽,接著問道:“對了,你明天是不是得去你媳婦娘家報喜啊,去你媳婦娘家的東西都準備的咋樣了?”


    “去淮茹娘家的東西我媽今天都已經準備好了,就是明天得麻煩師父你幫我請個假。”賈旭東迴答道。


    “好的,我知道了,這是正事,是得請假,明天你就安心去吧,我上班的時候幫你請假,對了。明天你去你媳婦娘家報喜的時候,記得問問那邊到時候要來多少客人,讓你老丈人確定一下,到時候好根據來的客人準備菜。做棒梗滿月酒的廚子,會在棒梗滿月酒的前三天來咱院子裏,找你商量滿月酒飯菜的時,你在家沒事的話,和你媽商量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賈旭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旭東,你要是沒其他的事,我就先迴去了啊。”事情說完了,易中海打算迴到自己家中。


    “師父,那我就不送你了,你慢走啊。”賈旭東直到看見易中海迴到自己家中,才關上房門,轉身迴到屋裏,正在炕上躺著賈張氏看著兒子和易中海說完話了,立馬做起身來,一臉關切的問道:“旭東啊,你師父來找你說什麽事啊?”


    賈旭東一臉得意的說道:“也沒說啥,我師父就是給我說一下,棒梗滿月酒的廚子他已經請好了,還囑咐我讓和你商量一下,棒梗的滿月酒飯菜。對了,媽,這次棒梗滿月酒你打算準備多少錢啊?”


    賈張氏聽到兒子這麽問,也是十分豪氣的說道:“棒梗可是我的好大孫,你放心,這次棒梗的滿月酒媽絕對辦得漂漂亮亮。對了,淮茹,你們娘家到時候,迴來幾桌客人啊?”


    賈旭東一聽自己母親的話,連忙說道:“媽,淮茹剛睡著,你就別叫她了,再說淮茹怎麽會知道她娘家來多少人呢,這個等明天我去我老丈人家報喜的時候,我問我老丈人吧,明天下午我迴來的時候告訴你。”


    可能是出於對孫子賈梗的重視,賈張氏這次難得大方了一次,於是棒梗的滿月酒辦得那是一共風風光光,秦淮茹的娘家一共來了2桌客人,賈旭東一個車間關係比較好的工友來了一桌,四合院的住戶還是老規矩一家出一個代表,也是一桌,四桌酒席賈張氏準備了20萬塊錢的酒菜。這次棒梗的滿月酒辦得如此風光,讓秦淮茹在娘家人麵前賺足了麵子。


    至於何雨柱因為要上班,根本沒時間去吃棒梗的滿月酒的酒席,再說他何雨柱身為四九城數得著的大廚,還會在乎那一口酒席上的飯菜,他什麽好吃的沒吃過,他又不缺油水,和這個時代普遍缺少油脂攝入的人不一樣,他是真的不喜歡吃酒席。雖然何雨柱沒參加賈家給棒梗舉行的滿月酒酒席,但是何雨柱還是打算給賈家隨了5千塊錢的禮。


    早上吃完飯準備出門上班的時候,何雨柱先來到賈家門口,站在門口對著屋裏喊道:“旭東哥,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正在屋裏抱著棒梗抖棒梗玩的賈旭東聽見何雨柱叫他,將孩子交給秦淮茹,隨口應了一聲:“稍等一下,柱子,我這就出來。淮茹,我出去看看,看柱子找我什麽事?”說完賈旭東轉身往房門走去。


    何雨柱看見走出房門的賈旭東,從口袋裏將準備好的紅包掏出來,遞給賈旭東,笑著說道:“旭東哥,這是我給棒梗的紅包。”


    賈旭東笑著收下何雨柱的紅包,不好意思的說道:“柱子,不好意思啊,你看著這多不湊巧,今天棒梗的滿月酒你也辦法喝,改天有機會,我單獨請你喝酒。”


    看著賈旭東虛假的表演,聽著賈旭東的客套的話,何雨柱根本沒放進心裏,就賈家的為人,聽聽就行,真當真得餓死,不過何雨柱腹黑的想到:放心,即使你賈旭東現在不請我,但是等你沒了,你的酒席我一定能吃的上。表麵上何雨柱卻笑嗬嗬的說道:“沒事的,旭東哥,咱都是鄰居,不在乎這一點,你先忙吧,我得送我妹妹上學去了。”


    等何雨柱推著自行車消失在中院後,賈旭東趕緊打開何雨柱給的紅包,把裏麵的錢抽出來一看,心裏頓時對何雨柱鄙視起來,呸,一個月工資那麽高,才給5000塊錢,真小氣,賈旭東轉念一想,何雨柱給紅包不吃飯,這相當於何雨柱白給自己5000塊錢,想到這裏賈旭東心裏瞬間美滋滋的。


    隨後賈旭東拿著錢走到屋裏,賈張氏立馬走了上來,一臉期待的問道:“旭東,傻柱找你幹啥,是不是給你棒梗的滿月酒的紅包?”


    賈旭東迴答道:“媽,還真是什麽事都瞞不住你啊,喏,這就是傻柱給棒梗的紅包。”說完賈旭東將何雨柱給的紅包放到賈張氏手裏。賈張氏接過賈旭東遞過來的紅包,連忙把裏麵的錢抽出來,結果一看才5000塊錢,頓時失望的說道:“何雨柱一個月60多萬的工資,才給了5000千塊錢,這也太小氣了吧。”


    賈旭東聽完自己母親賈張氏的話,反而安慰起來賈張氏,“媽,傻柱是光隨禮,中午不來咱家吃酒席,這算起來可是咱家白賺的5000塊錢。等以後傻柱結婚生孩子了,咱到時候再把錢還給錢,相當於咱可以免費吃傻柱一頓酒席。”


    賈張氏聽完賈旭東的話,頓時開心起來,連忙表示:“還是我家旭東聰明,到時候我帶著棒梗去吃,我們做小孩那桌,到時候吃不完的飯菜,我都端迴來。”


    賈旭東十分認可的點了點頭,“媽,那你到時候可得多帶一點啊,到時候咱家晚上就可以不做飯了。”


    何雨柱下班迴到四合院的時候,剛進到前院的院子裏,就看見三大媽氣哄哄的坐在院子。何雨柱看著一臉氣哄哄的三大媽,好奇問道:“三大媽,你這是咋了,誰惹你生氣了,和我三大爺吵架了嗎?”


    三大媽抬頭一看是何雨柱,像是積蓄已久的火山終於找到的宣泄口一樣,直接說道:“柱子,你以前經常給別人家做酒席,你來幫三大媽評評理。今天中午賈家不是辦棒梗的滿月酒酒席嗎?”


    “是啊,這個我知道啊,怎麽了?三大媽。”何雨柱一聽有八卦,而且還是和賈家有關的八卦,立馬好奇心瞬間提升到最高,趕緊說道。


    三大媽接著說道:“賈家辦棒梗的滿月酒酒席,就喊我和前院的王大媽過去幫忙洗菜,刷碗。我想著都是一個院子裏的鄰居,就過去幫忙了。結果呢洗碗的時候,盤子裏有剩下的菜,我就想著弄一點帶迴來,給我家孩子吃,結果呢,賈張氏那個老妖婆看見了,直接把所有的剩菜全部倒到自己家的盆子裏,還說什麽中午已經請我們吃過飯了,這剩菜全是他家的,不讓我帶。我記得酒席上請別人幫忙,如果有剩菜的話,都會給幫忙的人送上一份,你給三大媽評評理,這賈張氏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何雨柱耐心性子聽完三大媽說的話,心裏不由的樂開花,這賈張氏真是厲害,這是妥妥的過河拆橋,這是以後她家如果再有啥事,不打算請四合院的幫忙了,你賈張氏得罪誰不行,得罪同樣愛占便宜的三大媽,以後賈家再有啥事,這三大媽絕對不帶幫忙的,隻會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心裏偷著樂的何雨柱用義憤填膺的口氣說道:“三大媽,你說的沒錯,我給其他家做酒席的時候,如果酒席上扯下來的有剩菜,到時候都會給幫忙的鄰居分一點。如果沒有剩菜,一般主家都會讓我在特意給幫忙的鄰居重新炒幾個新的菜,這賈張氏連一點剩菜都不給你和王大媽分,真的是太過分了。”


    三大媽聽完何雨柱的話,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樣。“還是你柱子見過世麵,懂得多,說話中聽,這賈張氏就是屬貔貅的,不幹一點人事啊。”


    何雨柱聽完三大媽的牢騷,推著自行車慢慢往中院走。結果剛進中院,看著一地狼藉的院子,嘿,這賈家辦酒席,連院子都不說打掃。看來是賈張氏不給三大媽和王大媽分剩菜,人家直接甩袖子走人,這院子就沒人打掃了。得虧賈家沒找自己家借桌子,不然估計到時候還得擦桌子。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來到自己家門口,結果看見自己家門口的台階上竟然還有人喝醉酒吐的汙穢,何雨柱頓時臉色一黑。何雨柱將自行車放到廚房前的小院子裏,然後來到賈家門口,對著屋裏喊道:“旭東哥,在家不,在家的話出來一下。”


    賈張氏推開房門走了出來,笑著對何雨柱說道:“柱子,你旭東哥今天高興,喝多了,在床上睡著呢。你找他啥事啊?”


    何雨柱耐著性子說道:“賈大媽,你家辦完棒梗的滿月酒酒席,怎麽也不說把院子打掃一下。就是你家沒來及打掃,那我家門口台階上誰吐的汙穢,你起碼得清理一下吧。”


    賈張氏一聽,立馬不客氣的說道:“你旭東哥喝多了睡著了,我得幫忙看著孩子,根本沒時間。再說了,不就吐了一些汙穢在你家台階上,你自己打掃一下不就行了,屁大一點的事,你一個大男人至於嗎?”


    何雨柱聽完賈張氏無恥的言論,不由氣的笑了起來,何雨柱指著賈張氏說道:“賈大媽,你真厲害啊,你是女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麵,如果下次你賈家再在中院辦酒席,我迴到家裏再看見我家台階上有別人吐的汙穢,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話何雨柱根本不看賈張氏的臉色,轉身往自己家中走去。賈張氏聽完何雨柱的話,不由的想到之前何雨柱用手輕鬆將青磚砍成兩半的畫麵,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但是人慫嘴不慫的賈張氏卻嘴硬的說道:“我會怕你傻柱的威脅,你能把老娘我怎麽辦?大不了下次我家旭東生兒子了,我家酒席辦完,我把院子掃一下,我看你能把怎麽樣?”


    何雨柱迴到自己家中,拿起自己家裏的鐵鍬開始鏟門口台階上別人吐的汙穢之物。把汙穢之物鏟掉之後,何雨柱又端著盆子在水龍頭接了一盆水,潑到台階上,反複衝洗,直到把台階衝洗幹淨為止。於是賈張氏這樣的人,何雨柱其實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總不能打她一頓吧。賈張氏就是一坨狗屎,真打她了,反而會把自己弄的一手屎,對於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老死不相往來。


    棒梗的滿月酒剛辦完沒多久,政務院下達《關於實行糧食的計劃收購和計劃供應的命令》,何雨柱看到這個命令後,不由的感慨道:傳說的票據時代馬上就要開始了,賈張氏自作聰明的把自己的戶口放在農村,終於快來反噬的時候了。


    隨著1954年的到來,魔都胡保祥在參加完四九城186召開的談話後積極響應政府的號召,率先提出新民機器廠公私合營的申請,隨著這件事等上了報紙,何雨柱知道公私合營的序幕已經緩緩拉開了,看來自己得提前和表叔通通氣了,於是這天中午下班後何雨柱來到表叔蔡全無的小酒館。


    何雨柱將車推到小酒館後院後,何雨柱對蔡全無說道:“表叔,你先把打烊的牌子掛出去,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說。”


    蔡全無看著何雨柱一臉嚴肅表情,連忙拿起打烊的牌子,按照何雨柱的吩咐把打烊的牌子掛到門口,然後轉身迴到小酒館屋裏,問道:“怎麽了,柱子,發生什麽大事了?”


    “沒什麽大事,隻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要提前給你說一下,好讓你做好心理準備。表叔,你知道什麽叫四馬分肥?”何雨柱一臉輕鬆的說道。


    蔡全無聽完何雨柱的話,一臉迷茫的問道:“四馬分肥是什麽東西啊?”


    何雨柱看著蔡全無的表情,就知道表叔平時估計沒怎麽關心國家大事,在表叔心中他就是一個開小酒館的,那需要關心國家大事,於是何雨柱耐心給表叔蔡全無說道:“去年186在和工商業界代表開會的時,首次提出得四馬分肥的說法,所謂“四馬分肥”指合營企業的盈餘,在依法繳納所得稅後的餘額,就企業公積金、企業獎勵金(職工)和股東股息紅利(資方)三個方麵,加以合理分配。其中,股東的股息紅利,加上董事、經理和廠長等人的酬勞金,可占全年盈餘總額的25%左右;國家稅金約占30%,企業公積金約占10%~30%,職工福利獎金約占5%~15%。”


    “而就在剛剛不久前,魔都的胡保祥響應政府的號召,率先提出新民機器廠公私合營的申請,以後他的新民機器廠就是按照四馬分肥來經營了,他每年最多隻能從工廠的利潤中拿走25%。剩下的則是按照國家的規定,由國家進行分配。”


    蔡全無聽完何雨柱的話,依然茫然的問道:“柱子,你說的我聽明白了,可這些和咱們小酒館應該沒關係吧,咱的小酒館這麽小,應該不用考慮這個吧。”


    何雨柱看著沒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蔡全無,心裏歎了一口氣,隻能繼續給蔡全無解釋道:“表叔,現在這個政策隻是剛提出,還沒有正式頒布,一旦正式頒布之後,那麽全國上下所有的行業,都要按照四馬分肥來進行公私合營,到時候咱這個小酒館就是國家派人管理了。”


    蔡全無聽完何雨柱的話,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不是吧,咱這小酒館這麽小,平時隻用我一個人都能忙得過來,也要參與公私合營啊。”


    何雨柱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表叔,具體的政策可能要等到年底才能出台,等政策出台後,估計明年才開始公私合營,你也不用太著急,還早著呢。我今天來就是想給你通通氣,我想給你說的就是,一旦真的政策出台,那麽你一定要做大前門街道辦事處下麵第一個響應政府號召的。我學魯菜師父的兒子,就在咱這個街道辦上班,他叫吳有禮,到時候我會讓他來小酒館給你宣傳政策,除了他以外街道辦任何人來宣傳,你都不要答應。”


    蔡全無聽完後,點了點頭表示他記住了,接著蔡全無問道:“柱子,這個小酒館是你的,那到時候真按你說的那個什麽四馬分肥的話,這小酒館賺的錢,該怎麽辦啊?”


    何雨柱一臉淡定的說道:“你別著急,我早就考慮好了。明麵上小酒館是你租我的房子,你是老板,你自己一人間經營著小酒館。等公私合營後你就對街道辦的人說,說自己將放棄從小酒館裏麵分享紅利的權利,隻拿自己每個月在小酒館上班拿的工資,到時候你就給街道辦提一個要求,那就是要求把我表嬸你媳婦安排到小酒館上班,你們夫妻兩人要靠自己的雙手,辛勤勞動來養活自己。”


    蔡全無一聽急忙說道:“這樣不行啊,小酒館是柱子你的,那你不是什麽都沒有了?”


    何雨柱則是淡然一笑,不在意的說道:“表叔,你一定要牢牢記住我說的話,我當時買下這個小酒館是衝著小酒館的房子,不是為了做小酒館這門生意。再說了,這幾年過去,當初買小酒館花的錢,不是早就掙迴來了。”說到這裏何雨柱不由的心生感慨:“表叔,你記住一句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蔡全無聽完何雨柱說的最後一句話,若有所思,自己這個侄子,目光遠超一般人,看來他這麽說,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自己還是按他說的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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