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李苗苗來到何雨柱身邊,拉住何雨柱的手問道:“何叔叔,以後你可以不可以經常來苗苗家?”


    何雨柱聽完李苗苗的話,一臉好奇的問道:“為啥啊?苗苗。”


    李苗苗天真的說道:“何叔叔做的飯好吃,苗苗喜歡吃何叔叔做的飯,所以苗苗想何叔叔經常來苗苗家,給苗苗做飯吃。”


    眾人聽完李苗苗天真的話,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何雨柱則是很爽快的答應道:“好呀,以後何叔叔會經常來苗苗家,給苗苗做好吃的飯。”


    苗愛花則是將李苗苗拉到懷裏,在李苗苗的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笑著說道:“原來我家苗苗還是個小饞貓,還想經常吃何叔叔的飯,媽媽做的飯不好吃嗎?”


    李苗苗則是認真的迴答道:“媽媽做的飯也好吃,隻是何叔叔做的飯更好吃。”


    苗愛花聽完李苗苗的話,不由的感覺好笑,同時也對何雨柱的廚藝產生敬佩,隻是簡單的一頓中午飯就把自己小女兒給俘虜了。


    何雨柱又陪李澤和錢大寬說了一會兒話,然後起身告辭:“李大哥,錢書記,你們接著聊,我就先告辭了,我妹妹還在我表叔家,我得迴去接她迴家了。”


    李澤聽見何雨柱說要告辭,站起來說道:“小何,那我送你出去,老錢,你先坐在這等一會兒,我送完小何迴來,咱倆接著聊。”


    錢大寬笑著點點頭:“老李,你隻管去吧,小何以後有機會咱們再聊。”


    李澤送何雨柱出門後,轉身又迴到了書房。錢大寬看著迴來的李澤,笑著說道:“老李,我看你很鍾意你的救命恩人啊。”


    李澤則是一臉認真的說道:“老錢,你感覺小何怎麽樣?”


    老錢想了一下說道:“何雨柱是一個很純粹的人,像他之前做的每一件事,但凡他有點功利心,他都能收獲很大的名聲。但是呢,他卻從來沒有宣揚,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很普通的事。不瞞你說,如果不是何雨柱已經有工作了,我都想讓他進區政府上班了,怎麽了,老李你打算培養他?”


    李澤點了點頭說道:“嗯,你沒來的時候,我和他聊了一會兒,我問他對接下來國內經濟發展的看法,結果他直接對我說,接下來國家會對全國的民族資本主義企業進行國家資本的改造。你也知道,目前高層隻是有這樣的想法,具體實際的文件還沒出台,他卻能根據國外的情況分析出來國內也要出台相應的政策,隻能說小何有很敏銳的政治嗅覺。而且你說小何他還發明過炒麵的機器,我也去了解了一下,雖說原理比較很簡單,可能他發明的時候還借鑒了其他的東西,但是小何卻能第一個提出來,說明小何的腦袋瓜很靈活。我打算以後有機會的話,提拔一下小何,像他聰明的人,不能做一輩子的廚子,那樣太浪費了。”


    錢大寬耐心的聽完李澤講說他的想法,思考了一下說道:“嗯,小何確實值得培養,正好小何上班的軋鋼廠屬於你們重工業部的管轄,那你是打算怎麽培養小何啊?”


    “我暫時還沒想到具體的好方法,畢竟現在小何上班的軋鋼廠還是婁半城的,我們重工業部對軋鋼廠沒有直接的管理權,我估計等到明年或者最遲後年,國家的就會出台相應的政策,看看到時候出台的政策再說吧。”


    何雨柱走在迴家的路上,不曾想李澤和錢大寬竟然商量起對他未來的安排,何雨柱不知道的是,他的命運也就是從這一天起出現的重大的轉折。


    接下來的日子裏,何雨柱繼續過著自己輕鬆愜意的生活,每天早上起床後,站在院子裏練習形意拳;上班的時候認認真真做菜,不管是給工人做的大鍋菜,還是婁半城安排的招待餐,何雨柱都一絲不苟的對待;下班後何雨柱要麽是跑到師父關學宗家裏,跟著師父關學宗學習古玩的知識;要麽是騎著自行車在四九城的鄉下轉悠,繼續他的撿漏大業;要麽就是從福地洞天裏往外倒騰物資。


    1954年秋季,福地洞天裏麵種植的油茶樹和橘子都迎來了大豐收,何雨柱一共收獲了將近1000斤的山茶油和近1500斤的橘子,進入到1954年後,福地洞天每個月能出欄近400頭生豬和斤雞蛋,這是因為有著福地洞天強大的產出支持,雖然何雨柱每個月都要花費大量的資金去收集古玩,但是花出去的錢遠遠低於福地洞天的產出物資賣出去帶來的收入,何雨柱的財富每個月都在增加,不知不覺中何雨柱在福地洞天裏麵存放的軟妹幣突破了50億大關。·


    何雨柱居住的南鑼鼓巷四合院前院閆埠貴家的老三閆解曠於1952年初出生,緊接著1953年秋老四閆解娣也出生了,家裏一下子多了兩張嘴,三大爺閆埠貴家的日子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三大爺閆埠貴過日子愈發精打細算,何雨柱看著三大爺摳摳搜搜的樣子,不由的想到網友的評論,說三大爺閆埠貴是算盤精投胎轉世,挑大糞的打他門前過,他都要嚐嚐鹹淡,想到這裏何雨柱不由的在心中默默說道:“三大爺,你慢慢過啊,以後真正苦的日子還在後頭呢,當你熬過所有的苦,就不覺得苦了,因為你就習慣過苦日子。”


    這天何雨柱和往常一樣,下班迴到南鑼鼓巷四合院家中,剛進到院子裏就感覺院子的氣氛不對勁,四合院的女守門神因為在家坐月子,沒辦法守門,何雨柱也無法及時知道四合院的最新情況,於是隻能耐著性子往裏走,走到中院的時候,何雨柱終於知道問題了,原來是秦淮茹今天生了,因為賈張氏正坐在自己家的大門口和四合院的其他住戶顯擺著,自己大老遠就聽見賈張氏說的話。


    “我家旭東真厲害,第一胎就生了個兒子,孩子出生的時候足足有6斤4兩呢,我賈家算是有後了,以後下去和老賈見麵,我也算是能給老賈一個交代了。”


    旁邊一個女的迎合著說道:“賈大媽,真有福氣啊,這以後就當奶奶了,對了,你孫子起名了嗎?打算叫啥啊?”


    賈張氏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說道:“找算命的先生看了說我大孫子命裏缺木,算命先生說叫梗比較好,賈梗,小名我給他起叫棒梗,到時候我孫子身體長得像棒子一樣結實、健康。”


    聽到這裏何雨柱不由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四合院的終極盜聖,白眼狼王就這麽誕生了。何雨柱記得棒梗好像是52年出生,結果沒有52年的時候,秦淮茹根本沒有懷孕,何雨柱還以為因為自己的穿越導致棒梗消失了呢,結果沒曾想隻是盜聖出生晚了。不過何雨柱並不擔心棒梗的到來,畢竟今生自己對秦淮茹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就是不知道賈旭東還會不會出意外死球。如果賈旭東按照既定的命運死球了,秦淮茹卻沒有了傻柱那個大舔狗,不知道賈家的日子能不能過下去。


    不過以秦淮茹的手段,想必賈家的日子應該能過下去,畢竟聖世白蓮花的手段那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再說不是還有一大爺易中海這個道德模範的嗎?至於賈梗會不會和小說裏麵一樣長歪,這一點何雨柱是一點都不擔心,有賈張氏張小花這樣的奶娘寵著,棒梗怎麽可能長不歪,賈旭東沒長歪是因為他爹老賈死得晚,有老賈的看著賈旭東才沒有長歪。棒梗可是沒有老賈那樣的父親,賈旭東在賈張氏麵前根本沒有話語權。所以再好的孩子,隻要出生在賈家注定會長歪的,在白眼狼王賈張氏的帶領下,成為白眼狼族新的成員。


    晚上何雨柱吃完飯正坐在房簷下的躺椅上消食,看見一大爺易中海從賈家的房子裏出來,隨後賈旭東也跟著易中海身後出來,兩個人一起往自己的方向走來。何雨柱心裏咯噔一聲不會來找自己讓自己給棒梗做喜宴的吧,結果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易中海麵帶笑容的給何雨柱打招唿:“柱子,吃過飯了嗎?。”


    何雨柱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同樣笑著說道:“嗯,剛吃過一會兒,這不坐在這消消食,一大爺你和賈哥這是有事找我嗎?”


    “嗯,就是有事找你,你賈哥的兒子不是今天出生了嗎?你應該聽說了吧?”易中海笑著說道。


    “嗯,今天下午進院子的時候,聽見賈大媽說了,賈哥,恭喜啊,喜得貴子啊。”何雨柱笑著給賈旭東祝福道。


    賈旭東則是笑著迴應道:“謝謝了,柱子。”


    易中海等二人寒暄完,接著說道:“之前旭東結婚的時候,想請你幫忙做旭東的婚宴,結果給你說晚了,當時你沒時間。我和旭東來找你就是想請你做你旭東哥兒子棒梗的滿月酒,為了怕你安排不開,我們這次特意提前一個月給你說。”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和賈旭東,笑著說道:“原則上是沒問題,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是哪一天,一大爺,你是知道的,我是咱軋鋼廠的大廚,平時上班就做一頓中午飯,所以平時是不能請假的。如果賈家兒子的滿月酒不是周末,我可是沒辦法請假的。”何雨柱將皮球踢給了易中海。


    易中海和賈旭東聽完何雨柱的話,相互對視一眼,麵上不由的都漏出了難色,易中海不甘心的說道:“你賈哥兒子的滿月酒那天是周一,柱子,你看能不能和老板說一下,請個假,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你和旭東又是一起長大的,你不得幫幫你賈哥啊。”


    何雨柱一聽易中海的話,心裏直唿好家夥,這易中海個老畢登,這是軟的不行,開始道德綁架了。就這點小手段,就想拿下你柱哥,柱哥隻能告訴你老年人,不要太不年輕了。何雨柱對著易中海貼臉直接開大,一臉為難的說道:“一大爺,你這就是就為難我了,賈哥有兒子是咱中院的大喜事,隻是我實在沒辦法,婁老板是不讓我請假,萬一我請假了,婁老板來客人了,要安排客人吃飯,我總不能讓老板去外麵的酒樓吧,除非你能說動婁老板,隻要你嫩說動婁老板,我就幫旭東哥的兒子做滿月酒。”


    說完何雨柱心裏不由得意,我看你易中海怎麽辦,如果婁老板真給你這個老畢登的麵子,放我的假,柱哥我啥都不說,不就是做一頓滿月酒嗎?想到這裏何雨柱決定在補充幾句。


    “再說了,一大爺,我出去做酒席可是不便宜啊,賈哥請我花的錢,不如請個普通一點的廚師,到時候把省下的錢多買點好菜,這樣賈家嫂子娘家來了,不也有麵子嗎?”


    聽完何雨柱的話,賈旭東嘀咕了一句:“找你還要錢啊?我師父說找你不要錢啊。”


    易中海聽見賈旭東的話,尷尬的看著何雨柱說道:“我想著咱都是一個院子裏的鄰居,柱子你平時又那麽有愛心,樂於助人,就和你旭東哥說,找你做他兒子的滿月酒你不會收他的錢,畢竟你之前給別人做酒席收的錢,也都全部捐出去了,我就想著柱子你是一個不在乎錢的人。”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沒有說話,隻是嗬嗬一笑。易中海被何雨柱看得不好意思,連招唿都沒顧上和賈旭東打,直接灰溜溜的迴自己家裏去了。賈旭東一看師父易中海一個人先走了,何雨柱又不願意幫忙做自己兒子棒梗的滿月酒,他自己一個人在待下去也沒啥意思,轉身直接就往自己家中走去。


    何雨柱看易中海和賈旭東灰溜溜的迴到各自家中,才重新躺到躺椅上,何雨柱一邊晃著椅子,一邊想道:“真不知道是易中海太聰明,還是賈旭東太傻了,他們哪裏來的自信可以讓何雨柱免費幫忙做棒梗的滿月酒,這次要是自己沒堅持住答應了,那以後四合院其他住戶家裏有喜事或者白事,請他幫忙誰還會給他錢,你何雨柱幫賈家做酒席都不收錢,憑啥幫我家做酒席就要收錢,那倒是他就是四合院誰家都可以使喚的下人了。”


    賈旭東剛走進家門,賈張氏就攔住賈旭東,一臉期待的問道:“旭東,怎麽樣,傻柱,答應了沒?”


    賈旭東沒好氣的迴答道:“別想了,媽,傻柱沒答應。棒梗滿月酒那天不是周末,傻柱那天要上班,沒辦法請假,咱隻能再重新找別人。”


    賈張氏一聽何雨柱不答應,要請其他的廚師,脫口而出:“請別人不得花錢啊,你師父不是說請傻柱不用花錢,傻柱也是的,一個院子的鄰居這點忙都不幫,真是個白眼狼。”


    賈旭東聽完賈張氏說的話,冷笑一聲,說道:“即使傻柱有空,請傻柱也得花錢,而且傻柱還不便宜呢?我聽說請他做一次酒席,最少都是10萬塊錢起步。”


    賈張氏驚唿:“什麽傻柱他敢要錢?咱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他咋好意思收錢的。就一頓普通的酒席,他傻柱也敢要10萬塊錢,他怎麽不去搶啊。”賈張氏忽然想到自己兒子是和易中海一起去的,連忙問道:“對了,易中海不是跟你一起去的,你師父沒開口幫你說話嗎?”


    賈旭東不屑的說道:“一直都是我師父在跟傻柱說,傻柱根本不給我師父麵子,他還說他沒辦法找我們軋鋼廠老板請假,讓我師父去找我們老板請假,隻有我們老板同意給他何雨柱放假,他何雨柱才會答應做棒梗的滿月酒。我們軋鋼廠老板婁半城那是什麽樣的人,我師父平時連婁老板麵都見不到,婁半城又怎麽可能看我師父的麵子,給何雨柱放假一天呢。”


    “什麽,傻柱連你師父的麵子都不給嗎?你師父可是咱四合院的一大爺啊。”賈張氏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賈旭東說道。


    “嗯,傻柱就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我師父。”賈旭東點了一下頭說道。


    “唉,本來還想著讓傻柱幫忙做棒梗的酒席,可以省下請廚子的錢,誰曾想傻柱這麽不通人情,以後傻柱有啥事,咱也不幫他,看他一個人怎麽辦?對了,傻柱不幫忙,那你師父說怎麽辦了嗎?”賈張氏接著問道。


    “我師父讓何雨柱拒絕了,臉上掛不住,直接迴家了,根本沒來得及和我說話。”賈旭東迴答道。


    賈張氏看著賈旭東一臉茫然的表情,看來自己兒子根本沒領會自己的意思,隻能耐心的說道:“旭東啊,你忘了你結婚的時候,是你師父出錢請人給你辦的酒席,等明天上班,你記找你師父商量,問他傻柱不幫忙做棒梗的滿月酒,那棒梗的滿月酒怎麽辦?到時候你記得多給你師父說點好聽話,說不定易中海一高興,棒梗滿月酒請廚子的錢他就出了。”


    聽完賈張氏的話,賈旭東眼前一亮,但是又不確定的問道:“媽,我師父會出這個錢嗎?”


    看著賈旭東沒自信的表情,賈張氏直接不客氣的說道:“你真是個傻孩子,不是給你說,讓你給你師父說點好聽話,你師父易中海不是沒孩子嗎?那他肯定最在意的就是孩子,到時候你就說讓棒梗叫他爺爺。你都說讓棒梗叫他爺爺了,那他這個做爺爺的,那孫子的滿月酒是不是該他拿點表示一下,這樣不是就不愁你師父易中海不願意出錢?”


    賈旭東聽完母親賈張氏的話,不由感覺到自己母親真厲害,於是一臉敬佩的說道:“媽,你真厲害。”


    賈張氏一臉得意的說道:“那是,不看看你娘我是誰?俗話說薑還是老的辣,你啊,需要跟你老娘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賈旭東聞言則是嘿嘿一笑。


    第二天早上賈旭東跟往常一樣和易中海一起上班,走到半路賈旭東開口說道:“師父,這何雨柱不願意請假,這到時候棒梗的滿月酒怎麽辦,我又一個人都不認識,上次我結婚的酒席還是你幫忙找的廚子呢,你說我該咋辦?”


    易中海看著一臉愁容的賈旭東,心中有些不忍,於是開口安慰賈旭東,“旭東,你也別擔心,何雨柱不願意,師父幫忙找其他的廚子,這四九城這麽大,又不是就他何雨柱一個廚子,找廚子的事就交給師父我了,包在我身上。”說完易中海還拍了拍胸口。


    賈旭東一看師父果然和自己母親說的一樣,自己剛問他,他可就上套了,頓時心裏開心起來,但是臉上卻沒一點變化,繼續麵帶愁容的說道:“師父,上次我結婚的時候,就是你出錢請的廚子,雖然等棒梗長大了,得叫你爺爺,但是這次棒梗滿月酒請廚子的錢不能再讓你出了。這何雨柱也是的,給別人做酒席不掙一毛錢還跑得那麽積極,一個院子的鄰居請他了,反而推三阻四。”


    易中海一聽賈旭東說讓棒梗長大叫他爺爺,臉上瞬間笑得像一朵花,笑著說道:“旭東啊,你都說了,棒梗長大了得叫我爺爺,那孫子的滿月酒,請我這個做爺爺的怎麽也得表示一下,到時候棒梗滿月酒請廚子的錢我出了。”


    賈旭東聽完易中海的話心中一喜,但是臉上卻一臉著急的表情,說道:“師父,這怎麽能行,這次說什麽也不能讓你出錢。”


    易中海攔住還想繼續說什麽的賈旭東,語重心長的說道:“旭東啊,既然你把我當師父,那就什麽就別說了,咱師徒倆之間不用分的那麽清。”


    賈旭東看易中海的表情,隻能一臉不情願的答應道:“那好吧,師父,師父,你對我真好。”說完賈旭東心裏得意的想到,還是自己老娘厲害,按自己老娘的說的,易中海果然掉進圈子裏,還是他自己主動要出錢,勸都勸不住,自己老娘都快趕上神機妙算的諸葛亮了,看來以後得多跟自己老娘學學,等自己學到老娘的本事,那自己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啊。


    晚上下班賈旭東剛一隻腳剛埋進家門,就忍不住對自己老娘賈張氏說道:“媽,你真是太厲害了,我按你叫我說的,我師父聽了果然要出棒梗滿月酒請廚子的錢,而且還是攔都攔不住那種。”


    賈張氏聽完一臉得意的說道:“那是你老娘我比較了解你師父的為人,我拿捏住了他的七寸,在你老娘麵前,他易中海就是孫猴子,你老娘我就是如來佛主,他易中海再厲害,一輩子都別逃出我張小花的手心,”


    賈旭東一臉巴結的說道:“是的,媽你就如來佛祖,我師父就是孫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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