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陪著師娘說了一會兒話後,師娘提著何雨柱帶來的豬下水去廚房忙活了,何雨柱就準備帶著何雨水迴家,何雨柱對著在院子裏和吳香雲跑著玩的何雨柱喊道。“雨水我們要迴家了,別玩了。”


    何雨水聽到何雨柱叫自己名字的時候,便迫不及待地迴應著,並迅速向他飛奔而來。然而由於太過匆忙與急切,導致其唿吸急促、氣喘籲籲。吳香雲跟著何雨水一起跑到何雨柱身邊,“大哥,我今晚不想迴去了,我想晚上和香雲姐姐睡在一起。”


    吳香雲也跟著說:“柱子哥,你就別帶雨水妹妹迴去了,反正你就是帶過去,明天還得送來,就讓雨水住我家吧,我倆還沒玩夠呢。”


    “雨水,你真的不跟大哥迴家了嗎?”何雨柱看著何雨水問道。


    “嗯,大哥,我和香雲姐姐說好了。”何雨水一臉認真的看著何雨柱迴答道。


    “那行吧,那大哥迴家把你的衣服給你送來,你們去玩去吧,我得找師娘說一下。”何雨柱讓吳香雲和何雨水接著跑著玩,何雨柱來到廚房,看著正在忙活的師娘和吳香秀,哭笑不得對


    著師娘說道。


    “師娘,我妹妹和香雲玩瘋了,不想迴家了,兩個人商量好了,晚上要一起睡。”


    “不想迴去那就別迴去了,家裏也不是沒地方住。”劉娥不以為意的說道。


    “這麽熱的天跑的一身汗,晚上不是還得麻煩師娘你幫她洗澡,還有每天換下來的衣服。”


    “你師娘我一個人帶大5個孩子,不多你妹妹一個。再說你妹妹都這麽大了,對你師娘我來說那更不是事兒了,之前你在我家住,不都是師娘我給你洗衣服嗎?小孩子的衣服,我隨手就洗出來了。你不用管了,你迴去把她的衣服送來就行了。”


    “那好吧,師娘,那我迴去給雨水拿衣服了。香秀姐我走了,”


    何雨柱就自己騎著自行車迴到南鑼鼓巷的家中,何雨柱把何雨水的衣服隨便收拾了幾件裝進袋子裏,就急匆匆的騎著自行車往師父吳寶田家裏趕,再晚師娘就得留自己吃飯了,雨水在師娘家吃點飯也就算了,自己這個大胃王如果留在那就有點不合適了。何雨柱將何雨水的衣服交給師娘劉娥後,就急匆匆的走了。


    因為不用照看何雨水,何雨柱決定晚點迴南鑼鼓巷的家中,先去取燈胡同的宅子裏,來到取燈胡同的房子了。何雨柱把大門鎖好,先進到福地洞天將今天雞窩裏麵的雞蛋收到一起,然後放到南邊的倒座房裏。收拾好雞蛋後,何雨柱又進到了福地洞天裏,何雨柱準備鹵點鄉巴佬雞蛋。


    何雨柱先把一鍋雞蛋煮熟,然後將煮熟雞蛋剝殼,從無極殿裏找到八角、桂皮、香葉、草果、幹辣椒、花椒、鹽、冰糖,來到地裏拔了一大把蔥。然後將香料和雞蛋放入鍋中,又在鍋中加入白酒、老抽。先用大火滾開,轉小火慢煮上半個小時,然後熄火讓雞蛋在料湯中浸泡一夜以充分吸收味道,最後怕吃著太膩,何雨柱又抓了一大把茶葉扔進鍋裏。


    忙完之後,何雨柱從山洞裏取了兩隻風幹雞,換了一鍋後將風幹雞放在鍋裏蒸上15分鍾,這兩隻風幹雞就是何雨柱今天晚上的晚餐。吃完飯何雨柱直接在福地洞天的小溪裏衝了澡,然後扛著長槍騎著自行車迴到南鑼鼓巷家中。


    何雨柱走到四合院大門看見閆埠貴坐在大門口裏,“三大爺,你吃了嗎?”


    “吃過了,這不是門口這有風就坐在這乘涼,柱子,你扛個大槍幹啥呢?”


    “我練功用,之前跟一位師父學過幾天拳法,最近感覺進入瓶頸了,就想用大槍練練,三大爺你接著乘涼,我先迴去了。”


    就在何雨柱和閆埠貴聊天的時候,三大媽估計是家裏收拾好了,就也走到門口準備乘涼,何雨柱一眼就看見三大媽的肚子有點隆起。


    “三大爺,三大媽這是又有了吧,你家這是又要添丁了,恭喜啊。”


    “都是討債鬼,也不是男孩還是女孩。”閆埠貴雖然嘴上說著嫌棄的話,但是臉上的笑意怎麽也掩蓋不住。


    何雨柱看了一眼凡爾賽的閆埠貴,直接推著自行車往中院走去,何雨柱將自行車放到屋裏之後,來到廚房前的小院子裏。何雨柱將小院的大門關上,在地上按八卦的形狀平鋪上8塊磚,一邊在8塊磚上遊走,一邊出拳。這是何雨柱無意間迴想起了前世看的八卦掌電影裏麵步法,何雨柱也是剛剛開始練,等練到中級就要將8塊青磚側立,雙手舉著8塊青磚在上麵練習;中級練好後到終極的時候要將8塊青磚立起,然後舉著大缸在上麵走。


    何雨柱在青磚上走了半個小時後,拿起大槍開始練習出槍,何雨柱一口氣練了三百下,練完收功何雨柱迴到屋子裏就燒了點熱水,將身上的汗水清洗掉。


    不知不覺一個月就過完了,何雨柱中午下班來到小酒館裏。何雨柱推著小酒館大門,正在櫃台上算賬的蔡全無聽見有人進門抬頭一看是何雨柱,“柱子,你來了。”


    何雨柱開口道:“表叔,你在忙啥呢?表嬸呢?”


    “我在檢查上個月的賬,看看有沒有算錯的地方,你表嬸在後院洗衣服呢。”


    “上個月的賬算出來了?”何雨柱一聽立馬好奇的問道。


    “算出來了,正好你來了,我正想給你匯報呢,你先等我一下,我把歇業的牌子掛到門外。”


    蔡全無把歇業的牌子掛到門外後,把小酒館的大門從裏麵鎖上,然後對著何雨柱說道:“柱子,咱是在這看,還是迴後院。”


    “就在這看吧,上個月小酒館經營的咋樣?”


    “你看一下這是上個月賬本,你看完我給你在給你說。”蔡全無把上個月的賬本遞給何雨柱。何雨柱接過賬本,放在桌子上看了起來。


    “表叔,你也坐,別站著。”


    何雨柱大致的看了一下賬本裏麵的內容,然後抬起頭對著蔡全無說道:“表叔,我大致看了一下,感覺上個月小酒館的生意還不錯啊,我也不會用算盤,你就直接告訴我上個月小酒館的經營情況就行了。”


    “柱子,上個月小酒館開業21天,一共賣了948斤二鍋頭,酒上的利潤是189萬6千元,小肚和蒜腸鹹菜一共掙了156萬7千元,你弄得鹹鴨蛋賣了561枚,一共掙了11萬2千2百元。三樣加起來一共是357萬5千2百元,減掉20萬元的房租和我30萬的工資,還有訂做招牌的錢,桌椅板凳、請人拉酒的錢和稅費後,小酒館利潤一共是189萬2千7百元。”


    “第一個月小酒館的生意都這麽好嗎?我記得之前賀老頭一個月賣摻水的酒也才掙100多萬啊。”何雨柱聽完感覺不可思議的說道,要知道他看之前小酒館的賬一個月頂天也就是100多萬元,那還是賣兌水酒的情況下,自己之前給師父吳寶田說的小酒館一個月能掙幾百萬可是忽悠師父的,結果沒想到還成真了。


    “是的,柱子,就這還是剛開始小酒館剛開業前幾天生意一般,我算了一下如果按後麵那樣的話,小酒館一個月最少能掙六七百萬。至於你說的賀老頭那個時候的賬本我也看了,隻能說賀老頭賣摻水的酒導致小酒館的生意不好。”


    “嗯,看來做生意還得誠信經營啊,那按照之前的約定還要給你小酒館2成的利潤,那你就直接拿38萬的提成,你在賬本上記一下,直接拿下來就行了,對了,之前買了那麽多黃瓜和調料,酒館賬上的錢還夠用不?”


    “夠用,你可是給我了1000萬呢。”蔡全無在賬本上一邊記一邊迴答何雨柱。


    “夠用就行,這個月我就先不從賬上拿錢了,先放在賬上吧,等下個月才拿。表嬸的豆腐開始磨了嗎?”


    “前幾天都開始磨了,隻是豆腐乳還得過幾天才能做好。”


    “我就是隨便問問,第一批做好到時候我要來嚐嚐味道咋樣?”


    “好的,到時候豆腐乳做好了,你要是沒時間來,我就親自給你送過去。”


    “不用那麽麻煩,對了上個月表叔你一共拉的幾迴雞蛋啊,我把那個錢給你結了。”


    “柱子,那個錢就算了吧,你給我開的小酒館的工資,足夠我養活你表嬸和她弟弟了,再說三輪板車的錢還是你借給我的,我就廢了一點氣力。”


    “不行,表叔一碼歸一碼,那也是你辛辛苦苦掙的錢,你就說多少趟就行了,該是多少錢就多少錢,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何雨柱語氣非常堅定的說道。


    “那好吧,上個月一共拉11迴。”蔡全無看何雨柱一臉堅決的表情,隻好無奈的說出了上個月拉雞蛋的趟數。


    何雨柱從口袋裏掏出22萬元遞給蔡全無。“表叔,雖然咱是親戚,但這是你該拿的錢,沒啥不好意思的,再說你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你有表嬸和她弟弟要養,而且以後還會有孩子,之後花錢的地方隻會越來越多。”


    “要不是遇到柱子你,我還在大街上扛大包,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現在不僅過上了好日子,還娶上媳婦了,柱子,表叔謝謝你。”蔡全無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


    “表叔,咱都是一家人,我幫你也是我恰好有這個能力。我想如果咱倆互換了,你在街上遇到了我,你也會這樣的幫我的。”何雨柱安慰著蔡全無。


    “啥也不說了,柱子以後你有啥事,隻管吩咐你表叔我,我保證給你辦的妥妥的。”蔡全無收拾了一下情緒,看著何雨柱一臉堅定地說道。


    “表叔,我有事肯定會找你幫忙的,你說吩咐就有點折煞我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你和表嬸把小酒館的生意經營好,我就是啥也不幹也能過上好日子。”


    何雨柱笑嘻嘻的說完,何雨柱掃了一眼小酒館的大門,壓低嗓門隻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對著蔡全無說道:“表叔,以後你多留意一下附近在小酒館喝酒的人,這附近住的人祖上擱辮子朝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家裏應該留下來不好好東西。萬一誰的日子過不下去了,想變賣點什麽,你記得告訴我一聲。”


    “我明白了,柱子,你是想收點寶貝。”蔡全無一聽何雨柱的話瞬間就明白何雨柱的想法。


    “是的,表叔,現在新龍國剛剛成立,古玩這些東西的價格現在比較低,我手裏剛好有點多餘的錢,所以就想淘一點好東西,這樣等過個幾十年,也能當個傳家寶傳下去。”


    “既然你有這個想法的話,那就得找個厲害的人做師父,剛好在咱小酒館附近還真住了一位厲害的人物。聽說他祖上在辮子朝幹過九門提督,他家原來姓瓜爾佳氏,辮子朝小皇帝退位後他家就改成了關姓。這個姓關的對古玩這一塊十分精通,聽片兒爺說東西隻要讓他看一眼,他不僅能看出真假,還能說出東西背後的故事,總之就是沒有他不知道不認識的東西。”


    “你咋知道他的,你和他打過交道嗎?他今年多大了?”何雨柱一聽感覺就是自己之前讓張虎他們幾個打聽的那個九門提督關大爺。


    “我也是聽片兒爺在小酒館喝酒的時候,和牛爺說提起過幾句,我聽過之後就記在心裏了。我聽片兒爺說他好像是辮子朝末年的人,算起來今年起碼得40多了。”


    “那這樣的話,你應該不知道他在哪住,看來得找片兒爺打聽一下。”何雨柱思索了一下說道。


    “我聽片兒爺說姓關的就在正陽門附近的一個四合院裏住,就是不知道片兒爺知道不知道關大爺的具體住址。不過就是片兒爺不知道,找其他的人打聽應該也行,畢竟正陽門附近就這麽大,關大爺那麽有名,應該很輕鬆就打聽出來了。”蔡全無接過話說道。


    “表叔你說得有道理,表叔你把小酒館的門打開吧,我去請片兒爺進來喝杯酒。”


    蔡全無起身把小酒館的大門打開,何雨柱跟著站起來,出了小酒館的大門,來到小酒館斜對麵片兒爺的戲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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