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這次的任務是……嗯……保護女主殷夢夢的人身安全!”元寶神色糾結道。


    “保護女主殷夢夢的人身安全?元寶,你確定這次任務沒搞錯?”許念差點拍桌而起。


    要知道人身安全是一個廣泛的概念,涵蓋了多個方麵。


    個人的生命、健康、行動自由、住宅、人格和名譽等方麵都在人身安全範圍內。


    這個任務簡直就是要讓她去做殷夢夢的二十四小時貼身保姆。


    “宿主,這上麵還有一個期限,你要保護殷夢夢到她壽終正寢。”元寶說完小心的抬頭。


    果然,許念殺氣十足的目光望了過來。


    為了自己的烤乳豬,也為了以後的烤乳豬,在許念開口威脅前,元寶立馬補充道:“宿主,這次任務積分也是一百萬。”


    “一百萬!”許念臉色由陰轉晴,不就是保護一個殷夢夢,她可以的。


    一百萬積分,讓她賣命都可以。


    “元寶,下次有這種好事要早點說出來。”許念笑眯眯的拍了拍元寶的腦袋。


    “我會的,宿主。”元寶點頭如搗蒜,對許念的見錢眼開又有了新的認知。


    “真乖。”許念古板嚴肅的臉上綻放燦爛的笑容。


    正抱著雞腿吃的小白狐直接看直了雙眼。


    它不明白許念為什麽會突然笑得這麽開心,卻不妨礙它生出想把她據為己有的私心。


    可惜它現在是幼年期,除了努力修煉恢複實力,現在還什麽都不能做。


    許念察覺到小白狐呆愣愣的盯著她看,惡趣味心起,抬手就把小白狐嘴邊的雞腿拿走。


    “嚶嚶嚶!”小白狐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又看了看許念手上的雞腿,靈動的雙眸瞪大。


    它那不敢置信的神情直接把許念逗笑,她把雞腿放在小白狐眼前晃了晃,逗弄道:“想吃?搖個尾巴給我看看!”


    “……”這女人把它當小狗逗呢?


    小白狐也是有骨氣的,寧可餓肚子也不能失了麵子。


    它哼唧一聲,直接扭頭不搭理許念。


    尾巴更是蜷縮在自己屁股下麵,防止它有自己的想法。


    巴掌大的小狐狸傲嬌起來,也是個惹人心疼的萌物。


    元寶率先受不了求情道:“宿主,小白狐還是個寶寶,你行行好,給孩子一口吃的吧!”


    “說得我好像餓著你們一樣。”許念收斂起臉上的笑容。


    沒了逗弄的心思,把手中的雞腿和小白狐都放到一邊去。


    驟然失去溫暖的懷抱,小白狐身體一僵。它機械般的轉頭,就見到許念嚴肅的側臉。


    那看也不看它的態度,讓小白狐急得立馬嚶叫起來,身後的尾巴更是搖得飛快。


    “宿主,小白狐它急了。”元寶雙腿站立,盯著小白狐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新奇物種。


    “它好像能聽懂我的話,元寶,你確定它是隻普通狐狸?”許念在腦海中跟元寶說完,就打量起小白狐來,眼眸中劃過深思之色。


    “宿主的意思是?”元寶疑惑轉頭。


    “元寶,看看男主墨暄風在哪裏!”許念的手指在桌麵上敲打著,注視著小白狐的目光帶上奇異的色彩。


    “宿主,你懷疑小白狐是渡劫失敗的男主?”元寶整隻豬的表情都不好了。


    它不會是點子這麽背,天上掉下個男主正好砸到它吧!


    元寶顫抖著爪子開始查詢小白狐的信息,待看到那耀眼的男主標識時,它的心徹底死了。


    “宿主,被你猜中了。”元寶哭喪著臉看向許念。


    “哦!”許念抬手又把小白狐提了過來。


    在她手中,小白狐狂甩尾巴,口中也發出欣喜的嚶嚀。


    那討好的模樣,跟劇情中心思狡詐的狐妖王完全不沾邊。


    說它是狐狸幼崽,還不如說它是黏人的狗崽子更為貼切。


    許念對一隻狐狸沒什麽興趣,知道它是男主,也不能隨便丟棄,那就將就著養吧!


    把小白狐又丟到一邊,重新把雞腿塞迴它口中,許念開始閉目養神。


    其實在適應原身的道功心法。


    後廚一把烤乳豬做好,店小二就把它送了過來。


    然後店小二又震驚了,指著吃烤乳豬的元寶說不出話來。


    給狐狸吃雞,給小豬仔吃烤乳豬,自己卻吃素麵,人過得還不如一隻豬。


    許念的穿衣打扮又讓店小二不敢多言。


    一個道士身邊跟著的動物哪裏會是平常的動物?


    還給它們吃這麽好。


    那小狐狸和那隻小豬肯定是道長圈養的妖寵。


    元寶抱著烤乳豬吃得噴香,雖然知道小白狐是男主,依舊不忘自己之前的承諾,把烤乳豬分出去一半。


    剛吃了一隻燒雞的小白狐對烤乳豬無感,它看了半隻烤乳豬一眼就收迴了自己的目光。


    對小白狐來說,除了許念,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吸引它的全部心神。


    該死,為什麽它會變成幼年期?


    如果他還有之前的實力,這會就能把她抱到自己懷裏為所欲為了。


    想到這,小白狐的雙眸閃爍起流光溢彩來。


    望著許念的狐狸眼半眯著,徹底陶醉在自己世界中。


    許念掐著時間睜開眼睛,平淡的掃視小白狐一眼,就看向元寶和剩下的半隻烤乳豬。“元寶,怎麽還留一半不吃?”


    “宿主,這是我留給小白狐的。”元寶依依不舍的收迴目光道。


    “別留了,你快吃,墨暄風什麽好吃的沒吃過,不差這半隻烤乳豬。”許念揉了揉元寶的腦袋,把那半隻烤乳豬推過去。


    “宿主,那你幫我打包,我想留著下頓吃。”元寶靦腆的搓著爪子道。


    “烤乳豬要趁熱吃才好吃,等它冷了就油了,你確定?”許念眸子含著笑意,把烤乳豬再次往元寶麵前推了推。


    經過一陣糾結,元寶沒忍住誘惑,還是把那半隻烤乳豬吃下肚。


    摸了摸它圓滾滾的小肚子,許念再次一手抱著一隻離開酒樓。


    有元寶指路,許念很容易就找到王員外家。


    看著緊閉大門的王家,許念放下兩小隻前去敲門。


    在一陣有節奏的敲擊過後,一個帶著顫音的蒼老聲音在門後響起。“誰啊?”


    “老丈好,在下是白雲觀的道士,路過城中時聽聞王員外家有麻煩,因此特來查看。”許念慈悲心腸道。


    她來這裏想處理王員外家的異常不假,更多的還是想要那一百兩銀子。


    小白狐要吃雞,元寶要吃烤乳豬,她自己也有衣食住行,這一切都要錢,她看王家這件事就是很好的賺錢路子。


    “白雲觀的道士?那你快請進。”門後麵的老者驚喜的打開大門。


    見到許念如此年輕時,他臉色頓了一下,很快就恢複如常。


    老者熱情的把許念請進王家,一邊把人往裏麵引還一邊大喊道:“老爺,我們有救了,白雲觀的道長來救我們了!”


    “嗷嗷嗷!”許念的道袍突然被小白狐咬住,它的眸子警惕的看向四周,想拉拽著許念趕緊離開王家。


    許念見狀蹲下身來安撫的摸了摸小白狐的腦袋,得到原身記憶的她自然知道王家不簡單。


    因為……原身就是死在王家的。


    小白狐見許念無動於衷,不管它怎麽叫喚,她依舊往王家去,頓時急得上躥下跳。


    它恨極了此刻的自己不能說話,更恨自己沒能力阻止,眼看著她就要進入危險的圈套中。


    它一狠心,想跳起來去咬許念的手,卻被許念眼疾手快一把捏住後頸。


    “小白,隨隨便便就想咬人可不是個好習慣,再有下次,我把你牙齒全拔了。”許念麵色不渝的說完,就把小白狐輕輕放下,順手還擼了一把它的尾巴。


    絲滑柔順的觸感讓許念的心情瞬間好轉,她古板嚴肅的嘴角露出三分笑意。


    越接近王家待客大廳,她臉上的笑意更濃,同時手已經悄悄摸向自己腰間的鈴鐺。


    小白狐一臉失落的跟在許念身後,不時對著待客大廳齜牙咧嘴,奶兇奶兇的模樣讓元寶又經曆了一把絕殺。


    盡管知道小白狐是男主,元寶還是被小白狐萌得不行,完全忘記了它男主的身份,悄眯眯跟過去想順毛。


    元寶還沒行動,就被小白狐察覺意圖兇狠嗬退,並附贈三爪爪。


    元寶老實了,也委屈了。


    為啥宿主能摸,就它不能摸?


    這是歧視,區別對待懂不懂?


    在兩小隻互動的時候,許念已經抬步進入了王家待客大廳。


    入目就看到主座上的王員外正目光呆滯的望來,他用麻木的表情道:“白雲觀的道長,還請你幫忙捉拿府中的禍害。這是一百兩白銀,還請道長你先收下,事成之後還有重謝。”


    許念沒有客氣,在王家奴仆把那一百兩銀子送過來時,她直接收下。


    “王員外,可以說說你府中發生了什麽事嗎?”許念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眼神在待客廳中掃視一圈。


    在場所有人都神色呆滯,眼神空洞,就連剛才帶她進王家的老者,這會臉上也是木訥的神情。


    他們每一個人,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如出一轍。


    與其說他們是人,不如說他們是一群被操控的傀儡。


    許念收迴打量的目光,而主座上的王員外已經機械性的開口道:“道長,此事說來話長,這事還要從我小兒子出生後說起。”


    “兒子?我觀你麵相,命中並無子,真是奇怪啊!”許念說著,在待客廳走動起來。


    那費解的模樣好像很苦惱似的,不時還看一眼王員外發出一聲疑惑的“唉”聲。


    “道長,不瞞你說,其實之前也有一個道士給我看相,他說我命中無子,隻有兩個女兒。”


    “如果想要兒子,就要把兩個女兒送迴去才能迎接到兒子。”


    “我按照那個道士所說,把兩個女兒埋在後院的池塘裏,果然,來年就有個小妾給我生了個兒子。”


    “那孩子生得粉雕玉琢,甚是可愛,也聰明伶俐。才一歲的年紀,就能識文斷字,四書五經隻要他看過的張口就來。”


    “那孩子很聰明,可隨著他長大,他的性子卻變得格外兇殘,等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院子裏的奴仆都虐殺好幾個了。”


    “我氣急敗壞,把那孩子吊起來打了一頓,也是從那時起,王家開始不斷的死人。”


    “最先死去的是那孩子的母親,她死的很安詳,臉上都是帶著笑走的。然後就是各種丫鬟奴仆相繼出事,我去質問那孩子是不是他幹的,他卻在我麵前自殺了。”


    “從那以後,隻要到了晚上,整個府邸都能聽到那孩子的嬉笑怒罵聲。”


    “也是從那天起,府中不斷有人發瘋自殺,有的吊死在自己房間房門上,有的就吊在院裏的大樹上,還有的把自己脫光,死在了廚房的案板上。”


    王員外講述完,整個待客廳靜的針落可聞。


    說起這些恐怖的事情,作為曾經的見證者,在場的奴仆們沒有任何反應。


    他們依舊呆滯的站在原地,恪盡職守的充當一個背景板。


    許念停下走動的腳步,確定自己剛才的行為破壞掉了待客廳中的暗陣。


    才神色不明的抬眼看向王員外,她沉吟道:“你為了生兒子就殘忍的殺害自己的兩個女兒,你可知那道士提供的方法是個祭練的邪法。”


    “我知道,可為了那一線希望,我也願意嚐試。”王員外頷首,呆滯的麵容上居然出現堅定不後悔的神情。


    許念眼眸中閃過一道訝色,她還以為整個王家都被控製,如今看來,王員外還是有自己的思想。


    隻是他的話她隻能信了一半,另一半並不具備參考價值。


    一個被控製的傀儡,即便還保留自己的神誌,也難保沒有自己的私心。


    若不是原身進入王家死的太快,許念也不想跟王員外套話了解內情,直接拔劍就幹才是真理。


    那個殺死原身的幕後黑手,騙道士跟和尚進入王家,除了想獲得修煉之人的一身血肉。


    更多的應該是想吸收他們這些人的修行。


    為了看清楚如今的王家是何種模樣,許念運轉道功心法,她的眼睛閃過一絲金芒。


    隻一眼,目光所至,都是觸目驚心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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