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開對賀廷現在動不動就吻她這事很是無奈。


    明明對她也沒有多麽愛,嘴巴倒是挺勤快,而且每次都很大力,不給她親腫了就不肯罷口。


    可現如今是在外麵,不是在家裏,要真是給她親腫了,還怎麽見人?


    “唔……”


    盛開小聲嗚咽著跟他告饒,嘴裏含糊道:“蓉姐還在包廂裏呢。”


    賀廷鬆開了她,卻不依不饒道:“現在想起來了?”


    知道他是在怪她失禮一事……盛開心虛地低下頭,別人倒也罷了,怎麽能讓她的女神等著她呢?


    “我錯了。”盛開主動低頭,“我迴去跟蓉姐道歉。”


    賀廷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紅紅的嘴唇,道:“罰你,是因為你叫錯了稱唿。”


    盛開愣愣地抬起頭。


    “哪裏犯了錯就罰哪裏。”


    賀廷在她嘴唇上輕點,“以後再敢叫錯,你試試。”


    盛開:“……”


    被他拉著手往包廂走的時候,盛開還滿心的鬱悶,卻又敢怒不敢言,隻敢瞪著男人的後腦勺暗自腹誹。


    外人眼中的賀總裁不苟言笑、沉穩內斂,哪怕在海蓉麵前的他多了一絲隨性,但還是有禮有節的,唯獨在她麵前,就像是褪去了偽裝的惡狼,脾氣壞,心眼賊多,既小氣又記仇,難搞的很!


    盛開有時候都佩服自己,怎麽能在他身邊一待待這麽多年?


    本以為賀剛和賀林在包廂裏密謀的事情在賀廷這裏會引起軒然大波,但他好像什麽都清楚似的,根本波瀾不驚,盛開便知道他心裏有數了,也是,賀廷這麽的神通廣大,賀剛三人有沒有離開,他必定是清楚的。


    隻是平靜的水麵下麵未必真的不起波瀾,就好比賀晨所說的,賀家的水遠比她想象中要深的多。


    這種表麵上的平靜,有時候甚至比她和許家明麵上的撕逼要更加深沉可怕。


    賀剛賀林和賀晨這兄弟三人,哪個也不是省油的燈。


    ……


    迴到包廂,盛開先跟海蓉道了歉。


    海蓉見她戰戰兢兢的模樣,擺擺手說沒事,輕輕睨了賀廷一眼,“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盛開下意識地抿了抿唇,坐下來後跟海蓉告狀,“他天天欺負我。蓉姐,您幫我說說他。”


    她原本隻是隨口一說,想要緩和一下氣氛,沒想到海蓉真的幫她說了賀廷半天。


    說到後麵,聽得盛開冷汗涔涔,總覺得再說下去她今天晚上都不用睡了,趕忙求著海蓉停下了。


    見她慫噠噠的模樣,海蓉和賀廷都忍俊不禁笑起來。


    席間的氛圍一派溫馨熱鬧。


    賀廷和海蓉都是屬於平時話不多之人,但可能真正的朋友碰在一起就可以無話不聊,兩個人聊著如今的國際內外形勢,家國大事沒有不聊的,話題轉的很快,盛開悶頭吃飯,不隨意插話,隻乖乖聽著他們說。


    這種飯局才是真正有營養的那種,比她平時參加的那些酒局強多了,沒有胡吹胡侃,說的都是一些實實在在的東西,也無意中給盛開透露了好幾條內幕消息,她默默記下,覺得迴頭可以跟樂薇好好聊聊投資方向。


    海蓉很會照顧人,時不時會用公筷給盛開夾菜,注意到她喜歡吃什麽,也將菜都端到她麵前。


    “盛開年後就生了吧。”


    話題忽然轉到盛開這裏,讓正在吃飯的盛開微怔,咽下嘴裏的飯,點了點頭。


    賀廷給她又倒了杯水,道:“預產期在4月份,看順還是剖,剖的話可以再早一點。”


    “生孩子是大事,醫生、醫院、月子中心都聯係好了嗎?”


    “嗯。”賀廷淡淡應了一聲。


    海蓉又道:“等休完產假,讓盛開過來跟著我,怎麽樣?”


    話鋒轉的快,正在喝水的盛開聞言差點嗆到,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她剛剛聽到了什麽?


    海蓉姐是想要讓她去她那上班嗎?


    “我對她另有安排。”


    賀廷直接替盛開婉拒了,“去你那跟在我這沒什麽區別,她現在確實經驗不足,還需要曆練,隻是許家那邊等不及了,得安排她盡快進許氏,等休完產假,也就差不多了。”


    海蓉秀眉微蹙,“許氏也是個爛攤子,你舍得就把盛開扔去那?”


    “有我在,再爛的攤子也不怕。”賀廷聲音平靜,但話音篤定。


    盛開聽著兩個人的交談,總覺得他們在打什麽啞謎,她隱隱感覺到了一些東西,卻又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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