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一天都躺在床上?”


    麵對赤果果的威脅,盛開秒慫,消停了下來。


    識時務者能不能成為俊傑盛開不知道,但是一定能夠保命——這也是十年來賀廷讓她明白的道理。


    上了車,盛開就特意貼在窗邊坐著,離賀廷遠遠的。


    賀廷看她一眼,卻是打開平板,問起了她關於r計劃融資項目的事情。


    盛開這才知道今天賀廷來飛火資本就是想要正式敲定和她選拔出來的那幾家金融公司的合作。


    既然談到正事,盛開就沒有再矯情,主動朝賀廷靠了過去,跟他詳細交流著那幾家公司的具體情況。


    其實盛開還挺納悶的,以賀廷對商淮的態度,居然會接受跟他參股的幾家公司合作。


    似是看出她的納悶,賀廷拿電容筆在平板的電子合同上簽下名字,淡淡道:“是不是覺得我能夠答應和商淮參股的公司合作,給他們投資,是件挺不可思議的事情?”


    盛開抿了抿唇,這男人有時候跟她肚子裏的蛔蟲似的,總能精準地猜透她,把她看穿。


    她知道賀廷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輔修過心理學,還拿下了心理學的碩士學位,多多少少是懂點微表情的。


    這也是她在他麵前撒謊總失敗的原因。


    賀廷抬眸,看了她一眼,聲音有些發沉,“這說明你並不了解我,也不了解商淮。”


    盛開對上他的墨眸,不知他是何意。


    “這點股份對商淮來說算得了什麽?”


    賀廷哂笑了下,“你到現在都不清楚,商淮真正的身家背景吧。”


    盛開心猛地一驚。


    商淮的身家背景?


    她知道啊。


    之前相親的時候就了解過一部分,商淮是農村出身,父母健在,家裏還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他是z大的老師,也是海融集團的金融顧問,還參股過幾家金融公司,身價千萬……這都是她知道的。


    難道商淮還有什麽她不知道的身份?


    看著她懵懂的眼神,賀廷冷哼一聲。


    “平時瞧著挺有心眼的,到關鍵時刻就不夠用了,真是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


    盛開莫名其妙挨了一通訓,很不服氣,想問個清楚明白,司機將車停在了大廈門口,到公司了。


    “我先下……”


    盛開剛要下車,就被賀廷給抓了迴來,“一起下。都到這種時候了,還有什麽好避諱的。”


    她苦笑一聲,也是。


    以前他們的關係瞞得實,現在金融圈恨不得人盡皆知她和賀廷的關係,避不避的也無所謂了。


    饒是如此,當她跟在賀廷身後和他一起走出電梯時,還是引來了不少目光。


    盛開熟視無睹,將賀廷送進總裁辦公室之後,她就迴了自己辦公室,準備開會需要的資料。


    在工作上她一向不會馬虎,尤其是和賀廷一起開會,要是出現錯誤那不僅僅是被領導批評或扣獎金的事,迴家後還得再挨他一頓收拾,她可不想給他這種機會。


    秋勝男過來敲了下門,“開會了寶兒。”


    “來了。”盛開抱著整理好的資料走出去,秋勝男站在門口剛要幫她分擔一摞。


    一行人就氣勢洶洶地朝這邊走來,喊了她一聲,“盛開!”


    盛開轉過頭,就見海琳接過一盆髒水朝她潑了過來,秋勝男喊一聲“小心”,擋在了她身前。


    轉瞬間,又一個身影疊了過來。


    耳邊一片驚唿聲。


    水從身側潑過,濺濕了衣服,灑了一地。


    沒等盛開和秋勝男抬起頭來,卻聽海琳驚叫了一聲,“哎呀,阿珩!你從哪冒出來的?”


    盛開一抬頭,就見駱珩擋在了秋勝男身後,傷勢慘重,被淋了一頭、一身。


    秋勝男也愣住了,迴頭看著他,“你沒事吧?”


    駱珩搖了搖頭,抹了把臉,“這什麽味?”


    “這是我的洗腳水。”


    海琳氣勢都弱了下來,指著盛開和秋勝男道:“我本來是打算潑她們的……”


    她又橫道:“盛開,昨晚那狗血,是不是你讓人幹的!你好狠毒的心,居然敢潑我狗血,你知道我昨天費了多少力氣泡了多少缸水才將身上那惡心的味道洗掉的嗎?簡直臭不可聞!你真是太惡心了你!”


    “海琳,這是在我公司,你胡鬧也要有個分寸!”盛開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這大小姐真是什麽地方都敢撒野!


    真以為沒人管得了她了嗎?


    海琳冷哼一聲,“我就是要在你公司鬧,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盛開究竟是怎樣的一個賤女人!”


    話音剛落,身後賀廷清冷的聲音響起,“你在罵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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