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的老婆立刻撞開許嬸就往中院跑,


    許富貴對著許嬸喊道:“快攔住她!不能讓她去找何雨柱!”


    劉家的跑,許家的追,兩個人就這麽前後腳跑到了中院。


    劉家的一推門,嗯?何雨柱還沒迴來呢!


    “哈哈哈……你跑啊!我告訴你,你跑到中院來,我也不怕!快把我們家東西還了,要不我撕爛你的嘴!”


    許嬸說著就衝劉家的走去。


    “住手!是誰讓你來中院撒野的!”


    許嬸聞言渾身一顫,待看向來人時,她渾身一鬆,翻著白眼兒: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易忠海啊,誰的褲腰沒紮緊讓你鑽出來了?”


    易忠海哆嗦著問道:“你說什麽?你敢這麽跟我說話?”


    許嬸:“哼!我有什麽不敢的?你一個破工人,我們家老許在電影院還是放映組組長呢!你還以為是你當一大爺的時候呢?也不照照鏡子,真是長的醜,想的美!”


    劉家的則顧不上這些,跑到易忠海背後,說道:“一大爺,你來了,這大院兒就太平了,你來了,這些人就不敢作妖了,你可得幫我們啊!”


    這時,何雨柱正領著雨水剛進中院,一聽這話樂了。


    “易忠海,你可以啊,一迴來就變成這四合院的青天大老爺了?!”


    大家齊迴頭看時,隻見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盯著易忠海。


    劉家的暗道不好,早知道何雨柱這就迴來,自己拍易忠海馬屁幹什麽?


    許嬸臉色一變,心說這下糟了,老許要倒黴了。


    易忠海聽見何雨柱直接喊他名字,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說道:


    “柱子,你誤會了,這不是許家跟劉家打起來了,我來給勸勸架,怎麽就是什麽青天了,都是劉家的亂喊。


    “還有啊,柱子,你是警察,更要知道尊老愛幼,怎麽能直接喊我名字呢?


    “你就是不顧咱們兩家這麽多年的情義,也該喊我一句易忠海同誌,是不是?”


    何雨柱輕蔑地一笑,看的易忠海火又起來了,隻見何雨柱慢悠悠地說道:


    “以後請你喊我何雨柱,不要喊柱子,咱倆沒近到這個份上。


    “還有,你一個有著政治汙點的人,還敢冒充長輩?哪來的臉?我喊你同誌?你配嗎?”


    易忠海氣得一愣,說道:“軋鋼廠已經給我平反了,你不要拿老黃曆看人!”


    何雨柱點點頭,說道:“是嗎?我要是申請複核複議呢?”


    易忠海被嚇得臉都白了,訥訥地看著何雨柱說道:“那個,那個,何警官,我還有點兒事,就先迴去了,您忙著。”


    何雨柱三言兩語打發了易忠海,又看向許劉兩家,這時候劉光福已經從後院逃了出來,許氏父子也追了出來。


    劉光福看見何雨柱就跪下要抱何雨柱的大腿,何雨柱往後一退,讓他抱了個空。


    何雨柱訓斥道:“不許跪,站起來說話!”


    許大茂見狀叫囂著:“孫賊,別以為傻……不是,別以為何警官來了你就沒事兒了!”


    許富貴暗恨自己兒子沒眼色,接過話頭,說道:“就是,你不找何警官,我們還得找何警官呢!


    “報告何警官,這個劉家欠錢不還,想賴賬!”


    何雨組皺著眉頭說道:“那你們也不能動手啊!我告訴你,這可是故意傷害!”


    劉家的一聽來了精神,說道:“何警官,你可得給我們作主啊。我們是沒招他、沒惹他,他聽說我們老頭子讓保衛科抓了,就跟土匪一樣來家搶來了!


    “你看他們把姆們光福打的!”


    何雨柱又問道:“你說劉家欠你們錢,欠了多少?什麽時候借的?以什麽緣由借的?”


    許富貴哪敢說偽造遺囑的事啊,也不敢說金條的事啊!


    隻好強辯道:“那個,那個何警官,這個打人可是劉光福先動的手,我們算是正當防衛!”


    何雨柱一看許富貴顧左右而言他,便說道:“沒問你這個,打人的事兒,一會兒再說,現在先說欠錢的事。


    “再說了,打人不也是從欠錢的事兒開始的嗎?”


    “那個,何警官,我忘了,忘了他為什麽借我錢了。”許富貴咕囁道。


    “那什麽時候借的總記得吧?”何雨柱問道


    “那個,那個,就前幾天,具體日子我也記不清了。”許富貴嘟囔著。


    “那借了多少?”何雨柱又問。


    許富貴幹脆閉嘴不說話了。


    何雨柱怒了,說道:“你們說劉家欠你們錢,一不說什麽時候借的,二說不出借了多少,連為什麽借的也說不清楚。


    “我看你們就是入室搶劫!”


    劉家的一聽,更來勁兒了。說道:“對,何警官,你快把他們都抓起來。”


    許大茂急了,說道;“傻柱,你這是包庇劉家,你執法不公!”


    沒等他說完,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大家看時,卻是許富貴動的手。


    許富貴指著許大茂鼻子罵道:“給何警官道歉!”


    許大茂從小就沒挨過他爸的打,這哪兒受的了,喊道:


    “爸,你打我幹什麽?


    “何雨柱,我告訴你,是我爸找劉海中偽造聾老太遺囑,劉海中按了手印,我爸給了他一根金條!


    “現在聾老太的房子歸了街道,那這事兒等於沒成,對不對?


    “那劉家是不是應該把金條退給我們?


    “就是官司打到**海,它也是這個理!”


    許富貴一跺腳,哎呀,完了,這個冤家,都說子女是前世的仇人,半點不假!


    何雨柱一挑眉毛,看向劉海中老婆,劉海中老婆和劉光福都搖頭說道:


    “何警官,我們可不知道,我們真不知情!”


    許富貴一咬牙,說道:“何警官,你別聽許大茂瞎說,我想起來了劉海中借了我七毛五錢買煙,我就來要煙錢來了。”


    然後他一臉急切地看向劉家的,劉家的覺得應該是劉海中貪了許富貴的金條,一張床睡了這麽多年,她還是了解劉海中的。


    還不如就坡下驢,給他七毛五,這樣他以後就沒理由要金條了。


    於是一拍腦袋,劉家的就說了,“對,老劉跟我說過,你看看,不就是七毛五嗎,那,一塊,甭找了。”


    說著,兩家就要散了。


    這時何雨柱喊道:“站住!借錢的事說清楚了,打人的事兒還沒說呢!


    “劉光福,你身上的傷是誰打的?”


    許富貴知道何雨柱是不會善罷甘休了,趕忙說:“是我打的,不關大茂的事兒,我願意陪醫藥費。”


    劉光福一看有錢,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何雨柱說道:“你這個行為,賠錢也不能算了,先拘上十五天再說吧!”


    許富貴看向劉光福,劉光福害怕何雨柱,一句話不肯為他說。


    許大茂這時候後悔了,有些羞愧,但讓他站出來又不敢,於是低下頭不敢看他爸。


    何雨柱就以故意傷人為由把許富貴押走了。


    劉家母子和許家母子彼此恨恨地對視了一眼,各自迴家去了。


    而易忠海看著何雨柱押著許富貴走遠,心裏又高興又怕,暗想著:


    這個大院怎麽變成這個樣子?


    有傻柱這種混蛋在,大院怎麽能變得團結友愛呢?!


    都怪傻柱!


    他恨恨地朝著外麵吐了一口痰: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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