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國的皇帝,早已嚇得麵如土色,被藏匿於宮闈深處,身著太監服飾,企圖蒙混過關。


    若非其形貌實在難以偽裝,或許真能僥幸逃脫。


    最終,還是宮中的太監識破了他的偽裝,將他從暗處揪出,帶到了王平麵前。


    兩個親兵粗暴地將他推倒在王平的馬前。


    皇帝顫抖著,臉色比紙還白,未等王平發問,便已跪伏在地,連連求饒。


    王平居高臨下,目光中夾雜著一絲不屑,對那跪倒在地的人影沉聲發話:


    “這等軟骨之輩,我雖不齒,但畢竟身為一國國君,自有陛下定奪。”


    “將他押下去,嚴加看管,明日送往靈高,交由陛下發落。”


    他的話語剛落,便有精壯士兵上前,毫不客氣地將那顫栗的身影架起,迅速撤離現場。


    王平轉而麵向軍法官,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即刻清理戰場,加固四門防守,城內秩序,務必嚴加看管,絕不容許有任何趁亂作亂之徒!”


    “遵命!”


    軍法官應聲,動作利落,立即召集人手,分頭行動,整個城市開始了一場有序的恢複工作。


    王平策馬緩行於城中,目光掃過每一處角落。


    士兵們忙碌的身影,俘虜被有序地押送集中,街道逐漸恢複了往日的寧靜,這一切讓他心中的大石悄然落地。


    “此城一破,越國全境平定指日可待,餘下不過幾處零散的山寨與縣城罷了。”


    王平心中暗忖,臉上不禁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


    他深知,這不僅是陛下賦予的使命,更是自己建功立業、實現抱負的關鍵一步。


    “傳令下去,大軍就地休整,養精蓄銳,待時機成熟,再度啟程,征服餘下之地!”


    王平的聲音迴蕩,充滿了堅定與決心。


    接下來的日子裏,王平的部隊如同秋風掃落葉,一座座城池、一座座山寨接連告破,無人能擋其鋒芒。


    僅僅兩個月的時間,越國的版圖上,已盡皆插上了乾國的旗幟。


    勝利的捷報如同插上了翅膀,飛速傳迴靈高,整個朝廷為之沸騰。


    ……


    遠方塵土飛揚,伴隨著陣陣雷鳴般的馬蹄聲,


    一隊黑壓壓的騎兵如同烏雲壓境,沿著大道疾馳而歸,直奔鹹陽城。


    這些騎士身披輕便紙甲,腰間掛著沉甸甸的弓與箭囊,一麵巨大的“秦”字戰旗在風中獵獵作響,顯得格外醒目。


    秦帝立於高處,遠眺而去。


    隻見田野幹裂如龜甲,滿目皆是枯黃之色,沿途河流細如遊絲,昔日繁華的水利溝渠如今隻剩下斷壁殘垣。


    關中之地,自古便是帝王龍興之所,沃野千裏,而今卻因連年幹旱與戰火摧殘,變得滿目瘡痍。


    大河枯竭,小河斷流,農業慘遭重創,昔日豐饒之地,如今雜草叢生,狐兔出沒,一片淒涼景象。


    秦帝見此情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沉重。


    大散關前線戰事膠著,秦國正疲於奔命,無暇顧及國內恢複。


    秦帝心中雖有憂慮,但更多的是一種不屈的凜然之氣。


    他冷哼一聲,隨即收斂心神,步入鹹陽宮城。


    剛踏入宮門,便見一名親衛引領著一名情報官員匆匆迎上前來。


    那官員麵色蒼白,神色緊張,一見秦帝便跪倒在地,連連磕頭行禮。


    秦帝見狀,心知必有要事,連忙沉聲詢問:


    “有何急報?”


    言罷,他翻身下馬,步入外宮。


    情報官員緊跟其後,顫聲稟報:


    “陛下,大事不妙!乾帝已率大軍攻占了越國全境。”


    秦帝聞言,心中猛然一震。


    越國竟已落入乾國之手?


    他停下腳步,緩緩踱步,眉宇間滿是凝重。


    良久,他長歎一聲:


    “這乾國,動作真是迅速!”


    迴想起乾國之前占領徐國半壁江山的情景,秦帝心中五味雜陳。


    那時,他本以為乾國會因魏、徐兩國的聯合圍剿而陷入困境,


    沒想到乾國竟能如此迅速地崛起,實力之強,令人咋舌。


    “乾國的成長速度,實在是驚人!”


    秦帝暗自思量,他原本寄希望於魏、徐兩國的拉鋸戰能拖住乾國的腳步,


    為自己爭取時間攻下大散關,切斷漢中的補給線。


    現在看來,這盤棋局比他預想的要複雜得多。


    真沒想到,徐國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短短數月間便拱手而降,讓乾國不費吹灰之力便穩固了徐地的局勢。


    這一變故,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仿佛一枚重錘,在各國間激起了層層波瀾。


    秦帝聽聞此訊,怒不可遏,一連摔碎了幾件珍稀瓷器,清脆的碎裂聲在宮殿內迴蕩,那是他心中怒火的外露。


    緊接著,又傳來越國被陳澤輕鬆吞並的消息,更是讓秦帝口中泛起一陣陣苦澀。


    越國雖不富饒,但其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位於乾國心腹之地。


    如今越國落入陳澤之手,乾國南境幾乎再無後顧之憂,進可直逼中原,退可安然自守,其戰略意義不言而喻。


    秦帝心中暗歎,眼中閃過一抹嫉妒與憂慮。


    他深知,此消彼長之下,晉國的處境已是岌岌可危。


    下一個,想必就是秦國。


    想到這裏,秦帝的臉色瞬間陰沉,仿佛暴風雨前的天空。


    “傳令下去,將晉國那位使者請至側殿,嚴加戒備,無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朕要親自為他接風洗塵,以示誠意。”


    秦帝口中的晉國使者,正是前幾日由晉國偽帝司馬翼派遣而來,卻被他以身體不適為由晾在一旁的許向文。


    此刻,秦帝決定改變策略,利用這突如其來的局勢變化,與晉國拉近關係,實施“遠交近攻”的古老智慧。


    不多時,秦帝的會客廳內便熱鬧起來,歡聲笑語交織成一片。


    秦帝端坐於主位之上,兩旁則是他的心腹重臣,這些人是他最為信賴的左膀右臂。


    此次召見晉國使者,他們也一並被邀來作陪,以顯示秦國的重視與誠意。


    當許向文被引領至會客廳時,幾位大臣心中已猜到了幾分。


    他們望著這位被冷落多日、今日終得麵聖的晉國特使,眼神中既有同情也有幾分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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