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緊接著是急促的腳步聲。


    “武信侯來了!”


    “快去稟告,武信侯求見聖駕!”


    通過層層把守的侍衛,武信侯韓文終於踏入了教坊司的大廳。他抬頭望去,隻見皇帝悠然站立在中央,氣宇軒昂,不怒自威。


    而在不遠處,一個人正被兩個侍衛按跪在一旁。韓文定睛一看,心中不禁一緊——那人正是他那不爭氣的兒子韓康平。


    “爹,救我,快救救我!”韓康平看到父親到來,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拚命求救。


    韓康平現在心裏根本不想著等父親來找迴場子的事情,他再紈絝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能保住性命就該謝天謝地了。


    然而,此時的武信侯卻仿佛沒有聽見兒子的求救聲,連忙將視線收迴,恭敬地跪倒在地,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臣韓文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韓文,忠誠度:51】


    陳澤的目光在武信侯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後心中歎了一口氣,又是不及格!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武信侯,你來得正好。你的兒子在這裏胡作非為,竟然還想抽朕的耳光,你可知道?”


    韓文心中一緊。


    他知道自己這兒子的秉性的,既囂張還慫包,簡單地說就是喜歡惹事還怕事,腦子也不怎麽好使,但也不是真蠢到無藥可治。


    如果皇帝一開始就是亮明身份的,借他這兒子十個膽子,也不敢這樣說話。


    肯定是被釣魚了。


    他連忙低頭,聲音更加謙卑:“陛下,臣知罪。臣教子無方,讓陛下費心了。臣願意承擔一切責任,隻求陛下開恩,饒過犬子一命。”


    陳澤沒有立即迴答,而是沉默了一會兒。就算要動武信侯也不是現在,必須考慮到武信侯在朝中的影響力和地位。


    不過趁此機會倒是可以直接將他的職務解除,將新軍招募,支援上庸關的事務交於嶽飛。


    高枕無憂矣,高枕無憂矣!


    咦,奇怪,怎麽這兩天老覺得自己高枕無憂了?


    最終,陳澤緩緩開口:“武信侯,此事朕本應重罰。但念武信侯府曆代都是勞苦功高,朕不能寒了忠臣的心,所以你兒子就打八十大板。而你教子無方,就解職在家,閉門思過三個月,也好好管教管教你兒子,你可有異議?”


    韓文心中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是皇帝給了他一次機會。兒子性命無憂,他已心滿意足。至於解職在家,他並不太過擔心。畢竟朝中缺將,他深信皇帝不會讓自己長久閑置,總有一天會官複原職的。


    想到此處,他連忙叩首謝恩:“謝陛下隆恩!臣定當痛改前非,嚴加管教犬子!”


    然而,他哪裏能想到,接下來要接替自己職位的,竟會是一個如此特別的人。


    與嶽飛這樣的英雄人物競爭上崗?韓文恐怕到死也等不到被重用的那一天了。


    “既然如此,你等都退下吧!”


    陳澤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都退出去。


    隨著眾人離去,教坊司內瞬間變得冷清起來。李香君心知肚明,從今往後,她不一樣了。


    【部分正文強製整改……】


    直到中午時分,陳澤才走出李香君的房間。


    此時,魏忠賢已經在教坊司的大廳中等候多時了。他旁邊站著一位中年男子,正是前段時間從江東過來的綢緞商人施玉堂。


    “皇爺,人已經給您找來了。”魏忠賢恭敬地說道,“此人名叫施玉堂,家族世代經營綢緞製衣生意,家中裁縫的手藝也是一流。”


    施玉堂連忙上前行禮:“草民施玉堂,拜見陛下!”


    陳澤點了點頭,如同變戲法一般,從寬大的袖口中掏出一堆尚未使用過的qq製服:“你看一下這些衣服,盡快照著製作一批出來,朕有大用。”


    施玉堂接過其中一件衣服,仔細打量了一番,臉上不禁露出尷尬之色。


    這衣服的設計實在大膽,他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款式,說它有辱斯文都算是力度輕了。


    不過,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綢緞製衣商人,他很快便意識到了這些衣服所蘊含的巨大商業價值。


    真要讓教坊司的姑娘穿上這衣服,他還真不信有男人能抵禦得住這樣的誘惑,當然,站在自己身邊的魏公公這類人除外。


    施玉堂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之色,幾乎沒有猶豫就開口道:“陛下,臣從江東帶來了十位頂尖裁縫,隻需兩天時間,這些衣服便能仿製出來!”


    陳澤聞言大喜,大手一揮:“好!既然如此,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辦好了朕重重有賞!”


    他又轉向魏忠賢:“魏忠賢,這件事交給你負責。衣服生產出來後,就在教坊司推廣!”


    他是皇帝,在這件事情上自然不會親力親為,自己的目標絕對不是當一個qq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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