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迴頭遙望著,已經生活戰鬥了三年之久的雲嶺。


    軍部首長和鐵軍的軍長,眉宇間都是頗為的不舍。


    現在的雲嶺,全部籠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


    人嫌狗不待見的宋司令,正帶領著他的第三民兵師,做起了無惡不作的勾當。


    他們就是在不停的“燒燒燒”,所有鐵軍的辦公地點燒掉,所有鐵軍的家屬住宅燒掉。


    所有從老鄉家裏,搜查出來有關鐵軍的東西,更是燒的幹幹淨淨。


    由於宋溫暖的民兵師堵著山口,國軍的部隊也上不了雲嶺。


    他們隻能看著,雲嶺方向的滾滾濃煙,和衝天的火光。


    連被宋溫暖數落過的國防部長,都不得不說一句宋溫暖下手夠狠。


    不愧是當年在江西蘇區,圍剿過紅軍遊擊隊的模範部隊,下手還是依然的狠辣。


    然後就帶著國軍的那幾個師,開拔迴原駐地了。


    隻不過他們迴去駐地以後,也是各個的境遇不同。


    第二十五軍的一零八師,損失了能有個一千多人,可是他們確實和鐵軍交手了。


    四十師繳獲甚豐,成為了這次行動的風光人物。


    因此整個的二十五軍部隊,受到了侍從室的嘉獎。


    川軍的第五十師可就慘了,部隊傷亡慘重不說,還死了一個師長,給大家當了替罪羊。


    迴川後,除了自己派係的地主老財們,還能有所慰問。


    川渝地區的袍哥會眾們,不曉得出於什麽原因,對他們也是頗多冷淡。


    暫且放下他們的事情不提,這會的宋司令長官,已經是滿臉的黑灰,正在聽取下麵的報告。


    “司令,發現了他們來不及帶走的文件,已經按照您的命令,連屋子一起燒了。


    還有十來個願意投效國軍,願意指認誰是隱藏的地下黨,已經帶走秘密處決了。”


    這會宋溫暖的臉色才緩和下來,他留下來的原因,就是替鐵軍收尾的。


    看著還在濃煙滾滾的軍部舊址,他遺憾的搖了搖頭,真是可惜了!


    不久之後,他在雲嶺“掘地三尺”,槍殺“軍民”的照片,已經放在了侍從室的桌頭。


    熊主任大筆一揮,讓宋溫暖留下一個團繼續鎮壓。


    其餘的人馬,返迴原駐地休整,等候國府大員們,帶著物資前去嘉獎慰問。


    至於宋溫暖麽,已經給侍從室,交出了一份滿意的答案。


    所以熊主任代表老頭子發話:“宋司令勞苦功高,實乃黨國之幹臣。


    特批宋司令長官,無需迴陪都述職,可立即返迴隴水,準備過年事宜。”


    一場由陪都侍從使親自下場,定下來的的陰謀詭計,最終變成了一場鬧劇。


    隻能眼看著鐵軍一路向東,他們不斷的戰鬥,不斷的擴充著部隊。


    等到鐵軍達了鹽城之際,他們已經從“九千餘人”,變成了“三萬多人”的精銳部隊。


    再加上已經在鹽城一帶,紮下根的東進支隊。


    整個軍部已經形成了一個,五萬多人的軍事集團。


    這讓陪都侍從室,頗有了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後悔莫及。


    這一路上,軍長警衛師的戰鬥力,也讓鐵軍的同誌們,大開眼界。


    尤其是在晚上,軍長和軍部首長們,持續在震驚中。


    看著從空中飄落,帶著各種武器裝備的降落傘。


    他們對這支神秘的警衛師,又有了一種新的認知。


    革命路途遙遠,已經安定下來的軍部部分首長,終於要準備啟程,返迴紅色陝北去述職了。


    在一個深夜裏,他們一起來到了一個,地勢平坦而地麵堅硬的地方。


    看著從天而降的,帶有紅色五角星的兩架運輸機。


    這些首長們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應該迴到陝北,好好的學習學習了。


    革命宏圖似錦,同誌仍需努力!現在返迴紅色陝北,又是一個新的開始。


    四一年的元月,突然出現了,似乎不同尋常的平靜。


    華北一帶的日軍,似乎被八路軍打的沒有了脾氣。


    他們也都躲藏在了據點裏麵,不肯出來掃蕩根據地了。


    華北八路軍發起的破襲戰,規模浩大,各類物資,也是收獲巨豐。


    他們最大的收獲,就是在遊擊師的積極配合下。


    讓下麵的那些參戰部隊,都得到了豐富的攻堅經驗。


    尤其是那些地方的縣大隊、區小隊、遊擊隊、民兵隊,都得到了充足的實戰經驗。


    宋溫暖也沒閑著,迴去休整了三天,又開始在各個軍種基地裏視察。


    最讓人振奮的,就是他一刻不停的,在周衛國的地盤上轉悠。


    尤其是裝甲學院的新訓練場,他甚至是自己開著謝爾曼,在上麵溜達了兩圈。


    這說明了什麽,這說明周衛國的裝甲兵學院,又要增加新的裝備了。


    周衛國激動的找到了宋溫暖,就差給他上刑了,也沒有得到宋溫暖的一句實話。


    宋溫暖:“你好歹也算是裝甲兵之父了,給我穩著點。


    我現在要是把東西給了你,你們還能過的好這個春節嗎?”


    郝達旦沒聽懂宋溫暖的意思,連忙湊過來問宋溫暖。


    “司令員,啥叫裝甲兵之父啊?”


    宋溫暖沒好氣的,懟了郝達旦一句。


    “這個裝甲兵之父,就是全體裝甲兵的爹的意思。”


    郝達旦撓了撓頭,說道:“這迴我可是吃了大虧了,我的歲數比他還大,他咋就成了我的爹了呢?”


    大家都被郝達旦的話給逗笑了,總算是把自己的好奇心,給強壓了下去。


    在二月一日,程鬆原已經從陪都述職迴來了,留在隴水主持節前的工作。


    而宋溫暖則借著視察地方為名,和莫政委一起坐飛機走了。


    他們兩個連夜去了橫山基地,準備年前的軍事匯報。


    鐵軍的軍部首長,自從迴了陝北以後,竟是誰也不見。


    三天以後,他帶著自己厚厚的檢討,在陝北節前會議上,做了誠摯的檢討報告。


    讓大家對他那種,平時那種非常固執的印象,也好上了不少。


    為此陝北的一眾首長們,也特意的和他長談了一宿。


    過了幾天,在華北戰場,剛剛結束了破襲戰的副總指揮,也趕迴來了。


    副總指揮並沒有進城去,而是直接接上了軍部首長,一起去了橫山秘密基地開會。


    副總指揮本就性情威嚴,又趕了一宿的道路。


    他早就困了,反正道路漫長,他幹脆直接在車裏,唿唿大睡了起來。


    軍部首長天還沒有放亮,就被自己的警衛員,給叫了起來。


    最後還直接被人,請到了副總指揮的吉普車上。


    聽司機說,這是一款從外麵看著破破爛爛的,裏麵卻是非常舒適的“陸虎”越野車。


    這種越野車,在陝北崎嶇的道路上飛馳著。


    確實沒有顯得有多麽的顛簸,可比騎馬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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