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我剛才有自我介紹嗎?”芬利尋求答案似的看了看一頭霧水的斯圖爾特,又轉頭看向了皺著眉的安吉爾。


    “入職資料,像你這樣的新人上崗之前我們就會收到關於你的詳細信息。”


    沙利葉壓下內心的驚詫,裝作煞有其事的樣子搶在安吉爾前頭迴答道,而後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我想我並沒有把資料給唔...”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沙利葉給一把抱住,被強行打斷了接下來的解釋。


    “是這樣啊......不對,那豈不是每一個人的老底都被掀沒了,好沒隱私權!”


    “嘛...這其實很正常吧,人們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失去了許多秘密,習慣就好。”


    斯圖爾特沒頭沒腦地安慰了一句,接著從安吉爾手上拿迴了腦啡肽。


    “放開...!斯圖,我希望你不要隨隨便便把腦啡肽分發給新同事。”安吉爾從沙利葉的懷中掙脫出來,瞪了他一眼再轉頭警告了斯圖爾特一句,對方則委屈地撓了撓頭。


    “我才沒有隨隨便便...我做事都很認真的......


    就連羅呱卡因問了我那麽難的問題,我都有好好迴答。”


    “什麽難題?”芬利好奇道。


    “就是,關於侵蝕的原理...這種東西我雖然沒有研究過,但我還是嚐試從生物遺傳變異學、基因突變結論以及心理狀態對於改變生物本質是否有效果等等方麵來進行分析解釋。


    可是她好像一個都沒聽懂......”


    “生物什麽學?”芬利試圖理解斯圖爾特嘴裏的名詞。


    “啊?”沙利葉還沒反應過來對方說了什麽。


    安吉爾已經在查看是否有異想體處在出逃狀態了。


    “安吉,你懂什麽是生物變異遺傳學嗎?”


    “...不知道。”


    “我以為你是我們之中學曆最高的。”沙利葉抵著下巴打量著安吉爾。


    芬利雖然完全不了解安吉爾的背景,但還是讚同地跟著點點頭。


    而對方不耐煩地轉過了腦袋,衣擺處的粘液滴落在地板的聲音在沉默的休息室裏顯得格外清晰。


    “我並沒有考慮過成為翼的研究員,關於此類專業我自然是不了解,學習過雜的知識隻會讓你們本就愚鈍的腦子變得如生鏽破損的義肢一般。”


    芬利聞言後目光呆滯了一瞬,在打了個哆嗦後才恢複了原樣,她小小的舉動被沙利葉盡收眼底。


    但沙利葉沒往深處思考,隻是好笑地盯著安吉爾。


    對方冷哼一聲,手裏拎著的杯子裏的粘液發出了如沸騰般的聲響。


    這個聲音沙利葉到死都不會忘記。


    本就清清楚楚的聲響在他的耳裏放大了無數遍,下意識地在手中喚出了聖宣,蝴蝶先生迷迷糊糊的疑惑聲在腦海中響起。


    他才如夢初醒般的趕忙收迴聖宣,好在大家都注意力全在安吉爾的嘲諷上,並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小動作。


    “所以...斯圖你是專業的研究員?”芬利十分的自來熟,很快就喊上了對方的名。


    沙利葉敢打賭她跟斯圖爾特從碰頭到現在絕對沒有超過二十分鍾。


    但這句話也讓沙利葉和安吉爾不由得思考了起來,不約而同地看向正在吸溜腦啡肽而且瓶子已經見了底的斯圖爾特。


    “額...也許呢?原來我是...很專業的研究員嗎...嘿嘿......”


    “你在做什麽!”安吉爾甚至都來不及阻止對方,在看到對方已經出現了神情恍惚後,無奈地歎了口氣。


    “這才剛到上班時間,你現在這個狀態怎麽工作?”


    “唔...沒事,丹尼爾...丹尼爾會幫我的,他的工作一直做得很出色......你說是吧丹尼爾!”


    斯圖爾特捏著空瓶子,朝正好開啟的休息室方向揮了揮手,而門後被點名的人先是嚇得縮迴了腦袋,然後又緩緩地重新探頭,不確定地指了指自己。


    “那個,您是在叫我嗎?”


    “斯圖吸食了腦啡肽...丹尼爾,得麻煩你同時肩負半天的異想體工作和照顧他的任務了。”


    丹尼爾抱著槍走進休息室,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聽到囑托後還是認真地答應下來,拖著自家組長跑向了醫療室。


    “安保部隻有他們兩個人嗎?”芬利舉手發問道。


    “如此大的部門自然是不可能隻靠兩位員工維持正常運轉,每個部門都有著許多以好幾位正式員工以及一名核心員工為單位的小組。


    而斯圖和丹尼爾所在的組...不,應該是我們能見到的大部分員工,都隸屬於精英小組。


    畢竟在一般情況下,不同組別的員工們基本上很難碰得著麵,我不確定這是否是因為公司有對我們所處的空間動過什麽手腳。


    這方麵的內容在培訓手冊中有詳細的內容,你可以在休息時間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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