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緊盯著瘟王,盯著太陽穴跳動,一陣頭疼襲來,他踉蹌2步,幾乎要暈厥過去。


    和他對峙瘟王,渾身白毛不停顫抖,連續嗷嗷叫著,雙手死死向外推擋著金鎖。


    旁邊蘇醒過來青年,“白虎,瘟王究竟怕什麽?”


    “朱砂,雄黃,硫磺,符籙,雷劈棗木,桃樹……”


    青年把兜裏念珠,黑狗血,黑驢蹄子,捆屍索不要錢扔過去,劈裏啪啦打在瘟王身上,它踉蹌向後退,


    後背抵住牆,嘶吼著,藏在白毛裏黑色利爪,死死擋住金鎖。


    青年中也不知誰說了句,“瘟王退後了!”


    這些青年連兜裏錢幣都扔過去,白虎驀然想到,自己背包裏還有沒用完雄黃,朱砂,狗血符籙,


    成把狗血符籙,朱砂,雄黃拋出來,落在瘟王身上,最後掏出一柄,從小帶在身邊棗紅雷劈棗木劍。


    衝過去,一劍刺進去,轟!噴出氣浪把他掀翻,滾了7、8米遠,從地上爬起來,


    正好遇到向裏麵衝白家骨幹,嘴角淺淺勾起,“別進去了,我把瘟王幹掉了!”


    白晝家小鬼單搶獨馬把瘟王幹翻,骨幹自然不信,白眉瞪著狹長眼睛,


    “你個小鬼能幹掉瘟王!?讓開!”


    白虎自從有記憶起,白家對他態度一直是這樣——質疑他能幹成任何事!


    即使真是他做的,也是連連追問,到最後查明確實是他幹的,也沒說過一句肯定的話。


    他把瘟王幹掉,沒想到等待他的又是責備,他實在忍不住,把雷劈棗木和懸在上麵金鎖,拿給白眉。


    “說我吹牛,我用金鎖和雷劈棗木把瘟王幹掉!


    要不是瘟王爆炸時,把我炸飛出來,你也就隻能撅著嘴,冷臉看著。”


    白眉頓住,臉上露出駭人表情,指著金鎖中指哆嗦,話也說不流利,


    “這…這發丘印……怎麽會在你手裏?!”


    白虎心裏咯噔,他自然不能說出撿的,不然金鎖就落到白眉手裏!


    驀然想到父親摯友知道他,“這是爸爸摯友給的,說我15歲這年有厄運纏身,給我金鎖用來鎖命的!”


    跟在後麵白家骨幹,十個到有九個壓抑發出啊……顧不上和白虎對陣,向裏探進去半個身體,


    目睹自己孩子出來,“爸爸,白虎身上寶貝真多,不要錢向外灑……”


    白虎怔住,剛才自己隻顧灑的痛快,沒想到跟他在一起青年,會告給各自父親。


    低著頭嘟囔,“哼!都是長不大孩子,什麽事都要跟父母說嗎?切!”


    白晝急著推搡開後麵堵著人,看到白虎沒事,剛鬆口氣,立即迎來白家人劈頭蓋臉的責難。


    “白晝,這個孩子是怎麽迴事?他怎麽會有發丘印?!”


    他盯著白虎,“哪裏來的?”


    白家人猛怔住,正準備……白虎底下頭,“在測試地方撿到的。”


    白眉從人群中擠出來,“可你剛剛還……”


    白虎瞥一眼,頭低的更低,“我怕你收沒,我的金鎖。胡謅的。”


    他喉結滾動著,“可你剛剛說的,也不像假話啊!?”


    “是爸爸告訴我,摯友對他說,我15歲有厄運,送的不是金鎖,是這個。”


    白虎小心把雷劈棗木遞過去,暗地裏屏住氣,牢牢吸住雷劈棗木,生怕他不留神,白眉搶過去。


    白眉身邊白家人,樂不可支,“白眉,半生英明,毀於小孩子一計啊!”


    白眉眉毛微微隆起,憋著憤怒、委屈,抖動衣袖,“去、去……”


    “哈哈哈,想不到白眉中了小孩子移花接木……”


    白眉攆的越兇,眾人笑的越合不攏嘴。


    白晝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唉……從初測一路過來,大家心裏始終提著一口氣,現在大家開玩笑有些過頭,你不要難過。”


    白眉冷冰冰把他手甩掉,“被小孩子耍不是你,被人笑話也不是你,事又沒出在你身上,少在這裏貓哭耗子!”


    他愣住,呆呆望著白眉,冷漠側身滑過。抓住白虎手裏金鎖,翻過來,上麵竟真的有,天官賜福,百無禁忌。


    “白虎,你過來。”平靜音調下,蘊藏著無盡憤怒。


    對於白虎,爸爸語言平靜,才算真的發怒。他膽戰心驚偷窺著父親臉上表情,站在離白晝10步遠距離,


    爸爸一旦發怒,這裏是他最近安全距離,盡管父親還沒打過他。


    可他兄弟4個,除了他,好像都有份。


    他把白虎推到隱秘石室,擋在外麵,目光不經心向外掃幾眼,“這到底怎麽迴事?!”


    白虎吃力想著,怎麽撿到金鎖。末了,他深唿出口氣,雙手抱頭,


    “這都是緣分。你的事我以後會說明白,但不是現在。”


    白虎生硬迴懟,“我等著。”走出瘟王老巢。他深深歎口氣,迴望瘟王老巢,沒想到,在石榻下麵找到金版。


    “這是……”


    石榻裏麵隱約有個紅色生鏽鐵箱,他右手把住床沿,左手勾出來,沒想到箱子很沉,雙手都抱不動。


    抽出根尖端帶彎鉤撬棍,上下撬動,吧嗒…鎖子掉下來,做夢也沒想到箱子裏是,整齊碼放全是狗頭金。


    “這……”


    三合院院主目睹,白晝拽著包袱,吃力爬上來,“包袱裏什麽東西?”


    “狗頭金,全是狗頭金。估計是補天彝從河水裏淘金,熔煉成大小不等金塊,供奉給瘟王的。”


    同慶院院主站出來,


    “少族長,大家辛苦千裏來到哀牢山,一路上不知死了多少族人,值錢的金子,你獨自承包了!”


    “這……大家都早早離場,我放心不下,最後望眼瘟王老巢,在石榻深處鉤出來的。你這不是血口噴人嗎?!”


    同慶院院主脖頸青筋蛇頭一樣鼓脹,“你說是你拿到就是?!”


    指著身後剛剛爬上來同慶院骨幹,“大家不要聽少族長瞎說,我同慶院也出人出力,由不得他瞎說。”


    把身後青年拎出來,“阿青,你說,是怎麽迴事?!”


    阿青瞧見自己單獨拎出來,麵對眾人目光,急得想開脫自己責任,


    “我衝進去時,撞見出來白虎,當時我就在白眉背後……


    白虎說瘟王讓他收拾了,白眉因為金鎖和白虎吵起來,白……少族長趕進來,白虎說金鎖是他撿的……”


    “囉嗦,阿青就說看到金子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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