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質身上也燙的厲害,兩個人貼著,分不清究竟誰的體溫高過誰。發絲糾纏在一處,灼熱的氣息也纏繞著,陸質的啄吻在一根沾了油膏的手指慢慢頂進紫容體內的同時密集落在他臉上,給著無聲的安慰。


    紫容忍不住瑟縮,卻又在下一刻強忍著打開了身體,乖乖任陸質動作。


    陸質被他乖的心軟,不住低聲道:“好乖,寶寶好乖。”


    腸道緊窄而濕熱,陸質極有耐心的擴張到能容三指時,紫容腿間那根東西已經受不住了,一跳一跳的,仿似下一刻便要出精。


    陸質在最緊要的時分將它一把握住,紫容立時控製不住地揚聲求他:“殿下,放開……求你,嗚……想射……”


    “聽話。”鼻尖花香繚繞,陸質也忍得辛苦,嗓音沙啞道:“忍一下,讓你更舒服。”


    穴口經過充足的擴張,此時濕熱綿軟,低頭看去,那殷紅的一點正在極富誘惑力的收縮。陸質將硬漲到極點的陰莖頂上去,紫容便徹底軟了下去,握著他小臂的幾根手指用力到發白。


    陸質俯身哄他:“別怕,我輕輕的。”


    紫容的眼睛濕漉漉的,聞言乖乖點頭,道:“嗯,我不怕。”


    陸質再溫柔,之前做過的準備再多,花妖還是痛的咬緊了下唇。


    進入的過程緩慢綿長到陸質感到折磨非常的地步,紫容還是仰著脖子憋著氣,看著是很受不住的樣子。裏頭的軟柔層層疊疊吸附上來,一陣陣吮吸,陸質要調動全部毅力,才能忍著不一下子衝進去。


    他慢慢進到最深處,才撫上紫容的側臉,啞聲道:“乖,都進去了。”


    紫容咬住的下唇發白,聞言才開始小口喘氣,眼裏懸著的淚珠到底掉了下來,強忍著抽泣了幾聲,便對陸質道:“殿下動吧,我……我好了……”


    兩個人相連的地方濡濕一片,陸質緩緩動了幾個來迴,突然聽見紫容一聲異樣的,不同於忍痛的呻吟。他心中微動,循著剛碰到的地方撞過去,紫容便又是一聲綿長的吟叫。


    這場情事從這裏正式開始,抽插次次都要經過那個地方,紫容的呻吟壓抑不住,也撩撥的陸質漸漸控製不住力道。


    他發了狠,俯身把躺在錦褥中的紫容拉了起來,麵對麵抱在懷裏,托著花妖的臀給了一陣力道極重、頻率快到嚇人的操弄。


    這迴直接把人弄哭了,軟在他懷裏小聲嗚咽,舒服的綿長腔調裏帶著受不住的委屈。隻是紫容不知道,這時候他越哭,陸質心中暴戾隻會越盛,也隻會想把他弄得越慘。


    紫容繃直了腳尖,揚起脖子也叫不出一聲連貫的求饒。


    這一場情事持續到後半夜,床上落了一層紫玉蘭的花瓣,陸質俯身,將汗濕的胸膛貼在早已支撐不住軟趴下去的紫容背上,拿手挾了一片,在花妖被咬出牙印的唇上撩撥兩下,“容容,舒服嗎?”


    “不要了……”紫容困難的眨眨眼,便掉出一串淚珠子,“殿下,不要了,求你……求你……”


    “舒不舒服?”


    “舒服。”迷糊的花妖徹底被幾乎要淹沒他的快感弄怕了,小聲抽泣著說:“舒服,不要了好不好?殿下,求求你……”


    陸質伸手摸到兩人相連的地方,早就濕了一片,除了最開始潤滑的油膏,還有些別的。他低笑一聲,在花妖上麵細密的親:“嗯,今晚饒了你。”


    寢殿暗香浮動,二更時分,守在外間的侍女才聽見裏頭響起水聲。玉墜揉搓兩下手帕子,這才安心睡了。


    清早的天空一角還掛著殘月,但點點星子已是了無影蹤。悶熱的空氣一直都在,它在暗夜中潛伏了幾個時辰,就等著日出時帶來重新占領天地的機會。


    嫩綠的草尖在微風中輕輕晃動,丫鬟們起了個大早,才能抓住這一點點既足夠明亮、又不那樣悶熱的時機,去花園裏采上幾枝新鮮的花兒,主人們這一天的行裝才有了點綴。


    洗漱過後,元青還是犯困。她強支著坐在梳妝鏡前,任桃芝幫她擦粉塗脂、擺弄發髻。


    最後在鬢角上固定兩片淺粉色的茉莉花瓣,插上固定的發簪和一根閃耀的金步搖,桃芝後退兩步,打量著銅鏡中嬌美靈動的少女,唿出口氣,低唿道:“郡主真是漂亮!”


    元青歪頭打量鏡中人,良久,她笑了笑,起身道:“走罷,母親該等急了。”


    她們一行人到時,固倫正站在廊下餵鳥。


    那是一隻通體白羽、喙與腿呈淺淡肉色的芙蓉鳥,小巧精神地立在金色鳥籠的橫欄上,兩顆豆大的黑眼睛裏閃著一汪波光粼粼,在極通人性的輕輕啄點著固倫掌心的小米。


    固倫愛鳥,府裏養的卻不多,是以元青差不多都能叫上名字來。


    但這隻從來沒見過,元青也是第一次見固倫親自餵鳥。


    “見過母親。”走到近處,元青福了福身。


    固倫轉頭,逗弄雀兒的那隻手沖她擺了擺:“過來看看。”


    元青便與她立到一處,均把眼神落在籠中鳥兒的身上。


    “好漂亮的鳥兒,這是母親新得的罷?女兒從前像沒見過。”


    “昨兒下午,你表哥著人送過來的。”


    雀兒吃淨了固倫手心裏的米,固倫便拍了拍手,帶著元青轉身進屋,邊道:“你四表哥。”


    元青聽完微微點頭,稍抿著嘴同固倫挨著坐下。


    小丫頭端了水盆進來,碧菀擰好帕子給固倫擦手。固倫拿帕子輕輕過了兩下手,道:“昨日去了那邊還好?”


    “都好。”元青道。


    “你表哥呢?”


    元青張了張嘴。昨天去了豫王府卻隻得遙遙看了陸質一眼,固倫問起,她卻道:“表哥也好,一同用過午飯,才著人送女兒迴來。”


    “做了什麽,說了什麽話兒?送東西為何不讓你一起帶迴來,還要著人再送一趟?”


    元青怔忡,有些訝異地抬頭看向固倫。


    固倫麵上依然笑著,碧菀已帶著滿屋下人退了出去,一併連裏外間兩扇門都關了上,隻留母女兩個在屋裏。


    固倫撇開臉不看她,垂眸吹兩下杯中熱茶,淺淺嚐了口才道:“同那鳥來的還有一副純金的頭臉,是給你的。鳥不新鮮,新鮮的是金絲雀本就難得,而百隻金絲雀兒裏,隻出這一隻通身白羽。純金亦不新鮮,新鮮的是造這頭臉的商號,長安街上頭一家,紅妝。他家的東西年年大半出門就進了宮,給你這一副,這會兒年不年節不節,正青黃不接的時候,可算有價無市。”


    元青胸中一梗,直覺不是什麽好事。固倫茶杯不輕不重地往小幾上一放,咯噔一聲,她的心便跟著突突跳了兩下。


    “昨日與你同處一日,用過午飯送你迴來的表哥道是驛館那邊有事,沒防備你一大早就去,他不得已出了門。招待不周,恐府裏的下人多有冒犯,送上一點玩意給妹妹消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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