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後,大師哥不是當時就走的,而是一年之後走的!”


    “那個時候,歪嘴早就走了,而且大師兄走的時候,還有一幫人跟著他走,包括酥餅!”


    緩了一口氣,少班主繼續往下說。


    “酥餅現在不是還在你們社裏嗎?”我問道。


    “他是被父母勸迴去的!”少班主說道。


    “我多一句嘴,你對你爹和你後媽的意見這麽大,是因為你爹對你和你弟的區別對待嗎?”我想了想問道。


    全網都知道,他爹對他是打壓式教育,但對他弟弟,就不是這個教育法。


    “有這個原因,但這不是最主要的!”少班主說道。


    “那什麽是最主要的?”我問道。


    “我恨他,是因為他為了自己,強製讓我退學!”少班主咬牙說道。


    “為了自己,怎麽迴事,說說!”我忙問道。


    對我的八卦,少班主一點反感都沒有,眼裏的傾訴欲反而更重了。


    “大師哥出走之後,很多師兄弟明裏暗裏的鬧事,意思就一個,不扶持他們,他們就撂挑子,那會那位副總沒少在網上抱怨社內的員工不好管了!”


    “既然以‘大師哥’為首的反賊叛徒都走了,為什麽還不好管呢?”


    “到底是怎麽迴事,明眼人一想就能明白!”


    少班主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配合著點點頭,這話倒是沒錯。


    “就是因為社裏動蕩,不好管了,我爹才強製我退學的!”少班主接著說道。


    “這個又是怎麽說?”我問道。


    “我爹的想法其實很簡單,那會大師兄剛走,如果再壓製其他的徒弟,他們都走了怎麽辦?”


    少班主冷笑著說道。


    “隻有壓製自己的兒子,拿自己兒子開刀,殺雞儆猴給那些徒弟們看,我兒子我都能讓他退學吃苦,你們又多了個什麽!”


    “通過打掉我的學業與自尊心,我爹震懾住了其他徒弟,穩住了軍心!”


    “我爹為了自己的事業,毀了我的學業,我怎麽可能不恨他?”


    少班主似乎是在問我,又似乎是在問自己。


    我現在有些明白,他為什麽會說出“堂前盡孝”了。


    “當然了,我大師哥也不是一個善茬,要不然,他也不會留著學費收據了,但我大師哥絕對沒有我爹說的那麽不堪!”


    “不管我爹如何巧舌如簧,那事就是他做的不對!”


    少班主又補了一句。


    補完這句,少班主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冷笑一聲,說道:“要不是我爹這些年的作風不正,社裏的風氣也不會這麽差!”


    “我爹在國外,有私生子,還不止一個!”


    “他還和琳琳好過一段時間!”


    “和琳琳?”


    這個我是真不知道,沒忍住打斷了少班主。


    “沒錯!”


    少班主點點頭。


    少班主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撒謊,他也說了,他爹的作風不正,多一個琳琳不多,少一個琳琳不少,所以應該是真的。


    “你們社裏現在最紅的那個唱五環的肥肥是怎麽起來的?”我問道。


    “他能起來,是我爹有意捧的,再加上一點玄學和運氣!”少班主說道。


    “你爹為什麽捧他?”我問道。


    “我爹的想法很簡單,我大師哥不是業務強,天分高嘛,他就特意捧一個社裏業務最差,也是最笨的!”


    “如果這樣的都能捧起來,那就證明,好不好靠的都是我爹,而不是他自己!”


    “肥肥呢,雖然學東西挺慢挺笨的,但也不傻,該表態表態,沒少順著我爹的意思罵大師兄,說我大師兄對他不好,打他罵他!”


    “但我覺得,那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大師兄!”


    提起這個,少班主來了勁頭,“當年在社裏,那些師兄弟都不願意搭理肥肥,因為他不愛洗澡,身上總有一股臭味!”


    “他那樣,大師兄能不管他嗎?”


    “大師兄那會對每個師兄弟都很公平,真要看不上他,放棄他,把他當臭狗屎一樣臭著,不搭理他,也不教他本事,不是更好嗎?”


    “罵他,是為他好,是沒放棄他!”


    “他還恨上大師兄了!”


    少班主憤憤不平的說道。


    “當年大師兄和我爹鬧的最兇時,也沒說過這些師弟一個不字,他清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理解這些師弟!”


    “我那些師兄弟,除了在我爹的要求下,站隊表態外,沒說什麽難聽的話,除了肥肥!”


    “這個倒是事實!”


    當年口技社的瓜,我也吃了,作為一線吃瓜人員,少班主說的是實話。


    “你那些個師兄弟,還幹過什麽齷齪事?”我想繼續吃瓜,又問了一嘴。


    當然了,如果少班主不說,我也不會在意。


    “那可多了去了,他們幾乎全都睡過粉!”少班主說道。


    “睡粉這個事就不用說了,太常見了!”


    一聽少班主這麽說,我就知道,口技社從上到下已經爛透了。


    “對了,誰沒睡過?”


    我問道。


    “誰沒睡過,我不清楚,我隻知道,官九海和章赫侖對媳婦不錯,把媳婦保護的挺好!”少班主說道。


    這個迴答的意思是說,社裏隻要有點知名度的,基本上都和粉絲發生過點什麽!


    “對了,開欣馬華的朱霖是章九齡和望玖龍的共同女友!”少班主想起了什麽一般的說道。


    “啊?”


    我皺了皺眉看向少班主。


    “天哥,你沒聽錯,我也沒說錯!”少班主和我對視道。


    我嘬了嘬牙花子,可以,玩的真好。


    “還有什麽?”我問道。


    “裝自建當時被三四個富婆一起包養,後來一個富婆比較有錢,把其他幾個給擠下去了!”少班主想了想說道。


    我看出來了,他這個想,不是為了思考哪個師兄弟有問題,而是在想,那個師兄弟搞出來的事比較新奇。


    在少班主看來,睡粉絲出軌這事在社裏已經司空見慣,不值得說了。


    “還有,燕雲達睡了夢合堂媳婦,夢合堂媳婦是章赫侖的侄女!”少班主說道。


    “哦,對了,現在應該叫前妻了,畢竟離婚了!”少班主又補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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