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蒲良由於常年在外麵跑,皮膚也曬的黝黑,不過這樣也使他看上去格外的健康,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而這周蒲良來找我的時候就是這種狀態,他這次來還給我帶了一些特產,我看了看那些特產,都是什麽蓮蓉酥、盲公餅之類的東西,在往那些包裝上一看產地全都是香港。


    "怎麽?大旅行家這次去了香港?我看你精神抖擻莫非泡上了港女?"我打趣道。


    周蒲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咦,別開玩笑了,我這次去還不是為了工作,牛總不是看我是廣東人才不派我去香港呢,這次我去主要是跟那邊的雜誌社談合作的事宜。"


    "談工作不用談的笑的合不攏嘴吧,還說不是泡上了港女?"我挖苦道。


    "其實呢我這次去跟那邊的雜誌社談的並不好,而且鬧的非常不愉快…。"周蒲良收起了笑容正兒八經的說道,但我看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像是不愉快,正;隹備問的時候,周蒲良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打住,我知道你要問,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這次去是跟那邊的一家大雜誌社談合作開專欄的問題,誰知道那個老總是個勢利眼,我們話不投機就起了爭執,還差點打了起來,一怒之下我就摔門而去,當我走出雜誌社的時候我就後悔了,我後悔怎麽不忍一忍,這樣迴去怎麽跟牛總交代啊,但事情到了這一步迴去找那個老總已經不可能了,於是我垂頭喪氣的在香港街頭逛著,我根本沒心情觀看香港繁華的街景,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迴了酒店,然後洗了個澡,洗完澡整個人都清爽了一點,剛才陰鬱的心情好了一些,我一想反正都來了還不趁機逛逛,那些破事慢慢再說,反正天也塌不下來,就算塌下來大不了被開除不幹了。於是我就走上了街頭,當走到鵝頸橋附近的時候我忽然看到了很多老阿婆坐在天橋下拿著一隻鞋子在地上拍著什麽,她們的口中念念有詞,出於好奇我就靠了過去,我過去之後才發現他們在打小人,打小人雖然在廣東也有,但我卻很少了解,隻知道是民間的一種巫術儀祀,希望借打小人來驅逐、報複所謂的小人。我看到那些老阿婆打得格外的認真。隨著打你個小人頭,打到你有氣無得透;打你隻小人手,打到你有眼都唔識偷。之類的話有節奏的將鞋子拍在剪出來的紙人上。


    我看她們這麽認真於是就站在那多看了一會,此時一個老阿婆抬起頭打量了我一下隨後用粵語問道後生仔,我看你麵色難看,莫非是得罪了小人?


    我有些驚奇,想起了下午跟雜誌社老總碰頭發生不愉快的事於是就點了點頭蹲了下來,那老阿婆見我蹲下來於是就跟我講起了打小人那,別說我不跟你說啊,今天是初六也是除日,各種汙衊不堪的小人、白/虎星君都會活動,所以要打小人除害。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我知道打小人這迷信的東西在現在多數是一種緩解都市生活壓力很好的一種方式。隻要把紙剪的小人當做自己平時憎恨的人來打,心中那種壓抑的感覺會很快得到釋放,現在內地也有人專程來港打小人。


    你要不要也試試?很靈的。那幹癟的老阿婆笑著跟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有些尷尬的說道不用了,嗬嗬。


    沒關係的,也許在打過小人後你的心情會好起來。老阿婆十分熱心的說道。


    我見老阿婆這麽熱情,自己現在反正也無所事事,心中壓抑難當於是就點了點頭問道簡單嗎?需要準備些什麽東西?


    老阿婆此時朝一條後巷裏指了指你去找第一大師。他會幫你;隹備好一切的.從那裏走進去拐個玩就到了。


    第一大師?號稱第一?我不禁苦笑了下,感覺可能會遇上一個行騙的江湖術士。


    不是啊,大師複姓第一,不是你說的那個第一,如果你不習慣也可以叫他誌斌大師,你就說是五嬸介紹來的,他會算便宜點,其實也用不了多少錢。老阿婆擺了擺手解釋道。


    我見老阿婆這麽熱心,於是就朝那條巷子內走去,果然在拐彎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香霧的氣味,接著就看到了一家掛著燈籠的屋子,屋子的門楣上還掛著一麵八卦鏡,鏡子上還用硃砂畫著道教的字符,這麽特別的屋子我想一定就是剛才那五嬸說的第一大師住的位置了。我見門關著就敲了敲,沒一會就有一個年近六十的男人打開了門,他隔著鐵閘問我是幹什麽的,於是我就告訴他我要找第一大師,我是五嬸介紹來的,那男人告訴我他就是第一誌斌於是就打開了鐵閘讓我進去了。


    他的屋內幾乎全是些宗教祭祀的器具,而且屋內燈光非常的暗,隻有神龕上一具叫不上名的神像前有一對蠟燭的燭火在搖曳著。


    第一大師讓我坐到了邊上,然後自己點起了香燭祭拜了那具神像,祭拜完神像後又讓我告訴他要打的那個小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或者是那人的隨身物品,我茫然的搖了搖頭,那第一大師好像又想到了什麽於是問道做消極的還是積極的?


    大師我不太懂,這個什麽消極…。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


    消極就是不針對特定的人,也不用在小人上寫上被打者的名字,純屬預防,而積極就針對特定的人。要在小人寫上名字。第一大師說道。


    我一想下午的情況,明顯是要積極的。於是我就告訴第一大師我隻知道那個人的名字,第一大師點了點頭說也行,於是他在一張小人紙上寫上了那人的名字,隨後大師又搞了一些儀式,我交了錢之後大師就告訴我可以去打小人了,我想起外麵大馬路的有點不好意思,大師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於是就帶著我走向了內屋,內屋裏麵被隔成了許多的小單間,每一間都掛著厚厚的簾子,我一下就明白了,這是專門為那些不好意思上街的人準備的,於是我就進去了這單問,裏麵很小還不足兩三平米,而且什麽也沒有隻有一張小凳子,我坐在凳子上將大師給我小人擺在了地上,按照大師說的隻要用我身上的象徵物打這小人都可以。我籲了口氣什麽也不管了,想起下午憋了一肚子的火,於是趕忙脫下了鞋子打那個小人,我把那個小人當做是雜誌社的老總來打,果然是有一種酣暢淋漓暢快的感覺,我越打越興奮,隨後拿香菸燙小人的手臂,還拿隨身攜帶的水果刀在小人的頭上亂劃,壓抑的心情一下被釋放出來那感覺真是太棒了,我心中那個暢快啊。打完小人我告別了第一大師。大師在送我出去的時候微微一笑,隨後還逆給了一瓶香薰告訴我迴家滴在洗澡水裏好好洗一下就能洗去晦氣。我愉快的接了過來,隨後跟大師告別,我打完小人迴到街上整個人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也許花點錢買發泄也是很好的一種方式。那五嬸見我迴來笑著對我說怎麽樣沒錯吧,是不是心情特別的舒暢。


    我點了點頭,誰知道更為愉快的事還在後頭,那雜誌社的老總突然給我打來電話,他在電話裏說對下午的事感到很抱歉,還說請我吃晚飯再談談合作的細節問題,我一時間興奮的都說不出話了,這也太神奇了,後來幾乎是沒有阻礙的就談成了合作的事宜,迴來之後牛總還給我包了個大大的紅包呢。"我聽周蒲良說的眉飛色舞,說的跟真的似的,於是質疑道"隻是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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