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三人是喝了個肚飽,但是問題還沒有解決,肅風心中藏不住事,他拉住紀夢之問道:“你和連冰之有什麽關係?”


    聽了這話紀夢之滿腦袋問號,聽聽這人問的什麽話?我和連冰之之間的關係,生拉硬掰的話,仄沭的前宿主和現宿主?


    但是紀夢之又覺得自己的比喻有問題,那感覺就好像是......一樣。


    紀夢之趕忙搖頭:“沒有啊,在高架橋事件之前,我甚至都不認識他。”


    “那仄沭為什麽讓我離你遠一點?”比起仄沭,肅風當然更相信相處過一段時間的紀夢之,不說別的,就光是自己在罔村生病時的那顆藥丸,過後的水蜜桃,都叫肅風不相信紀夢之是會騙自己的人。


    要說仄沭和紀夢之中間,沒頭腦的肅風會更覺得誰有問題,那一定是仄沭。


    “?”可能是他覺得你腦子不好,怕給我帶壞了?雖然紀夢之心裏是這麽想的,但嘴上說著,


    “他可能是被連冰之蠱惑了吧,別管他,我們去找林默和洛俞。”


    因為紀夢之的心思在別的地方,所以也沒能從肅風這邊的話中聽出仄沭也在的信息,她隻是又想到了那盒奇怪的泥水混合物。


    想著想著,紀夢之叫過來肅風:“那邊有匹棗紅大馬,你認路,先進城找洛俞和林默,我還有別的事要去做,”


    說著,紀夢之叫樂白把煙花給自己,她知道樂白身上一定會帶著的,這是他們團隊之間特有的溝通方式,到哪裏都不會被遺忘。


    “等你找到人了,就往空中放一個煙花,屆時我和樂白會趕過去。”


    肅風接過煙花,心中更加鬱悶了,他心想,紀夢之跟這個大塊頭就這麽熟嗎?


    紀夢之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清了清喉嚨,說道:“兩位剛才見麵也見了,打架也打了,現在讓我來給二位介紹一下對方吧。”


    她先是五指並攏指向樂白:“這是樂白,我的夥伴之一,跟肅風你一樣,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然後將手伸向肅風:“這是肅風,我的夥伴之一,肅風是我在你之後遇到的人。”


    說起來三言兩句就將兩人介紹完了,隻有紀夢之自己知道她的腦細胞在剛才的幾秒之中去失了多少。


    現在她就害怕兩個憨憨中的一個會問她前後相遇,為何大家說的話有明顯的差異。


    能沒有嗎?一個從現代穿越到了古代,一個從古代穿越到現代又穿越到古代,偏偏兩個古代還不是一個時代的。


    紀夢之就在想,為什麽沒有一個年代說明或者遊戲說明啊?她識字,照念行不行啊。


    這個時候的兩人已經不太在乎對方是誰了。


    樂白是真的無所謂,就像在喪喪的一天中玩的遊戲一樣,他一直都是既來之則安之,不管是什麽安排了他到這個地方,不管來這裏是要做什麽,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更何況還有紀夢之在,他是有腦子的,能看懂對方就是讓自己來找她的。


    沒聽這個又胖又矮的人說嗎?他們還需要再找到幾個人,但是聽他的口吻,那幾個人似乎也不怎麽靠譜的樣子。


    而肅風除了對樂白不滿意外,仄沭帶給他的顧慮還沒有徹底打消。


    “紀夢之身邊總是會有奇怪的人和事情發生,而我們便是她想要做成一件事時,必須要聽她話的人。”


    連冰之這話說的很有技巧,讓紀夢之聽的話便是完全要去認可的話。


    別的不說,在池塘邊,要不是樂白他們的話,紀夢之根本沒可能完成位麵任務;在罔村中,要不是肅風幫著維持治安的話,其他村子來搗亂什麽的,她也不能完成原身的夙願。


    至於奇怪的人和事,有仄沭在,有兔麵具男孩加持,她自己不想遇到也毫無辦法。


    於是在紀夢之的介紹之下,樂白、和肅風算是正式認識了,他們很詭異的暫時成了的團隊,由肅風帶隊,往村子另一頭走去。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紀夢之想要去的地方,剛好是肅風迴城必須要經過的地方。


    還有一個原因,肅風知道就算是有煙花加持,紀夢之還是會找不到路,於是他一麵走,一麵給樂白將接下來的路程,將記路的壓力給到了樂白。


    半個時辰後,肅風騎上馬與二人分手,風一樣的朝城中奔去,而紀夢之帶著樂白,一路爬山到山頂。


    紀夢之找了了老鼠洞,用糖果炸彈將它炸成一個深坑以後,遞給樂白一個用符的眼神。


    自從和紀夢之分別以後,迴到道觀中,樂白等人找到了好一些道士學習符咒的書,現在他帶在身上的,有好些比紀夢之當初見過的、用過的還要厲害。


    樂白不用紀夢之多說,一個眼神便知道她現在需要的是什麽。他對紀夢之點了點頭,示意兩人一起先站到深坑旁邊,等符一起作用,就一起往下跳。


    默契有的時候就是這麽的微妙,幾個眼神之下,連冰之都沒搞定兩人在那邊神神叨叨的做什麽,就直接消失在他的監控之下。


    道士是喪屍之友,道士的力量,是完完全全兔麵具男孩給予的,是最最純正的兔麵之力。正因為此,連冰之才不能看見隱身符之下的兩人。


    等兩人完全被紙符包裹住,樂白又扔了一張隔音符出來,等兩張符全部都起了效果之後,他才緩緩開口。


    “紙符失效時間是半個小時後,老大,你要做什麽盡管去做,”說著樂白又補充道,“如果需要移動符也可以,不過疊加使用的話,移動符的威力會減弱,一張能用5分鍾的樣子。”


    “不疊加呢?”


    “一個小時?沒試過。”樂白輕輕的搖搖頭,“我學的的不是很透徹,很多關鍵的點還沒有吃透...”


    沒有吃透都這麽厲害了,可不比仄沭的道具有用的多?


    紀夢之想了想,問道:“你有多少符?”被忽然傳送過來的話,身上能有五六張已經了不起了吧?


    這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的,紀夢之越想越激動:“沒多少符也不要緊,我們可以就地取材不是?”不就是黃紙和朱砂嗎?


    隻要有仄沭在,還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紀夢之沉浸在自己的想法當中,根本不給樂白迴答的機會:“你還會什麽符?平民老百姓常用的你會嗎?什麽平安符發財符長壽符什麽的......”


    此刻在紀夢之眼中,配合度極高的樂白不在是普通的樂白了,簡直是一個行走的積分,每走一步都哐哐往下掉金豆的那種。


    從來到這個奇怪的地方見到紀夢之以後,樂白心裏頭其實一直不踏實,他總感覺眼前這個許久不見的姑娘,看上去比之前成熟了不少。


    成長向來不是壞事,但很多時候,一個人的成長背後,總是墜著讓人難以忘懷的痛。


    樂白想象不到紀夢之遭遇了什麽,但他私心想著在她成長起來的那段時日,過的不要太艱難。


    所以當紀夢之一臉愉快的問他這些問題的時候,樂白第一個想法是開心的,他似乎又一次的看到了曾經遇見過的,心中還沒有藏著那麽多事情的紀夢之。


    隨後樂白跟著笑了起來,想起自己開始學符的那段日子,確實是在想到紀夢之以後,先把整本書翻了一遍,把一些簡單容易上手的紙符製作法給學了個透徹。


    而這一些,恰恰好是紀夢之現在提到的這些符:“我現在大概帶著千八百張符吧,你提到的這些,每一種大概都有個五六十張的樣子。”


    樂白說這些的時候,數字還是往保守方麵說了,他的紙符技術不比石竹,石竹領悟能力極高,平時除了種種菜,空閑的時候就跟他一起研究。


    現在他身上的三張空間符,就是石竹搗鼓出來的:“要是那會兒有這個,我們也不用辛苦四處去找尋食物了吧?”


    石竹這是想起了地下室那滿滿一屋子的物資,隨後她有對樂白說:“也不知道她在哪裏......”


    自從他們迴了道觀以後,就沒有再聽到過隔壁小鎮的消息,等一切喪屍都恢複成人以後,樂白也有自己去找過紀夢之,但是什麽都沒有找到。


    現在樂白身上的三張空間符中,其實有相當一部分是石竹做出來給紀夢之的。


    “我現在帶著的,有好一些是大姐做出來給你的,也不隻我有,隻要是見過你的,石竹都會讓他們隨身帶上,她說,不管是那一個,隻要再遇見你,就要把符全部給你,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救的什麽命呢?種子之命,希望之命。


    可以說,那時候要不是紀夢之的話,他們在失去主心骨的情況下,很難那麽快恢複秩序,他們當中的很多人,可能也會死在自己人手下。


    人性如此,不可多聊。


    正在往空間外取飯盒的紀夢之聽到樂白說起紙符背後的故事,不由楞了楞,過來一會兒她才說:“謝謝石竹姐姐了,大恩不言謝。”


    才說了謝謝,又說不言謝,紀夢之自己都沒發現自己說話前言不搭後語,不知道再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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