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困昇鬆開他的腰,苗秧打了幾個冷顫,笑嗬嗬道:“還挺好摸的,就是這樣故意捏太肉麻了。”


    郗困昇嗯了一聲,表情認真的道:“是很敏感。”


    這個他自然很清楚。


    苗秧:“……”


    準備起身,但是被郗困昇用力扣住腰壓下來:“抱一會。”


    苗秧掙紮了一下:“不行,朕已經睡到大中午了,還沒去上早朝,可不能頹廢,既然當了皇帝,自是要盡心盡責的,攝政王幫朕算什麽事?”


    郗困昇卻還是不放:“你看著我為你處理事務,有異議的便自己處置。”


    苗秧想了想,不掙紮了,在他腿上坐了一炷香的時間,“不行了,我怕你的腿酸,我可不輕的。”


    他無論如何都要下去,郗困昇便鬆開了他。


    “想出去走走嗎?”


    苗秧搖頭:“算了吧,我瞧著外麵正在結冰,一會兒摔了怎麽辦?”


    郗困昇淡然的道:“有我在,怎麽會摔跤。”


    苗秧靠在桌案上,笑意盈盈的歪著頭看郗困昇:“大人好帥啊!”


    說完,他看到郗困昇的眼神變化了一些。


    隻見男人突然抬起頭,摸了摸苗秧的臉:“秧秧什麽都記得了啊。”


    其實他早就知道了,但是現在又選擇挑破。


    苗秧一怔,“大人。”


    郗困昇沒什麽表情,也沒有什麽情緒:“沒關係,我很高興。”


    不談過去,就是這幾次不同時空的相見,郗困昇已經覺得滿足不已。


    雖然每次的結果都不太好,沒有留下苗秧,但是已經足夠了。


    郗困昇很高興。


    苗秧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大人,我什麽都知道,我是誰,我去哪裏,我曾經陪著誰?忘記誰,我都記得了。”


    郗困昇眸色溫柔:“嗯,我知道。”


    他把苗秧重新攬過去,苗秧跨坐在他的腿上,靠著郗困昇的肩。


    “郗困昇。”


    “嗯。”


    苗秧的手落在他的胸口上,“大人,我若是離家的話,你會放任我迴去嗎?”


    郗困昇沉默了稍許,眼裏罕見的閃過一絲迷茫,私心裏,他不願,可每次重逢後的分離又是他心甘情願的。


    “秧秧,在這裏我從未等過你。”


    因為不管是那個時空的郗困昇都不是單獨存在的,他就是未來的陸總陸硯熵,也是郗困昇。


    隻是苗秧的再次出現,讓這段時光暫停在了某一處,發生了改變。


    苗秧歎了一口氣,抓住他的耳朵,“大人,我們真是一對苦命鴛鴦啊,可我以前明明覺得自己是直男啊?”


    也不知道怎麽把話題轉到了直男上麵。


    “我可是寧苟活著不彎的。”


    郗困昇:“是你忘記了而已,你向來最喜歡我,很粘人。”


    說得好像苗秧真的是這樣似的,但是在郗困昇眼裏可不就是這樣,苗秧對任何人這樣過?沒有。


    當日折辱他的兄弟姐妹,苗秧臥薪嚐膽過,即便後來心慈手軟,也對那些人疏離冷漠。


    便是最好的發小,最得力的心腹,苗秧都保持著距離,唯有郗困昇,好像是他無條件信任的人。


    也無條件追求的人。


    苗秧覺得有點臉熱,看在郗困昇現在比自己脆弱的份上,他“嗯嗯嗯”,承認了。


    “我現在記起來了。”他額頭抵在男人的額頭上,眼睛亮亮的,很澄澈好看,“那是大人太有魅力,我苗秧才不會看上一般人,大人不是一般人,大人是神。”


    郗困昇沒否認這樣的說法,他握著苗秧的腰,也深深的看著苗秧,兩人唿吸纏繞。


    郗困昇的手握住苗秧的後脖子,壓向自己:“為我留下不好嗎?我們在這裏明明過得很好,何必去那什麽不確定的未來。”


    苗秧眼眶一熱,迴應著他,啞聲道:“沒有的大人,你在的,沒有你,我怎麽可能還能迴來,厲害的人是你啊。”


    他突然覺得好酸澀,明明所有的日子,他們幾乎都一起經曆著的,但是混亂的記憶,混亂的時間線,大人從不放棄自己。


    苗秧就覺得他們好像真的經曆了很多很多似的。


    好像沒有安穩的在一起過。


    “郗困昇。”


    苗秧覺得這個吻有點苦澀,“我們以後都不分開,我好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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