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越迴過神才發現自己失態,捂著胸口坐起來。


    為了緩解尷尬故作不知問:“這……這是哪兒?”


    “我家!”沈南征語氣裏已經帶了態度。


    他是帶他來治病,可不是來挖牆角。


    霍景越當做沒聽出來,捂著胸口問:“我這是怎麽了?”


    沈南征反問:“你說呢?”


    溫然剛才把脈太認真沒注意霍景越的臉,現在看他臉上有淡淡的紅暈,結合他的脈象說:“血液虧虛,脈道不利,你這是先天稟賦不足,加上後天失養,又勞傷過度耗損導致的心氣不足。”


    霍景越:“……”


    霍景越跟著父親下放之前頂多算是瘦弱,比普通人容易感冒些。


    後來身體一天比一天差也找不少人看過,隻是醫療條件有限,看不出個所以然,反而越拖越嚴重。


    這種說法比之前聽到的都要詳細,他也聽不太懂。


    直接問:“能不能治好?”


    溫然想了想,“有治好的病例,不過我沒親自治過!”


    “拿我試!”霍景越為了治好自己的病也豁出去了。


    溫然不想大包大攬,針灸能治,不過差不多要他半裸。雖說醫生麵前無男女,但有更好的辦法,還是盡量避開好。


    “我給你個地址,你去找嚴開濟老先生做針灸,也就是我師父。”


    霍景越:“……”


    霍景越沒聽說過嚴老,但能治總比這樣病懨懨好。


    也不再多問,說了聲:“謝謝!”


    “我帶他去。”沈南征正好也要再去看看嚴老。


    滿月酒那天,嚴老沒來,隻讓兒子兒媳送了滿月禮。


    後來溫然又讓他去看過嚴老,他去了才知道嚴老摔了一跤,腿腳不利索。


    不想溫然擔心,才找了個去給別人看診的借口。


    甚至他走時還叮囑他先別告訴溫然。


    溫然沒有多想,“你去也行,再給師父送點雞蛋過去。”


    “好!”沈南征應了一聲看向發呆的霍景越,“還愣著做什麽,不想治?”


    “治!”


    霍景越見他出門,馬上跟了出去。


    阮良則感覺哪裏有點不對勁,追了出去。


    “都到飯點兒了,不吃飯啊?”


    沈南征轉過頭,“差點忘了,你幫我給然然和張阿姨打點飯送過來,謝謝!”


    阮良則:“……”


    阮良則覺得不對勁兒的不是這件事啊!


    想著一件事,說出來的居然是另一件無關緊要的。


    按傳話速度,這個時間霍首長應該也快過來了吧!


    他想起來時,沈南征已經帶著霍景越離開。


    更覺得不對勁。


    明明不是沈南征打暈的,沈南征怎麽會這麽積極?


    疑惑歸疑惑,他還是先去打飯。


    誰知剛走出門口就遇見匆匆趕來的霍首長。


    他敬禮敬了一半,“首長”兩個字還沒喊出來霍軍平先開口:“人呢,在哪兒?”


    阮良則立正敬禮,“報告首長,南征帶景越去看病!”


    霍軍平順口問:“去哪兒?”


    “我不知道。”阮良則多了個心眼,沒有直接說。


    霍軍平看了看院子沒進去,轉身離開。


    他還是比較放心沈南征的,來這一趟也不過是做做樣子。


    不明真相的阮良則悄悄抹了一把汗。


    溫然聽到聲音出來,門口已經沒人。


    直到阮良則過來送飯,才有提起霍首長來過的事。


    溫然倒是無所謂,反正出不了大問題。


    沈南征很晚才迴來,溫然給他留了飯。


    他沒馬上吃,等溫然坐好後才說:“景越的病,還得你治!”


    溫然一怔,“什麽意思,師父他怎麽了?”


    沈南征忙解釋:“你先別急,嚴老隻是暫時做不了針灸。”


    “什麽症狀,你一次性說清楚!”


    溫然迴想了下前世,前世嚴老也沒有生過嚴重的病,這一世順風順水了,按說應該更能避免。


    沈南征一五一十地說:“嚴老那天倒水的時候摔了腿,不過我看他現在也手抖的厲害,拿針都是個事兒!”


    “摔了腿?”溫然蹙眉,“滿月宴沒來就是因為摔了?”


    “嗯,現在好多了,就是不能亂動。”沈南征又說,“嚴老給他把過脈,跟你說得分毫不差,讓你給他治,這裏有嚴老寫的方子。”


    他拿出來一張紙,紙上寫得都是他不太懂的穴位。


    溫然看了一眼,上邊的穴位跟她想的一樣。


    她收起來說:“霍景越這病一時半會兒要不了命,明天我先去看看師父。”


    “後天吧,後天我有時間!”沈南征明天正好有事。


    溫然搖搖頭,“不,不用你跟著,我自己去。”


    “那讓小馬開車!”沈南征不得已讓步。


    溫然沒有再拒絕。


    目前的生活已經跟前世千差萬別,誰有個什麽意外也就不稀奇了!


    第二天,她收拾了下先去看嚴老。


    傷筋動骨一百天,嚴老的腿已經接上,好好休養就行。


    就是這手抖……


    溫然把了把脈問:“師父,你這手抖多久了?”


    沒多久,我已經配了藥調理,你再給我紮幾針!”嚴老緊接著報了幾個穴位。


    嚴老的兒子嚴海寬在旁邊看著。


    他也都懂醫術,但隻是略懂,小時候太調皮,沒有好好學。


    長大了又四處闖蕩,耽誤了學習。


    針灸這一塊還沒來及細學,就出了這種狀況。


    看著溫然熟練地用針,他才後悔自己沒有努力。


    不然也就不用麻煩別人給老爹治病,自己就能搞定。


    他認為溫然有一部分天賦在,還有一部分就是因為努力,人家都有這麽好的生活條件了還在不斷學習,他也沒理由再偷懶,更加強了好好學習醫術的決心。


    溫然給嚴老針灸完,嚴老的手抖得不再像之前那麽明顯。


    但也不代表好利索了,還要再養一段時間,定時針灸。


    藥也要繼續吃,內外兼治效果最好。


    她又跟嚴老聊了聊霍景越的病,隻針灸也不行,還要加上食療。


    商量出一個最好的方案,她才走。


    迴到軍屬大院,小馬直接把車停到了家門口。


    她正要下車,隔壁王麗珍拽住她,“溫然,你可做好心理準備,霍首長等你很久了!”


    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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