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兒,還想套路我!”


    溫然就是假裝轉身,真按他的套路走,那聽詳細的過程估計要等她累死了!


    沈南征攬著她柔軟的腰肢,慢條斯理地說:“霍叔確實是比較強勢,但他不是沒腦子。在爸想辦法讓他官複原職之前,我就告訴他,爸已經在給他運作。所以即使爸不解釋,他也知道有爸的功勞。”


    “然後沒多久他順利官複原職,就更信你的話!”溫然已經猜到接下來的發展方向。


    “是!”沈南征摩搓著她嬌嫩的肌膚說,“隻不過挑撥的人還在逍遙,想要拿到那人的把柄還要霍叔出馬。再詳細的我不能跟你講了,涉及到軍事機密,你別告訴爸,讓他本色出演就好。”


    溫然故意逗他,“那你可要好好賄賂賄賂我,不然我不保證哪天說漏嘴。”


    “好啊,你要哪種賄賂?”沈南征把她翻到自己身上,黝黑的眼珠在昏黃的燈光下熠熠生輝。


    溫然反過來問:“你想用哪種?”


    “我要……”


    沈南征的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吻上去,另一隻手幾乎把她揉進骨子裏。


    屋裏除了兩個影子交疊在一起,映到牆上。


    旁邊的小寶寶突然抻了抻懶腰,哼唧了兩聲,直接讓欲火焚身的兩人冷靜下來。


    小寶寶抻懶腰並不稀奇,可看小長空的小臉皺到一起像是做夢夢到什麽傷心事一樣,溫然趕緊輕輕拍了拍他。


    去姥姥家轉了一趟,白天滿月酒又見了那麽多人,兩個娃睡得也不安穩了。


    沒等溫然安撫好大的,小的也睜開了眼。


    沈南征又坐起來輕車熟路地給小的換尿布。


    讓他們這麽一打斷,興致全無。


    重新醞釀好時,溫然也睡著了。


    沈南征安慰自己,再堅持二十多天就好了。


    這二十多天的多餘精力,他全部放到了正事上。


    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樣,霍首長大鬧沈首長家滿月宴的事在軍屬大院傳得沸沸揚揚。


    甚至還有人傳霍首長動槍了,差點崩了沈首長,總之越傳越誇張。


    有一點可以肯定,霍軍平和沈肇廷見麵就掐,勢同水火。


    不擠兌兩句,好像早上起床沒刷牙一樣難受。


    兩個大人物明麵上杠起來,沈南征這個團長的存在感就明顯降低了,他暗中搜集材料也方便了很多。


    這天沈南征剛迴到家屬院,在路上遇到了霍軍平的兒子霍景越。


    霍景越一步三喘,好像站在太陽底下吸收日光精華的妖精。


    也不怪沈南征這麽想,這個霍景越長得不像他那孔武有力的父親,太瘦弱了,也太清秀,打扮一下說是個窈窕的姑娘也不為過。


    好在他的聲音偏男性。


    他看到沈南征先開口:“借一步說話!”


    “什麽事?”沈南征停住腳步。


    霍景越是知道內情的!


    雖然他身體不好,但腦子好使。盡管他的身體條件不允許他參軍,霍軍平有什麽事卻愛跟這個兒子商量,兒子比老子冷靜。


    霍景越的臉在太陽底下顯得蒼白無力,沉吟片刻道:“剛才我去衛生站,他們說我的病你愛人能治!”


    沈南征:“……”


    沈南征並沒有提及溫然會醫術的事,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治這種病。


    很多大醫院連他這種病的名字都叫不上來。


    實事求是地說:“能不能治,要等她檢查過才行!”


    霍景越說:“我跟你迴家!”


    沈南征想到現在如火如荼的現狀,勾唇道:“那你可不能這麽跟我迴!”


    “明白。”霍景越心思機敏,馬上裝作暈倒往沈南征身上一歪。


    沈南征:“……”


    這個霍景越還挺信任他,幾乎全部重量都壓到了他身上。


    後邊阮良則和兩個戰友也過來了,見狀忙問:“不是被你打暈的吧?”


    “他要暈還用打?”沈南征扶著霍景越說,“別愣著了,先抬他迴我那兒!”


    阮良則想想也對,以沈南征的性格怎麽能光天化日之下欺淩一個病號!


    但想到霍首長和沈首長的關係,又壓低聲音說:“南征你冷靜點,外邊誰不知道他爸和你爸不掐死對方都不舒服,你還敢把他抬你家,就不怕霍首長找上門?”


    沈南征略頓了下說:“那……抬你家?”


    “別,千萬別!”阮良則可不想攤上霍家,“送衛生站吧!”


    他的話音剛落,裝暈的霍景越就偷偷掐了沈南征一下,就怕沈南征答應。


    沈南征吃痛,用力捏了捏霍景越的肩,霍景越差點疼得竄起來。


    隻聽沈南征說:“我家比較近。”


    霍景越鬆了口氣,阮良則也不再廢話。


    他覺得萬一他多說一句,沈南征絕對能做出把霍景越送他們的家的事!


    ……


    就這樣,霍景越被抬到了沈南征家的書房。隻不過有阮良則等人在,沒有那麽快睜開眼。


    阮良則也沒有馬上要走的意思。


    跟沈南征共事多年,還真怕他吃虧。


    暗想,說不定下一秒視子如命的霍首長可能就會找上門。


    一路走過來有不少人看到,少不得有人會去傳信兒。


    傳不傳沈南征也不怕,先去隔壁屋找溫然。


    溫然讓張阿姨看著孩子,洗了洗手。


    她隻知道霍景越在霍軍平官複原職後沒幾年病死,並不知道他得了什麽病!


    剛才沈南征已經私下裏跟她說了是裝暈,所以她也沒有戳穿他。


    溫潤如玉的手搭在霍景越的手腕上,像羽毛一樣輕,沒接觸過女人的霍景越仿佛觸電一樣猛地睜開眼。


    視線落到溫然身上,才發現眼前的女人就是滿月宴那天注意的那張臉。


    原來這就是沈南征的愛人,他還以為是文工團的文藝兵呢!


    隻見她如蝶翼卷翹的睫毛垂下來,淡雅如蘭。


    明明穿得就是平平常常的衣服,很樸素,穿在她身上卻那麽獨特。


    還有一股似有若無的清香,似是與生俱來。


    他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好看的女同誌。


    一時忘了眨眼。


    沈南征不悅,打了個響指。


    “這是給你把脈,不是催眠,你的眼睛可以動!”


    霍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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