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清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順勢倒在了地上。


    沒等她賣慘,阮良策就指著她嗬斥:“‘靳言‘也是你能叫的!你是他什麽人!他連你家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你跑去拆散他和我妹妹!”


    林如清捂著臉眼裏泛著淚光看向賀靳言,委委屈屈道:“靳言,我……”


    “別叫我的名字,你處心積慮編那麽多謊話騙她,就該想到這一天!”賀靳言拉起阮玲的手冷聲道,“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別再糾纏我!我不止一次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你,別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你為什麽還要去騷擾我的未婚妻?”


    同一個大雜院的人們聽到聲音紛紛跑出來。


    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見林如清被打,扶起她紛紛指責起賀靳言等人。


    “你們什麽人,怎麽還打人了?”


    “跑到我們院兒來找事,還有沒有王法!”


    “如清多好的一個人,你們是不是打錯人了?”


    “看把她這臉打的,再鬧事小心我們報警!”


    “……”


    平時林如清不在大雜院,大雜院的人對她了解有限,風評卻不錯。


    金寶莉嘴快,懟了一句:“打的就是她,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賤人,不打她打誰!”


    林如清抹了一把眼淚,“是,你們說什麽是什麽,我活該被人拋棄,我家人活該被下放,我活該下鄉!如果我不下鄉,現在我和賀靳言的孩子已經這麽高了!我去找她說說話就是騷擾,那我還有沒有說話的自由!”


    她比劃了比劃,比劃出一個大概六七歲孩子的身高。


    甚至還挑釁地看了阮玲一眼。


    話是說給阮玲聽的,比劃也是比劃給阮玲看的。


    最後還補充了一句:“賀靳言,你可以什麽都不認,就當我們什麽都沒發生過,我不怪你,隻怪我命不好!”


    “閉嘴!就算你不下鄉我跟你也沒可能!我壓根就不喜歡你,你別張嘴閉嘴孩子,孩子跟我有什麽關係,你跟我有什麽關係!”賀靳言能想象出林如清對阮玲說那些話時阮玲有多生氣。


    就像現在,他聽到這些話也很生氣。


    拉著阮玲的手不由得緊了緊,擔心她誤會得更深!


    阮玲昨晚已經想了很多,冷靜地分析過後發現自己給賀靳言的信任確實太少了。


    就像溫然說的,要麽和要麽散,就是別要死不活地吊著。


    主動見賀靳言,也是想給兩人一個痛快。


    看到他眼裏的紅血絲,她承認她心疼。


    路上,賀靳言跟她解釋了很多,她耐心地聽了一路。


    是她耳根子太軟,沒有多了解了解就給他定了罪。


    賀靳言的焦急委屈和難過,她感受到了。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對賀靳言說她為別人打過孩子在同一張床上睡過覺,賀靳言聽信了一麵之詞,估計她會瘋掉。


    她舍不得賀靳言,舍不得放下這段感情。


    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不是騙人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蠢到不見他,不聽他解釋!


    挽上他的胳膊說:“林如清,我從來不是誰的替身,靳言哥喜歡的人一直是我!他手上的疤是小時候救我留下的!不管你是不是做夢還沒醒,沒結婚的大姑娘總整天想著跟別人生孩子就是一種欠揍的病!我和靳言哥明天去領證,你再糾纏我會直接去檢舉你勾引有婦之夫,亂搞男女關係!”


    賀靳言鬆了一口氣。


    溫然沒說話。


    金寶莉和阮良策對視一眼,又各自別開臉。


    大雜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從幾人的對話也聽出些什麽。


    誰也沒想到林如清是因為糾纏人家快要結婚的人挨打,對她的態度大大轉變。


    有幾個人甚至還不約而同地遠離了她一些。


    這個年代,對作風問題看得很重。


    尤其對破壞人家男女關係的人,更是深惡痛絕!


    林如清不在意別人的態度,隻是沒想到阮玲這麽快和賀靳言和好,立馬使出殺手鐧,“賀靳言,你忘了我們倆一起上山被困在山裏那一晚嗎!你可以不為我負責,但你不能不承認你那晚沒有跟我在一起。


    你要結婚了,我可以祝福你們!也請你不要對你身邊這個姑娘始亂終棄,好好對人家,不要讓她成為第二個我!你看看我的手腕,我是割了多少次才挺過來,被拋棄的滋味不好受!”


    她手腕上的割傷痕跡有深有淺,一看就是不止一次割過,甚至還有最近割的!


    不看則已,一看觸目驚心。


    眾人探聽八卦的心又勾起來。


    阮良策眯了眯眼。


    金寶莉皺起眉頭,阮玲也看向了賀靳言。


    林如清說得不清不楚,引人遐想。


    也用自己的手腕向大家證明她沒說謊。


    可事實上,溫然知道她就是說謊了!


    割腕沒錯,但卻不是為了賀靳言。


    書裏確實寫過賀靳言和林如清與幾個同學走散了被困山中,但兩人什麽都沒發生。


    賀靳言也沒想到一個姑娘家會無恥到這種地步,不念救命之恩也就罷了,居然還倒打一耙。


    沉聲道:“當時你摔傷昏迷是我和幾個同學一起把你送去醫院。你醒過來之前大家都迴家了,因為我爸在醫院上班我才沒那麽快走。現在幾個同學中還有兩個還在北城,他們都可以作證!如果這能成為你汙蔑我的理由,那我當初真不該跟大家一起救你!”


    ……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不明真相的人一時也不知道信誰。


    林如清趁熱打鐵又指了指自己的胳膊,“我手腕上的傷疤還在,你以為我會為了汙蔑你提前割這麽多次?你爸是院長,身份地位高,你可以隨便找人作證,我都無話可說,我也不想再為自己討公道!”


    她的胳膊翻過來正對著阮玲,阮玲深吸了一口氣。


    腦袋雖然有點亂,卻也清楚地明白一件事。


    賀靳言從來不會仗著自己是院長的兒子就胡作非為!


    反問她,“誰能證明你割傷手腕就是為了靳言哥?”


    溫然附和,“你說為了賀靳言就是為了賀靳言,那我還說你是因為下鄉時私生活不檢點自殘!”


    金寶莉也站到前麵來,“我看也不必找證人,一副想男人想瘋了的樣子,最該去勞改場體驗體驗生活,看她還有沒有時間割腕!”


    三人並排站在一起,直接把林如清剛才的氣勢壓倒大半。


    吃瓜群眾都蒙了!


    阮良策見妹妹不再生賀靳言的氣,金寶莉和溫然也都偏向賀靳言,把她們護到身後說:


    “跟她費那麽多話幹嘛!報公安,查她的老底兒,送她去勞改場,我就不信這種謊話連篇的人沒有案底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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