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花廳,就能聽見許爾峻的說話聲,長空龍翔皺著眉走了進去,跟在後頭的幾人暗笑——有人要倒黴了。


    丫鬟一見長空龍翔等人,連忙過來斟茶。對長空寧兒和紅杏行過禮後,長空龍翔卻對丫鬟們說:“先去把簾子放下來。”


    丫鬟們看見主子懷中的小人兒,紛紛明白過來,連忙去將厚實的布簾垂下。


    看著簾子都放下了,又伸出長腿夠來銅爐,長空龍翔才稍稍打開皮裘,露出半夏捂得粉紅的小臉。


    “小乖,醒一醒,擔心晚上睡不著。”


    被長空龍翔用內力暖著,半夏舒服得不想醒來,扭動了半天才睜開眼睛。


    “龍翔?”


    “寶貝。”長空龍翔吻吻他的額頭,微笑著說:“我等會要罵人,怕嚇著你,遂先把你叫醒。”


    半夏對長空龍翔的過度保護總是又害羞又覺甜蜜,於是紅著臉問:“龍翔要罵誰?”


    長空龍翔聞言緩緩抬起頭來,環視一圈,淡淡道:“罵某個膽敢不來議事、整日不知所蹤、不知廉恥像塊黏糖讓人家甩也甩不掉的好色傢夥!”


    不知是誰,噗嗤笑了出來,紅杏一張俏臉紅的嚇人,咬著唇不好意思說話。


    長空龍翔對紅杏說:“夫人,龍翔今天就替你把這蟑螂宰了。”


    “不要啊莊主~”三十歲的男人撒起嬌來叫人不寒而慄;許爾峻撲到長空龍翔腳邊,哭嚎道:“爾峻上無父母、近無兄妹,跟著莊主十年生死,不近女色、不入小倌館,潛心習武、專心練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隻是半生戎馬、枕戈待旦,夜涼如水、難耐寂寞,感嘆人生無趣;自從看見紅杏姐姐,深感其溫柔堅強、善解人意,不由想親近姐姐,何況這風和日麗、鳥語花香,又有美人相伴,於是忘記了莊主在書房相等——原諒我這一次啦莊主~”


    半夏愣愣地看著許爾峻一瀉千裏瞬間說出這些話來,眼中還淚意盈盈,不由覺得他可憐,於是對長空龍翔說:“龍翔,許大哥好可憐,你就原諒他一次吧。”


    長空龍翔好笑的看著寶貝,嘆道:“也就隻有你才覺得他可憐,他那一段話十年間我不知聽了多少遍,隻不過將‘美人相伴’換做美食美酒而已。”轉頭又瞪著許爾峻道:“風和日麗?聽說更靠北方的玉州比咱們這兒更加‘風和日麗’,百姓為這風和日麗的日子已經沒飯吃了,我調了些米糧要去賑災,既然你對這天氣很中意,我就派你去好了。”


    一聽見要離開麒麟莊,自己還未發芽的愛情就要被莊主的冷氣凍死了,許爾峻賴皮地哭喊:“莊主宅心仁厚,心繫天下蒼生,實在是黎民之福音,但爾峻風濕嚴重,一到冷天就犯病,再往北更加不能忍受,莊主唯有另請高明了。無法為莊主了卻心願爾峻心如刀割啊~”


    “你有風濕我還脾胃失調呢!”薛橙橙看著在地上耍賴的許爾峻,恨不得上去踩一腳。


    長空龍翔卻隻顧著替寶貝梳理頭發,閑閑的說:“明日就出發,今晚到書房來,我將信物交給你。”


    “莊、莊主,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你認識我十年,還不夠了解我?好,鳳翥,告訴他,我是什麽樣的人?”


    忽然被點到名,長空鳳翥憋著笑說:“大哥是認真嚴肅之人,我認識他二十六年,到目前為止,並沒聽過他開玩笑。”


    長空龍翔麵無表情的問:“知道該幹什麽了嗎?”


    “知道了。”許爾峻哭喪著臉爬起來,“我去收拾衣物。”


    走過紅杏前麵時,還故作哀怨的瞟了美人一眼,見美人低著頭不看他,於是咬著衣袖鬼哭狼嚎的跑了出去。


    許爾峻一走,花廳安靜不少,爐子上是長空龍翔早就命人煨著的黃芪鯽魚,大手一伸取了過來,用銀碗篩瀝去藥膳和魚肉,隻剩下清亮的湯汁,端來用瓷湯匙餵給半夏。


    “等會兒還要吃飯,現在就喝點湯墊墊,嗯?”


    半夏乖乖的點點頭,張口咽下藥湯。


    紅杏看得高興,輕聲說:“小夏能遇上龍翔,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


    長空龍翔放下湯匙,對紅杏意有所指道:“夫人言重了,該說是小乖給我帶來福氣;不過世間情事莫不如此,隻要愛上了,便覺幸福。夫人若是肯給誰一次機會,那人也算得上十世修來的福分;彼時,夫人自己,或許倒更教旁人艷羨了。”


    紅杏麵上一紅,笑罵:“你倒是會幫著他來說話。”


    長空龍翔也一笑:“夫人若捨得,那便慢慢考驗罷,反正我嫌他煩,折磨他一下我倒樂見其成。”


    大家再也憋不住,笑得前仰後合;那邊收拾衣服的許爾峻狠狠打了個噴嚏。


    邀請各大錢莊的酒宴,十多天之後在顏府舉辦。


    顏浩是個四十出頭的高瘦男人,性情平和隨意,喜歡廣交朋友,隨時一臉笑意,很容易給人好感。


    顏府經營廣泛,因為某種原因需要韜光養晦,所以給人普通富商的印象。


    隻是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總之這短短半個月,顏府突然成為風口浪尖的商家,那些原本與他八竿子打不到的商行紛紛宣布成為其旗下產業。


    短短半個月,巨州顏家成為嶺南一帶數一數二的商業巨頭。


    所以當他邀請全國最大的錢莊宴聚時,十多家老字號無一缺席,即使主子趕不及,也派了主事者過來。


    以為顏浩又要掀起什麽商業風暴,於是各商家紛紛送拜帖請教,顏浩苦笑不已,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要幹嘛。


    讓顏浩苦笑的主子,此時正騎在黑色駿馬上,卻走得比騎驢還慢。


    “小乖,有沒有不舒服?”


    每走一段,長空龍翔都要詢問懷中之人,也不敢把速度放得過快。


    半夏搖搖頭,側過身子倚在男人身上,嬌聲說:“冷,要大老虎抱抱我。”


    一句話讓男人的血沖向兩個地方,一處是腦子,一處則正抵著寶貝的臀。


    “你們先去顏府,看有沒有什麽要幫忙的;小乖不適應騎馬,我後麵趕來。”


    “是!”四大殺手知道半夏害怕馬匹,不疑有他,便揚鞭先行。


    男人的理智在看到常璡瑜的白衣消失在拐角後,全盤崩潰。


    “小妖精!看大老虎怎麽收拾你!”


    前幾天,半夏突然莫名嗜睡怕冷,長空龍翔大驚失色,就算柯然再三保證半夏沒有生病,他還是如臨大敵,生活起居越發殷切,床事也不敢再碰了。


    一個活色生香的小寶貝每天讓自己洗得白白淨淨,卻隻能抱在懷中一夜坐懷不亂,實在給長空龍翔好大一個考驗。


    不敢把身體不適的寶貝留下,遂帶著出門,反正不過兩日路程。


    誰知道小乖從今天早上就不斷誘惑自己,現在更是嬌柔嫵媚的出聲邀請——


    是可忍孰不可忍!


    長空龍翔抱住小乖腋下,將寶貝一下子轉過身來朝向自己,一低頭就吻上小嘴,也不等小乖張嘴,就急不可待地將大舌頭擠了進去。


    盡情地品嚐寶貝香甜的小口,甚至去觸碰那小喉嚨,模仿歡愛時的動作。


    “小乖今天怎麽了?”即使沒有下雪,長空龍翔也不敢解開半夏的衣服,隻是從領口伸了手進去摳那小紅點。


    “嗯啊……那裏……嗚……”


    隻不過捏了捏他的小辱頭,半夏便舒服得快要哽咽,長空龍翔下腹的火燒得更旺,再一次問:“寶貝,今天怎麽了?”


    半夏嗚咽著,緊緊偎進男人懷中:“不知道,那裏癢癢……”


    長空龍翔幾乎懷疑自己要留下鼻血來,縮迴捏著辱頭的大手,悄悄鑽進半夏的裙下,隔著褻褲按壓小花兒問:“這裏癢?”


    半夏抖了一下,伸手握住男人的大手,指引他來到自己的肉唇,羞澀的說:“這裏比較癢……”


    看著寶貝的妖嬈神情,長空龍翔一陣心悸,幾乎要不顧一切的衝進銷魂的地方。


    好不容易平靜些,長空龍翔溫柔的含著半夏的耳朵說:“寶貝這裏太稚嫩了,大老虎進去會傷著她的,讓大老虎進寶寶的花兒好不好?這裏就讓我幫你摸摸,嗯?”


    半夏用額頭抵著男人的胸,害羞的點點頭。


    見到寶貝同意,長空龍翔野性的一笑,用手托起半夏的小屁股,掀開他的裙子,將兩條細白顫抖的腿藏進自己的大氅裏,一麵扯下寶貝的小泄褲,一麵拉開自己的褲頭,露出漲得紫紅的粗大。


    半夏低著頭,於是看見了男人的碩大,害羞的同時,也好奇的伸手摸上紅色的粗鐵,兩隻柔嫩的小手來迴□摩擦著男人的猙獰。


    長空龍翔忍不住發出性感的粗喘,長手指也刺入寶貝後麵的小花洞。


    “啊!”半夏仰起頭,露出纖細的脖子,眼神迷離。


    長空龍翔的手指漸漸加到三隻,旋轉著、摳弄著嬌嫩的腸壁,非要把人逼瘋!


    “啊……大、大老虎……要你進來……嗚~”


    半夏呻吟著,受不了那蘇麻的感覺,一口咬在男人胸上。


    長空龍翔皺著眉,話從牙齒中擠出來:“寶貝,還不行,你會受傷……”


    手指感到不斷痙攣張合的小口,長空龍翔邪惡的問道:“告訴我,寶貝的小嘴為什麽這麽濕?”


    “你、你好壞……還不都是你的……好深……啊啊──哈阿……嗚嗚,人家要你進來!嗚嗚……”


    小傢夥被自己逗弄得哭出聲來,長空龍翔終於忍不住誘惑,拉著半夏的大腿對著自己的腰,一個撞擊便撞進了寶貝的深處。


    人兒過分嬌小,花兒又那麽柔嫩,而男人的欲望又大得可怕,緩緩的進入緊實的蜜穴,感受著超乎常人的火熱以及緊緻,濕熱的蜜穴,差點因為男人的赤鐵而裂開,長空龍翔停了一會兒,才一鼓作氣地衝進寶貝深處。


    “啊!龍翔、龍翔……啊……太深了……嗯啊……”半夏太緊張,不斷收縮著內穴,那緊緊包住欲望的收縮讓男人舒服不已,大力擺動自己的腰,不想停下衝撞及高速摩擦。


    “小寶貝…你真是太棒了!”長空龍翔不斷的撞擊再撞擊,寶貝體內的濕熱溫暖讓他無法抑製,“小老虎,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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