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給男人捏住要害玩弄,生澀的馬上就要高cháo。


    “……啊……不要啊……啊!不要那裏!”


    長空龍翔壞壞一笑,一麵用手捏住不讓寶貝解放,一麵還要用手上的薄繭去摩擦小口。


    “嗚……求……求求你……放開……啊……不要……不要……”


    看著滿臉艷紅,麵若桃花的半夏,長空龍翔覺得碩大早已漲的快爆炸;他低頭含住寶貝的小球一吸,大手同時放開,小東西頓時泄了出來。


    “啊——”


    高cháo後的半夏軟成一灘,媚眼如絲,妖艷的燃盡長空龍翔最後一絲理智。


    “小乖,


    第五章 …


    ”長空龍翔親吻著半夏的胎記,問道:“我的小老虎,能讓我看看那兒麽?”


    半夏臉紅著點點頭,側過麵去,身子卻全然交給男人。


    長空龍翔愛憐不已,小心翼翼的掰開寶貝的雙腿。


    那兒不但有個剛剛才泄過而柔弱垂下的小肉棍,還有兩片艷紅的肉唇,最後麵,還有一個一收一縮的粉紅小嘴。


    長空龍翔低吼一聲,情不自禁的湊過去含住寶貝後麵的小嘴,長舌輕輕舔濕它,仔細的舔著每一個褶皺,還嚐試想撬開寶貝的小花。


    一麵迫不及待的褪去衣裳,一麵用兩指分開小肉唇,男人又親上另一個□,用盡技巧,隻要寶貝體會到這一個器官的快樂。


    “不要……龍翔,我……嗯……啊!”


    被男人那樣玩弄,小傢夥再一次泄了出來;這一次快感太強烈,小傢夥甚至哭了起來。


    “寶貝,小乖!”長空龍翔用長指按摩著小花周圍的媚肉,直到花兒有一點點鬆軟,便長驅直入。


    “……啊……不要啊……啊!不要那裏!”


    手指在內壁四處遊走,聽著小乖的嬌吟,長空龍翔露出一抹壞笑,就是這兒了!用指尖輕輕摳著那小小的突起,便看見小寶貝輕吊雙眼,幾乎發不出聲音。


    “舒服嗎?小老虎?”男人微笑著問;迴過神來的男孩害羞的轉過頭,男人則一口氣又伸進兩個手指!


    “嗯,龍翔……噢,啊啊……不,噢!”


    真是敏感!長空龍翔不能再忍,將早已叫囂的胸偉抵在小花口,當手指抽出的一瞬間,立即用手握緊小傢夥白嫩的臀兒,將粗大得可怕的性器一下子插進紅艷艷的小花兒。


    “啊——好疼,嗚嗚……龍翔,嗯……嗚……”即使好好開發過,小人兒的蜜處還是很難接受男人粗碩的赤鐵,又羞又疼之間,竟又嗚咽起來。


    “寶寶,小乖,我的小老虎,對不起!”


    聽著男人不斷的道歉,半夏漸漸覺得沒那麽痛了,於是伸手摟住男人,看著男人胸上紋著的斑斕猛虎,忽然心念一動,紅著臉嬌聲說:“壞蛋大老虎,讓小老虎疼……”


    這撒嬌不亞於一記合歡散,長空龍翔全身如被火燒,頓時聳動健腰抽插起來。


    原以為會更痛,卻意外感覺到一陣蘇麻,半夏咬住了下唇,不敢發出那羞人的聲音。


    “叫出來!”男人粗喘著,臉上已經變成一副野獸的樣子:“小老虎,叫出聲來,我喜歡聽你叫。”


    半夏拚命搖頭,盡管那快感幾乎讓他昏過去。


    見人兒不願意,長空龍翔突然停下了動作,甚至抽出了粗壯,隻用碩大的頭部輕觸著寶貝的肛口。


    “叫給我聽,小老虎,喊我的名字,否則我就不動了。”


    半夏搖擺著腰,就是得不到男人的衝撞,體內的空虛終於爆發,小傢夥大聲哭起來:“龍翔、龍翔,大老虎,人家要你動!快點……啊……恩,還要……”


    幾乎一聽見寶貝的呻吟,長空龍翔就撞進緊緻的天堂,深入淺出地快速抽插起來,那滾燙的、充滿重量感的肉棒在心愛的人兒柔軟又狹窄的穴道裏橫衝直撞,每次插入拔出,都會狠狠地摩擦銷魂的一點──


    “啊——不、不要了,我不行了,嗯嗯,嗚……龍翔——”


    半夏再一次衝上高cháo,舒服得可怕,隻得哭喊著抱緊了長空龍翔。


    男人卻還不滿足,不等小東西迴過神,就接著縮臀在蜜 穴中穿插起來,那剛剛高cháo的小口還一張一合的,像在賣力吸吮男人的分身。


    “寶貝小老虎,真厲害,要把大老虎吸出來嗎?”長空龍翔握緊了寶貝的小肉團,不停歇的進出著。


    長空龍翔不斷變換姿勢,兩人從床上做到鋪著毛毯的地上,又做到烏木桌上;半夏泄了不知多少次,身後的男人卻一直興奮,直到半夏的小肉芽摩擦在桌子的紋路上,已經什麽都she不出來的半夏終於失精了,而他那因為失精而羞恥到放聲大哭的樣子,終於刺激的長空龍翔一聲龍嘯she在寶貝溫暖的小穴中。


    好在屋外大雪紛飛。


    好在莊主的院落不能隨意出入。


    好在院子和其他屋子離得夠遠。


    萬幸萬幸。


    作者有話要說:好多拚音……


    我的鼻血……


    我已經把所有有可能的字都改拚音了,唿唿,好累


    【


    第六章 …


    第六章


    屋外的雪依舊在下,在崴嵬,這種持續很多天的雪是很常見的。


    白茫茫一片,早晨也就顯得格外明亮。


    長空龍翔一夜未合眼。


    小傢夥給他折騰到哭著求饒不說,最後甚至昏了過去。長空龍翔怕寶貝難受,又嫌下人燒水太慢,連忙施展世間少見的內功,親自取來水溫熱後,給小乖徹底洗幹淨;然後又扯掉那條什麽都有的床單換好,才抱了寶貝躺下。


    如此倒騰一番,已是天際泛白,長空龍翔卻不想閉眼,他緊緊裹住懷中的小東西,每過一會兒就要狠狠吻得寶貝喘不過氣來。


    總是要確定他迴到自己懷中,總是要確定他已經是自己的了。


    既然曾經是儲君,自然見過無數風華絕代的人,小乖長相不算艷麗,也算不得是那些風流人物中的上等姿色;小乖生性謹慎膽小,與自己目空一切的性情實在差了十萬八千裏;小乖很少與人接觸,別說會魅惑人心的手段,光是小情那種活潑可愛也是學不來的;從小沒有夫子教導,小乖知之甚少,加之沒有見過太多世麵,幾乎是沒有任何才情的。


    沒有絕世容貌,不會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沒有一點功夫,不懂人情世故,膽小而愛哭——這樣的小小人兒,自己為何第一眼就看中?


    彼時小人兒狼狽的坐在一堆大紅喜服中間,顯得嬌小而柔弱,顫巍巍揪緊衣裳,大眼睛盈滿淚水,好像無人保護就會凋零的鮮花。


    還記得自己初見寶貝時瞬間的震撼,就如同看見稀世珍寶。


    後來,那種驚艷慢慢淡了,卻生出更多的珍視和憐愛,就是想看著他,就是想抱著他,就是想嗬護他、寵愛他。


    鳳翥對自己說,因為大哥生來就被培養成這個國家的守護者,即使後來放棄了權利地位,但根深蒂固的保護欲卻已經成為本能,所以頭疼活潑自立的長空寧兒和小情,唯獨憐惜柔弱的半夏。


    也許鳳翥是對的,這就是自己第一眼就特別喜歡半夏的原因;而後來,因為半夏的乖巧柔順、善良貼心,自己這種心動就越發難以遏製了。


    天已經大亮,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卻不想離開這軟綿綿的小東西。


    這就是君王不早朝的原因吧,長空龍翔苦笑一聲,輕輕抽出枕在小腦袋下的手臂,悄悄下了床。


    小東西應該會睡到中午。長空龍翔換上衣服,低頭又吻了寶貝好一會兒,才轉身出了房門。


    長空龍翔高大的身影才出現在大廳,弟弟戲謔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喲,不愧是大哥,要是別人,怕是要三天後才出得來吧。”


    長空寧兒從柯然懷裏竄到長子身邊,今天她穿著絳紅的短襖和雪色狐裘小褂,看起來就像個十多歲的小娃娃,而她那閃亮亮的眼睛也如同一個好奇寶寶:“龍翔,鳳翥把昨天的事情告訴大夥了,你真的吧小夏接迴來了?為了搶迴小夏還和他的壞爸爸大戰一場?龍翔,你好帥~”


    接住娘親小小的身軀,交還給笑得無奈的柯然,長空龍翔狠狠瞪了一眼亂說話的弟弟;長空鳳翥連忙將臉埋進小情背後,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沒空理這些無聊的傢夥,長空龍翔走向一臉驚慌失措的紅杏,恭恭敬敬地道:“夫人,昨夜匆忙,未同你商量便接了小乖和你迴來,失禮之處,還請夫人見諒。”他頓了頓,又道:“晚輩叫長空龍翔,夫人叫龍翔即可。這裏是麒麟莊,夫人與小乖盡可安穩住下來。一邊是龍翔的娘親與娘親的愛人、弟弟與他的娘子、還有龍翔的屬下,相信夫人都已經認識過了。”


    紅杏對這一家子實在有些難以理解,比如主母竟然有公開的情人,比如二當家的娘子竟是男孩;但是一番相處下來,自己已經全然喜歡上這些善良的人了。


    唯獨對昨夜冰冷可怕的長空龍翔心有餘悸,一早上都在擔心自己被帶走的孩子,現下見著了,還是有些害怕。


    “莊主不必如此多禮!奴、奴家名叫紅杏,莊主叫我紅杏便是了!”


    長空龍翔卻慎重道:“你是小乖的娘親,龍翔自當稱為‘夫人’。”


    向來最討厭繁瑣稱唿的長空寧兒又跳了出來,大聲道:“你們又是莊主又是夫人的,幾時才熟稔得起來呀?方才我問過紅杏,她今年三十一歲,隻比龍翔年長四歲,你們就以名字互相稱唿好了!”


    柯然笑著按住長空寧兒,說:“寧兒別胡說。我看這樣,紅杏夫人稱莊主龍翔即可,但龍翔還是按輩分稱一聲紅杏夫人。“


    留意到紅杏的不安,長空龍翔於是順勢道:“夫人,就這般吧。龍翔本該帶小乖一起來看您,但……”


    看著眼前柔弱的女子,長空龍翔有些猶豫,不知怎樣表達可以讓她容易接受。


    “小乖?莊主……”看見長空龍翔誠懇的眼神,紅杏隻得改口道:“龍翔說的是半夏?他現在在何處?”


    一說到寶貝小乖,長空龍翔頓時放柔了臉部線條,說:“小乖還在熟睡,夫人不必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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