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靜靜的坐著,劉海中急得抓耳撓腮。


    兩人各持己見,互不退讓。


    “老閻啊,我知道你是想讓我改變大院的口碑,可是,這事兒也不是說改變就改變的啊,這樣,你要是有什麽方法你盡管提,我絕對支持你的做法。”


    劉海中見事情僵持不下,也不再糾結紙條的事情,他也想通了,易中海都跑了,就算是自己寫的,又有什麽關係呢?


    閻埠貴聽到劉海中又將皮球踢給了自己,懵逼的看著他。


    “老劉,我這不就是沒有辦法才來找你的嗎,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學教員,你可是廠裏的領導,辦法肯定比我多,你費心多想想。”


    閻埠貴給劉海中戴著高帽,又將皮球踢了迴去。


    就這樣,兩人互相踢著皮球,但是事情毫無進展,最終也沒有商量出一個對策。


    兩人的談話也就此而散。


    何家。


    何大清同樣正在煩躁,他煩躁的不是院子的口碑,而是就在剛剛,王媒婆來了,吳家聽聞了院子裏的事情,將蔡減半的親事也推了。


    蔡減半自己倒是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這個不成,就再尋摸別家的姑娘就是了。


    在後世來說,一次相親就成功的,可以說微乎其微。


    然而何大清卻是滿臉的愁容,愁的直抓自己那所剩不多的頭發。


    王媒婆向蔡減半保證,一定會為蔡減半尋摸更好的姑娘,起身告辭離開。


    待王媒婆走後,何大清終於是開口說道:“唉,都怪院子裏的這些人,減半,你別傷心,咱們再找更好的。”


    蔡減半搖頭笑了笑,問道:“您哪隻眼看到我傷心了,其實也能想得到,誰家願意將好姑娘嫁到這樣的院子裏,再說了,咱們也不算無辜,畢竟事情也是咱們策劃的。”


    何大清點了點頭,蔡減半說的也對,大部分事情與自家也有關係,但是相親的事情,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蔡減半看著何大清一臉愁容的模樣,知道他所擔心的事情,勸慰著說道:“大哥也不要著急,院子裏的人已經坐不住了。”


    於是,蔡減半將傍晚趙大爺說的事情與何大清說了一遍,他相信,不隻是趙大爺一家,別的鄰居家肯定也有很多的煩惱。


    畢竟,除了個別的幾家,哪一家不是好幾個孩子,待婚的小夥子,大姑娘更是不少。


    翌日。


    劉海中剛來到自己所在的車間,就被李副廠長找了去,再迴來的時候,臉色已掛滿了焦急。


    終於是熬到了下班的時間,劉海中便著急忙慌的走進了閻家。


    閻埠貴正坐在桌旁,愁眉苦臉的想著辦法解決的方法,看著走進來的劉海中,見其滿臉的焦急之色。


    自己瞬間不急了。


    “哎喲,老劉,您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兒怎麽有空來我這兒了。”閻埠貴打趣道。


    劉海中也不客氣,肥胖的身軀來到桌旁,端起閻埠貴的茶水,“咕咚…咕咚…”的一口幹了。


    “哎哎~老劉,我這可是好茶葉,我自己都還沒喝一口呢,你就給幹了?”


    閻埠貴見到劉海中的作為,頓時又急了。


    自己平時可舍不得喝茶水,今天想著換換腦子,改善下思慮,泡杯茶水提提神,誰能想到這個老劉,這麽不客氣呢。


    閻埠貴心疼的心裏直抽抽,為茶缸裏重新倒上熱水,又為劉海中倒了一杯白開水,至於茶葉,肯定是沒有的。


    劉海中完全不在意,焦急的說道:“老閻啊,你可得救救我啊,今天李副廠長說,要是再不能改變院子的口碑,我的組長就當不成了。


    車間裏的工人本來對我就有意見,此事更是讓他們覺得我一個大院都管理不好,更不能管理好工人了,於是就有好多人去舉報,說我德不配位。


    您說說,這事能怪我嗎?易中海搞破鞋又不是我讓他去的,咋就能怪我頭上呢?”


    劉海中哭訴著自己的遭遇,閻埠貴一聽瞬間樂了,慢條斯理的說道。


    “老劉啊,你別著急嗎?時間會擺平一切不是嗎,而且打不倒你的終究會使你強大!”


    劉海中聽著這話,咋就感覺那麽耳熟呢,仔細一想,才反應過來。


    “嘿!你個閻老西,這不是我說的話嗎?我這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


    麵對劉海中的無能狂怒,閻埠貴毫不在意。


    “老劉啊,你還是沒有抓住事情的重點,大院的口碑可不是易中海一個人搞臭的,是院子裏的所有人一點點積累起來,搞臭的。


    易中海隻是一個導火索,讓大院的問題全部爆發了出來。


    就比如你的問題,


    鑽—女—廁—所!”


    閻埠貴一陣見血,一字一句的重重說道。


    “我那是喝醉了,不小心進的。”劉海中急忙狡辯。


    “喝不喝醉別人又誰會在意呢,人們在意的就是你鑽女廁所行為,還有你動不動就打兒子的作風,還有你那領導做派,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閻埠貴絲毫不給劉海中一點臉麵,言語犀利,毫不留情。


    劉海中麵紅耳赤,這些問題他都知道,但是他一直都毫不在意。


    自己當領導還不允許自己驕傲了?


    自己打兒子,那都是自己的家事,別人也管?


    至於鑽廁所這事,那也是情有可原,並不是自己本心。


    他感覺這些人一點心胸都沒有,一直盯著自己不放。


    “老閻,別隻說我,難道你就沒有問題嗎?你知道別人是怎麽傳你的嗎?人們都說你閻老西,隻進不出,不但算計街坊鄰居,就連自己的兒子也算計。你能比我好到哪兒去?”劉海中有些氣急敗壞。


    閻埠貴啞口無言,他當然也知道自己的問題所在,但是他同樣並不在意,這年代誰家不算計,我算計到那就是我的本事。


    閻埠貴這一刻也感覺,這些人一點心胸都沒有,被自己算計一點怎麽了,又不傷筋動骨的。


    他倆感覺別人一直盯著他們,他們又哪裏知道別人各有各的煩心事,又哪裏會管他們的這檔子事。


    不隻是他倆,就算大院裏的所有事,又誰會在意呢?


    這些事都隻是為別人的生活增加了一絲絲的調味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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