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院子中各家都有不少的苦惱,如今紅星大院的人走出去。


    總會有異樣的目光盯著他們,尤其院子裏的小朋友,小夥子,大姑娘們,深受其擾,有好多本來看好的相親對象,也被對方退了這門親事。


    閻埠貴的大兒子,閻解成就深受其害。


    閻解成今年都24了,按理說早就該到了談婚的年紀。


    可是閻埠貴舍不得那點媒婆錢,於是就想著自己能給自家兒子在哪裏劃拉一個,這一拖就到了現在。


    還別說,還真就被閻埠貴劃拉到了,對方家裏的姑娘聽說閻家是知識分子,而且家裏還有自行車收音機,閻埠貴的工資更是不低,於是就同意了與閻解成相見相見。


    第一次見麵,對方姑娘對閻解成的表現也算滿意,兩人都有興致繼續發展下去。


    可就在這節骨眼上,院子的名聲臭了,人家姑娘直接就辭了這門親事。


    閻家。


    閻埠貴唉聲歎氣,閻解成更是愁眉苦臉。


    到手的鴨子飛了,能不鬧心麽。


    “爸,您可得想想辦法,再這麽下去,你兒子我還怎麽娶媳婦兒。”閻解成苦著臉說道。


    閻埠貴當然知道事情的緣由,對於兒媳婦的不翼而飛,更是心疼無比,但是對此也是無可奈何。


    老二閻解放,老三閻解曠,小女兒閻解睇也都在吐槽著自己的遭遇。


    “爸,我學校裏都聽說我們院子的事兒了,老師對我感觀都差了不少,以前學校有什麽活動,老師首先就會想到我,現在都不找我了。”閻解放吐槽道。


    “是呀,爸,我的班幹部都要被老師拿掉了,我可是年年都是班幹部的。”閻解曠附和。


    “小麗都不跟我玩兒了!”閻解睇也說道。


    不得不說的一點,閻埠貴對於兒女們的文化教育那還真的是不留餘地的。


    隻要家裏兒女想要上學,閻埠貴都是毫不保留的支持。


    聽著兒女們的遭遇,閻埠貴下定了決心,站起了身子,說道:“我去找他一大爺商量商量,到底怎麽解決這個事兒。”


    閻埠貴走出屋門,來到了後院劉家。


    “咚咚咚”敲了敲門。


    “老劉,睡了嗎?”閻埠貴招唿道。


    劉海中打開門,見是閻埠貴,傲嬌的問道:“老閻啊,這麽晚了是有什麽事兒嗎?”


    “找你商量點兒事,咱進屋說?”


    劉海中讓開身體,示意閻埠貴進屋。


    “那進來吧。”


    閻埠貴走進屋子,坐在凳子上,不等劉海中開口詢問,就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


    “老劉,相信你也聽到外麵對咱們大院的評價了。再這麽下去,咱們大院就真的完了。不說孩子們的學習會怎麽樣,就是以後小夥子們娶媳婦,都會成為難題,誰家的好姑娘還能嫁到咱們院裏來。”


    閻埠貴,絮絮叨叨了說了一堆,劉海中喝著茶水,自顧自的聽著,也不發表意見。


    其實對於此事,他也已經聽到自家的二兒子三兒子吐槽過,但是他都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大兒子的親事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劉海中還是相信自己與馬父的“革命友誼”的,畢竟是同入女廁,同時開過槍的“戰友”。


    隻要自己的大兒子無恙,那一切都不著急。


    至於二兒子三兒子的遭遇,那他這個當爹的隻能送給他們一句話:“又不當吃不當喝的,在學校受點委屈,還用的到他這個當領導的親自出馬嗎?”


    閻埠貴看著劉海中神神在在的樣子,對自己的話愛理不睬。


    於是,問道:“他一大爺,您就沒有什麽想說的?”


    “唉…老閻啊,這事咱們也沒有辦法啊,難道咱們還能扭轉別人對咱們得看法不成?時間久了,別人就會把我們院兒的事淡忘了,所以老閻啊,你還是太年輕,你要相信,時間會擺平一切的。”


    劉海中對自己的話感到格外的滿意,沒想到我劉胖胖還能說出如此富含哲理的語句。


    “他一大爺,等時間來擺平,黃花菜都涼了,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院子中的人被人指指點點?”


    閻埠貴企圖用大義來綁定劉海中。


    然而他實在高看了劉海中,別說是大義,在劉海中的字典裏,就不知道義字怎麽寫。


    “老閻啊,你讓我怎麽說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打不倒你的,終究會讓你變的強大!被人指指點點怎麽了,又不少胳膊少腿的,你就當這些都是使你強大的動力。”


    劉海中感覺自己今日猶如文曲星附體,出口成章。


    就連閻埠貴,冷不丁一聽,都感覺劉海中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是又感覺哪裏不對。


    閻埠貴狠了狠心,咬了咬牙,繼續開口道。


    “老劉,話雖說如此。但是你別忘記了,紙條的事,別人認不出你的字,我還認不出麽?別忘記我的職業!”


    “什麽紙條?你說易中海的紙條?跟我有什麽關係,又不是我寫的。”


    劉海中一臉的懵,紙條是自己寫的?我咋不知道。


    當初劉海中看到紙條的那一刻,心中隻剩下了興奮,哪還有心思關心其他的。


    “那我問你,你說不是你寫的,那紙條的字跡怎麽跟你一模一樣?就算是別人模仿,也模仿不了如此的相像!還有,你肯定沒有紙條吧,如果有,那你拿出來來給我看看。”


    閻埠貴目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劉海中此刻腦子有些混亂,他的紙條卻時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我的紙條丟了,還有你憑什麽說是我寫的?”


    閻埠貴嘿嘿一笑,嘴角一勾,從身上摸出一張紙條,拍在桌子上。


    “你自己瞧,這是不是你的字跡。老劉啊老劉,你也不用狡辯了,我也知道你拿不出紙條。


    因為你壓根就沒有給自己留一張,因為你就是整個事件的策劃者,你早就聽到易中海會與秦淮茹搞破鞋之事,你想讓易中海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不得不說,老劉啊,你這個策劃挺狠的啊!”


    劉海中顫顫巍巍的拿起紙條,當再重新審視紙條上的字跡的時候。


    “轟~”


    大腦仿佛被重重擊了一下,腦中一片空白。


    ——怎麽迴事,這紙條還真是自己的字跡,我什麽時候有這麽聰明了,能想出如此完美的計劃?


    劉海中心中想著,試圖開口狡辯,焦急的喊道。


    “肯定是有人模仿我的字跡,這是赤裸裸的汙蔑,這是栽贓嫁禍,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他急了。


    閻埠貴靜靜地看著劉海中的無能狂怒,自顧的拿過劉海中的茶缸,喝了一口,也不嫌棄。


    “哎哎~老閻,你要相信啊我,我可是當領導的人,能做這樣小人之舉嗎?”


    ——呸,別人不了解,我還不了解嗎?你在院裏可是當之無愧的小人,你演,你接著演,咱閻算盤要是相信你的一個標點符號,都當我這麽多年的算盤白打了。


    閻埠貴依舊看著劉海中,神神秘秘的笑著,仿佛早就看穿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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