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華國實行的是八人三品宰相製度。


    何為八人三品?


    其實按字麵意思就很好理解,宰相一共有八人,從品級上分為上品,中品和下品。


    其中上品為兩人,是屬於正職的宰相,一個主理朝內,一個主理朝外。


    中品為三人,屬於宰輔,輔助上品宰相處理相關事宜。


    下品也為三人,同樣是屬於宰輔,但官級上和權力上要低一些,相當於中品宰輔的助手,幫助其處理日常事務。


    按照白小沫所說,這曹金的父親曹德寶是個下品宰輔。


    曹金就是仗著父親在太華的一點勢力,居然可以這樣的為所欲為。


    “許城主,這曹金何時來的白馬城,為什麽我在路上聽聞這曹金能一人獨攬了這白馬城所有的白馬種植?”


    “迴大人,曹金是三年前來的白馬城!”


    “為何會獨攬這一方的生意,那還不是靠他的父親!”


    許敬宗這樣說來,倒是讓雷重光有些意外。


    他原本以為是曹金靠著大量錢幣購買的,沒想到竟然還牽扯到了他那宰輔的父親身上。


    “許城主,這是什麽意思?”


    “三年前,曹金拿著宰輔開具的官文,說白馬品種稀有,又是行軍打仗的必需品,所以要收歸官府統一種植!”


    “還有這等的事情?”


    “那可不是呀,剛開始聽說是收歸官府種植,我還相當的開心,畢竟這白馬的價值它非常的高,我們小小的白馬城府衙也能有一定收入,但是沒想到的是……”


    許敬宗沒有繼續說下去,在那裏捶胸頓足的,一臉的失落之感。


    “沒想到的是,上麵將種植白馬的生意交給了曹金!”


    雷重光替許敬宗補充了他想說的話。


    許敬宗聽後是連連點頭。


    “雖然我當時心有不甘,但是怎奈人家有官府批文,而且又有宰輔大人撐腰,我隻能默默接受!”


    許敬宗說到這裏,雷重光大概明白了。


    難怪這曹金會如此的囂張。


    “那後來呢?”


    “後來,曹金用了半年的時間,將白馬城所有的三色泥土地全部低價收購,將原來的種植農戶全部變成了佃戶,每月按時發月錢。


    再後來,曹金不斷的變本加厲,花樣百出,變著手段的各種壓榨和剝削佃戶,以至於白馬城內以種植白馬為生的佃戶生活過的十分的淒慘,哎……”


    許敬宗的長歎,表達了他內心的萬千無奈。


    “許城主,這種欺壓百姓的事情,你作為一方城主,難道就不管管嗎?”


    “兩位大人,卑職我官微職小,怎麽敢管人家有背景有靠山的人呢!”


    此時一直默不作聲的白小沫厲聲責道,“真是豈有此理,天下還有這樣的事情,今天的事情我還就管定了!”


    雷重光無語,這小師妹怎麽也變得這樣著急了。


    她今天還叮囑雷重光不要多管閑事,怎麽這會她倒是上頭了。


    “小師妹啊,這件事情確實有些棘手,人家曹金有官府批文,又是正當的生意人,你說我們要怎麽去管這件事情呢?”


    “是啊,正因如此,我也是束手無策啊!”許敬宗歎道。


    “我不管,我就要將曹金繩之於法,他那強搶民女的事情,難道你們就能視而不見,這我可是親身經曆的!”白小沫厲聲道。


    雷重光無語,這小師妹怕是對今天把她擄去的事情還耿耿於懷。


    但是,凡事都講究個人贓俱獲,要不然就算曹金寫下了罪證,到了府衙還能讓他反咬一口。


    “小師妹,這些都是沒有證據的事情,現在還有些操之過急,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哼!我不管!”


    白小沫說著站立了起來,然後來到了窗子前。


    “大人你說的對極了,此時還得從長計議,不然我們很容易被曹金反咬一口!”


    雷重光看著許敬宗,這許敬宗心裏倒還不壞,就是有點膽小,他生怕得罪了這個瘟神,讓他丟到白馬城的城主。


    “許城主,你放心,對付曹金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


    雷重光不得不給許敬宗吃一顆定心丸,這件事再怎麽也不會牽扯到他的。


    “好好好,那就有勞兩位上官了,我會在府衙給你們幾位安排住宿!”


    “好,那就謝過許城主了!”


    雷重光別過了許敬宗後,帶著氣唿唿的白小沫迴到了住處。


    雖然這白馬城看起來破敗不堪,但是許敬宗給他們安排的這幾間房子倒是大氣的很,幹淨明亮,安靜又隱秘,作為他們臨時活動的場地可謂是相當的合適。


    雷重光將白小沫他們幾人叫到了桌子前。


    “大家都說說,這件事情到底怎麽處理?”雷重光率先發問。


    白小沫正在氣頭上,她肯定不會說的,而鶯兒看著雷重光再看看七劫和九黎他們,也是一時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


    “要我說啊,直接抓迴來嚴刑伺候就行了,哪有這麽麻煩的!”


    白小沫還是忍不住開口說話了。


    “小師妹啊,抓迴來簡單,可是怎麽定罪呢?我們是執法者,不能知法犯法, 如果無緣無故就抓人,那樣就和曹金有什麽區別呢?”


    “切……”


    小師妹一臉的不屑。


    雷重光這套說辭對於白小沫來說,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唉,對了,雷大人,我倒是有一個方法,不知可行不可行?”鶯兒這時喃喃說道。


    鶯兒這個小機靈鬼,她這樣說來,肯定有她的想法。


    “鶯兒,都是自己人,你快說吧!”


    “我想是這樣的,這曹金就是一個生意人,如果我們幾個伴做生意人和曹金去做生意,這樣不是更容易接近他,也更容易發現他的罪證!”


    鶯兒如此說來,雷重光眼前一亮,“哎,這個辦法好啊!”


    “可是……曹金可都見過我們呀?”七劫喊道。


    “對啊 ,這也是一個問題?”


    雷重光他們一下子陷入了困惑之中。


    “這有何難?一張人皮麵具就能解決的事情!”白小沫歎道。


    聽了小師妹說的,雷重光一下子又豁然開朗起來,他們一直以來都是被別人的人皮麵具蒙蔽,今天就要學學那些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誰會易容術呢?”


    大家都麵麵相覷,隻有白小沫一副得意的樣子。


    對啊,小師妹是師叔的傳人,她肯定會易容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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