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城死囚牢內。


    雷重光他們已經等待了很長時間,依舊沒有白小沫和鶯兒的消息。


    他有些焦急。


    若是再這樣等下去的話,小師妹她們肯定會有危險。


    萬一出了什麽事情,他可怎麽麵對師叔的信托。


    “七劫,咱們不等了,出去!”


    “是!”


    七劫早就按耐不住,一下子閃到了牢門外,悄悄地摸到了獄卒的後麵。


    外麵有三個獄卒正在吃吃喝喝,此刻已經喝的五迷三道的,趴在桌子上在不停的胡言亂語!


    七劫一個閃身,衝過去,三下就將那三人打暈在桌上,然後從腰間摸出了牢門的鑰匙。


    他快速的迴到了雷重光的房間,用鑰匙打開了牢門,然後又去救出了九黎。


    三人趁著此刻無人,一下子衝了出去。


    誰知,竟然和一群人碰在一起。


    雷重光定睛一看,竟然是小師妹。


    “小師妹,你們?”


    白馬城城主許敬宗,死囚牢管事,還有那個曹金,此時他們帶著十幾個衛士,都奇怪的看著眼前的三人。


    “你們這是?”


    許敬宗有些不理解。


    “小師妹,你和鶯兒都沒事吧?”


    雷重光趕忙岔開了話題,他們越獄還沒出門就被人家堵住了,這種感覺真是尷尬無比。


    “我們能有什麽事,這不是過來救你們了……”


    “那就好,那就好!”


    而一旁的曹金這時逮到他們的把柄,立刻上前道,“許城主,他們這分明是越獄啊?難道身為上官就可以不顧國法嗎?”


    “你什麽意思?”


    白小沫冷冷道。


    “我隻是就事論事,沒別的意思,我倒要看看太華律到底是給誰製定的?”


    雷重光此時注意起曹金來,這個人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一看都不是什麽善類,此時抓住了他們的把柄,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這位是?”雷重光問道。


    “這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曹金!”


    白小沫的話讓雷重光他們三個一驚,原來這就是白馬城惡貫滿盈的曹金。


    此時曹金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看著雷重光他們幾人。


    “你就說,你想怎麽樣吧?”


    “一切依法辦事!”


    此時白小沫看著許敬宗,然後淡淡的道,“許城主,那您就依法辦事吧!”


    所有的矛盾全部拋給到了許敬宗的身上。


    一邊是身居高位的太華欽差,一邊是富可敵國的一方惡霸,這將許敬宗夾在中間極為的難受。


    許敬宗看了看白小沫,又看了看曹金,然後將曹金拉到了一邊。


    “曹老板,您看這幾位都是京師來的欽差,我一個小小的城主可真得罪不起,您就高抬貴手,給我留點情麵吧!”


    “哼!京城來的怎麽了?我爹可是朝廷的一品大員,我才不怕他們!”


    許敬宗一聽直接無語,他曹金不怕,可他許敬宗怕呀!他沒有什麽後台,這個城主還能不能做下去,還不是這些高官一句話的事。


    “哎呦,我的曹老板,俗話說,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您今天就看在我的麵子上,日後我再給你更大的三色泥土地優惠,您看如何?”


    曹金兩隻眼珠子轉動了一圈,然後看看許敬宗,“哼!可別忘了你的承諾!”


    曹金說完,然後便揚長而去。


    此時許敬宗笑嗬嗬的走了過來,“幾位大人,今天可全都是誤會,讓你們受苦了!”


    “受苦倒也沒什麽,這誤會是真誤會!”


    許敬宗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依舊笑嗬嗬的,“大人這邊請,我這就給你們接風洗塵!”


    於是,在許敬宗的安排下,雷重光他們來到了白馬城的接待廳。


    他們趕了一大早的路,剛才去客棧裏麵也沒有吃好,如今看著滿滿一大桌的美食,幾個人都饞的直流口水。


    白小沫此刻也顧不得許多,早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許敬宗坐在一旁端茶遞水的,很是殷勤。


    雷重光有時候還不得不佩服小師妹這種豁達的性格,凡是都能拋之腦後,唯有幹飯才是第一位的。


    雷重光隨便填飽了肚子。


    他此刻更想知道關於曹金的事情。


    “許城主,您能給我們說說這曹金的事情嗎?”


    許敬宗看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年輕小夥子,一表人才,氣宇軒昂,但就是性格有點過於浮躁了。


    “白會長,您的這位朋友是?”


    許敬宗還不知道雷重光的身份。


    此刻雷重光問他的話,他好像也不大願意迴答。


    白小沫停下了她的幹飯時間,然後白了雷重光一眼,“人家許城主問你話呢?你咋就那麽的不想表明身份呢?”


    雷重光當場無語,這許敬宗可是問的你啊,可白小沫哪裏管這些,接著繼續幹飯起來。


    雷重光無奈,隻好掏出了他身上的司天監的令牌。


    許敬宗接過令牌,大吃一驚,連忙下跪,“下官不知您就是司天監的少監,真是罪過罪過啊!”


    “許城主不必客氣,這下能迴答我的問題了嗎?”


    許敬宗一下子尷尬的臉都紅了,然後賠笑道,“既然大人有令,下官不敢不從,可是這曹金絕非一般的商人那麽簡單,我這個白馬城城主,見到他都得禮讓三分!”


    雷重光和七劫看了一眼,這到奇了怪了,堂堂的一方城主,竟然害怕一個商人,這要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這是為何?”


    雷重光很奇怪。


    “哎,不瞞兩位大人,這曹金的父親正是當朝宰輔曹德寶,你說我一個小小的城主,又怎麽能和當朝的宰輔家族相抗衡呢,還不得把人家當爺一樣供著!”


    許敬宗說完,滿臉的失落感。


    “曹德寶?”


    雷重光嘴裏喃喃自語,他初入太華國的官場,對於朝中的大臣隻是略知一二,他還真沒對這個曹德寶有什麽印象。


    “不過就是一個下品宰輔而已,至於這樣卑躬屈膝嗎?”


    白小沫此時一臉的不屑。


    “哎,白會長,就算是下品,那也是宰輔,那也是我惹不起的人啊!”


    許敬宗的處境,雷重光大概能明白,他隻不過是一個小城的城主,莫說像上京,雍涼,宣南這些大城的城主,對宰輔都是禮讓三分,對於許敬宗而言,這曹德寶就是他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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