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曲軒頓時覺得這個人無恥之極,他想,明明他之前幹這個人時候,那麽溫柔,那麽有技術,處處為他著想,怕他痛著傷著,不舒服。怎麽輪到自己躺下麵了,就他娘的憋屈得慡不到不說,還要被占個這麽大的便宜。但是吧,身上人的一直皇叔皇叔的,他既有害臊又覺得有種逆倫的快感在作祟。


    他道:“湊近點。”


    宣世隸果然把腦袋湊到他耳邊,梁二少努力抬了點頭,一口咬到對方脖子上。“呸。”


    宣世隸迴過身,用力的撞了一下,道:“記著,一會兒也別叫。”


    他雙手扶住梁曲軒的腰,猛烈的撞擊起來,這次是發怒了,連一點餘地都不留,直入直出,整根沒入有整根抽出。可是前麵挺立的肉棒,卻一點都沒有得到照顧,可憐兮兮的隨著撞擊而晃動著。


    梁曲軒有點受不了這般猛烈的攻勢,後穴裏很痛,但是又很麻。敏感的地方像生出了一圈圈的軟肉一般,總感覺水兮兮的掉著,肉棒一撞上來,慡得他渾身打顫,可是一退出去,便空虛得難受。最痛苦的是前麵的棒子,脹得快爆開了,卻連一點慰藉也沒有,他覺得哪怕隻要碰一下,摸一下,說不定他就可能she出來了。


    梁二少實在受不了了,便是服了軟,道:“皇叔。”


    宣世隸不應。


    他又抬高了聲音,道:“皇叔,摸摸前麵。”


    然而後麵的人是記了仇,還是不應,理也不理。


    他隻覺得越發難受,又羞愧,又激憤,卻逃脫不掉,“求你了,皇叔,我真的難受。永寧,永寧。”


    “還聽話嗎?”


    “聽的,聽。”


    “別翻天了。二少。”


    梁曲軒都要憋哭了,嚷道:“不敢,真的不敢。你讓做什麽做什麽。”


    “乖。”宣世隸終於不再折磨他,撫上前端的孤軍獨立的肉棒,輕輕揉起來。


    梁曲軒很是受用的呻吟出來,過了一會兒便she了出來。


    可是背後的人卻不打算結束,磨磨嘰嘰直到深夜才作罷。梁二少入睡的時候,才覺得稍微清 醒了那麽一刻,總覺得宣世隸有點私報公仇,至於是什麽公,他卻是一點都沒明白。


    ☆、萬情


    兩日之後,大雨未歇,重遠之城門已然大開,城頭掛上一飄白旗。守鎮將軍吳祥鳳首出城門,投降開道迎西南軍入鎮。入鎮所見一片狼藉,傷患隨處可見,更有屍體浮於水渠之上,惡臭滿盈,鎮子水源多處因大雨之故受毒藥所汙染,無法飲食。鎮中士兵百姓,食無可靠,行無所依,不過這十來日的大雨,便見慣人間之疾苦慘痛,曆盡個中辛酸哀痛,其悲涼悽苦如同這大雨中的重遠鎮,已然被雨水淋了個天翻地覆,關上城門,外人卻毫無所覺,滿目瘡痍點點不落全吞入個人口腹罷了。


    用毒之計雖不費西南軍一兵一卒,但損天害理,多冤無辜,況且普天之下,哪裏不是皇帝的子民,然而戰火所起之處偏獨獨要承受這生死之痛,唯可循之解脫無外乎怨天怨地罷了。一將功成萬古摧,隻怕摧了萬古也未必能成一將。


    梁曲軒心裏有些撼動,他本少受人間疾苦,更遑論如此慘象,原來冉衝口中的不見棺材不掉淚,死一片就是這樣一幅光景,那包被稱作解藥的毒藥他是親手過的,原本毫無印象,此刻緊握韁繩的手心卻滲出了冷汗,多少還能迴憶起握住那東西的動作。


    可他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罷了。


    湛王早已吩咐四散解藥,已死了的隻能趕緊埋了,能救治的便多下些功夫。宋徽傳來消息,皇帝已經等不下去了,決定近日就要強行渡河,攻上武南。


    他們時間不多,湛王重新整編了軍隊,留守了部分在重遠,領了八萬大軍奔襲東上,要在皇帝和宣世清的軍隊交戰之前趕到武南邊境。


    行軍日程十分緊張,連夜奔襲不停不休,也確實損精耗力,就是常年跟著湛王東征北戰的精銳也頗覺勞累,梁曲軒就更吃不消了。


    可他不願意說,也不想示弱。輕騎先行,兩日便可到武南,步兵和重騎卻要晚一天。宣世隸在他麵前提了提讓他跟著後麵的重騎走,被他擋了迴去,這話便再也沒提過。


    等他們到了武南邊境,皇帝還未渡河成功。兩邊仍然是焦灼著的狀態。


    武南這一線,宣世清放兵十五萬,皇帝僅有十二萬,其中兩萬人為湛王副將宋徽所帶,又是攻城,還需強渡河,實際處於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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