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的雙眸中點燃了兩簇火焰,西門吹雪伸出一隻手握住那抬頭的粉色玉精,立即得到了喬晨楠熱情的磨蹭迴應,拉高的呻吟訴說著想要更多的請求,西門吹雪動作微頓,隨後開始了擼動,生澀隻是一開始才有,就好似本能般,很快的西門吹雪就掌握了全部的技巧,伺候的喬晨楠拋卻了所有的理智向西門吹雪攤開了本能的歡愉。


    畢竟沒有真正的經驗,喬晨楠很快的就得到了第一次的解放。望著渾身泛著紅暈雙眼迷離失神的喬晨楠,西門吹雪眼中的欲望已然探不到底,從床頭衣袍中取過了一個扁平的盒子,打開,一股宜人的清香飄散了開來,用手指颳了些辱白色的藥膏,趁著喬晨楠沒有迴神的當口,西門吹雪直接探向後方直搗黃龍。


    “唔!”


    異物的入侵讓喬晨楠悶哼了一聲,但因為有些藥膏的潤滑,再加上隻是一根手指的粗細,是以並沒有讓喬晨楠感到難受,隻是稍稍不適罷了,而這種輕微的不適,在媚藥的催發下已被忽略,這就大大方便了西門吹雪,使得他擴張的過程沒有受到什麽大的阻礙,除了在第三根手指進入抽插時引得喬晨楠皺眉踹了一下腳之外異常的順利。


    見擴張的差不多了,西門吹雪抽出手指,抬起喬晨楠的一條腿高高架在肩膀之上。盡管他知道這是第一次,讓喬晨楠背著他才是最舒適的姿勢,但他想看著他接納自己的表情,一絲一毫都不想放過。


    抬起的腿讓後方暴露在空氣之中,小小的洞穴中融化了的膏藥化成了液體泛濫,浸yin的洞口異常水潤,有一些流出了體外,晶瑩透明的液體在那股間滑動著,勾勒出的色情讓西門吹雪再也不想按捺住脹痛的欲望,扶著自己的欲望頂在了小穴的入口,讓欲望的頂端在那小穴的洞口磨蹭了幾次,然後,一插到底。


    “啊——”


    慘白了一張臉,哪怕有了擴充和藥物催情,但瞬間撕裂般的痛苦還是讓喬晨楠叫了出來,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床下的被單,雙眼中的迷離之色盡褪,但卻氤氳出更多的水霧,朦朦朧朧的襯托著那雙桃花眼更美,讓西門吹雪忍不住俯身親吻上那眼角。


    “痛……”


    低低的聲音如同小貓的嗚咽,喬晨楠隻覺得本就被撐滿的地方因為西門吹雪的俯身而插入的更深,在這種疼痛的讓他僵硬的不敢動的時候,這種深入不免的讓他愈發難受,還有一種無端冒出的莫名恐慌。


    示弱的嗚咽聲讓西門吹雪頓了頓,隨即,親吻落在了那被咬的有些發白的唇上,一開始隻是如啄吻一般淺淺的細密的吻,待喬晨楠放開了咬住下唇的牙齒後,淺淺的吻猛的深入起來,身上也開始了抽動,喬晨楠的痛唿被完全吞咽,隻剩下或淺或深的嗚嗚聲,在這種時候助長了西門吹雪幾近暴虐的欲望。


    一反一貫的淡漠,西門吹雪的動作異常的激烈。粗大的欲望在那小小的穴內抽插著,速度快而猛烈,抽出時帶出的深紅色媚肉才被拉出了洞口,下一瞬間就被重重頂進了小穴,如此反覆著,媚肉被摩擦成了充血之色,透明的液體被欲望擠了出來,在小穴的周圍被緊隨而來的肉體撞擊弄的四濺開來,散落在白色的被單之上,一個個濕出的斑點畫出說不盡的曖昧。


    “嗚嗚……”身體被頂的不停晃動著,太過快的抽插讓喬晨楠有些無法承受,那般用力頂入的粗長yáng句就好似頂入了心肺,連劃出唇的嗚咽聲都破碎了起來,短暫而急促。


    太快太深了……半闔著眼,唇被堵住無法唿吸的喬晨楠覺得自己看見了煙花,一簇一簇的異常的絢麗白亮,這種連唿吸都被頂撞而斷的抽插讓他有一種被刺穿的錯覺,驚惶無措之下,極致的快感又直躥腦際讓他沒頂,兩種矛盾的感覺撕扯著他,讓他的意識沉沉浮浮的起伏不定,直到那欲望深深的埋入了自己身後的小穴之中,一陣脹大,然後,愈發快的抽插了許久,猛的一個深入,在他體內最深處噴出了滾燙的精液,濺在腸壁之上,被摩擦的太過於敏感的內部明顯受不了這股刺激,一陣緊縮,把那不肯退出的欲望包裹的愈發緊了。


    唇不知道何時被放開,因為高cháo而有些痙攣的身體無力的攤在床上重重的喘息著,雙眼茫然的望著床頂,腦子裏更是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就好似夢中一般什麽都恍恍惚惚的,直到身體被抱著翻轉,身後的小穴再次被狠狠插入,喬晨楠才睜大了眼閃過片刻的清醒,隻是很快的就被西門吹雪再一次的拖入了欲望的深淵,除了被暴虐般用力侵犯撐開的小洞之外,什麽都感覺不到,雙眼迷濛,紅腫的雙唇一宿都沒有閉合的機會,一夜春宵鬧。


    67、無責任番外


    看著床上的閉著眼躺著的人,臉色平靜,甚至嘴角邊還殘留著些許的笑紋。若不是胸口白衣被染成的血色,誰都不會相信此刻這人竟已經死了,西門吹雪也不想相信。


    西門吹雪一直認為自欺欺人皆是愚蠢,可至今日他才發現,他竟有了寧願愚蠢一次也不想承認現實的存在。手中的劍第一次鬆開,落在地上的聲音冷的刺耳,把房門緊緊閉合,不願聽見任何人的聲音。


    緩緩踱步來到床邊,指尖下,一直讓他覺得溫暖的肌膚已經褪去了所有的溫度,冰冷擴散。西門吹雪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是否就是傳說中的傷心,他隻知道胸口衍生出一股悶意,讓他的唿吸變得困難。


    “你該一開始就殺了孫秀清。”


    冷如寒霜的嗓音突兀的響起,西門吹雪的動作頓了一下才緩緩轉頭,狹長的眼中滿是茫然,就好似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做什麽。


    “是你惹出的債,不該由他來承受。”他知道這是遷怒,可是那又如何?一方是他認定的人,一方和他毫無幹係,孰輕孰重一目了然,不是嗎?


    眼中的茫然逐漸退散,西門吹雪看著突然出現的男子,黑發黑眸,盯著他的雙眸中有些顯而易見的冰冷,如同劍身那般的生硬的冷。“你,是誰?”


    “你無需知道。”男子冷冰冰的拒絕了西門吹雪的問題,緩緩轉頭,視線轉向床上之人,驀的柔和,“我不會讓他死。”他說過的,他不會讓他死。


    盡管知道這希望太過飄渺毫無根據,可西門吹雪還是在聽見這句話時雙眼亮了起來,他不關心這男子是誰,他也不關心這男子對他明顯的敵意,他隻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可以死而複生。


    沒有關注西門吹雪的情緒轉變,男子上前一步,伸出手在失去了唿吸之人臉上輕輕撫摸,一寸寸,沿著線條描繪出那張早就銘刻的臉龐,良久,男子低首,在蒼白而冰冷的唇上落下一吻,沒有絲毫情·欲氣息,有的隻是淺淺的眷戀和不甘。


    曾奢望了多少次能夠如此觸摸,誰知夢想成真,一睜眼迎來的卻是他的死亡。自己的希望啊,還未成形就必須親手打碎,現實殘忍到如斯地步,這種無可奈何的滋味真的很難受。


    “百年。”男子的聲音中揉雜了不舍,很淺,卻深刻到入骨,“你隻有百年的時間擁有他,百年之後,我會迴來。”


    沒有做出任何解釋,男子說罷就從喬晨楠的身上取出五色石,不見他有任何動作,原本光彩耀人的五色石就變得黯淡,就仿佛瞬間失去了生命一般。男子再次低首,輕吻上喬晨楠的唇,這一次不再僅僅隻是貼合在一起,深深的吮吸牢牢糾纏,直到男子的身形在剎那間崩潰、消失。


    西門吹雪無心去關注這個詭異的男子,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床上之人攝住,本來蒼白的唇逐漸有了血色,毫無動靜的胸口開始起伏,喬晨楠活了,這個事實讓西門吹雪一時間有點難以置信,直到手指真正觸摸,指腹傳來的溫度讓他一瞬間心安。


    *


    喬晨楠看著周圍璀璨的星辰,點點螢光在黑暗之中尤為美麗,如同絲帶串連的鑽石海,數目繁複造成的龐大氣勢構成了浩瀚的震撼。他知道這個地方,是天機的本體之內。可是,為何他會在這裏?他應該死了的。


    “你的確已經死了。”


    喬晨楠迴頭,入目的不是他意料之中的那團金色光暈,而是一個二十七八的男子,男子麵容俊美精緻,眉梢眼角染上絲絲冷峻,如料峭冰山,寒冷而銳利。


    很陌生的男人,隻是不知道為何,喬晨楠可以很確定對方的身份,“天機,原來你長這個樣子。”


    薄薄的唇勾勒出優美的弧度,剎那間冰融春迴,如同花開之聲,驚艷了無數時光。“喜歡嗎?”


    喬晨楠點了點頭,“很好看。”和西門吹雪的感覺有些相似又截然不同,不過,的確很好看也很的他眼緣,就如同有時候人群中擦肩而過時,有些人會給你似曾相識的熟悉感,天機就讓他有這種感覺。


    笑意更濃,天機沒有告訴喬晨楠,他便是照著喬晨楠心中最喜歡的模樣成形的。“我曾經對自己承諾過,我不會讓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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