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陶月潔當即開始接徐木的皮帶。


    這時,柳雄走了進來。


    盡管柳雄知道自己的妻子閱男無數,可看到妻子如此猴急地解徐木皮帶,他心裏還是覺得怪怪的。就好像自己娶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隻隻知道作樂的動物。


    在看到妻子已經握住了徐木那玩意,柳雄提醒道:“我們要的是讓警察覺得他搞了你,所以你自己要做好該做的事。”


    “你先走吧,”瞥了丈夫一眼後,陶月潔繼續道,“你最好離開個五到十分鍾,待會兒迴來的時候順便跟隔壁菸草店的老王打個招唿,這樣我們報警的話,老王也能幫我們作證。”


    “什麽意思?”


    “你怎麽這麽笨呢?”陶月潔道,“待會兒故事版本是你出去買東西,而徐木趁機欺負我。等你迴來的時候,我已經被徐木給上了。你很生氣很生氣,所以就直接報警。後麵當然就是我哭哭啼啼的和警察說事情經過,順便讓他們帶我去提取罪犯的精業。老公,你別磨磨蹭蹭的,我還想早點搞定呢。”


    “你有信心?”


    “不論多持久的男人,我五分鍾內都能把他搞定。”


    看著一臉自信的妻子,柳雄心裏堵得慌。


    他還想說什麽,但他終究沒有開口。所以躊躇了片刻了,在妻子的催促下的他才離開店鋪。


    而此時,陶月潔已經用上了嘴巴,並在火候差不多時跨坐在徐木身上。


    嘎吱、嘎吱……


    木板床不斷發出富有規律的聲響。


    跑到店鋪附近買了一顆哈密瓜後,柳雄還特意看了下時間。見已經過了五分鍾,他慢悠悠地往迴走。他之前其實不樂意妻子和徐木亂來,可為了錢,他隻能讓妻子那麽做。所以,他是打算晚幾分鍾再迴去,這樣至少已經搞定了。要是迴去的時候戰況還沒有結束,那他肯定會被氣到。


    在和隔壁老王聊了幾句,又買了一包煙後,柳雄這才走進店鋪。


    將哈木瓜往茶幾上一放,走向休息室的柳雄問道:“搞定了沒有?”


    柳雄話音剛落,出了一身汗的陶月潔走了出來。


    擦了擦臉上的汗漬後,陶月潔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那現在是不是可以直接報警了?”


    “他還不能動,敢報警嗎?”兩條腿夾得非常緊的陶月潔道,“找一瓶二鍋頭灌到他肚子裏去,這樣報警了,咱們就可以說他是喝多了酒。我不能再站著了,要不然證據都快要流幹淨了。老公,你別傻站著,幹淨去拿二鍋頭。我跟你說,我這麽做可都是為了你,所以你以後要是敢把屬於我的那部分錢都拿去賭了,我肯定和你沒玩。”


    “我還等你幫我引進呢!”


    說完後,柳雄立馬跑去拿了一瓶二鍋頭。


    在走進休息室,見徐木還光著下麵,柳雄心裏很不舒服。可為了錢,二話不說的柳雄當即往徐木嘴裏灌酒。


    從無法控製身體到此刻,徐木的意識都非常清醒,所以對於剛剛經曆的一係列的事,對於柳雄陶月潔夫妻倆的陰謀,他知道得一清二楚。盡管他想過柳雄陶月潔夫妻倆可能會對他有所不滿,但他真的沒料到他們夫妻倆竟然會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手段。


    而現在,哪怕他不樂意,他還是不得不將嘴裏的酒都咽下。


    灌了半瓶下去後,柳雄道:“媳婦!搞定!可以報警了!”


    “你打電話報警,我要準備演戲了。”


    柳雄掏出電話報警之際,陶月潔抓起徐木的手,用徐木的指甲使勁颳了下她的手臂。微微的刺痛讓陶月潔嘖了一聲,而接著,她又如此重複著。重複了不下十次,她手臂上已經出現了十道抓痕。做完這一步,覺得不夠的陶月潔還將自己所穿的裙子下擺給撕破。


    她,正在營造自己被徐木強上了的場景。


    約過二十分鍾,兩名民警跑了進來。


    而此時,陶月潔正坐在床邊哭著,柳雄則在休息室外麵使勁踢門。


    “徐木你這混蛋!趕緊把門給我打開!要不然我跟你沒玩!警察已經來了!你跑不了了!”


    兩名民警已經知道大概情況,所以他們迅速衝到門旁,在聽到裏頭傳來女人的哭泣聲後,對視一眼的兩人當即將門撞開。


    而,衣裳不整的陶月潔正坐在床邊哭著,依舊沒有恢複知覺的徐木則靜靜躺在那兒。準確來說,此時的徐木已經非常醉,他完全受不了在一分鍾內喝下半瓶白酒。


    “你們總算來了,”抽噎著的陶月潔道,“我老公出去買哈密瓜,喝了酒的他就把我拉進了這個房間。我想反抗,可我反抗不了,結果就被他糟蹋了。我知道他是喝多了酒才這樣,可我真的沒辦法原諒他。”


    說完後,兩隻眼睛通紅的陶月潔又哭了起來。


    隨後呢,看上去像是喝醉了酒的徐木自然是被兩名民警帶走,陶月潔和柳雄則跟在後麵。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有人在拍臉的徐木睜開了眼。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老警察,頭疼欲裂的徐木連續咳嗽了好幾聲,四肢的乏力讓他非常不舒服。或許是因為藥物的作用,他對肢體的控製還沒有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


    “徐木,你怎麽幹出了這檔子的事?”


    聽到這頗為熟悉的聲音,徐木這才認出站在自己麵前的是吳隊。


    使勁搖了下腦地後,徐木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很多犯人都不記得喝完酒後幹的事,所以當我們審問他們時,他們一般都是你這句話,”拉著椅子坐在徐木麵前,明顯比兩年前蒼老了不少的吳隊道,“既然你記不清楚,那我就將事情經過和你說一遍。你把你合夥人的老婆給上了,還是在你們共同經營的菜館裏,我們還在他老婆引道裏找到了你的精業,所以這也算是證據確鑿了。當然了,因為我也算是認識你,我總覺得你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來,所以我才在這裏一直等你醒來。”


    “現在幾點了?”


    “下午三點。”


    “那之前有沒有人打電話給我?”


    “你老婆有打電話過來,”吳隊道,“因為還沒有審問你的關係,所以我沒有讓她見你,她現在還在外麵等著,她還一直說你不可能是那種人。”


    “還有沒有別人找我?”


    “移動客服有問你要不要買流量套餐。”


    聽到吳隊的笑聲,完全笑不出來的徐木道:“吳隊,我將情況和你說一遍,就看你肯不肯相信了。”


    隨後,徐木用十分鍾的時間將事情經過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聽完後,吳隊沉默了。


    沉默了足足五分鍾後,吳隊才道:“我先帶你去做個血檢。”


    在走出審訊室時,徐木還請求吳隊把手銬打來。吳隊是一個比較古板的人,可因為他和徐木兩年前有過交集,加上徐木妻子一直在走廊上等著,所以吳隊還是打開了徐木的手銬,並將手銬放進了口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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