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臉色微變的馬靜雅道:“趙總,要是你再不幫我貼創口貼,我可能就要失血而亡了。”


    “隻是被這氣味吸引了,”說著,趙銘伸出舌頭舔了下馬靜雅的腳底,不少鮮血都沾在了趙銘的舌頭以及嘴唇上。


    哆嗦了下後,被嚇到的馬靜雅道:“趙總,你別這樣,你這樣讓我想到了吸血鬼。”


    輕輕一笑後,站起身的趙銘往主臥室走去。


    見狀,馬靜雅隻好曲起受了傷的腿。


    見傷口麵具非常小,馬靜雅倒是鬆了口氣。


    她還想自己去拿創口貼,哪知道趙銘拿著創口貼走了出來,並幫她貼上。


    接著,坐在馬靜雅身旁的趙銘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並道:“其實這兩年我在監獄裏過得生不如死,好幾次都想自殺。裏麵的囚犯很討厭一種犯人,那就是強殲犯,所以隻要是強殲犯,要麽會經常挨打,要麽就是被孤立。而當我進入了監獄後,他們發覺我其實比強殲犯還來得可惡,他們中很多都結了婚,老婆都在外麵守活寡,所以他們很擔心自己老婆會在外麵找野男人。剛好俱樂部的事曝光後,有一個犯人知道了自己老婆也有參與,就是和野男人假扮成夫妻,所以這個犯人就說這種情況可能會發生在其他犯人身上。他們就開始逼我,讓我說出俱樂部所有女性會員的名字,我當然不可能會說,所以就經常挨打,好幾次還被打出血來。後麵我也有反擊過,甚至還差點把一個犯人的耳朵給咬下來。那時候我才發覺,原來不同的人,血液的味道是不一樣的。剛剛我品嚐了下你的血液,發覺挺香的。”


    聽到趙銘這話,雖笑但卻有些害怕的馬靜雅道:“感覺你真的變成吸血鬼了。”


    “如果我變成了吸血鬼,那我就不會幫你貼上創口貼了,”趙銘道,“隻能說,我多了一個有些另類的愛好罷了。”


    “其實我一直想問你在監獄裏有沒有被那個過。”


    “不該知道的事就別亂問。”


    “好吧,我錯了。”


    “我去休息了。”


    “不把我抱到床上去?”


    “我說了,我不會和你睡在一塊。”


    “那你是準備打地鋪了?”


    “你要麽睡沙發,要麽睡隔壁那間,要麽就給我滾。”


    趙銘走進主臥室後,笑出聲的馬靜雅才嘀咕道:“真有個性,是有奴性的女人最喜歡的類型,難怪他脾氣變得粗暴,我還是願意和他待在一塊。不過呢,我在乎的應該還是那花不完的錢。”


    嘀咕完後,馬靜雅噗哧笑出了聲。


    這麽一笑,腳底的傷口也受到了影響,像閃電般傳來的痛覺讓馬靜雅都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躺在沙發上後,閉上眼的馬靜雅喃喃道:“木頭,你也真是夠無情的。”


    第二天早上,趙銘是去公司,已經成為趙銘新秘書的馬靜雅並沒有去。沒辦法,她現在腳底受不傷,雖說是輕傷,但走起路來就和瘸子差不多,早上上個廁所還要趙銘撫著去,所以哪怕馬靜雅想去公司,趙銘也是命令馬靜雅留在家裏。


    兩年的時間,讓趙銘公司的員工幾乎換了一批。可就算如此,新員工還是知道他曾經的豐功偉績,所以當他正式迴歸公司時,有三個女員工就立馬遞交了辭職信。至於其他留下來的員工,基本上都會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趙銘。哪怕嘴上不說,但趙銘還是清楚他們心裏在想什麽。


    所以隻要不是有要緊的事,趙銘都是選擇待在辦公室裏。


    今天,他也是如此。


    站在窗前望著對麵那棟大樓足足半個小時,趙銘這才看了下手錶。他正在等待肖櫻的出現。趙銘知道肖櫻性格比較懦弱,隻敢暗地裏反抗。而現在肖櫻結了婚懷了孕,又擔心往事會被現任知道,所以上門道歉的概率非常高。如此認定後,趙銘想著的就不是肖櫻什麽時候會出現,而是要如何懲罰肖櫻。


    趙銘等待之際,徐木正走進店裏。


    現在是早上九點半,湘菜館還沒有開始營業。而,徐木是因為受到柳雄陶月潔的邀請才會這麽早過了。所以此時此刻,整個湘菜館隻有他們三個人。


    看著走進來的徐木,柳雄樂嗬嗬道:“阿木,坐,坐,我已經給你泡好了茶。”


    待徐木坐在茶幾旁後,陶月潔道:“我老公昨晚已經將情況和我說清楚了,我剛聽到的時候真的非常生氣。但俗話說得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所以我也隻能認了。他欠你的錢我會幫他還給你,以後這店鋪的帳也由你來管。”


    見陶月潔如此爽快,徐木反而有些疑惑。


    這時,將一杯茶推到徐木麵前的柳雄道:“阿木,嚐一嚐我泡的茶,這茶葉可是我珍藏多年的,特意拿到店裏來向你賠罪。”


    看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的柳雄,有些遲疑的徐木還是端起了茶杯。


    輕輕品了一口後,徐木不免皺了下眉頭。他發覺,這茶葉不怎麽樣,甚至連紀瀾那邊的次等貨都比不過。味道確實不怎麽樣,但因柳雄陶月潔夫妻倆態度好,徐木還是多喝了幾口。


    放下茶杯後,徐木問道:“你們真的都沒意見?”


    “我們兩個都商量好了,”笑嗬嗬的陶月潔道,“我老公好賭,你又不賭,所以這帳讓你管呀,我會非常非常放心。”


    第419章 栽贓嫁禍


    見他們夫妻倆都是笑眯眯的,表現得非常謙卑,徐木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可他又覺得現在是白天,又是在離街比較近的店裏,照理來說他們兩個搞不出什麽花樣。而就在他準備再喝一口茶,並說自己要迴家陪老婆時,他突然覺得後腦勺像是被人敲了一棍,那種好像突然控製不了身體的感覺讓他非常不舒服。


    使勁搖了搖頭後,他還想站起來,卻像泄了氣的氣球般軟軟地靠在了沙發上。


    接著,他看到柳雄和陶月潔費力地將他往一樓的休息室抬去。


    盡管還是能知道眼前所發生的事,可徐木完全反抗不了。他的大腦依舊在正常運轉,可大腦卻指揮不了身體。


    一樓有個小房間是作為他們公用的休息室,也就是偶爾在店裏非常累,或者要在店裏過夜時用的。休息室的麵積很小,除了一張床以外,周圍還擺著不少雜物。可以這麽說,他們基本上都沒有用過這個休息室,所以裏麵的一把竹椅上還鋪著一層灰。


    將徐木放倒在床上後,拍了拍手的柳雄道:“我去把外頭的門給鎖了,這樣安穩些。”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丈夫走出去後,看著眼睛雖然睜著,卻像木偶般無法動彈的徐木,陶月潔嘴角微微翹起。對於陶月潔這種身經百戰的女人來說,她絲毫不在意和自己搞的是誰,隻在意對方出的錢多不多,或者給不給力。


    所以呢,看著此時的徐木,陶月潔就在想著比她丈夫強壯得多的徐木那方麵是不是也很厲害。


    舔了下嘴唇後,俯下身附到徐木耳邊的陶月潔輕聲道:“一般情況下,隻有女人被男人強上,但今天要上演的則是男人被女人強上。你大可不用擔心,這藥效隻是讓你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但感覺還是和平時一樣。所以你可以安心躺著,接下來的步驟都由我一個人來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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