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結果一跳出來,滿屏都是,發現孩子偷偷打飛機怎麽辦?怎麽教育孩子不要手yin?……等等類似的問題。徐泗羞愧捂臉,他家孩子比較笨,完全不像正常孩子一樣可以自學成才,憋了十六年他怕孩子憋壞了……


    16歲的年紀,放在早熟的孩子身上,懂的比成年人還多,個案可以參照徐泗。晚熟一點的,雖然懵懂,但時常有跟同齡人交流心得的機會,用手指姑娘開發身體也熟練得很。


    可是像喬冉煦這樣的,既封閉自我,又不跟同齡人互動,於這項上難免有些遲鈍。


    但是一些生理反應不可能因為主人遲鈍而避免,早晨的時候,血氣方剛的少年,某個位置探頭探腦比較活躍再正常不過。徐泗時常窩在被子裏睡得好好的,被一柱擎天戳醒,作為一個彎男,徐泗覺得有點小尷尬,每每此時,他都自覺起身出去,給小朋友留點榨黃瓜汁的空間。


    但是,聽牆腳的徐泗發現,夭壽哦,小朋友這項技能沒點亮,一個月過去了,風平浪靜,連次夢遺都沒有。


    於是,怕小朋友憋壞的徐爸爸語重心長地問小煦煦:“你知道自己是怎麽來到這世上的嗎?”


    正在喝牛奶的喬冉煦一口奶差點噴出來,放下玻璃杯,麵色很複雜,“問這個幹嘛?”


    徐泗依舊不依不撓地普及生理常識,“你知道是因為你爸跟你媽,嗯,經過一些生命大和諧的運動,才有了你的吧?”


    喬冉煦挑眉,“生命大和諧?”


    唉,小屁孩果然還是不懂,徐泗無奈地撓撓頭,“就是,精子跟卵子要結合,才能產生受精卵,才能有你。”


    小心翼翼地再去覷小煦煦的臉色,後者的麵色可以說是相當古怪了。


    在科學理論知識上繞了一圈,幾乎把課本上教的東西都倒完後,徐泗喵地一聲哀嚎,急得舔了幾口牛奶,擲地有聲地吼道:“你爸要把精子送到你媽身體裏,是不是需要一個過程!”


    喬冉煦繃著的嘴唇終於忍不住,上揚起明顯的弧度,他一把撈過徐泗,舉起來抵著他額頭,“阿光,你到底想說什麽?給我普及性知識嗎?”


    徐泗老臉一紅,掙紮兩下沒掙脫。媽的,臭小子也不是完全不懂嘛,還給老子裝蒜,坑爹玩意兒。


    貓爪使勁一推,把喬冉煦湊過來的臉扒拉開,徐泗慫噠噠地嘀咕,“我就是怕你憋壞了。”誰能理解我當爹的心情!


    “憋壞?”喬冉煦把臉埋進徐泗柔軟的肚子,“為什麽會憋壞?”


    這下煦寶寶是真的疑惑了。


    徐泗:“……”合著這是個純理論狗,沒一點實踐經驗?


    “不會打飛機?”貫徹著無所謂,反正我不要臉原則的某徐一臉正氣,慫啥?反正倆大男人,沒羞沒臊好說話。


    喬冉煦歪頭眨眼睛,麵上浮現疑惑,“打飛機?”


    媽啊,這話題再進行下去就真是殘害祖國純真少年了,徐泗想了想,這事兒挑明了說不大好,還是得潛移默化著來。


    結合自己成長時的心路曆程,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可是小煦煦被剝奪了視覺,隻能從聽力著手。於是機智的徐泗下了歐美日韓各係列各類型的美女在運動時,不自覺或故意發出的……和諧大合唱,錄在小煦煦的手機裏。


    喬冉煦的手機,用的最多最熟練的功能就是錄音功能,他會把自己平時練習時拉的曲子錄下來,再細究哪個旋律技巧不到位,哪個爆發點情感不到位,堪稱學究精神。


    所以徐泗能保證,他家小煦煦會很快發現貼心的阿光為他準備的“愛的意外驚喜。”


    果然,進了琴房後,沒過一刻鍾,喬冉煦就用拇指跟食指略顯嫌惡地拎著手機一角出來了。


    “阿光,你是不是在我手機裏下了些奇怪的東西?”


    徐泗歪在沙發上擠擠眼睛,“是的,不用謝。”


    不必言謝,我是雷鋒爸爸,深藏功與名。


    “鬼哭狼嚎,”喬冉煦把手機丟給他,臉色像是便了秘,“刪了。”


    徐泗:“啊?”


    打開聽了聽,沒毛病啊,叫得多麽抑揚頓挫,曲折悠揚啊,鬼哭狼嚎是什麽鬼……


    架著腿思考了一陣,徐泗沉痛地繼續輸入關鍵字:孩子性冷淡怎麽辦……


    喬冉煦轉身就砰一聲關上門,將徐泗探究的目光拒之門外,心跳卻怎麽也無法穩迴原來的頻率。像是任何一個不小心瀏覽了成人網站的少年一樣,他也難免於俗地蠢蠢欲動,那靡靡之音驚險又刺激,像是阿光的貓爪在撓著腳心,一陣蘇癢的電流席捲全身,帶出一股陌生而劇烈的激流,不遺餘力地衝擊著身體。


    指尖隨意撥了撥小提琴的琴弦,鋥鋥聲入耳,掩蓋過雜亂無章的心跳。身體的衝動以一種強硬的姿態揭開一層朦朧紗,可是撩起他異感的對象好像不太對,喬冉煦皺了皺眉,比起高亢放浪的女聲,他似乎對偶爾爆發出的隱忍的男聲才有感覺。


    這是……什麽情況?


    對這個世界認識並不全麵的少年一時有些手足無措,把自己悶在房間悶了一天。


    “小煦煦,我錯了,你出來好不好?”徐泗用瓜子扒拉著門,他表示很委屈,沒想到自己的做法弄巧成拙,把人孩子嚇到了,“那什麽,我就是擔心你……”


    話說到一半,喬冉煦突然開了門,徐泗根據慣性一下子撲到他腿上,被人順手撈進懷裏,“阿光,你多大了?”


    “一歲半啊。”徐泗謊話說的比真話溜,無fèng接話。


    喬冉煦沉吟一聲,修長的指尖挑起徐泗的下巴,摩挲兩下,“唔……這個年紀的貓是不是該做絕育了?”


    “喵啊!”徐泗驚得瞬間炸起毛,噌地躥下地,警惕地遠離,躲在桌腿後,露出半張臉,憤怒地吼道,“我拿你當兄弟,你居然要割我蛋蛋!”


    當過一次真太監的徐泗,一點都不想再當一次太監貓,反應十分激烈,“我沒有發情,我不需要絕育!”


    喬冉煦倚靠著門,雙腿交叉,腳尖輕輕點地,勸說道:“據說做過絕育的貓普遍壽命都長一些。”


    “瞎幾把扯淡,就算明天死,我也要保留最完整的我,誰也別想割我蛋蛋。”徐泗哼一聲一扭頭,恨不得把脖子扭斷。


    “哦。”喬冉煦點點頭,“那你要是發情了怎麽辦?”


    “我……”一句話把徐泗梗死,是啊,我要是哪天特別有衝動咋辦?難道出去找母貓嗎?額,不對,要找貓也是公貓……呸!呸呸呸!重點是老子怎麽可能日貓!


    “放心吧,我清心寡欲,立誌做一隻堅定不移的和尚貓。”徐泗一躍,跳上桌子,優雅地趴下,大言不慚道。


    喬冉煦忽然肅然起敬,連灰色無神的瞳眸裏都透著認真,“嗯,我也向你學習,清心寡欲。”


    徐泗:“……”


    這孩子果然性冷淡……


    隻是,一個清心寡欲,一個性冷淡,當晚就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小鼻涕:我拿你當兒子,你他娘居然要閹了勞資!


    小煦煦:怕你發情勾引我,毀了我清白。


    小鼻涕:你你你,我不亂倫!


    小煦煦:你在床上可不是這麽說的。


    第51章這迴都不是人了7


    又是那個夢,喬冉煦站在世界的中心,望向那個男人會出現的方向,靜靜地等待著。


    這個夢中的世界完全長成他想像的樣子,或許說,固執地停留在他七歲之前的舊時模樣。沿街叫賣棉花糖的小商販還沒被城管趕走,校車經過的那條街還沒這麽寬。


    馬上了,喬冉煦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逆流眺望,心裏默數三二一。等“一”的尾音堪堪落下時,熟悉的身影如同從天而降,倏地闖入視野,周圍嘈雜的人聲瞬間如cháo水般退卻,天地間隻剩那一抹身影。


    一如既往地看不清五官,甚至連衣著服飾都是模糊一片,但喬冉煦知道,就是這個人,感受到對方視線的鎖定,他安下心。十米的距離,以往,喬冉煦始終在等著對方走來,而那個男人的確總是保持著急匆匆趕來的步伐,盡管兩人之間的距離從未縮減過一分,但喬冉煦很耐心,可以說,他什麽都沒有,隻剩十足的耐心。他以為隻要等下去,總有一天,那個男人總會到自己身邊。


    可是,唯獨今天,他一秒鍾都不想再無為地浪費,想要看清對方,跟對方交談的念頭,像是一簇火星掉落在秋日廣袤無垠的枯糙平原,燃燒起無法撲滅的熊熊烈火。


    靠近他,靠近他。心裏的聲音從呢喃耳語愈演愈烈,到最後竟發展成振聾發聵。仿佛那男人是冰天雪地裏的唯一熱源,而自己是一隻凍僵的百足之蟲,再不爬過去,就將在冰窟裏萬劫不複。來不及細究這種詭異的欲望從何而來,身體先一步做出了反應,他跨出了在心裏模擬了一萬次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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