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吃過飯後就把他這樣綁住了,一直認打認挨地莊淇還什麽都沒問呢。見葉宇出去,莊淇忍不住了,問單青:“我和葉宇昨天沒出什麽事吧?”


    單青用力一坐,邊坐邊狠狠地說:“你心裏是不是特想出點什麽事啊?”


    “我錯了我錯了,媳婦兒我再也不敢了!”


    鬱卒地從單青房間出來後,葉宇不讓羅旭跟著他,跑到酒店後麵的薰衣糙場發了一通火。心情好些後,葉宇才臭著臉進了酒店。剛到大廳的時候,突然有個女人叫了他一聲。


    “小宇宇!”


    女人聲音放佛魔咒一般,一叫出來,葉宇全身像是被電流過了一般,他顫抖著,震驚著,轉過頭。


    在看到女人的笑臉後,葉宇麵色慘白。


    她怎麽也來了!?


    專門在大廳裏等著逮他,看到葉宇的五彩繽紛的表情後,女人滿足地笑了。揮手和大廳裏的朋友道了個別,女人踩著高跟鞋信步走到業餘班身邊,拍了拍他僵硬的身體說:“我有話跟你說,咱們去你房間吧!”


    第71章


    有話跟他說,鬼才信你!


    不管他信不信,藍樂不由分說地拉著哭喪著臉的葉宇上了樓。打開房間門,羅旭正在房間裏幫葉宇整理東西,見到兩人進來,羅旭禮貌地沖藍樂打了個招唿,然後轉身要出去。


    “哎。”藍樂叫住了羅旭,見羅旭疑惑地看著他,藍樂沖他招了招手說:“你別走,幫我數著數。”


    這個時候,葉宇的臉色由蒼白變為慘白,扭捏著站起來離著藍樂要多遠有多遠,可憐兮兮地叫了聲:“藍姨……”


    “做錯事,該懲罰吧?咱們平時鬧歸鬧,但是我是長輩。你昨天對莊淇做出那樣的事情,你說你錯了沒?”看著躲在羅旭身後的葉宇,藍樂聲音裏少有的嚴肅。


    “錯了。”葉宇低著頭悶聲說。他一直沒覺得他做的對,但是讓他和單青低頭,他絕對不幹。


    羅旭看著兩個人這樣,完全不知道倆人在說什麽。還有數數,數什麽數啊?


    欣慰一笑,藍樂說:“很好,過來趴下,你認錯態度這麽好,就打二十下以示懲戒吧。”


    其實仔細想想,這比讓他去給單青道歉要強多了。不就是被打屁股麽,他又沒被藍樂打過。怏怏地趴在藍樂腿上,葉宇翹起了屁股,藍樂臉上掛著賊笑,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打屁股一點也不疼,但是傷得是自尊。看到羅旭臉上五彩繽紛的表情,葉宇將頭扭向一邊,臉上掛了些紅暈。


    “啪啪啪”得聲音響起,不得不說打屁股和某項床上運動的聲音簡直是神似啊!


    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羅旭的思想已經飄到了床上。


    打了個兩下後,藍樂見羅旭有些走神,忙提醒道:“哎,小夥子你別愣著啊,幫我數著點。”


    羅旭:“!!!”


    陪著單青他們鬧了一天,晚上月亮高掛,皎潔的月光將薰衣糙花海點亮,就像一群舞蹈著的藍色妖精般迷人。


    將臉上的油彩洗幹淨,不管單青生氣不生氣,莊淇拉著單青出門去看薰衣糙去了。他說過,要是單青在,薰衣糙的味道或許就沒那麽讓人受不了了。普羅旺斯是浪漫之城,就是因為漫山遍野的薰衣糙。薰衣糙的花語是等待愛情,兩個已經有了愛情的人卻像兩個莽撞的少年一般鑽進了花海。


    未等單青反應過來,莊淇就將他撲倒在地,低頭吻上了他。晚餐甜點吃的是法式小麵包,嘴裏裹著濃鬱的奶香,親起來又甜又美妙。


    舌尖抵開單青的牙齒,對方溫熱的氣息像精靈般鑽進口腔,渾身被搔起一片熱,莊淇舔舐著單青的甜美,唇齒相纏,粘連了一絲絲的銀線。花枝隨風擺動,像是兩人化不開的愛。


    薰衣糙剛好將兩個人遮住,月光下,兩個人都能看清楚對方的臉,火熱的唿吸交纏在一起,將薰衣糙的味道都沖淡了。


    “你騙我。”雙唇分開後,莊淇懲罰性地咬了單青一口。還說去了紐西蘭,還說藝術家們的事不摻合,到底還是不放心跟來了。莊淇心裏暖得他一直想笑。


    “我想去哪兒還用得著跟你報備麽?”要不我,你丫早就被吃得骨頭都不剩了!單青麵癱著臉裝正經,白皙到透明的脖頸卻透著一點淡淡的羞紅。


    愛死了單青別扭的樣子,莊淇撒嬌似的親了親他的脖子。又癢又濕的唇在脖子上來迴磨蹭,終於,單青崩塌了麵癱臉,哈哈笑起來。


    笑容沒持續一會,就被莊淇給封住了。綿長而濡濕的吻將身下人的眼梢都挑紅了,下身欲望勃發,莊淇壓抑著笑說:“小聲點,驚動了花花糙糙可不好。”


    “我們又不做錯事,花花糙糙看了又怎麽樣?”勾住男人的脖子,單青舔了舔紅潤的唇,淺聲笑著說。


    “也好,提前給它們舉行成人禮吧!”莊淇一笑,火熱的手掌伸進了身下人的衣服內。


    單青隻穿了一件襯衫,莊淇摩挲著他的後背,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單青身下土地那粗糙的質感。脫掉身上的衣服撲在身下,莊淇赤。裸著上身,手臂撐在單青的兩側,柔軟的唇瓣貼在他的額頭上,像流水一般細膩而又溫柔得流淌下來。在單青的眉間、鼻樑、唇瓣和下巴上印下屬於他的痕跡和氣味,最後定在紅到滴血的耳垂上。微風吹過,單青眯著眼,喉結抖動,被莊淇吻過的地方涼涼的。


    急促的喘息聲竄進耳內,蘇麻感從小腹直擊全身,喉結動了動,單青呻吟一聲,抓住莊淇的手微微收縮,在莊淇背上留下了一點痕跡。


    呻吟聲是一個信號,預示著兩人的情慾被撩撥而起。大手伸進褲內,順著大腿內側摸索到後麵,莊淇耐心地做著前期工作。


    抬頭望著天上皎潔的月光,身體在莊淇的掌控下變得火熱,後麵被手指撐得又脹又空虛。抬起頭,舌尖掃了身上人的唇一下。隻聽一聲悶哼,莊淇衝進了單青身體裏。單青看著頭頂不斷搖晃的花海,呻吟聲被風吹碎了,和薰衣糙的窸窣聲混合在一起。


    吻著單青的唇,像含了一塊糖一般甜美,置身熔爐之中的身體隨著最後一次動作而釋放出來。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喘息聲像是起伏的花海。


    抽身出來,單青臉上被灑落了一片紅暈。相擁躺在地上,看著頭頂搖蕩的花和圓圓的月亮,莊淇說:“昨天,對不起。”


    今天的懲罰是幾個人鬧著玩,他還欠了單青一句道歉。


    “我相信你。”單青說。


    我控製不住我的擔心和緊張,但是我相信你。


    側過頭,目光匯在一起,兩人會心一笑。


    抱著他迴了房間,洗過澡後,單青疲憊地睡了過去。小心翼翼地起身,莊淇開門走了出去。站在葉宇門前,神色平靜地敲了門。門內響起拖鞋磨擦地板的聲音,不一會,穿著睡衣的葉宇開了門。


    見到莊淇,葉宇眼中先是一喜。但是馬上想起今天在單青那吃的閉門羹,臉色冷下來,葉宇問:“你來幹嘛?”


    沒有像以前一樣聽到葉宇生氣就去道歉,莊淇肅然的聲音響起,他說:“葉宇,林未的事,手機的事,你受傷的事,還有昨天晚上的事,我都知道……別把我當傻子。你孩子氣,可以。但是你要知道,你現在已經是大人了。”


    他可以縱容他,但是傷到了單青,就沒有任何縱容可言了。


    莊淇生氣了,這是葉宇看到莊淇那張麵無表情的臉時得到的唯一的信息。莊淇很少生氣,這種沉默的生氣更是幾乎沒有。葉宇被莊淇震懾得有些害怕,他抖了抖唇,輕輕地叫了一聲:“莊淇……”


    “攝影展的事情我會和爸說,你不用操心了,我自己處理。”莊淇說完,轉身就走。


    心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看著莊淇背影,葉宇渾身打了個哆嗦,突然大聲道:“我道歉!”


    眉頭一皺,莊淇停住了腳步……


    “我知道,我做的這些事情很過分。我道歉!但是攝影展,我要繼續參與!”喉結動了動,葉宇克製著自己的哽咽說:“我不會把私人感情在夾雜在裏麵。你說我是大人了,我會為我說過的這句話負責!”


    走廊裏靜悄悄地,葉宇的吼聲讓整條走廊顯得更空曠了,就像他漸漸衰竭的心髒。


    “兩兄弟吵什麽吵?”兩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打開門走出來的藍樂。


    見兩人這樣,藍樂無奈地說:“莊淇,這次攝影展是你爸的心血,你們兩個要是在這鬧不和,你爸就晚節不保。單青陪我在這玩,你們心無旁騖地忙工作!都別鬧情緒了,睡一覺把今晚上的事忘了。”


    兩人低著頭沒有說話……


    這倆熊孩子,還跟她搞叛逆,多大年紀了?!藍樂嗨了一聲,猛地一拍門,大吼:“還不快迴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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