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時候開始,黎吧啦就沒處過對象,就算是有人表白,她都得下意識的看看四周,生怕老登突然蹦出來。。。


    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初戀在雪地裏哀嚎的樣子。。。。。。


    “爹,我錯了爹!我倆真心相愛的啊!啊~別打了~我錯了!”


    “老登,有本事!啊,我錯了我錯了。。。。。”


    “我再也不和她好了,你放了我吧,啊!我的腚啊!祖宗,我錯了!”


    她的初戀就那麽跑了。。。。。。


    人生有時候就這麽奇葩,你永遠想不到,下一秒會發生什麽。


    對麵公司還在塌方,央視都點了名,要不是她,陳默懶得理這件事兒,別人好壞和他有啥關係,多那個嘴幹啥,吃飽了撐的,顯著你們了?


    陳默下午才醒,倆人收拾收拾直接去了公司,好家夥,公司裏一片歡樂。


    黎吧啦直播的小屋都是人,一幫人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誰讓人家是原裝的,比不了。


    “都在這杵著幹啥呢?”


    一個女主播說道:“老板,現在吧啦火了,這才半天,粉絲就八百萬了,千萬粉絲那是板上釘釘的了。”


    “對啊老板,吧啦命真好。”


    “可不是啊,羨慕死我們了,本來天崩開局,一下子成了天胡了。”


    陳默翻了個白眼兒,說道:“你們要是行我也給你們策劃一下子,關鍵你們不行啊。”


    一個女主播偷偷問道:“那啥,老板,我去補一個行不行?”


    陳默沒好氣的說道:“人家醫生都瞎,而且這事兒吧啦是頭一個,以後別想著靠這玩意兒起來了,畢竟是偏門的,估計再有人這麽幹,平台就好封號了。”


    黎吧啦這也算劍走偏鋒,不是啥好風向。


    要是都模仿,音音百分百得出手,到時候封號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黎吧啦紅著臉,說道:“沒事兒的姐妹們,我好了也離不開大家幫助,昨晚上大家都安慰我來著,等晚上我開直播,咱們一起連麥!”


    黎吧啦也不傻,當了這麽多年主播了,自己好起來別人肯定眼紅,使絆子她們不敢,孤立自己她們絕對做的出來。


    所以這事兒,她得給別人點兒甜頭。


    黎吧啦這麽一說,眾人嘴臉就瞬間變了,黎吧啦的大哥不少,吸金能力那是看得見的。


    現在主播太多了,就算是一天火一個主播,也不知道多少年才能輪得到她們,有機遇,有人帶,哪怕多個十萬八萬的粉絲,那變現能力都能提升不少。


    一幫人圍了上去,陳默點了點頭,還行,小丫頭還是會做人的。


    迴了辦公室,看了眼上個月流水,陳默感慨道:“這年頭要飯真特麽掙錢啊!”


    “三農帶貨主播,和這些娛樂主播收入差距真大,這個小姑娘才三萬二的粉絲,上個月總禮物就七萬多,媽的,真掙錢。”


    天哥笑著說道:“可不是麽,這年頭老爺們兒的錢好掙。”


    陳默點頭說道:“確實,不是給自己女人花了就是給別人的女人花了。”


    看完流水,陳默轉了一圈兒,就迴了家。


    陳若愚蹲在樹下麵在那拿著鏟子,小金和兩個傻子貓頭鷹在那站著看,那隻個頭特別大的烏鴉,站在樹上麵,也歪著腦袋瞅陳若愚。


    陳默也好奇的走了過去,陳若愚拿著鏟子,皺著眉頭,在那豁楞泥,這小家夥,還挺會玩兒,跟炒菜一樣,整的泥黏糊糊的。


    陳若愚嘎嘎專注,連老爹來了都不知道,就在那一個勁兒的攪和。


    過了一會兒,泥慢慢的沒那麽稀了,陳若愚皺著眉頭看著小泥坑,歎了口氣。


    “哎。”


    然後,在陳默一臉懵逼的表情中,陳若愚站了起來,脫了褲子,拽著小牛子精準的尿在了坑裏。。。


    “臥槽?”


    陳若愚打了個哆嗦,黑著小臉看著陳默,腦子裏也不知道想啥。


    倆人大眼瞪小眼,好半天,陳若愚指著小泥坑:“爸爸,尿,不夠了!”


    陳默:“????????”


    抓著陳若愚進了屋,陳默看著坐在案牘麵前刷劇的白芷,說道:“老婆,你知道咱兒子幹啥呢不?”


    白芷放下手裏的桃子,說道:“幹啥啊?”


    “在外麵撒尿和泥呢!”


    白芷撲哧一下笑出了聲,看著一臉桀驁的陳若愚,說道:“男生不都這樣麽!”


    陳默黑著臉說道:“哪有,我小時候就不這樣。”


    二姑站出來拆台:“你可拉倒吧,你小時候尿不夠就讓二狗和你姐尿,那家夥,尿完了你還用手捏黃泥。二狗也豁的出去,跟你一塊兒玩兒,你姐就不跟你倆玩兒,嫌你倆埋汰。”


    陳默翻了個白眼兒,說道:“拉倒吧,我姐還站著尿尿呢。”


    “嗯呢,你姐還倒立尿尿呢,老陳家孩子就沒一個正常的。”


    說著,姥姥從房間裏拿出一個挖沙子的小桶,塞到陳若愚手裏,說道:“寶寶啊,太姥跟你說啊,不能用尿,尿太埋汰了,一會兒裝水。”


    陳若愚點了點頭,說道:“好。”


    陳若愚吭呲吭呲跑進了一樓的洗手間,踩著小板凳裝完了水,然後拎著往外走,累的齜牙咧嘴的。


    金雕趕忙跑了過去,陳若愚把水放在地上,金雕叼著水桶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出去。


    得,這一下子金雕是有事兒幹了,這群小玩意兒寵陳若愚寵的,也不知道陳若愚上輩子到底是啥托生得,光聽柳爺說鳥,就是不知道是啥鳥。


    小家夥玩兒得不亦樂乎,晚上有點兒冷了,小臉兒凍的紅撲撲的,誰喊也不進屋。


    蘭蘭正在那學習呢,聽著誰喊也沒用,氣鼓鼓的一拍桌子,嘟著小嘴兒走到了門口。


    她雙手掐著腰,扯著嗓子奶聲奶氣的喊著:“陳若愚!麻溜的給我迴來哦,別賽臉!”


    “我就數三個數!”


    “3!”


    陳若愚的身子猛地一僵,扔了鏟子和小桶,拔起腿兒就開始往迴跑。


    屋子裏的人樂的哈哈大笑,蘭蘭摸了摸陳若愚的小臉兒,心疼的說道:“你看看你,整的跟小花貓似的,小臉兒冰涼,走,姐姐給你洗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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