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看著關關,兇巴巴的說道:“剛才有個蚊子。”


    “啊?”


    關關還有些發懵,嘟囔道:“有蚊子你趕走不就行了嘛,打我幹啥呀。”


    陳默一本正經,義憤填膺:“敢碰我小姨子,必須死!”


    關關一瞬間癡了。。。。


    看著陳默進屋的背影,她抱著抱枕一頓蹂躪。


    “哎呀,我姐夫真爺們兒。。。。”


    “連蚊子。。。。不對呀?媽的大冬天哪來的蚊子????”


    睡到下午,陳默突然接了個電話,電話是方璐打來的。


    陳默是一點兒不想接方璐的電話,他對老方家所有人,那是一丁點兒的好感都沒有。


    你說張遠那麽好的一個人,都被方璐一家子欺負走了,人家在老家結了婚,方璐還過去騷擾人家。


    最主要的是,哪怕你趕走張遠,直接去也行啊。


    這方璐天生就是那種比較和大海沾邊的人,前腳張遠走了,後腳她就跟村裏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子住一塊兒了。


    四十多沒媳婦兒,而且在桃源公社這種地方,你想想這人得多差吧。


    也不知道是方璐報複還是餓急眼了,這家夥跟人家過的啊,差點兒命過沒了。跟老光棍不成,她又跟個離婚的在一塊兒了。


    那男的吧,人挺能幹,就是一喝酒就家暴,要不媳婦兒也不帶跑的。


    跟這男人的那半年,方璐那可是享了福了,腮紅根本就不用自己買,天天男人給整的板板正正的。


    她不跟人家過,人家就要整死她,陳默和車大爺還調節了好幾次,後來方璐整不了了,跑去找了張遠。


    張遠指定不能要她啊,人家好歹在村裏還有朋友,方璐的事兒一打聽就清楚了,對方璐那點兒念想,也徹底沒了。


    方璐迴了村以後啊,基本釋放天性了。


    這家夥,基本誰家都能過去捅咕一會兒,名聲是越來越臭,三天兩頭就有人家媳婦兒找上門幹上一架。


    陳默也氣,氣也沒用,人家也不收錢,隻能說道德敗壞,你還能殺了她?


    就這種人,你給她扔江裏打窩子,估摸著她上岸還得先嗦囉一會兒繩子呢。


    接了電話,陳默沒好氣的問道:“咋了?”


    電話裏傳來方璐的哭聲:“村長,我爹死了。”


    陳默沒好氣的說道:“我特麽是大夫,不是閻王爺,你爹死了不用跟我匯報,你直接找胡老三去。”


    方璐委屈巴巴的說道:“村長,你迴來一趟吧,胡老三和三嫂都整不了。。。。”


    陳默一聽頭皮都麻了,這老方家到底要幹啥啊你說,都特麽死了還整幺蛾子。


    “等著吧!”


    給李誌打了個電話,陳默下了樓上了車,開到李誌家小區,倆人換了駕駛位,陳默就給胡三嫂打去了電話。


    “三嫂,我陳默,老方頭咋迴事兒啊?”


    三嫂沒好氣的說道:“老方上午八點多喝著酒呢,就死炕上了。本來吧,找了你三哥去,你三哥找人準備給他換衣服,誰尋思人還沒等著上去呢,炕炸了。”


    “你三哥怕有說道啊,就讓我去了,我家老仙兒說啥事兒沒有,純純運氣不好。”


    “你三哥好說歹說,哄著人家給老方整出來了,這家夥,炕一炸,老方頭後腦勺崩碎了,也不知道他家炕洞子裏燒了地雷了還是咋地的,白花花紅唿唿的,惡心死了。”


    “這幾個老頭給他扒了衣服,準備淨身子,老方太太嫌晦氣,非不讓在東屋整,非得讓他們去外麵牛棚整。”


    “你說哪有這種事兒的啊?這一家子,整就整吧,你三哥尋思咋也不能在牛棚啊,就去了倉房,完後身子還沒擦完呢,就感覺倉房一頓顫悠。”


    “幾個老頭和你三哥拔腿兒就跑,誰尋思剛跑出去,倉房塌了。。。。”


    陳默:“。。。。。。”


    陳默是一臉的無語,這家夥,啥好事兒都讓老方頭攤上了呢?


    “嫂子,真沒啥邪道事兒啊?”


    胡三嫂幽怨的說道:“我家碑王最開始挺確定的,現在也不敢確定了。”


    陳默心道好家夥,給老碑王都整的不自信了,老方頭還真是個狠人啊。


    “行吧,老方頭整出來沒有?”


    “整啥啊,在倉房底下壓著呢,都兩迴了,誰敢整啊。”


    “行了,我知道了三嫂,我一會兒就迴去了。”


    掛了電話,陳默那是相當相當的無語,這兩下子下去,擱誰誰也不敢給整了啊。


    誰知道一會兒還能不能出別的事兒,要是自己再搭上命,那不就賠大發了?


    陳默還是覺得沒啥邪道事兒,畢竟老碑王在那擺著呢,不自信歸不自信,陳默還是相信老碑王最開始的判斷。


    下午一點來鍾,陳默到了老方家門口。


    大寶子他們還在那犯難呢,你說老方家得多招人煩吧,就這種事兒,都沒幾個看熱鬧的。要是換做別人家,恨不得瓜子兒都揣上了。


    下了車,方璐哭嚎著朝著陳默就跑了過來:“村長啊,你可。。。”


    “你給我站那!”


    陳默一臉嫌棄的躲到一邊兒,方璐癟著嘴,一臉的幽怨。


    “哭啥哭,你爹死。。。嗯,哭吧,你爹死了,該哭。”


    陳默點上根煙,方璐跟在後麵,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也不知道是真傷心還是在那演戲。


    老方太太掐著腰站在倉房殘骸外麵在那罵,那家夥罵的叫一個髒,什麽八輩祖宗都出來了。


    陳默看了眼蹲在地上抽煙的三哥,問道:“咋迴事兒啊?”


    沒等大寶子解釋三哥為啥蹲著呢,老方太太直接衝著陳默就來了。


    “咋迴事兒?”


    “啊!姓胡的你特麽是啥玩意兒,啊,你大爺那麽精明一個人,咋把手藝傳給你這個沒屁眼兒的玩意兒。”


    “我特麽告訴你去牛棚去牛棚,你非去倉房,本來人就不全乎了,這下子好了,更特麽完犢子了。”


    陳默一聽就知道是咋迴事兒了,三哥這是讓老方太太罵自閉了。


    他黑著臉看著老方太太,說道:“大娘,誰家有在牛棚淨身的,你這不純純招笑話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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