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癟了癟嘴,這些完蛋玩意兒,咋不爭爭學習呢?不過想想也是,自己小時候不還跟人家比誰尿的高尿的遠。


    那家夥,小金子尿道窄,上高中還特意做的手術,那小學的時候,小金子被稱為尿王!


    沒辦法,人家水壓大啊,都能尿兩三米高,他也是學校第一個知道尿是又苦又鹹的。


    後來高中的時候,小金子引以為傲的高壓水槍基本尿不出來啥了,他這才知道,自己這哪他媽是神器,就特麽是一個殘次品。


    正想反駁兩句呢,陳默電話響了,是警察局打來的。


    “您好,我是陳默。”


    【陳先生你好,我是市局的,是這樣的,您剛才拍的那兩張孩子的照片,他們的父母下午的時候報警了,這倆孩子下午逃課跑了。】


    【能麻煩您先穩住兩個孩子麽,我們的同誌馬上就到了。】


    陳默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都在這吃著呢。我現在在沿江公路路段,距離市區大概一點七公裏,我現在在路邊,打著雙閃,一輛賓利。”


    【好的先生,麻煩您耐心等待。】


    掛了電話,陳默問道:“你倆上車暖和會兒再跑啊,或者你用煙卡換一下,想去哪,我送你倆去。”


    二陽一臉警惕的捂著兜,說道:“你是不是知道我有絕版阿詩瑪的煙卡?”


    陳默:“???????”


    警察很快就到了,跟著而來的,還有二陽和小東的父母。


    看這倆孩子的表情就知道,迴了家以後,這倆孩子少不了一頓棍子炒肉,至於煙卡。。。。


    自求多福吧。


    小東日後絕對是個人物,這家夥,臨走之前哭著拿著一袋小麵包,一麵哭一麵塞,像是再吃最後一頓。


    揮手和陳默告別,陳默和李誌倆人也迴了醫館。


    晚上吃完飯,陳默摟著白芷進了屋,陳若愚被關關抱走了,一臉懵逼的看著門口,心道這倆老登絕對背著我吃好吃的!


    第二天一早,陳默又去了醫館,桃源製藥的新廠房有川子盯著,陳寧現在懷孕了,脾氣不咋好,不能總在場子待著,這些事兒後續還得交給陳默。


    陳默是誰啊,要說天下第一懶,非陳默莫屬。


    川子雖然文化水平不算拔尖,好歹是軍旅出身的,一身硬骨頭倒是把公司管理的有模有樣,人家就四個字,令行禁止。


    到了醫館,進來了個五十多歲的大姐。


    大姐四周掃了一眼,把目光停留在陳默身上,徑直朝著陳默走了過去。


    “大姐,哪不舒服啊?”


    大姐坐在陳默對麵,對陳默說道:“大兄弟,我知道你,你醫術挺好,我能求你件事兒麽?”


    陳默有些好奇的問道:“啥事兒啊大姐,能幫的我盡量幫。”


    大姐說道:“我對象吧,得肝癌三年了,一直不知道自己得的是癌症,去年的時候就已經晚期了,平常化療啥的都騙他是做病毒清除。”


    “這幾年他的狀態是真的挺好,一直不像是得病的樣子,但是吧,病情是越來越嚴重了。”


    陳默點了點頭,這年頭什麽奇葩病人都有,本來體格子特別硬實的,突然檢查出癌症早期,心態瞬間崩了,不到三個月就沒了。


    像大姐老公這樣的,不知道自己有病,反倒是活的好好的。


    “行,我到時候正常開藥,絕對不露餡兒。”


    大姐感激的點了點頭,拿出手機給姑娘打了電話:“姑娘啊, 帶你爸過來吧,嗯呢,說好了。”


    十點多鍾,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士帶著一個中年男人進了屋,這大哥看上去氣色還行,走路虎虎生風的,一點兒都不像有病的樣子。


    陳默裝作不知道,問道:“大姐說你肚子疼啊?”


    大哥點了點頭,說道:“嗯呢,最近這一段兒疼的厲害,都說你治的好,我就過來看看。”


    陳默說道:“那行,你坐著,我給你把把脈。”


    上了手,確實是晚期了,但是這爺們兒的身體機能還不錯,有救的希望。


    號了號脈,陳默說道:“你這沒啥大事兒,就是腸胃炎,這玩意兒好治,我給你開藥,你慢慢喝,一個月之後過來找我複查。”


    大哥鬆了口氣,說道:“我還以為得絕症了呢。”


    陳默笑著說道:“哪有那麽好得的,你就放寬心就行,按時喝藥,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好了。”


    大哥也開懷大笑:“你說的也是,那行,我按時喝藥。”


    送走了大哥,陳默鬆了口氣,照著這個大哥的心態,救治的希望真的不小。


    的病不怕不好治,就怕你自己嚇唬自己放棄了,隻要你放棄了,那直接等死就行了。


    麵對絕症,沒有多少人能夠坦然麵對,但是,能治愈的,八成都是心態好的。


    下午的時候,醫館又來了個看腎的。


    陳默一瞅,好家夥,這哥們兒的體格子純純和工作環境有關係。


    這哥們兒在冷庫上班,五冬六夏都在冷庫貓著,那家夥涼的啊,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就他身體裏的寒氣,放在普通小姑娘身上,基本就絕經了。


    給大哥針灸完,大哥身上唿唿往外冒黏糊糊的汗,就跟蘆薈的汁液一樣。這種狀況,別說腎不好了,再堅持下去,估計人肯定得坐大毛病。


    大哥擦了擦身子,一臉的愉悅:“哎呀,現在感覺後背都熱乎了。”


    陳默沒好氣的說道:“這才哪到哪,等著吧,你這最起碼連針灸加吃藥得兩個月到三個月。”


    大哥有些肉疼的問道:“兄弟,得花多少錢啊?”


    陳默想了想,說道:“一個月差不多一千吧,三個月肯定去根。但是我的跟你說好,你要是還在冷庫這麽上班,還得犯,到時候就是整個身子出毛病了。”


    大哥苦笑著說道:“那咋整啊,我開叉車的,冷庫工資能高一點兒。”


    陳默微微一愣,問道:“會開叉車啊?箱貨會不會啊?”


    大哥說道:“指定會啊,老司機了。”


    陳默想了想,說道:“你這樣,我那邊司機是七千加五險,還有加班兒提成,你要是能幹,去我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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