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琪突然抓住佐楓的手,不要,不要離開我。


    佐楓坐在床邊,好,我不離開你,你乖乖的睡覺啊。


    突然的一個帶有熱烈溫度的嘴唇襲上了佐楓的嘴。


    佐楓掙開。


    白琪說道,阿誌,我要!


    白琪臉頰cháo紅,衣衫解開,□□了大部分的肌膚。


    這無疑是一種誘惑,對於一個男人最大的誘惑。


    佐楓瞬時跑出門,跑到廁所,用力的用冷水洗臉。


    佐楓要讓自己的心停止躁動,要讓身體某個部位的生理反應平息。


    不是因為他多麽正人君子,隻是他怕。


    他怕床上躺著的那個叫做白琪的女子,是純潔的。


    不想自己玷汙了她。


    她等了她口中的那個叫做阿誌的人多久,佐楓不知道,但是一定很久很久了。


    肯為一個人等這麽久,若是自己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她肯定會崩潰的。


    喝醉酒會斷片,佐楓以為所有人都是如此。


    第二天白琪告訴佐楓,她很清醒,她記得昨天的每一件事。


    她也知道,昨天在她身邊的那個人不是阿誌。


    隻是思念壓抑,隻是想告訴那個人。


    我好想你。


    佐楓想知道白琪和那個人的故事,但是佐楓沒有問。


    他不能問,也不該問。


    佐楓下了麵給白琪吃。


    他們一起在沙發上看電視,沉默著顯得尷尬。


    突然,白琪把佐楓壓倒,陷進沙發裏。


    就如曾經那個叫做遙的女人一般。


    隻是,現在的佐楓已經不再那樣驚恐,任人擺布。


    佐楓抱住她,轉過身,瘋狂的親吻著白琪的鼻尖,眼角,嘴唇,耳根。


    一隻手熟練的脫掉她的衣服,然後遊走,探索。


    突然,佐楓停住。


    白琪問,怎麽了?


    佐楓說,這是你的第一次嗎?


    重要嗎?


    很重要。


    白琪搖了搖頭。


    佐楓在那方麵已經不再青澀。


    若是昨天佐楓沒有把持住自己,也許,白琪以後就不會再出現在佐楓的世界裏。


    白琪說,她已經好久沒有做過愛。


    佐楓說,告訴我,你不會愛上我。


    不會。


    白琪很堅定。


    然後,整整一天,都是這樣度過。


    一個饑渴寂寞的女人,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


    欲望的火苗,終究會為熊熊大火,燒著兩個人的肉體,燒著兩個人的心。


    從客廳到廚房,從廚房到廁所,從廁所到臥室。


    激烈的纏綿,吮吸,深入。


    進入到天堂。


    白琪起床的時候,驚醒了佐楓。


    佐楓從背後看著正在穿衣的白琪,不經感嘆,女人的肉體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


    要走了嗎?佐楓問。


    恩。


    然後佐楓也起床,穿衣,穿了一件舒適的t恤,一個大褲衩。


    送到門口。


    白琪頭也沒有迴的離開。


    佐楓依靠在門口,看著白琪離開的背影。


    真是個可憐的女人,佐楓這樣想。


    佐楓,又何嚐不是個可悲的男人?


    佐楓看見了十一,那個青澀單純的女生。


    十一問,那個女人是誰。


    佐楓原本想說,是他的女朋友。


    但是那一瞬間,遲疑了。


    說,算是半個女朋友。


    他終究說不出口那句話,不是因為白琪,也不是因為十一,而是因為若黎。


    即使明知是謊言,但是自己也不願說這種謊。


    十一是個好女孩,在這個青澀的年紀應該有純美的故事。


    而不是,遇到一個像佐楓這樣的一個人。


    像佐楓這樣一個靈魂開始腐爛的人。


    即使佐楓不願去承認,或者說連想都不敢想。


    自己已經漸漸的成為了像遙那樣的人。


    靠著肉體的刺激尋求快感,在那精華釋放的一瞬間,覺得自己活著。


    “因為□□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活著”佐楓腦海中浮現出遙說的這句話。


    佐楓遇到過很多女人,瘋狂的,主動的,被動的,未婚的,已婚的。


    佐楓的技巧越來越高,越來越能讓別人得到滿足。


    每一個和佐楓做過愛的女人,都會驚訝,眼前這個二十出頭的男人,竟然如此了不起。


    佐楓每和一個人□□,都會說一句話。


    告訴我,你不會愛上我。


    曾經有一個人說,不,我已經愛上你了。


    他就停止了動作,但手卻一直遊走,胸部,臀部,還有永遠充滿神秘的糙叢。


    時而輕緩,時而重力。


    不顧女人的哀求,就這樣一直的挑逗。


    女人受不了,迷離的眼神看著佐楓說,求求你,不要這樣了。


    佐楓就揪起她的頭發,麵目因扭曲而看起來那麽的恐怖。


    說,說你不會愛上我。


    女人哭著說,我不會愛上你,永遠不會愛上你,求求你,滿足我,滿足我。


    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一個可憐的已婚的女人。


    佐楓會同情每一個和他做個愛的女人。


    每一個和佐楓做過愛的人,佐楓都覺得他們是個可憐的女人。


    佐楓開始自甘墮落。


    一個人的肉體變的骯髒,靈魂怎麽會純澈?


    佐楓總是說,歌聲會滌蕩靈魂。


    聽歌的時候,佐楓覺得自己是幹淨的,純潔的。


    隻是,很多東西,改變了,就迴不去了。


    佐楓一直記著那個女子,那個叫做若黎的女子。


    她在他的心裏麵生根發芽,並且長成了大樹。


    即使佐楓已經記不起她的容顏,忘記了她的聲音,甚至連記憶都變得模糊。


    但是,佐楓一直這麽堅信著。


    自己會找到她,一定會。


    如果她出現,哪怕隻是一個背影,自己也能瞬間認出來。


    若黎,我的孤獨,隻是等待。


    等待我的心,在你左手心的我的心。


    第二天,白琪又坐在了那裏。


    那個靠窗的,可以看到可以看見對麵那棟大廈,可以看見外麵的天空,可以看見很遠很遠的地方的那個位置。


    佐楓端過咖啡,準備離開。


    但白琪說話了,你相信有這樣一個地方嗎?


    佐楓靜靜的聽著。


    那裏有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天空,最芳香的花朵,最挺拔的大樹。


    佐楓依舊靜靜的聽著。


    那裏有一條小溪,小溪裏麵有很多魚,很多很漂亮的但卻不知道名字的魚。那裏還應該有很多動物,都是吃糙的動物。


    白琪把目光從咖啡杯移向了佐楓,佐楓也看著白琪。


    佐楓眼裏的白琪,目光渙散。


    那裏沒有煩惱,沒有孤獨,沒有病痛,沒有欲望。


    那裏,沒有思戀和等待。


    你說,那個地方存在嗎?


    佐楓原本想說有。


    但是被白琪目光直視著,他猶豫了。


    很短暫的猶豫,說出了相同的答案。


    但是那短暫的猶豫,被白琪看出來。


    女人,畢竟是女人,女人本就是一個敏感的動物。


    更別說是一個被愛情傷害過的女人。


    佐楓不再每個晚上去酒吧,找寂寞的女人。


    因為身旁有了一個寂寞的女人。


    佐楓知道了,那個叫做阿誌的男人曾經就在咖啡館對麵的大廈工作。


    佐楓知道他們從初中認識,高中相愛,然後大學白琪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


    一個女人願意把身體交給你,是因為她對你毫不懷疑的愛。


    可是,後來,他變了,變的不是心,變的是人。


    他對白琪說,我依然愛你,但是你給不了我想要的平步青雲。


    所以,他走了。


    因為他們公司的那個經理,女經理。


    那個可以讓他平步青雲的女人。


    白琪每天都會在那裏等他,等他的出現。


    她心裏麵還有一點點的光,她不相信他真的會拋棄她。


    因為他走的那天,他說過,他依然愛自己。


    4


    十一的心,越來越難受。


    因為她越來越頻繁的看見那個女人進出佐楓的房間。


    以前竟從來沒有注意過,自己每次下午去“若即若離”的時候,那個女人就坐在那裏,桌上的咖啡冒著熱氣,她一隻手靠在桌沿,另一隻手肘著臉,臉麵向窗外。


    她的目光是看著那邊的大廈還是遠處的天空。


    大廈的頂端就是天空。


    愛的時候就狠狠愛。


    明知自己不可能擁有,但是,就看看吧。


    看到你穿上西裝,走進婚姻殿堂的那一天。


    那個女子真的是一個很幸福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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