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跳舞一樣!


    “哈哈哈”


    “太有意思了”


    “哈哈哈,你看你看,他在哭”


    與胡言的震驚相反的,在場的人居然情緒高漲,完全當成了一個表演。胡言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人已經體力不支,倒在了碳火上,頭發就這麽燒著了


    “嘖…怎麽死了,這麽不經玩,算了算了”


    胡言握緊了拳頭,促使自己冷靜


    “今天趙王也在,那我們就一次…再來一個!”


    “什麽!”


    胡言蹭的一下站起來,四周人都被他吸去了目光


    “額…趙王身邊這位公子是?”


    任王雖看著客氣,卻不喜歡像胡言這種長相的人,還掃了他的興。胡言也知道自己太魯莽了,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


    “他是寡人的愛妃”


    王上沒想到你平時看著冷冷淡淡,還是夠仗義的!


    胡言知道趙書恭有意幫他,忙嬌氣的剁了一下腳,柔柔弱弱的喊了一聲


    “王上~”


    趙書恭隱了隱欲抽搐的嘴角,攬著他的腰,胡言順從的坐了下來,眾人便也沒再追究,又聚精會神的看著士兵帶上來的人。


    這人的長相十分貌美,卻不女氣,而且白皙程度基本與胡言相當,胡言忍不住又握緊了雙拳,趙書恭察覺到了,暗暗的抓住了他


    那人被士兵粗魯的推到鐵網上,卻不似之前那個一樣發出啊的叫聲,而是一種類似動物的聲音,他快速的從鐵網上跳下來,躬著背,兩隻手合十,淚眼婆娑的看著四周的人,一個勁的拜,卻不會說話


    “哎呀,趙王可有眼福了。這個戲人是被猴子養大的,可有意思了”


    胡言這才驚覺過來


    那士兵又抓著他,要把他抓到鐵絲網上,他就拜的更厲害了,然而周邊的人卻笑的越發開心


    “哎呀!”


    胡言站起來,然後浮誇的倒下了,趙書恭成功的接住了他


    “王上~”


    “愛妃…可有事?”


    “妾身頭暈”


    “那便迴去休息吧”


    “妾身想王上帶妾身迴去”胡言軟弱無骨的倒在趙書恭懷裏


    “任王,今日寡人愛妃不適,但這表演著實精彩,不知任王能否為寡人推遲一日,明日再看”


    “趙王是客,那火焰舞便留到明日繼續吧”趙書恭起身,摟著胡言便走了


    那猴孩也被押送下去


    第6章 這是責罰


    趙書恭摟著胡言迴了驛站,胡言卻好像裝上癮了一樣,一直癱在趙書恭的懷裏。


    “已經沒人了”趙書恭將胡言從自己懷裏抓起來,卻看見胡言唇色都白了少許


    “可有恙?”


    “臣沒事,就是有點難受,可能是酒喝多了”趙書恭將胡言放到床上,看他休息了一會,臉色好了許多,便也迴到自己的房裏。


    夜深人靜…胡言悄悄的從床上爬起來,他記得離開的時候那猴孩是被鐵籠子鎖住的,以這黑鬼的個性怕是不止一個戲人,這麽多鐵籠子,肯定要一個很大的地方…


    戲人的住處也見不得光,給趙書恭的驛站肯定是個好地方,胡言下意識的便朝驛站相反的方向走了,靠著莫名的直覺,竟真被胡言找到了。


    索性目羊國都是一群自大鬼,連守衛都不屑於用,胡言動用自己很久沒用的翻牆技能,輕而易舉的就進去了,果然看見了那個猴孩,被鎖在籠子裏。


    胡言會開鎖,但是這皇宮的鎖,他卻沒有把握,一時間無計可施,那猴孩很是警覺,胡言靠近他沒多少,他便驚醒了,自覺胡言是個好人,又開始像個猴子一樣朝他拜,嘴裏嗚嗚哇哇的。


    鎖雖然沒辦法開,但好在籠子的縫隙很大,胡言試了一下,發現猴孩足夠瘦完全能穿過來,便下手把他拉出了牢籠,那猴孩得了子由,仿佛很興奮,一直圍著胡言嗚嗚哇哇的。


    手腳的鏈子發出哐啷哐啷的響聲,胡言立刻捂住他的嘴巴,那猴孩聰明的不發出聲音了。可是猴孩能藏到哪去呢?皇宮裏沒有守衛,但皇宮外還是有士兵的…可如何是好?


    開門聲打破寂靜,自覺不妙,當即推了一把猴孩,猴孩會意的三兩下沿著房柱爬到了房樑上,胡言卻沒路走。


    門開了,也是一個十足的黑人,想必是目羊國的人了


    胡言轉身便往牆上跑,自己的逃跑能力,他還是有些信心的


    “小美人要去哪?”當即覺得自己的腰間一熱,那人一手便將胡言撈了過去。


    “你…你是誰?”


    “這話…該是本太子問你吧?你在父皇的戲人宮作甚”


    “!!”


    胡言也不管那麽多了低頭便朝他的手臂咬了一口,那人吃痛的鬆開手,胡言撒開腿就跑,他抓過胡言的肩膀將胡言反手扣押在地,膝蓋還重重的壓在了胡言的背上


    “啊…”那人笑笑將胡言整個翻過來,借著月光,胡言終於看清楚了這目羊國太子的長相,乖乖…


    這任王莫不是娶了個仙女!他這長相,還能生出這麽俊美的兒子?


    “嗯…果然是個美人”可惜是個傻子


    胡言未反應過來,太子將他抱起來,抗在了肩上,抓著胡言就要走,猴孩這時從房樑上下來,氣勢兇猛的想要救胡言,卻被太子一腳踹飛了,撞到了籠子上暈了過去


    “你有病啊!”胡言看到太子下的重手,在他肩上拚命的揮動著腳,想要踢他。他卻拍了拍胡言的屁股


    “現在可使勁動,待會別沒力氣了”


    “!!”一個蒙麵人卻突然從半空中下來,背後給了太子一掌,因為是偷襲,一舉成功,但他下盤足夠穩,沒有跌倒,那蒙麵人伸手便去抓胡言,被太子擋迴,並出腿橫掃,蒙麵人後退閃過。


    猴孩不知道什麽時候醒過來了,衝上去就撲倒了太子的背上,往他脖子咬了重重咬了一口,一時的失意讓蒙麵人一擊得手,一把奪過胡言,抗在腰間


    我怕是一袋米吧…


    蒙麵人另一隻手抓過猴孩,很快便用輕功跑了,太子不會輕功,捂著脖子看著蒙麵人把胡言帶走,恨恨的咬了咬後槽牙


    蒙麵人把胡言帶迴了驛站,粗魯的把他和猴孩丟在地上,胡言邊捂著屁股邊痛嚎


    “王上…你是要把臣摔死啊!”


    “光欺君這一條罪,便足夠了”趙書恭扯下麵巾,麵色不悅的說道


    “王上,臣知錯”


    “同寡人進來”


    趙書恭背過身,進了屋,胡言揮了揮手,猴孩便找了一棵樹,隱在了樹葉間,他才跟著進去,自覺的跪下了


    “請王上責罰”


    “伸手”


    胡言將雙手伸出,趙書恭一戒尺下來,疼的胡言冷汗直流


    “你錯在何處?”


    “微臣…不該意氣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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