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昊天揚起嘴角,「你說呢?」


    他當然知道不是開玩笑,人都被綁來了,現在是當男寵還是直接殺了都沒有區別。玉寒宮伸手抹了一把臉,他肯定他現在的表情一定不好看。


    「刑昊天。」他深吸一口氣,問眼前的人,「我們無怨無仇吧?」


    刑昊天再次說了那句讓人火冒三丈的話。「並無差別。」


    「你!」玉寒宮一個衝動剛要罵出口,刑昊天抬手阻止了他。


    「我給你的建議就是認清現實。你可能會覺得沒尊嚴,你可以反抗,而我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調教你,看你是願意變成隻會在床上伺候人的奴隸,還是自己乖乖的服侍我。」


    玉寒宮不出聲。


    「有時候,尊嚴並不比命重要。」刑昊天站起來背對著他,「我倒是很欣賞你這種個性,從第一次見麵開始。」


    「那我還要謝謝教主了?」玉寒宮語帶諷刺。


    刑昊天斜睨了他一眼,笑說:「我倒是很喜歡聽你叫我教主,不知道在床上會不會更悅耳……」


    yin魔!玉寒宮在心裏罵了一句,拳頭握得緊緊的。


    刑昊天轉頭看他,「你這種不馴服的眼神……」


    玉寒宮正要皺眉,刑昊天已轉過話鋒,「有什麽需要可以跟下人說,他們會聽你的。」


    「要刀行嗎?」


    「可以。自殺的話最好用毒藥,我可以給你幾種死得最快最徹底的,還有斷氣之前能體驗到飄飄欲仙的極樂,你可以慢慢挑。」


    自殺個屁!老子是要砍死你!


    想是這麽想,玉寒宮還是咧嘴一笑,「那就謝教主了。」隨後望了一下四周,一派輕鬆地說:「這地方也不錯,有山有水的,我就當休養了。」


    可他話音剛落,刑昊天突然走到床邊,手一伸按著他的後腦勺,往自己下身壓了上去。


    「你要做的不隻是休養。」


    臉被逼埋近刑昊天下腹,玉寒宮感覺到了男人那裏的蠢蠢欲動,他才來不過一會,說不到幾句話怎麽就有這麽大反應了?


    還在心裏腹誹,就聽到頭頂刑昊天說:「拿出來,然後自己含進去。」


    玉寒宮咬緊牙關,頭向後移了一些掙得說話的空隙,「你有必要這麽急嗎?」


    他這句話倒有點出乎刑昊天的意料,若是不知情的話,這聽起來倒挺像是心甘情願的。


    「我……不太會。」


    「嗯?」刑昊天眉頭一挑,「第一次的時候你很熟練啊?」


    「那隻是喝醉了碰巧而已。」


    「以前沒弄過?」


    玉寒宮終於忍不住磨牙。「以前是別人給我弄……」


    「那你就照那些人的樣子給我弄。」


    我……玉寒宮動了動手指,差點一把掐住刑昊天那根玩意扯下來。


    「你要是不想用嘴,用手也可以,不過你的嘴就給我說說你以前是怎麽操那些小倌的?」刑昊天又說。


    玉寒宮心裏直想罵街,江湖上傳言刑昊天冷酷無情,說幾乎跟那千年冰山有得比,可眼前這一邊把陽物往他嘴裏塞,一邊滿口yin話的男人是怎麽迴事?


    玉寒宮心裏雖萬分不情願,但最後還是勉為其難的給刑昊天吸了一會兒。


    低頭看著玉寒宮含著自己的模樣,刑昊天一隻手在他下巴上來迴撫摸,像是親昵的愛撫,卻也是一種威脅。


    「唔……」嗓子眼被嘴裏的東西捅了一下,玉寒宮難過地皺眉。


    「不錯。」刑昊天說,「沒有什麽比識時務更值得誇讚。」


    玉寒宮不確定他那一聲「不錯」是在誇他識時務還是誇他的嘴,不過對一個不想死的人,的確沒什麽比保命更重要。他別的沒有,一張臉皮是夠厚的。


    盡管玉寒宮並不用心,但男人還是漸漸有了反應,越來越粗壯的性器撐得他嘴裏滿滿的,連臉頰都鼓起來了。口水變得難以吞咽,從嘴角流了出來,玉寒宮閉著眼皺著眉,耳邊充斥著色情的吸吮聲。


    刑昊天唿吸也稍稍急促了一些,然而就在一切漸入佳境時,玉寒宮卻突然停了下來。


    吐出口中的熱鐵,他虛弱地說:「我……我不行了。」


    刑昊天嘴角一揚,「想要了?」


    「我餓了……」玉寒宮整個人往後一倒,呈大字形癱在床上,「你要是不怕我餓過頭,把你那根東西當肉咬了……就繼續。」他可能也就剩那咬一口的力氣了。


    雖然玉寒宮也很想幹脆一點或有氣勢一點,但肚子一陣咕嚕嚕的聲音頓時讓他沒了底氣。


    刑昊天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卻放聲大笑。


    從見麵那天開始,玉寒宮隻見過刑昊天勾著嘴角的淺笑或是偶爾的邪魅一笑,這還是頭一次見他笑得如此豪放……


    就這樣,玉寒宮在天刑教住下了。


    遠眺周圍,近處的青山綠水和遠處的縹緲山峰,可以說是仙境一般的地方,而且極為隱蔽。玉寒宮嚐試測了高度、定了方向,還觀察了風向和樹木花糙的生長,但不管怎麽猜測,還是不能確定這到底是哪裏。


    連身在何處都不知道,基本上就已經斷了逃生的希望。


    也許是他無意間取悅了刑昊天,他受到的待遇還算不錯。不用幹活,時間到就有人送飯來,且菜色多變美味。但是,沒有刑昊天的命令,他不能出去,隻能在他住的院落附近走走,雖然風景極好,但前後不過普通人家院子那麽大,每次都讓他有種蹲苦牢的感覺。


    慢吞吞地走到窗前,玉寒宮伸手推開窗戶,外麵有個池子,池水清澈見底,各種大小顏色的魚在池裏緩緩遊動,水麵映著不遠處的竹林,放眼看去是一片碧綠。


    憑心而論,能住在這種地方,絕對算是一種享受,可對他來說,他覺得自己和被關在籠子裏的鳥沒什麽區別。


    刑昊天自從那天之後就再沒出現過,平時除了送飯的人之外也沒有其他人來,整天靜悄悄的,隻能聽到鳥叫聲和他的自言自語,後來他連自言自語都懶了。這感覺就像被打入冷宮的妃子,還是從來沒得過寵的,這樣看來他這男寵也當得太失敗了。


    不過話是這麽說,不用麵對刑昊天,他還是很欣慰。


    所以,這些天他隻能趁吃飯的時候和送飯的婢女聊上兩句,嘴上占占便宜打發時間。隻是那些婢女一開口叫他「夫人」,就讓他沒了胃口。


    今天到了午飯時候,送飯的人不是玉寒宮已熟悉的婢女,而是一個陌生少年。年紀約十六、七左右,生得唇紅齒白,水靈靈的模樣,進來恭恭敬敬的把飯放到桌上,然後輕聲問玉寒宮,「公子還有什麽吩咐?」


    竟然沒叫他夫人?


    玉寒宮還真有點不適應,但是這麽多天好不容易見到個男人,長得也算不錯,他的心情還是愉悅的。


    「我一個人吃飯沒意思,不如你留下跟我聊聊天?」玉寒宮揚起嘴角,笑意盈盈。


    少年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點頭,坐到他身邊。


    「今天怎麽是你來送飯?」玉寒宮拿起筷子吃了兩口。


    「教主今早起來的時候吩咐的。」少年低著頭,但嘴角卻有點微微揚起。


    如此說來,刑昊天昨天晚上是在這少年那裏過的夜。這並不是什麽隱晦的暗示,幾乎不用費力就能想到,玉寒宮咽下嘴裏的食物,側過頭看著少年問:「除了送飯,他沒吩咐你別的?」


    少年似乎不太懂他的意思,一臉茫然看著他。


    果然是個當男寵的好苗子,隻有一副好皮囊,沒有好腦子。不過這些對他來說都不重要,無聊了這麽久,總要給自己找點樂子。於是,他放下筷子,手放到少年大腿上,隔著褲子搔癢一般撫摸起來。


    「公、公子?」


    在遇到刑昊天之前,玉寒宮這調情的把戲可以說爐火純青,即使有段時間沒使也未生疏。看到少年驚訝中透著一絲羞怯的表情時,他滿意地笑了笑,又找迴了幾分往日高高在上的感覺。


    「我一個人在這裏待了這麽久,突然冒出你這麽個漂亮的美人兒,叫我如何把持得住……嗯?」玉寒宮聲音低沉,放在少年腿上的手一點一點向腿間滑去。


    那少年顯然沒被其他人這麽摸過,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看起來比外麵的小倌要生澀不少。


    見他臉漸漸紅了,玉寒宮玩興更大,手一伸摟住了少年的腰,正要湊上前去,一道腳步聲卻打斷了他。


    第七章


    心裏已經做好來人是刑昊天的心理準備,但玉寒宮抬頭看向門口的時候,那裏站的人卻不是他想的。


    那個看上去冷漠的、臉上有一道疤的男人,他記得,是刑昊天的手下。


    展風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房裏摟摟抱抱的兩人,沒有任何反應。等少年急忙起身站到一邊後,他淡淡開口說:「教主喚你。」


    少年點頭,飛快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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