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助那人解酒中毒,主人不惜下浪情蠱,在與那人交歡時將毒引到自己身上,主人可以為禦天犧牲生命,但我卻無法不在乎他的身體。那天是我有意引來的飛天公主,她親自為獨孤禦天下的毒,那她就一定有解藥,可怎知她早就愛上主人,眼見主人與她王兄纏綿相擁,她竟狠心玉石俱焚,見死不救。她早知主人愛慕禦天,便以他生死相脅,可怎奈主人寧願將毒引到自己身上也不要與她生死相許。她輕笑,若我真想救我主人就要拿出誠意,誠意就是讓那十二個魁梧侍衛發泄yin欲。我輕輕一笑,隻要能救主人,鐵豪連性命都可以捨棄,又怎會在意這幅軀體?


    那天晚上我被那群侍衛瘋狂地壓在身底,沒有前戲。沒有愛撫,隻有叫囂而猖獗的進入,無休止的抽插,似乎要把我的身體貫穿。我一直搖著牙,連吭都沒吭一聲,因為我是主人一個人的鐵豪,是鐵豪就不能被困難打倒!一夜的激情yin糜換來解藥,在低頭致謝時我給公主頸上一刀,隨後以第一殺手的水準取下那十二個侍衛的頭顱。鐵豪的身體隻有主人能碰,他們碰了就要付出代價。主人稱讚我辦事得力,我看著他又安然無恙的坐在那裏,我便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主人的苦心孤詣換來的卻是那人的不解,詛咒和追殺,看著主人那不染纖塵的臉,閃過一絲痛苦無奈的表情,鐵豪暗暗的感到心疼,主人啊,你這樣做傻不傻,該不該?隨即啞然失笑,知道主人傻,可怎知自己比他更傻,更癡狂,明明知道主人永遠不會隻屬於鐵豪一人,但隻要主人願意鐵豪會永生追隨。


    我不恨獨孤禦天,因為他可以讓主人笑;我不怨獨孤禦天,因為我比他早認識主人十年,卻敵不過他迴眸看主人一眼;我不怪獨孤禦天,因為我可以陪伴主人渡過孤獨,而他卻可以讓主人忘記孤獨,所以此生註定主人為他因情所困,而我在主人背後默默追隨。


    我會幫助主人和他的感情生根發芽,卻將我對主人的感情永埋心底,此生我隻是主人的侍衛,主人說過他隻有一顆心,隻能有一個愛人,在愛人的位置上已站滿了獨孤禦天,若想在主人身旁就隻能是侍衛,所以我是保鏢,是影子鐵豪,是時刻在保衛主人的鐵豪,僅此而已!


    ……鐵豪是個執著的人!……


    29)大殿議事


    獨孤禦天在林神醫的勸告下本欲再次臥床靜養安胎,但翔玉國的一封戰書卻徹底打破了他的平靜,讓他無法再安然自若。


    這次是翔玉國國主玉浩倫親自下的戰書。獨孤禦天看罷,氣得臉色發青,將戰書重重擲於地上,咬牙罵道:“玉浩倫如此狂妄之徒,朕必殺之!”說完便手捂胸口,大口喘氣。此刻他的身體仍然很不妥,雖然下體已經不再見紅,但仍渾身乏力,頭暈目眩,雖然才一個多月的身孕,肚腹一平如初,但是時而會有酸脹感,胸口悶悶的沒有食慾。此刻大發雷霆,連帶著後腰便一陣陣酸疼。


    旁邊的林神醫見狀,忙奉上安胎凝神丹為其服下。待獨孤禦天氣息漸穩,才偷偷側目看地上的戰書,隻見上麵龍飛鳳舞幾行大字:“獨孤禦天,弒父篡位,與司馬無塵狼狽為jian,糙菅人命,天理難容,翔玉國出兵討伐順民心映民意,限你三日內釋放南宮朗並退位投降,否則翔玉國將舉兵討伐飛天國,讓飛天上下雞犬不寧!”


    好狂傲的口氣,雖然義正言辭,但侵吞飛天國的狼子野心,可見一斑。此刻獨孤禦天胎根不穩,隨時都會有異變,若再戰場迎敵,吉兇難測啊!林神醫看罷戰書,心中暗暗擔憂起來。


    獨孤禦天稍事休息後便上朝議政。近一月以來,他一直以龍體抱恙為由臥床養胎,國事皆由左,右兩位丞相負責。今日突然上朝共商對敵之策,滿朝文武皆嚴陣以待,出謀劃策。


    隻見左相林洪儒拱手出列:“啟稟國主,那翔玉國地處七國北部,南臨陶山,西辟玉帶海,中有天塹相隔,與我飛天國成對角之勢。隻要陛下派精要部隊嚴守天塹,不讓翔玉國突破防線,他定不會入我邊陲!”


    “哦?守天塹雖可防敵,卻無法禦敵,若敵人繞道前來,那我飛天三軍如何應對?”獨孤禦天冷聲駁斥。


    “臣思慮不周,望陛下恕罪!”林洪儒白須微顫,麵色cháo紅,尷尬請罪。


    又見大將軍苗北刀,出列請命:“啟稟陛下,翔玉國乃彈丸之地,僻壤小國,不足畏懼!若果真興兵來犯,微臣願領兵出征,定打得敵軍片甲不留!”


    “哼!若翔玉國果真如此不堪一擊,上次為何會一月內奪下我飛天國五座城池?若苗將軍如此神勇無敵,又為何會被南宮朗幾隻蝙蝠弄的兵敗如山倒?”獨孤禦天麵色蒼白,聲音冰冷如鐵。


    “臣無能,請陛下賜罪!”苗北刀,冷汗直流,跪地請罪。


    滿朝文武雖然群立群策,但所提之策均無建樹。獨孤禦天越聽越氣,越氣越急,拍案而起,大聲斥道:“諸位皆是飛天國的肱骨之臣,國之興亡皆係於諸位之身,太平盛世之時,忠君愛國之詞琅琅上口,定國安邦之策躍躍欲試。如今飛天國有難,諸位就隻能提出這些隔靴搔癢的救國之策嗎?”


    滿朝文武麵麵相覷,應聲跪地,一片請罪之聲。


    獨孤禦天手扶額頭,用手輕輕柔扶,自剛才起他便頭昏欲裂,胸口發悶,酸水上湧,強壓下嘔吐的欲望,幽幽說道:“事到如今,誰可助朕禦敵?”


    “飛天國主一向沈穩冷靜,怎會被翔玉國幾個蝦兵蟹將弄的如此心浮氣躁?”一個似是玩笑的輕柔話語打破了大殿上的僵局。


    獨孤禦天聞聲舉目,發現四天前被自己趕走的司馬無塵正微笑的立在大殿上。


    “你怎會如此放肆?誰準你隨意進入大殿的?”獨孤禦天出聲嗬責!此刻他雖然已對前塵往事有所了解,但是心中仍有一個結,不明白要怎樣麵對他,除了言辭犀利,出言諷刺外,他再想不出別的態度。


    “何必生這樣大的氣呢?你的臉色還是好蒼白呢?難道病還沒有好?我是來幫你的!”司馬無塵望著獨孤禦天真誠說道。


    “你?放肆!誰說朕有病!”獨孤禦天一聽對方提到自己的病,頓時敏感起來。雖現在才懷胎一個月任何人都看不出異狀,但自己仍不想如此輕易的就被道破:“嘔……哦……嘔”似乎是跟他作對一般,剛才一直壓抑的噁心感,重重襲來,他剛想裝作若無其事便控製不住的扶在龍案上幹嘔起來,嘔吐的昏天黑地,吐得獨孤禦天渾身無力,吐得群臣膽戰心驚,吐得無塵暗暗心疼,忙跑過去,躍過龍書案,輕拍禦天背部,焦急問道:“你沒事吧!”


    獨孤禦天吐完,抬頭發現群臣正擔憂的望著自己,猛然覺得自己已有損往日的威嚴,飛天國武藝精通的國主怎麽可以如此虛弱的嘔吐?想罷,稍事休息,冷冷瞪向司馬無塵,厲聲說道:“三殿下,請自重,朕隻是偶感風寒,不必如此驚訝,這裏是飛天大殿,豈容你如此不遵禮數?”


    禮貌而疏遠的語氣,拒人於千裏的態度令司馬無塵感到既無奈又無力,自己一聽聞翔玉國下戰書便興沖沖的趕來幫助禦敵,可誰知對方仍然冰冷以對。心中隱隱地有些失望,但一陣錯愕後便想起此行的目的,便又一掃不快恢複如初。


    退迴大殿,禮貌問禮:“啟稟陛下,無塵聽聞翔玉國欲興兵討伐飛天,此舉表麵上是另飛天國岌岌可危,但實質是翔玉國以卵擊石,翔玉國若不開戰則罷,若開戰則必敗!”


    “此話怎講?”無塵的話引起獨孤禦天的好奇,忘記身體的不適急聲問道。


    “翔玉國地處七國中部,左與飛天隔海相望,右與武寒國百裏相遙。翔玉國舉全國之兵也不足百萬,它傾全國之兵犯我邊陲之時,飛天國可以假意輸掉幾座城池,讓敵軍乘勝追擊,以誘敵深入,放鬆警惕。再有另一股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擊翔玉國老巢。讓翔玉國措手不及。此一計即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獨孤禦天迎向侃侃而談的司馬無塵細細品味著他的戰策,如此沈穩睿智的司馬無塵讓自己既陌生又熟悉,似是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但有些細節仍然很迷惑,不禁問道:“那一股力量是指?”


    “吾寒國!”無塵朗聲迴答。


    “明明是翔玉國出兵進犯我飛天國,哪吾寒國又怎會願意進來惹來這許多的是非?”獨孤禦天深感此法勝算不大。


    “正所謂唇亡齒寒,此舉雖名為幫助飛天國解圍,實際上也是為吾寒國消除潛在的危機,若翔玉國被飛天,吾寒兩國一分為二,則兩國實力將不容小覷。吾寒國主若真如傳說中睿智神勇就決不會放棄如此大好時機而作壁上觀!”司馬無塵冷靜縝密的分析著,在來飛天大殿的路上,他便開始籌劃部署,希望可以盡自己微薄之力為獨孤禦天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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