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伯爵返迴安盧部落時正好趕上我的馬生產,我牽著伯爵的手來到那匹美麗的母馬身旁,弗雷安並沒有騎他那匹令白瓷受孕的暴躁的種馬來,此時母馬發出乏力的低嘶聲,努力的在我們麵前拱起身子。


    “天啊,她正在忍受很大的痛苦……”我走到馬頭前抱住馬的脖子安慰她。


    伯爵則解開披掛,挽起袖子在寒冷的空氣中伸出雙手幫助母馬接生,我幾乎不敢相信他會做這樣的工作。


    “不是難產,她隻是有些疲勞了。”他對我說,拍拍母馬的背,“撒旦的種一定是最強的!”


    我看著他那驕傲的表情,知道那匹叫撒旦的狂躁黑色戰馬就是令白瓷忍受折磨的罪魁,我不高興的抿起嘴,白瓷是如此的溫馴,一想到她被關在獨立的廄欄內被伯爵的馬強暴的情景我就無比同情,女性似乎總是弱者。


    我不停的在白瓷耳邊低喃,撫摸她那汗濕的鬃毛給她打氣,伯爵的手貼在馬腹上幫助母馬推擠出子宮內的小馬


    。過了半個小時,母馬渾身緊繃,低嘶出聲,伯爵從母馬的體內一氣嗬成的拉出小馬。


    “它是一個健康的小夥子!”伯爵雙眼發亮的看著我,剛降生的小馬勇敢的站起來,顫巍巍的昂起頭尋找母親的奶喝。


    “噢,上帝保佑它,它真是太可愛了!”我衷心的為這新生命感到狂喜,我的母馬也正展現出初為母親的柔情,她開始舔噬小馬的身體。


    我情不自禁的擁抱住伯爵,小馬是在我們手中誕生的,它將我和伯爵的心連在一起,我知道日後我看見這匹小馬必定會想到這個冬季所發生的一切。


    他擦幹淨雙手,看著我笑,“現在你不再憤怒了?”


    “我為白瓷感到高興,她有一個健康的寶寶惡人修仙最新章節。”


    他捏住我的下巴揶揄:“剛才你的表情分明在怨恨我,我讓我最強的種馬和你的牝馬配種,你覺得那就像我**了你,可是暴力的結合卻能產生如此優秀的後代!”


    我握住他的手,“你的自大還是沒變,你在暗示你可以隨時隨地的強迫我就範,而我還必須高興的接收你的種子,就因為你覺得自己的後代是最強的……”


    聽我這麽直白的說出隻有男人才會說的話,他板起麵孔:“你還真是口無遮攔,我看你需要學習一下正經女人該怎麽講話,有些詞匯可並不適合女人使用。”


    我桀驁不馴的駁斥:“我不需要學習,我愛怎麽講就怎麽講,何況你昨晚也使用了很多稱不上雅觀的詞匯呢!”雖然我表麵上很囂張,但一想起昨夜那狂野的結合和他盡情的抒發□時在我耳邊吼出的粗魯的話我就感到臉紅心跳,同時為他現在這麽一本正經的教訓我而覺得好笑。


    “我講了什麽讓你這麽沾沾自喜?”他抱胸看著我,我一邊瞪著他一邊狡猾的笑起來,接下來我當著他的麵模仿他衝刺時的樣子。經過昨晚我發現男人在□時刻比女人還要難以自控,昨天他曾一邊讚美我、深情的表白,一邊又用好似在幹娼妓般的豪爽嘶吼出些下流□的詞,一改平日無懈可擊的嚴整貴族氣派,放肆得好像初出茅廬的狂野小子,我被他形容的既像女神又像個□。


    這時他看了我的表演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飛速的伸手過來捂住我的嘴,將我攔腰拖到他身邊,“你最好記住我的警告,下次再敢這麽幹,我會給你讓你銘記的教訓


    。”


    我看著他黝黑俊臉上的表情,噗哧一聲笑出來,“噢,我好害怕,爵爺,我發誓不敢再違抗你了……”


    “你是故意的!”他抿緊下唇擠出這句威脅,鐵臂狠狠的箍住我的腰將我完全鎖在他如大理石般堅硬的懷抱內,一邊懲罰性的吻我一邊說:“我會讓你學會如何真正的服從你的丈夫,以後若你在我麵前胡鬧,我必將給你一頓好打。”


    “你才不是我的丈夫!”我桀驁不馴的說:“我也不是你的妻子,你無權拘束我,我想要怎麽做就怎麽做。”


    “我把這當作你的挑戰,親愛的。”他臉顯征服的**,勾起下唇凝視著我說:“從今晚開始我就訓練你學會服從,你會做個聽話的妻子,在我給予你庇護的時候你也要徹底表現出你的忠誠。”


    “如果我不靠你也能生活呢?”


    話音剛落,他臉色緊繃起來,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在我們昨天達成的一致中並不包括這一項,我不需要你用任何手段換取生活,我說過由我來養活你,包括我們的子女,就這一點我絕不允許你反抗我的安排,記住,你是屬於我的,聰明如你應該明白挑戰一家之長的權威有什麽後果。”


    我笑了笑,輕描淡寫地說:“我當然會服從你,尊敬的爵爺,不過你會發現我極端奢侈,難以滿足……”


    “我還養得起你這隻胃大的小貓。”他調侃道。


    “我要去王宮,我喜歡參加舞會,我還要比你送給女王的更加昂貴的珠寶。”我故意反複的提起這些東西讓他覺得我俗不可耐,不過他似乎認為這一切是正常的,他邪惡的在我耳邊說:“隻要是可以忍受的範圍我不介意縱容你的胃口,小東西,我會帶你進宮,隻要你樂意以娼妓的身份出現並可以忍受一個尊貴的潑婦當眾揮灑她的怒意。”


    “我發現同你在一起的確有許多享用不盡的好處。”我快樂的說:“今晚我們就舉行婚禮!”


    伯爵說:“你太心急了,這至少要準備一段時間,而且你知道婚禮上不會有神父,我隻會請一個見證人——”


    我搖搖頭,“我就要在這裏龍霸九霄


    。”


    “在這個破爛的下層者聚集地?”他皺起眉頭?


    “他們是四處流浪的安盧人,而且我是在他們的庇護下才能躲過布雷肯的搜捕。”我抗議。


    他冷笑著說:“你該早來找我就不必再東躲西藏,你以為一些手無寸鐵的安盧人可以抵擋真正的危機?”


    看他的樣子我才明白原來布雷肯的人無法侵入這裏是因為有伯爵的人在維護我們,雖然昨天騎馬出去時我看不到一個人,但料想一定有伯爵的騎士在附近駐紮。


    我綻開一個甜美的笑容,摟住他的脖子說:“我就要今晚舉行婚禮,我不想多等,既然你不打算帶我到教堂裏去發誓,我們就在星空下發誓,波卡斯可以為我們作證。”


    “這些流浪者的頭領?”他看著我。


    “正是,泰倫爵士和他的情人也這麽舉行了婚禮,瑪雅稱這是安盧人的儀式,男女要在星空下對古代神祗發誓,有一方違背了誓言就會遭到大神的詛咒。”


    “你看起來想要我接受詛咒?”他眯起眼睛淡笑,我說:“以防你將來變心。”


    他適起我的手啃噬手背的肌膚,咧著嘴說:“就按你說的辦,親愛的,我相信誓言對我們雙方都有效。”


    當晚一個真正的儀式開始在安盧人圍居的空地中舉行,我已經告訴了頭人波卡斯我要舉行婚禮,波卡斯開始不同意,說他不能為不是安盧族的人舉行大神婚禮,我便抬出了瑪雅和泰倫爵士,如此一來波卡斯隻好同意了。


    瑪雅聽說我要舉行婚禮感到十分高興,她親自動手幫我裝扮,泰倫爵士則留在外麵和伯爵在一起,我想他會告訴他儀式的步驟。


    “等你舉行完婚禮一定要去見見珊蒂。”瑪雅幫我梳頭時這麽告訴我。


    我奇怪的問:“珊蒂怎麽知道我要結婚?”


    “她是侍奉大神的女巫,有強大的預知力。”


    我想起去年這個時候在史伯利附近的鄉村她為我做的占卜,她說我會生六個孩子,看來他們全都將是伯爵的後代


    。


    瑪雅為我披上她自己縫製的新娘裙裝,那是我見過最具浪漫不羈情調的衣服,由金黃、橙紅、藍紫色紗綢層層搭出的寬大裙擺上掛著許多閃亮耀眼的大小珠飾,胸前掛滿用珊瑚、象牙、木雕和剔透圓潤的珠石串成的項鏈,頭頂搭配銀色亞麻紗繡金色亮片的新娘頭巾,還有手腕上數十個叮咚作響的環鐲以及腳上的環飾,我成了一個完美的安盧新娘,一個自由奔放風情萬種的異族美女。


    “祝你得到幸福,小蝴蝶。”瑪雅在我頰上印上一吻,此刻我臉上濃豔的裝扮快要連我也認不出自己,我帶著黑色的假發,臉部在妝粉下晶瑩如冰雕,眉毛塗成濃黑並飛出斜勾,嘴唇鮮紅如血,兩邊的頰上用紅色油彩繪出花朵圖騰,眼下還有一枚勾人的黑痣。


    安妮走進來一眼看到我妖豔的樣子嚇了一跳,“我聽說要舉行一個儀式?”她朝著外麵忙碌的人群看去,“你這樣子是要去參加儀式嗎?”


    她並不知道這是一個婚禮儀式,因為安盧人把它準備得就像個神秘的祭祀,而她也不敢拋投露麵生怕被法魯昂伯爵看到,她仍然認為伯爵對我們充滿了威脅感,當然她也不知道昨天我失蹤是去和伯爵共度一宿。


    我笑著說:“這個儀式是屬於安盧人特有的,而我是他們的一分子,你最好小心的隱藏起來,別讓伯爵看到你,他的騎士全在這一帶徘徊。”


    “你的意思是他和肖恩的人是一夥的?”她露出擔憂的表情王棋遊戲全文閱讀。


    “他隻是來參加儀式的,伯爵喜歡異族文化。”


    安妮仍然很不放心,唯恐自己被任何人捉去送給肖恩交換贖金,我想除非她見到自己的丈夫,否則她會一直生活在恐懼中。我安慰她,讓她保持冷靜,莫利森已經離開十天了,他很快就會帶人來把我們接出城,現在我們需要的隻是等待。


    夜晚降臨,安盧人圍坐在空地周圍,中央升起火堆,我看到有不少跟隨伯爵而來的騎士站在圈外,他們個個都為這異教儀式而屏息凝神,還有人忍不住開始在胸前劃十字。


    頭人披掛著熊皮和狼毛領,頭戴飾有羽毛的彩色冠冕,臉上同樣繪了醒目的圖騰,他的一隻強壯的手臂上掛著比我還要多的臂環,當我走出帳篷時許多的安盧樂手開始敲打皮鼓奏出音樂,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們也趁機哼唱,圍著火堆起舞


    。


    我在瑪雅的引領下來到正中央,伯爵已經在那裏等候了,他依舊是早上的打扮,不過除去了鬥篷和溫暖的皮毛外衣,盤膝坐在雪地中的他顯得格外俊美而強勢,一身黑色的獵裝合身的襯出他結實強壯的身軀,他僅以單薄的穿著抵禦冰凍般的寒冷卻紋絲不動,仿佛他並不是個畏懼自然力量的凡人。


    泰倫爵士立在他身邊,看到我走過來時不禁睜大了雙眼,包括不遠處觀望的騎士也發出不小的驚歎聲,我在心中暗笑,他們也許把我當成了女巫。伯爵緩緩的將視線轉向我,不出所料他並沒有表現出驚訝,他已經習慣以冷靜麵對任何事,不過我還是從他那雙深諳的眸子中分辨出一絲驚豔,我發誓他從沒有見過這般妖豔如魔鬼般的新娘。


    我自豪的在他身邊落座,與此同時音樂和跳舞者也靜止下來,我從眼角餘光看到伯爵已經轉過臉麵向前方,我們都沒有說法,雪地中寂靜得似乎能聽到雪花融化的聲音。


    頭人揚起雙手開始在雪上撒灰,那是為了驅走不受歡迎的邪神,他甚至站起身圍著我和伯爵走了一圈,將少許粉末象征性的撒在我們兩個的頭頂上,然後快速的念誦出一段禱文,所有的族人都伸出雙手俯趴在地上禱告。


    我看了伯爵一眼,他似乎已經被儀式吸引住,不知是否是錯覺,我竟覺得他好像一夜間年輕了許多,和以往的老練有所不同,他也不像個高高在上的貴族伯爵,我看到他的手上沒有了那些象征地位的寶石戒指,今晚他就像個普通年輕人,隻是他的眉宇間仍難掩傲慢和尊貴的氣質。


    波卡斯終於坐了下來,他仰起頭開始用一種難懂的語言吟唱,瑪雅探過身來附到我耳邊告訴我這是在向光明的女神格溫德琳和黑暗的男神諾德法茲祈禱,請求兩位安盧人信仰的大神允許一對新人的結合,並給予他們神的祝福。


    等頭人說完這段話,就低頭對伯爵說:“伸出你的手臂。”他也指著我說:“還有你的手臂,你們要在大神和眾人麵前完成見證之禮。”


    瑪雅掀起我的頭紗,幫助我掀起袖子露出纖白的手臂,伯爵那曬得黝黑而肌肉糾結的手臂顯得充滿力量,相比之下我的手臂似乎脆弱得一捏就會碎掉。


    我瞥到他也對這種強弱對比顯出一絲興味盎然,當我們的眼神撞在一起,我心中便不穩的跳動起來


    。


    在這時波卡斯抽出了他腰間的刀,林賽家的騎士各個都被他充滿危險意圖的舉動駭到,**著欲抽出武器,泰倫爵士及時地出手阻止他們,以視線暗示他們安靜。


    波卡斯並不理會周圍的幹擾,他動作迅速的在我和伯爵伸出的手臂上各劃開一道口子,短暫的刺痛後鮮血順著破口流淌出來。波卡斯莊重的命令:“新郎的血要和新娘的血合而為一,消除一切謊言和背叛,你們須在大神見證下發下誓言,用這結合在一起的血發誓——”


    我屏息的看著我和伯爵的手臂緊貼在一起,肌膚的熱力彼此交融,還有那流淌著的鮮血,他伸出手從上方將我的手牢牢握住,讓我們手臂上的傷口密合的對接。我從他熠熠有神的視線中發現他真正的欣賞這種野蠻卻震撼人心的儀式,他並不抗拒自己那尊貴的貴族之血和我這身份低微的平民的血融合在一起,在我們行這儀式時,他始終用那雙銳利如老鷹般的雙目緊盯著我描畫得鮮豔無比的臉孔,我臉上如烈火般的圖騰激發了他本性中狂野的一麵,他麵露強悍的征服者的笑,手指緊緊地抓著我的手,我覺得他的血仿佛在熾烈的燃燒,炙痛了我的皮膚紅樓衙內賈寶玉最新章節。


    他開始用那低沉的充斥權威的聲音念出誓言,聲稱他在神的注視下賜予我作為他妻子的榮耀,並一生不離不棄,如若背棄誓言,他甘願接受神降之罰。在他說完後,我也照此發誓,宣布作為分享了他血液的女人我會永遠服從他,承認他是我尊敬的丈夫、主人,我將延續他的血脈,將健康的子嗣帶給他。


    等這儀式完成,波卡斯對眾人宣布我們在大神的見證下結為夫妻,一時間好多的人上前來給我們祝福,舞者又開始圍著火堆跳舞,激昂的鼓點重新敲了起來,接下來安盧人將歡鬧整晚。


    深夜時我才在帳篷裏見到我的新婚丈夫,一陣靜謐的相視之後,他緩緩露出笑容,評論道:“真是別開生麵的儀式。”


    “的確是那樣。”我一動不動的跪在毯子上,表現出一個乖巧害羞的新娘應有的樣子。


    他在我麵前坐下,打量著我說:“今晚你格外的美。”


    “謝謝。”我勾起鮮紅的唇角,他忽然收起笑,變得凝肅起來,伸手一下子掀掉我頭上遮蓋的麵紗,讓我整個人完全**在他的視線下。


    我依舊靜坐著沒有動,他用手指帶著些許敬畏和好奇觸摸我臉上的圖騰,以指腹緩緩的描畫它們,當他抽迴手時我看到那上麵的油彩,才知他故意不動聲色的把我抹成了一個大花臉


    。


    我鼓起腮幫怒瞪他,他開始大笑,像個頑皮的男孩兒那樣,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我站起來撲向他拚命捶他的胸膛,他抓住我說:“別動,我幫你擦幹淨。”他仔細的用沾了水的紗巾擦掉我的濃妝,並喃喃的說:“今夜我娶了個安盧女妖……”


    我感受到他湊過來的熾熱氣息,習慣性的輕啟朱唇,他立即接受這個邀請俯身張嘴含住我的唇瓣,沒有往常狂猛的侵犯,這次他隻是慢條斯理的品嚐我嘴裏的味道,舌頭緩慢的滑過我的唇型,接著更深入的探入我的口腔吸吮。


    在一吻結束時,他伸入我衣袖內拉出我的手臂檢視,看到我的傷口包紮的很好遂滿意的說:“這是我最後一次看你流血,今後我絕不允許你再受傷。”


    我笑望他,用手臂圈住他的頸項,我們再度纏綿的吻到一起。


    “明天我要你跟我離開這裏,住到我為你買下的宅院裏。”他這麽說。


    我抬起頭,“隻要是和你在一起我願意去任何地方。”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狂野,隨即又懊惱的說:“我恐怕我們不能太經常的見麵,親愛的,我時常有些緊要的事要辦,但我會盡量抽出空來到你住的地方和你相聚,你要相信我把你安置在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我希望你過得無憂無慮。”


    愛意幾乎填滿了我,令我滿心的雀躍,為即將展開的新生活,我高興的說:“我會服從你的安排,可你必須經常來看我,否則我就會偷偷的溜到你身邊去,就算你教訓我我也要去找你。”


    他笑著捏我的臉,“你最好聽我的話乖乖的呆在家裏等我,若我發現你跑了或者不聽我的吩咐,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我的黑色假發掉了下來,他捧著我的金發說:“我還是喜歡這金子般的顏色,你不該為了混進宮去就剪短它們。”


    “它們還會長長。”我可不敢告訴他我這麽做是為了扮成薩利斯伯爵。


    他點頭,“把它們留長,我希望和發長至膝的美女**,一想到這頭發糾纏在我腿上的樣子就令我發狂諸天祭


    。”說著,他開始解開我的外衣,將我的衣服層層褪去,並溫柔的親吻我的□。當我在他麵前完全□,他欣賞著我的腿說:“你有一雙可為詩人讚美的最修長曼妙的腿。”


    我邊笑邊伸出一隻腳蹬在他的肩上,故意將雙腿緊緊並攏不讓他放肆的攝入我的**,他捉住我的腳揉捏,發出不可思議的讚歎:“這麽又香又軟的腳如何能走得動路?”


    “我可走了不少的路了,爵爺。”我嬉笑著。


    他說:“你是個擁有男人般意誌的女人,這是我唯一不能容忍之處。”


    “為什麽?”我不解的問。


    “我去過東方,那裏是美女如雲,後宮的生活對男人來說宛如天堂,他們一生可以娶四個妻子和無數個妾室,那些女人都不用幹活,而是伺候她們的主人,在東方國度美女天生就是用來**的,她們的青春美貌、性感的身軀將毫無浪費的奉獻在男人身上,將**升華到至高的境界。”


    “你希望我變成那樣?一個**的工具?”


    他微笑,“你是個有獅子心的美女,這會對男人構成威脅,我並不希望我們之間存在不和諧的因素,我要你變得依賴我,不過我也不需要你完全泯滅個性,你還是你,在我的允許範圍內我倒希望你釋放自己的野性。”


    “那麽就來馴服我吧,為我展示何為**的至高境界。”我舔著唇伸開手臂。


    接著,他的手帶著粗硬的繭伸入我的腿間摩挲,他的臉貼著我的腹部親吻,逐漸移向高聳的乳峰,他結實的大腿也在我意亂情迷時分開我的雙腿,迫使我完全為他敞開。


    那被武器磨粗的手一直在我大腿內側絲緞般的的肌膚上揉搓,使我很快難耐寂寞的扭動起來,這時他含住我的□吸吮,同時手指終於罩上早已濕漉漉的女性幽林,熟練的采摘裏麵成熟的果實。


    “給我……”我拱起身軀□。


    他在我乳峰間舔噬,“你需要什麽,親愛的?”


    “當然是你!”我急促的喘息,催促他快些和我結合


    。


    他仍不為所動,遊刃有餘的推開我的手臂,將臉轉到我的腋下吻吮,我立即受不了的翻身,“不要!好癢……”他仍抓著我的手臂,我被他翻過身,雙臂扣在身後,他的唇恣意的遊走在我背後的**肌膚上,激起我一陣陣的顫栗。


    我愈發無法忍受的求饒,“求求你占有我,我快不行了……”


    他喉中溢出一串低笑,“我要怎麽占有你才能令你滿足呢?快告訴我,甜心,我好滿足你。”


    我臉紅得像紅薯,可是隻得充滿憤恨的說出他故意要我說的話:“我要你的利劍□我的屁股裏,爵爺!”


    “你這滿口粗話的□,我要狠狠的教訓你。”他拖著我的腰讓我跪起來,屁股直衝著他,絲毫沒有給我剩餘的時間準備就從後麵頂了進來。


    我叫了一聲,他居然在我們舉行完婚禮的當晚這麽羞辱我,用背後入侵的方式,好像在幹一個娼妓。我憤怒的掙紮,他牢牢的扭過我的手臂,圈著我的腰大力的推進,讓他強壯的□完全撐開我窄小的通道,我被漲得滿滿的,一股暈眩般的快感令我當即想要死去。


    “現在再掙紮給我看!”他在我身後咆哮,捏著我的□揉搓,我趴在地上喘息,不一會兒他將我拉起,用那些脫掉的裙帶將我的眼蒙起來。


    “你放棄掙紮了?那我就開始**你了……”我聽到一個如惡魔般的聲音在耳邊說,心裏竟產生濃烈的期待血繼界限最新章節。


    接著我被像個囚犯般手臂背在身後接受男人兇猛的衝刺,他強壯的力量似乎永遠也不會枯竭,我好像真地成為受他統治的女奴,必須完全的敞開雙腿抬高屁股迎接他,這種受虐般的快感很快令我陷入瘋狂。


    一場□在我的尖叫中來臨,他強硬的在我體內宣泄他的精華,然後翻過身,讓我騎在他的身上馳騁。在狂野的**中他的衣服也逐漸除去,顯出整個精壯的**,我著迷的撫摸他滾燙的鋼鐵般的肌肉,被他健壯的腰身無數次的頂起。我好像坐在了烈焰的中心,被徹底融化,而我依舊眼前黑暗,所知所覺皆是那根火熱的在我體內爆發的兇器,他帶領我到達星河的邊緣觀看壯麗的景象,令我陶醉在我所知覺中,在歡樂的星群中遨遊……


    我陷入縹緲般的仙境,迷失在一片軟綿綿的白雲中,在那裏我和我的愛人反複的纏綿,用各種方式探索對方的身體,我們好像是住在山巔上的神祗,一起攜手乘架金色馬車漫遊於雲端霧海


    。


    可是正自歡樂之時一道閃電突然將我們分開,我從雲中掉了下來,一直向下墜落,沒有人伸手救我,我不停的叫著伯爵的名字,可是後來我發現我沒再叫弗雷安,而是不停的喊著哥哥。


    一個熟悉的麵孔出現在我麵前,沃頓伯爵冷笑著對我說:“你再度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的女人,竟和自己的哥哥通奸,你欺騙了所有人,包括我在內,現在我也不能拯救你,你必須到地獄中去接受懲罰。”


    我掙紮著叫道:“我不是朱麗愛娜,弗雷安也不是我的哥哥,他是我的丈夫!”


    沃頓伯爵輕蔑的看著我,“撒謊的女人!你剛剛叫的是哥哥,而不是你的丈夫。”


    我矢口否認,“我絕沒有那樣叫,是你聽錯了,我沒有犯下**的罪,我根本就不是朱麗愛娜,你沒資格指責我愛弗雷安。”


    “那麽低頭看看你吧,看你究竟是不是個**的女人。”他指著我說。


    我低下頭,恐懼的看到我不再是有著燦爛金發的阿黛爾,而完全變成我以前的樣子,我大叫起來,“不!這不是我,我不是朱麗愛娜,救救我,我根本不是這個樣子——”


    我渾身冷汗的驚醒,一個輕柔的力量按住我急切地說:“你做惡夢了,小蝴蝶?”


    我轉過臉,就著月光看到瑪雅擔憂的表情,“發生什麽事了?我的心跳得好快……”


    她擁住我,用冰涼的手擦拭我臉上的汗,“你必須冷靜,這隻不過是個噩夢,你很安全,現在就快黎明了,我是來帶你離開的,安妮正在等著你。”


    我睜大眼睛,茫然的歪過頭去,看到那個躺在一邊的宛如死去的男人時忍不住驚叫起來,瑪雅及時的捂住我的嘴,“別擔心,他隻是睡著了,我們要讓你安全的離開。”


    “你究竟做了什麽?”我皺起眉頭,伯爵正安然入睡絲毫沒有察覺我們的對話,他□的胸膛平穩的起伏著。


    “我讓他和所有的騎士陷入沉睡,這樣你才可以離開


    。”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們已經結婚了。”


    瑪雅漆黑的眼睛望著我,仿佛在尋找我心中不穩的因素,“伯爵會令你痛苦,你必須離開他。”


    “誰這麽告訴你的?”我生氣地說。


    “珊蒂。”瑪雅眨眼說道:“她預知了你的痛苦,如果你跟這個男人走並不會得到幸福,另一個深淵在等著你,而我們必須拯救你,小蝴蝶,日後你就會知道這是為什麽。”


    我吸了一口氣,想起夢中的預兆,我好像真的跌入了深淵,現在思考瑪雅的話,我漸漸不那麽抗拒,我開始動搖,想象著我跟伯爵離開後發生的事火紅年代。我將完全被他與世隔絕,沒有自由徹底的依賴他,還要忍受他隨時可能發現真相。如果沃頓伯爵發現我並沒有聽他的,又重新和弗雷安在一起,他也許會告訴弗雷安我是誰,那樣我將失去一切。


    我痛苦的□一聲,“上帝啊……我該怎麽辦……”


    “噓——”瑪雅輕聲地哄慰我,“沒有永恆的苦難,你總會度過這些的,去尋找新的人生,離開這裏,等到他醒過來你就永遠無法脫離他的掌握了,趁此機會逃開吧!”


    “那麽你呢?”


    “我要和我的丈夫在一起。”


    “你也讓他睡著了嗎?”


    她點點頭,“為了幫你逃走我隻好這麽辦。”


    我最後看了伯爵一眼,他在睡夢中平穩的唿吸,隻是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感受到什麽異樣的東西。我明白我又再度背叛了他,可是接近他已沒有了幸福感,隻剩下惶惶不可終日,我終於醒悟那種擴大的不安為何,它撕裂了我對他的信任,當他和我計劃未來時我就好像麵對著一個美麗的泡影,隱約的感覺它終究會破碎。如今我更加相信我不能去邁向這個虛無的未來,我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讓他不知不覺中踏入罪惡,我也不能做個被他供養的傀儡失去靈魂,他最終會拋棄我,並重新的痛恨我。


    於是我聽從瑪雅的勸告穿好衣服溜出帳篷,所有的人都在熟睡,天邊的一線白預示著新一天的到來


    。我看到牽著一頭載貨驢子的莫利森,他似乎是剛到這裏,並且打扮成個農夫的模樣,安妮則是個農婦。


    見安妮這樣能屈能伸我真是佩服她,為了能見到自己的丈夫她不惜鋌而走險在敵人的眼皮底下混出城去,安妮見到我舒了一口氣,“我以為你又不見了,朱麗愛娜,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你要跟我們一起走嗎?”


    “她當然要跟我們一起走,我奉命帶她去見伯爵。”莫利森說。


    他的話讓我想起那個跟我有著千絲萬縷聯係的陌生的貴族,安妮的丈夫,薩利斯伯爵要見我,他一定是要問問我的那枚一模一樣的紅寶石戒指是怎麽來的,還有我為什麽和他如此俏似。


    莫利森帶了一個幫手,他也是伯爵的武士,還有我的仆人貝蒂和比比也決定跟隨我們一起出城,我們一行人扮作入城做生意的農人跟著黎明時分出入城門的旅客流湧出城外。在門口接受士兵盤查時我和安妮故意裝成粗魯的農婦用鄉音大肆說笑,在貧民窟住的幾日安妮刻意學會了如何粗野的談笑,還有向地上吐唾沫,再加上莫利森和他的幫手的淡定自若,盤查的人一點也沒有懷疑我們的身份立刻放行,幾個士兵還用取笑的眼光看著我們。


    朝陽照耀大地時,我們將女王坐鎮的布拉熱納城拋在身後,薩利斯伯爵的騎士們在約定的地方等我們,他們見到伯爵夫人都紛紛下馬致敬,安妮終於敢脫掉農婦裝扮恢複成貴婦。


    莫利森告訴我們薩利斯伯爵已經成功的擊退了肖恩的軍隊,現在我們就可以返迴伯爵的領地去見他,安妮感到欣喜不已,她很快就可以見到她的丈夫了。


    我坐在馬背上,由薩利斯伯爵的騎士護送著前往完全陌生的德拉梅爾家族的屬地蓋依森堡,我的心裏五味雜陳,每當我遠離王宮一步,就感覺遠離了我心愛的男人。可是安妮暢快的笑容和比比快樂的表情又帶給我鼓舞,金色的陽光傳遞給我冰凍的心靈一絲溫暖,漸漸融化了那股深藏的陰霾。


    我又恢複了笑臉,因為我知道前麵還有很長的路,又有許多的命運等待我挖掘,我還可以有許多的機會重新得迴屬於我的幸福。最重要的是我的體內已經流入了我深愛的男人的血,通過這奇異的方式他再度給予了我家祖的榮耀感。無論在何地,我都是父親的女兒,和弗雷安有著至深的羈絆,我會再見到他,在我尋找到自己的屬地後我一定會獲得新的勇氣去麵對命運。我這麽想著,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開始在雪地上前進。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意亂情迷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晴了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晴了並收藏意亂情迷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