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蔡氏蔡諷的次女蔡瑜,曆史上鼎鼎大名的蔡夫人,就這般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看著玉體橫陳的蔡氏,再看得那朵朵落紅,劉表不禁一陣頭大。


    蔡氏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可後續如何安排蔡氏的去處,卻讓劉表頗有些遲疑不決。


    畢竟蔡氏在曆史上的所作所為,讓劉表著實有些收也不好,不收也不好。


    曆史上劉表入主荊州之時,正室夫人陳氏早已亡故。


    劉表迎娶蔡諷次女蔡氏為繼室,也是出於政治聯姻的目的,以便盡快安穩荊州的局勢。


    本來劉表的嫡長子劉琦,是劉表家業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可惜在劉表次子的劉琮,迎娶了蔡氏的侄女之後,蔡氏及蔡瑁便百般詆毀劉琦,以致於劉琦不得不外任江夏太守,以達到避禍的目的。


    而且在劉表病重之時,蔡氏、蔡瑁姐弟為了防止劉表將荊州牧之位交與劉琦之手,竟直接阻攔劉表、劉琦父子相見。


    待劉表病逝之後,他們又扶持劉琮坐上了荊州牧之位,也讓劉表徹底的背上了廢長立幼的罵名。


    像蔡氏這種權欲心極重的女人,劉表若是把她收入房中,豈不是得時常提防後院起火麽。


    可現今蔡氏畢竟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女人,若是因為擔心這些東西,不把她收入房中,又該如何處置她呢?


    男人都是占有欲極強的生物,總不能把自己的女人讓給別人吧,是故劉表一時之間,也不禁陷入沉思。


    就在劉表神思電轉之際,許是感覺到了些許寒涼,蔡氏不禁伸手尋摸了一下錦被。


    然而等她睜開雙眼之時,看到的卻是劉表那清冷的眼神。


    劉表還沒想好如何處置蔡氏,是故隻是將錦被扔下覆住蔡氏的胴體,隨後便準備起身更衣。


    蔡氏見此,趕忙忍住身體的疼痛,起身服侍劉表。


    待衣服基本穿好,神色緩和了些許的劉表,卻是突兀而又語氣森嚴的問道。


    “是你爹把你送進本侯房中的?”


    若是蔡諷把蔡瑜送進自己的房中,劉表就不得不重新審視並任用蔡諷了。


    畢竟一個為了自己仕途,甘願把自己女兒送入上官房中的人,劉表著實有些看不上。


    聽得這等可能送命題,蔡氏忙躬身拜道。


    “昨夜獻舞以及侍寢之事,皆是妾身自作主張,爹爹都是不知曉的,畢竟昨夜他也喝得酩酊大醉的。”


    昨夜蔡氏獻舞之際,黃承彥震驚不已,蔡諷也是麵色鐵青的躬身謝罪,顯然他們都是不知曉的,而且昨日飲宴的一眾賓客,也確實是盡皆醉倒不省人事。


    既然不是蔡諷安排的,劉表的神色倒是再度緩和了些許,隻是蔡氏為何獻舞,為何侍寢之事,卻是讓劉表有些疑惑。


    “本侯已有正室夫人,你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子為何這般作為,以你襄陽蔡氏的家業,提親之人隻怕都踩爛門檻了吧。”


    聽得劉表的問詢,蔡氏倒是落落大方的迴應道。


    “四年前,侯爺於鄧縣召荊州世家大族商討南陽商貿之事時,妾身於蔡氏坐船中有幸目睹過侯爺威儀,此後妾身便對侯爺心生愛慕。”


    “這些年爹爹也給妾身挑選過無數夫婿,可他們與侯爺一比,卻是差之遠矣。好在父母疼愛妾身,這才並未強逼妾身嫁人。”


    “現今妾身已經雙十年華,弟弟蔡瑁也即將加冠成人,母親卻是不願妾身再這般拖下去了,定要妾身在弟弟蔡瑁加冠之前嫁人。”


    “妾身本已抱有死誌,結果侯爺這時候卻突然南巡至襄陽,這豈不是天意麽。妾身這才自作主張的獻舞,乃至偷偷潛入侯爺臥房侍寢的。”


    迴答了劉表的問詢,蔡氏卻是再次躬身謝罪道。


    “當然了,妾身這般作為,除了心慕侯爺之外,另一方麵也是為了我襄陽蔡氏能夠長久興盛,妾身私心作祟還請侯爺責罰。”


    劉表也知道襄陽蔡氏與太尉張溫的關係,現今張溫已然落馬,後續隻怕也不可能再得到重用了。


    襄陽蔡氏在朝堂上沒有了依靠,可不得尋條大腿抱抱麽。


    自己作為荊州的掌權人,更是朝堂中宗親一係的話事人,可不就成了他們眼裏的香餑餑麽。


    隻不過相較曆史而言,自己現今可謂兵強馬壯,帳下也是猛將如雲、謀臣似雨,倒也不必擔心禍起蕭牆之事了。


    畢竟曆史上的自己,入主荊州之時毫無班底,乃是妥妥的單騎入荊州。


    最後才不得不迎娶蔡氏,並借助荊州豪族蔡氏、蒯氏的力量,才最終穩住荊州的局勢。


    既然不必擔心禍起蕭牆之事,還能借助蔡瑜徹底拉攏襄陽蔡氏,劉表的神色不禁再度緩和了些許。


    “過幾日,本侯命帳下士卒送你去往南陽宛城,至於襄陽蔡氏本侯也會多加提攜的。”


    劉表說完之後,便轉身出得臥房,而蔡氏欣喜之餘卻也暗自垂淚的拜謝道。


    “謝侯爺恩澤!”


    劉表尚有正妻陳氏,自然是不可能三書六禮的迎娶自己,而派兵護送自己去往南陽宛城,很明顯自己隻能充當一個妾室了。


    至於劉表會提攜襄陽蔡氏之事,也算讓蔡氏徹底放下心來。


    等劉表剛剛出得廂房房門,卻見得蔡諷、蔡瑁父子,以及自己的貼身侍衛劉江、劉河四兄弟,正躬身跪拜於外。


    見得主公劉表踏出房門,蔡諷率先聲淚俱下的拜道。


    “屬下教女無方,還請主公責罰!”


    今日一早,宿醉方醒的蔡諷便聽得兒子蔡瑁告知,次女蔡瑜竟然鑽進了主公劉表房中侍寢。


    被嚇了個半死的蔡諷,生怕主公劉表誤會,趕忙領著兒子蔡瑁趕來謝罪。


    劉表既然已經決意把蔡氏收入房中,那麽磕頭如蒜的蔡諷父子,好歹也算是老丈人和小舅子了,劉表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都起來吧,蔡氏已經跟本侯都說清楚了,一切都是她愛慕本侯,方才自作主張的。”


    “此番我等南下江陵之後,本侯會令黃蓋領兵護送她去往南陽宛城的。”


    “至於蔡瑁加冠之後,先去荊州學院隨荀爽、司馬徽等名士大儒學習學習,後續本侯再予以提拔吧。”


    聽得主公劉表之言,蔡諷自然明白主公劉表沒有怪責之意,是故忙與蔡瑁躬身拜謝一番。


    隻是劉表畢竟有正室夫人在,自家女兒蔡瑜卻是隻能當個妾室了。


    至於兒子蔡瑁加冠之後,去往荊州學院隨名士大儒進學,無疑也是主公劉表準備對他委以重任的表現。


    蔡諷、蔡瑁父子躬身拜退之後,劉江、劉河、劉湖、劉海四兄弟,卻是頗為羞愧的躬身拜道。


    “我等護衛不周,還請主公責罰!”


    劉表南下平定南陽黃巾叛亂之時,樊傑父子是率先投效自己的,隨後便是招兵湖中的劉江、劉河四兄弟。


    當時自己祭拜劉氏始祖劉累之後,四兄弟便追隨於自己身旁,並擔任貼身侍衛之職。


    可惜昨日飲宴之時,身為劉表貼身侍衛的劉江、劉河四兄弟,竟然也喝了個酩酊大醉,這才給了蔡氏可趁之機。


    如果不是愛慕自己的蔡氏,而是一個意圖不軌的刺客潛入房中,那自己豈不是一命嗚唿了麽。


    劉表頗有些怒其不爭的,瞪了劉江、劉河四兄弟一眼,隨後方才歎道。


    “你等玩忽職守,且各領二十軍棍。此後本侯歇息之時,除了家小以及荀攸、陳群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內。”


    聽得主公劉表之言,劉江、劉河四兄弟自是躬身領罪,隨後便被北軍五校侍衛帶下去打軍棍了。


    隨著劉江、劉河四兄弟的離去,劉表卻是不禁想到三國曆史中,赫赫有名的幾名侍衛,典韋、趙雲、許褚。


    也不知道這陳留己吾的典韋,到底跑哪兒去了,甘寧都已投效自己帳下了,這典韋怎麽還沒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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