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深陷、壓出一個窩。繃帶散亂在側,落在人白皙的雙腿之間,又纏繞在那雙骨節分明、曾拿過世界冠軍的右手上。衣褲被剝了去,人被整個擁在懷中。後腰處仿佛被什麽硌著,但是雙腿懶散地搭在人膝上,任由人給與著絕對的服侍,仰在人肩側,享受著身後這位男模級世界冠軍給出的特殊服務。季司早半闔著眉眼,耳根發紅,有些不耐地往人懷裏蹭了蹭。視線之中的畫麵更為衝擊。他看著那雙半纏著繃帶的手,連喘xi聲都更重了些。仿佛連尾椎骨都在發熱。-待人唿吸平穩,路北辰眼底一片猩紅,視線在人身上落了又落,牙根兒都快咬碎了。他不舍得累到人手腕,又在極度克製下、隻得先將人微張著的唇用嘴堵著,以免控製不住地思維發散、將那些齷齪遐想生生咽了迴去。太過於不舍、又太過於心疼。路北辰隻覺欲哭無淚,但是隻要他的寶貝不說話。他可能……還能堪堪將自己的人皮外衣套在自己禽獸的內核上。維持著君子端方的人形態、不變成被獸念驅使的魔鬼惡狼。但是他的寶貝早早、總是踩著他脆弱的神經開口。可能是後腰處被硌得實在是有些不舒服吧。那聲動情過後、帶著慵懶暗啞得嗓音輕輕響起。“你……需要幫忙嗎。”隻一句話,惹得人瞬間膨脹開來。原本岌岌可危的拉鏈脆弱不堪,在即將崩開的邊緣搖搖欲墜著。季司早眨巴了兩下眼,怎麽感覺被燙到了似的。路北辰的理智都快崩潰了,他在人身上掃了一眼,發覺好像找不到可以的地方……又對上人那雙帶著些疑惑的視線,差點控製不住地、隻想填滿那雙張合著的唇,將人的口腔全部占滿、變成獨屬於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早早……你、你先別說話,”聲音嘶啞到極致,季司早仿佛從來沒有聽到過這種聲線。路北辰咬著牙、幾乎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一句,“你讓我冷靜一下……就好。”季司早挪動了一下身形,側身轉頭看。蹭得身後的人從胸口處傳來一聲悶哼,甚至絕望地把眼睛給閉上了。“可是、你……唔?”路北辰伸手,從人身前環繞而上,捂上了那雙發出動人心魄嗓音的唇。幹燥的唇瓣摩挲過人耳畔,低沉嘶啞的嗓音壓在人耳邊響起,帶著極度地克製、與烈火焚燒過的絕望,求饒般地開口:“你不會想知道……我想讓你,用哪裏幫我的。”季司早:……?第132章 這邊代表lpl出征世界賽的戰隊名單剛出。那邊一直以來對於各賽區來說、可稱之為最強對手的lck賽區也角逐出了本賽季征戰世界賽的戰隊名單。作為曾經拿過三冠的zeg戰隊, 毫無意外地成為一號種子。那個在今年msi嶄露頭角的td戰隊位居第二,實力也不可小覷。短暫地休整過後,迎來的便是更高強度、更高壓的訓練。每天幾乎除了吃飯喝水和睡覺的時間之外,所有人幾乎都泡在訓練室裏, 一遍一遍地重複著枯燥乏味的生活, 日複一日。隨著路北辰的迴歸, 任一南便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替補的位置上。除了經過係統集訓地打野位, 祁飛要求人其餘四個位置也要多加練習, 擁有著最起碼的抗風險能力,在出現什麽突發意外地情況下隨時準備上場。任一南嘴上答應著好, 訓練時也十分勤快。就是不知道怎麽的、左一個‘師父父’右一個‘師父父’地叫著, 卻每每在做中單訓練的時候、總有些心不在焉一般。這日, 祁飛又當場逮到人作為中單位置卻打成了1-7的戰績,氣得破口大罵。任一南低著頭不反駁,倒是視線一直再往季司早那邊偷瞄著。路北辰敏銳地察覺到這個視線,頭頂之上的雷達滴滴作響,響起巨大的警報聲。等祁飛罵完, 路北辰這邊轉過身來,沉聲問道:“你是對中路這個位置,有什麽意見嗎?”任一南扁著嘴,支吾了半天。人倒是也沒什麽心眼兒, 還是老老實實地和這位路大隊長全盤托出了自己的心裏話。“我、我就是……希望師父父可以一直站在賽場之上。”“永遠沒有讓我上場替補的機會……”所以他……打從心底裏, 有些抗拒中路位置的訓練。倒是對打野位情有獨鍾, 訓練得最是刻苦。任一南聲音不大,訓練室裏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到。一番話說得真情實感、誠心誠意。就是說完之後, 怎麽那耳朵好像還有點兒紅?路北辰的警報雷達快要響炸了。“作為替補隊員,你優先要考慮的, 是保證戰隊的利益。”路北辰語氣平靜,極力控製著心底裏泛著酸的醋意,一本正經地以隊長的身份對其進行諄諄教導,“而不是一些……美好願景的私心。”沒有人想要突發意外。當然,路北辰也更不想有一天季司早需要啟動替補位置的情況出現。隻是話說得婉轉,聽到了任一南的耳朵裏,卻仿佛變了個味兒。那對兒耳朵更紅了。連帶著脖頸和臉頰都沾染上了些紅暈。路北辰的警報雷達終於炸了。他暗自磨了磨牙,十分認真地開始思考。在這個時候、換一個小替補,好像也不是不行。誠然,他也隻是想想。世界賽開賽在即,一直以來的職業道德和作為老板的那點兒責任感不允許他因為私事做出不利於戰隊的決定。不過就是打翻了成片成片的醋壇子。然後刻意在訓練結束、大家紛紛迴到房間休息的時候,把人壓在門邊親了半天。還順勢遮擋住季司早的全部身形。一絲一毫都沒有露出來。一點兒也不肯讓別人看到。任一南在關門前、下意識地朝著他師父父的房間望了一眼。在看到自己的路大隊長無比自然地環著人與人一起迴房之後。驚得連非禮勿視都快忘了,怔愣地看著那張已經關上的房門看了半天,整個人紅得像一隻煮熟了的螃蟹,動也不會動。-季司早喘了半天的氣,這才將失去的氧氣吸入肺中,漂亮的眉心輕蹙在一起,無奈地問人:“誰又酸到你啦?”路北辰的手還不老實地在人腰上摩挲著,雖然看起來低眉順眼地,就是那委屈巴巴的語氣,怎麽聽怎麽像是告狀。“你那位好徒弟、看你的眼神不對勁。”“你怎麽總和他計較,”季司早失笑,“這麽大人了,怎麽這麽小氣。”“特別小氣,”路北辰壓著人不鬆手,還刻意翻著舊賬,“大狗護食,誰也不給。”季司早想起來路北辰指的是哪件事,忍不住地笑起來,“怎麽這年頭、當狗還有人搶啊?”“那也得看是當誰的狗,”路北辰攬著人一路往床邊帶,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人耳畔,幹燥的唇瓣還刻意往人頸邊落,“若要是moon神的……”“誰也搶不過我。”蹭得人發癢,眉眼都彎了下來。自從上次一時心軟、吐口說肯幫人之後。路北辰變得比之前更加黏人,活兒像個人體掛件兒一樣。除了正常的訓練時間。恨不得將人二十四小時都摟在懷裏親親抱抱舉高高。涼水澡越衝越多、越衝越久。立秋後的天氣本就日漸轉涼。終於在某日又一次衝完涼水澡出來之後、被秋天的冷風一吹。再健碩的身軀也經受不住路北辰如此的摧殘。於是人沒抗住,便華麗麗地發起了高燒。人蔫兒了,腦袋也燒得暈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