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把姬維基安頓好後,便和洛星然迴到了軍區小別墅裏。


    大廳裏。


    白灼坐在沙發上看著洛星然,一眼不發。


    而洛星然也望著白灼,嘴角笑意淡淡。


    最終,還是白灼忍不住先出聲問:“老婆,你是不要跟我交代一下。”


    而洛星然也笑著說:“老公,你是不是也跟我交代一下。”


    說完,四目相對,便笑了起來。


    “走,到我書房,我跟你交代清楚。”


    白灼瞬間站了起來,邊走邊說。


    “好!”


    說完,洛星然也跟著站了起來,尾隨這白灼向書房走了過去。


    兩人進了書房關好門後,白灼走到書櫃麵前,挪開中間的書籍後,把手掌伸到櫃壁上,過了一會,在書房中央出現了一個兩米高,一米寬的空間之門。


    白灼也不管洛星然是否驚訝,出聲說:“走,我們進去再說。”


    說完,白灼便率先向星空之門走了進去。


    洛星然笑著搖了搖頭,也跟著走了進去。


    當洛星然從星空之門走出,便看到自己來到一個近千平米的豪華辦公室,隻見辦公室所有家私,辦公用品和牆壁顏色一致,都是碳灰色。


    整個辦公室給她的感覺便是冷而單調。


    而白灼則笑著站在一旁,似乎在等候洛星然出聲詢問。


    “你說吧!”


    洛星然並沒有任何驚訝,語氣淡淡地說。


    白灼笑著說:“好!這裏是迅幕集團總部大樓,而這間是董事長辦公室,那你猜下我的職務是什麽?”


    洛星然白了白灼一眼,“董事長!”


    “乖!你先去那邊沙發坐下,等下,我介紹個人你認識!”


    白灼說完,便朝著那張巨大的辦公桌走去。


    一邊走一邊對著手上的迅幕說:“明天,你進來一下。”


    當他端坐在辦公椅上,便拿起桌麵上的文件看了起來。


    洛星然則半靠著沙發上,一直朝著辦公的白灼看過去,嘴裏忍不住輕吐:“真帥!”


    大概過了一刻鍾,大門被推開,緊跟著響起一道清脆的聲音,“老大,你來了啊!”


    洛星然則聞聲轉頭望了過去。


    隻見門口走進一個身穿灰色西裝,身體修長,銀色短發下有著一副滄桑臉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鬼穀明天本是滿心歡喜地跑近白灼辦公室的,但當他撇見坐在沙發上的洛星然,便瞬間放慢了腳步,舉止變得嚴肅,認真起來。


    隻見他右手朝門敲了敲,沉聲說:“董事長!”


    白灼頭也不抬,右手拿著筆一直在文件上迅速地寫著,說:“你先到沙發上坐下,跟你嫂子問好,我等下就好!”


    “好咧!老大你先忙,我替你接待嫂子。”


    矽穀明天瞬間又恢複剛剛那清脆的聲調。


    洛星然驚訝地打量著麵前這位,滿臉滄桑,說話童音的男子。


    鬼穀明天朝著洛星然躬身行了個禮,說:“嫂子好,我叫鬼穀明天,你叫明天就好。”


    說完,也不等洛星然搭話,便迅速坐到洛星然的對麵,打水、燒水、備具、燙壺、賞茶、溫杯、投茶、洗茶、泡茶、奉茶,整個流程如行雲流水般。


    洛星然接過茶杯,輕輕啜可口,覺得清香撲鼻,入口甘醇爽滑,迴味留香,不覺出聲輕讚說:“好茶!”


    正當鬼穀明天心裏暗喜時,白灼端起其中一杯輕啜起來,然後笑著對洛星然說:“這頂級的星紅山茶,讓這小子泡成這個樣子,都不及你切得萬分之一。”


    鬼穀明天立即抗議地說:“老大,能好好說話嗎?你以前不是對我的茶藝讚不絕口的嗎?”


    “那是你沒有品過你嫂子切的茶,好了,我也不跟你爭這些。最近迅幕出了什麽問題,為何天羅那邊的基站建設慢了那麽多。”


    剛剛還嬉皮笑臉的鬼穀明天立馬變了個人般,聲音也恢複成滄桑嘶啞,說:“帝國不是要在天羅那邊進行‘戰國對決’嗎!幾個有資格參與的王爺已經開始在天羅那邊布局了,所以集團在那邊要修建基站遇到的阻力大很多。”


    “恩!這邊我會想辦法!基站的事情你要跟緊點,這關係到集團未來在天羅那邊的布局。”


    “老大,你放心,我把司徒明月派過去了,相信下個月進展會快很多。”


    “你竟然敢把明月那丫頭派去天羅那邊,啊佑那家夥不跟你拚命?”


    “老大,是明月那丫頭自動請纓過去的,她好像跟啊佑大吵了一架,說要到外麵散散心,我攔都攔不住。”


    “這是你嫂子,洛星然,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有什麽事情可以向她請示,她可以代表我做決定。”


    “我知道了,老大。”


    “桌麵上的文件我已經處理完畢那我和你嫂子先走了,我等下要帶她去見見其他人。”


    “好的,老大慢走,那我先過去拿文件。”


    “你去吧!”


    白灼說完,便對坐在旁邊的洛星然笑著說:“上次你問我為何有那麽多錢,我當時可是說真話哦,可惜你偏不信,反而相信我硬著頭皮騙你的。”


    此時的洛星然氣鼓鼓嘟著嘴,想發作卻又發作不了。


    白灼忍不住輕輕捏了捏她那充滿膠原蛋白的臉蛋,笑著說:“可惜了,如果你臉不那麽僵硬,那就更可愛了!”


    洛星然突然想到了什麽,朝著白灼吐了吐舌頭,剛剛的鬱悶頓時一掃而空。


    白灼笑了笑,便走到辦公桌旁打開了星空之門,拉著洛星然走了進去。


    隨後,洛星然跟著白灼在船艦集團總部見了拓跋佑,在天河商超集團總部見了拓跋希,在迅寶幕城集團總部見了納蘭德,然後跟隨白灼來到一個神秘的莊園的書房裏。


    白灼把落星然拉到沙發上坐好,笑著說:“怎樣,吃不吃驚,歡不歡喜。”


    洛星然白了一眼白灼,說:“驚嚇才對,想不到我的丈夫表麵上是一位帝國少將,實際上卻是一個商業帝國的王者,如果讓外麵那些要爭奪帝位的王爺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估計我要天天擔驚受怕了。”


    “別怕,老婆!你等一下,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白灼說完,便走到牆壁一幅裱好裝框的字畫前,隻見他把手掌放到字畫上,字畫透著層層波紋,接著便從中露出一個一寸寬,三寸長,深一寸的空間出來。


    白灼從空間裏拿出一個似金非金的玉牌出來,便轉身走到洛星然麵前,然後把手上的玉牌遞了過去。


    洛星然接過玉牌,看到上麵的刻著“星河”二字,便好奇地問:“這是什麽?”


    白灼攤了攤手,淡淡地說:“這是證明我身份的玉牌,我父皇給我的。”


    洛星然聽完後,頓時眼裏透著濃濃地殺氣,全身星力瞬間便搖爆發。


    說時遲,那時快。


    白灼張開雙手迅速把洛星然抱住,禁錮星法技“困擾”瞬間施展,之見一道道虛無的星力把兩人層層纏繞,瞬間便把兩人包裹得嚴嚴實實。


    從洛星然身上爆發出來的星力完全給禁錮在兩人身體一寸的空間裏,整個空間瞬間仿佛要坍塌般,白灼也不容細想,強行把空間裏肆虐的星力吸納到自己的體內。


    這個狹窄的空間才得以恢複正常。


    “放開我,你這個騙子。”


    洛星然在瘋狂地撕喊著,身體同時也在白灼的懷裏不停地扭動著。


    白灼身上的星穴正瘋狂地從洛星然身上吸取著星力,因為隻有這樣才能不讓懷抱裏的洛星然能夠施展星法技的可能。


    兩人一直在持續地對抗著,直到白灼嘴角上的鮮血不斷地滴到洛星然的臉上時,才讓洛星然從瘋狂之中清醒過來。


    洛星然感覺時不時有些粘稠的東西滴到自己的臉上,uu看書 w.uukanh 或是頭發上,或是身體上,而且她還聞到濃濃的血腥味,便稍微抬頭看了看。


    結果,眼前的情形把她整個人都嚇壞了。


    她也不吵了,也不鬧了。


    緊張地看著此時滿臉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白灼,口,鼻子裏鮮血直流,眼睛和耳朵也有鮮血細細的鮮血流出。


    洛星然一邊慌忙掏出手絹,想把白灼臉上的血跡擦掉,一邊哭著說:“白灼,你怎麽啦!你不要嚇我!你怎麽會弄成這樣?”


    白灼終於鬆了口氣。


    剛剛,他幾乎自己撐爆,還好洛星然沒有再瘋狂發泄,停了下來。


    要不,他真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給星力撐爆的人。


    白灼深深吸了口氣,緩衝一下身體上的壓力,然後緩慢地把星穴裏的星力慢慢地排放出體內。


    洛星然見白灼閉著眼,不說話,整個人更加慌張起來。


    她一邊緊張地觀察者白灼,一邊用手娟擦拭白灼臉上的血跡。


    大概過了一刻鍾,白灼才睜開眼睛,蒼白的臉色也恢複了一絲血色。


    他朝著洛星然咧了咧嘴,沙啞地說:“老婆,我沒事,隻要你沒事就好!”


    落星然看著白灼一臉關心的樣子,便深深地吐了口氣,輕輕地歎了聲。


    白灼嚐試抓住洛星然的手,發現對方並沒有反抗,便把洛星然拉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白灼見對方已經恢複平靜,便試探地問:“老婆,你剛剛怎麽了!把我嚇壞了!難道我父皇跟你又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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