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彥走了後,白灼便走到洛星然麵前,冷冷地問:“這個家,什麽時候成了我聽你的了。”


    落星然依然沉醉在獲得“洛雲珠”的喜悅當中,掃了白灼一眼,便從懷裏掏出玉瓶,放到白灼麵前,甜甜地說:“它說了算!”


    白灼聽完,更是生氣,大聲質問:“什麽?你說這顆丹藥比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還高?”


    “對!它在我心目中就是比你的地位還高。”


    洛星然一副不怕死的樣子,高高抬起頭,挺著胸脯,斬釘截鐵的迴懟白灼。


    “拿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等神丹妙藥,能讓我的妻子如此著迷。”


    白灼說完,便伸手過來,想要把洛星然手上的丹藥瓶奪過來。


    可惜,他手還沒有伸到,洛星然便直接閃到一邊。


    白灼氣急而笑,準備跟洛星然死磕時,便聽到對方柔柔的說:“這丹藥可關係到我們兒子是否能夠獲得更優質的血脈,你打算毀了它嗎?”


    “不不不,怎麽會呢!什麽,兒子,什麽兒子?”


    白灼整個人瞬間變了幾次表情,震怒,關愛,吃驚,瞬間輪換。


    “老婆,你不會真的懷上了吧!”


    說完,白灼便快步走到洛星然麵前,小心地扶著對方,但眼睛卻一直朝著洛星然的肚子仔細地大量著。


    “恩!老公,是懷上了!我前幾天修煉的時候就感知到了,隻是想給你個驚喜,所以才沒有立即告訴你。”


    洛星然自然地伸出右手,朝著她的下腹撫摸著,聲音溫柔得要命。


    白灼也想伸出手去撫摸一下,結果便讓洛星然伸手擋住,然後兇狠狠地問:“你不是說這個家你說了算嗎?你不是說孩子不重要嗎?你不是想說自己要有大男人主義嗎?”


    白灼傻傻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殼,然後自嘲地說:“老婆,我剛剛腦袋卡殼了,亂說話,你別當真。這家你說了算,然後是我們的兒子,我啊!什麽都聽你們的。”


    白灼可不傻,對方可是兩個人,自己絕對幹不過。


    服軟才是硬道理。


    洛星然白了白灼一眼,也不再跟他計較剛才的事情,隻聽見她笑著對白灼說:“白灼,我的血脈有點特殊,所以懷孕的時間會久點,這也是我不想那麽早告訴你的理由之一。”


    “哈哈,沒有關係!血脈特殊好!說明將來兒子身體上的血脈也特殊。”


    “這是必須的,就是不知道他將來的血脈濃度是厚還稀薄,所以,白灼,你知道嗎?當我看到這顆洛雲珠,我當時的心情有多麽的興奮。我那是冒然幫你做決定,你不會真的怪我吧?”


    洛星然說完,便抬頭望向白灼,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出點什麽來。


    白灼慌忙擺手,連忙表態說:“怎麽會呢!我高興還來不及,老婆,這家以後你說的算,我以後為你馬首是瞻。”


    “算你聰明!”


    當兩人正在你情我濃的時候,外麵響起了幾聲敲門聲。


    白灼轉頭眯著眼睛盯著大門,仿佛跟扇門又仇似的。


    洛星然見白灼不說話,她便推了推白灼,見對方依然不為所動,於是開口說:“請進。”


    隻見門被慢慢打開,張麗滿臉笑容地走了進來,而跟著她身後的便是姬維基。


    張麗一進來便看到白灼冷著張臉,而洛星然則顯得相對熱情點。


    於是,她便猜想出個大概來,她禮貌地向白灼問了聲好後,便笑著向洛星然說:“白夫人,恭喜你們,再次成拍賣成功,奴家代表我們東家感謝白夫人你們對我們藏珍閣的支持和信賴。”


    “不用客氣!”


    張麗見白灼全程一直冷著臉,於是便試探地問:“我們現在進行結賬,可好?”


    “好!”


    洛星然說完,便攤著手伸到白灼麵前。


    “幹嘛!”


    洛星然相當不爽地說:“把你卡拿出來,快點!”


    白灼盯著氣高神傲的洛星然一眼,然後心不甘,情不願地從口袋裏拿出他的那張至尊黑卡交到洛星然的手中。


    洛星然一把拿過卡,便遞給張麗。


    張麗一番操作後,便再次望向洛星然。


    此時的洛星然顯得有點尷尬,便朝白灼輕輕踢了一腳,說:“趕快去輸入指紋,愣在這像個守財奴似的。”


    白灼朝姬維基望了望,然後滿臉委屈地看了洛星然一眼,才慢吞吞地走到光幕前,輸入指紋。


    叮!


    交易顯示成功。


    張麗見款項收到,她朝白灼兩人寒暄幾句後,便迅速離開這個修羅場。


    ......


    洛星然見張麗關門離開後,便扯著白灼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白灼則在一旁暗暗生著悶氣。


    洛星然盯著姬維基瞧了一會,發現對方哪怕成為階下囚,被人拍賣,即將成為奴隸,也依然和以前那樣,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滿麵春風。


    往日的迴憶在洛星然的腦海裏不斷重現,讓她感到世事無常,不勝唏噓。


    她搖了搖頭,把往日的一切都拋於腦後,她現在是洛星然而不是洛繁星,她跟眼前的男子再無任何血親關係。


    想到這,洛星然便冷冷地對姬維基說:“姬先生依然風采不減當年,哪怕是成為奴隸,也依然不卑不亢,從容儒雅。”


    姬維基疑惑地仔細打量起洛星然,隻覺得對方依稀有點熟悉的感覺,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從沒有見過對方。


    因此,他朝著洛星然,問:“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洛星然,天羅人,也像你一樣,曾是宗門弟子,但現在成為帝國少將夫人。”


    見姬維基滿臉不敢相信,洛星然便指著白灼說:“我的丈夫,白灼,帝國現役軍人。帝國少將,裂變級強者,未來的恆星級強者。”


    姬維基轉眼朝著白灼望了過去,臉上的驚訝之色更甚剛才。


    “你不用懷疑,我丈夫是實打實的裂變級強者,今年也隻有39歲,比你還小了足足10歲。所以不要自以為是認為天下英雄隻有你姬維基,我丈夫比你優秀得多。”


    洛星然驕傲十足地對著姬維基說著,同時也朝白灼望了過去,眼裏透著濃濃地崇拜,簡直就像個白灼小迷妹般。


    相對於姬維基滿臉的驚訝不敢相信的表情,白灼則雙手抱胸,還特意鼓著一口氣不吐,顯得威風凜凜,莫測高深的樣子。


    姬維基盯了白灼良久,才幽幽地說:“盡管白少將真如夫人所說那樣修為驚人,那又如何,修為隻代表自身的實力,智慧才是決定戰場勝利的最終所在。”


    “對啊!這洽是本夫人看重你的原因所在!要不你以為本夫人是錢多人傻嗎?把你買迴來放在家裏當擺設嗎?”


    洛星然眯著眼,迴懟姬維基。


    白灼其實也想迴懟姬維基,但見洛星然搶著迴懟,便閉上了嘴巴,饒有興趣地看著洛星然,心裏暗暗為剛剛的白癡行為而懊悔。


    姬維基搖頭笑了笑,說:“哦!這麽說來,夫人對姬某還真了解不少。可惜姬某人不會做星河人的走狗,夫人就不用再白費心機了。”


    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洛星然語重心長地說:“姬先生,話不要說得那麽死,萬事皆有可能。”


    “哈哈哈!你是我今年見過的最多笑話!”


    說完,姬維基便閉上了眼睛。


    洛星然見對方閉上眼睛,不再理睬自己,便轉頭對白灼說:“老公,我跟你打個賭,眼前這個叫姬維基的人一定會輸,你敢跟我賭嗎?”


    白灼笑著摸了摸洛星然的頭,眼裏全是縱容,便笑著說:“老婆,這次我可賭你輸,如果我贏了,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洛星然眼前一亮,急聲說:“好!如果你輸了,你也答應我一個要求。”


    “成交!”


    而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姬維基則滿臉恥笑,輕輕吐了兩個字,“幼稚!”。


    洛星然暗笑不已,對著白灼說:“老公,我知道河洛公主現今在哪,你要不要聽。”


    “什麽?”


    “什麽?”


    屋內兩個男人同時喊了出來。


    白灼朝姬維基望了過去,然後在看了看洛星然的眼睛,心裏便有了計算。


    隻見他淡淡地說:“隻要消息可靠,我馬上通知軍部派出軍隊去抓捕河洛公主,夫人,u看書 .ukanu你要知道,這是天的大功勞。隻要成功抓住河洛公主,你馬上從少將夫人變公爵夫人,甚至變異性王妃也不一定。但前提這消息是真的。”


    “真,絕對是真的。”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統帥部,我們直接跟大元帥說。”


    說完,便站起身來,和洛星然準備出門。


    姬維基見兩人完全忽略自己,快要走出房門時,盡管他心裏不太相信洛星然所說的話,但是萬一是真的呢?


    他不敢去賭,也賭不起。


    於是,他便大喊:“慢著!”


    洛星然朝白灼擺了擺手,說:“怎麽?坐立不住了啊!”


    姬維基盯著洛星然瞧了一陣,才說:“好吧!如果你能拿出證據說明你真正知道繁星的下落,我就答應你所有的要求。”


    隻見洛星然朱唇輕吐:“河洛九轉蓮心現,在眉間。”


    姬維基驚恐地指著洛星然,顫聲問:“你!你!你究竟是誰?”


    洛星然冷冷地說:“你不要理我是誰,為我夫君服務百年,便還你自由!否則,我便把心中的秘密吐露出去。”


    “好!我答應你!但你也要遵守你的承諾。”


    “好!”


    “那我們相互向天神發誓,可好?”


    “好!”


    白灼看著洛星然心智慢慢在線的樣子,便懷疑其過去的她是不是故意犯傻,要不怎麽能讓他那麽輕易拿捏住。


    想到自己這軟飯可能真是有神靈保佑,才會如此順利,所以他忍不住念了句:“阿彌陀佛!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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