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禁止飛行!”仇聿行至都城門前被士兵攔住,仇聿取出一塊黑色令牌,


    “鐵壁城急信!”


    守城士兵看到黑色令牌連忙退開,仇聿身形一閃,直衝都城神鵠皇宮,


    仇聿還未飛過城門百米遠,又一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繁瑣!’仇聿心裏急躁道,還是將令牌又拿了出來,他嘴唇早已經幹裂往外滲血,體力快要不支,無法飛行了。


    “我給你帶路!”攔路之人看到黑色令牌濃眉擰作一團,大手一揮用魂力將仇聿托起,帶著仇聿飛向皇宮,二人飛至一處街道時,底下人流熙熙攘攘,絡繹不絕,熱鬧非凡,


    “神鵠當真熱鬧!”仇聿沒好氣地說道。帶領之人不自覺地握緊拳頭,咬緊牙關,卻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失落地帶著仇聿飛往皇宮。


    “陳將軍何事,陛下正在早朝!”二人行至大殿前被門前太監攔住,


    “戰事急信,爾等擔當不起!”陳將軍也絲毫不含糊,還不等太監反應過來,便已跨入大殿之中,仇聿也緊隨其後。


    “將軍,如今國泰民安,有什麽戰事啊!”陳將軍遠遠聽到,當即臉色大變!


    “將軍,容我通報呀,將軍!”太監連忙跟上前去。


    “滾!”陳將軍的臉陰沉到了極點,嚇得太監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也不再慢慢一步一步走,身影閃動,下一秒已然立在朝堂中央。


    “刺客!刺客,刺客.....”


    “保護陛下!”文官四處亂竄,武官則全部擋在那座龍椅之前。頓時朝堂亂作一團,不過一會兒陳將軍便被士兵團團圍住,四周頓時安靜了下來。


    “那是陳將軍吧!”有官員看到後小聲說道。


    “好像就是,真的是!”


    “怎麽可能!”許多官員不可置信道。


    誰都有可能叛變刺殺皇帝,陳將軍刺殺陛下是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暫且不說陳將軍家三代為將,為楚皇朝的建立立下了汗馬功勞,就陳勇而言,自八歲起便日日在太子身邊為如今的皇帝擋下了無數刺客和暗殺,更甚至有一次儲君叛亂,麵對自己的弟弟,楚皇不忍卻被偷襲,陳將軍硬生生替楚皇抗了四刀,險些喪命,這樣的陳將軍怎麽可能去刺殺楚皇。


    “陳勇,你好大的膽子,陛下降你的職,你竟敢公然刺殺陛下!”還未等楚皇言語,一個官員指著陳勇罵了起來。


    “閉嘴!”楚皇勃然大怒,大殿之內鴉雀無聲,楚皇直勾勾地盯著陳勇,陳勇絲毫不避,將項栩的信扔了過去。楚皇拆開信封,神情愕然一瞬,


    “你是為此事而來?”楚皇語氣平靜,揮手讓眾人散去。


    “陛下,不可,陳勇的修為高深,如今有如此狼子野心,應當先抓起來再進行審問。”


    “劉大人說得對,陛下慎重。”


    .......


    眾多文官紛紛跟隨那位劉大人一起跪拜,希望楚皇將陳勇抓起來。


    “朕是不是說過閉嘴!”楚皇冷冷看著百官,整個宮殿的溫度陡然降了幾分,台下百官瑟瑟發抖。


    “你繼續。”楚皇單手扶著額頭,斜躺在龍椅之上。


    “臣來請戰,東部戰事刻不容緩,請陛下容我帶神鵠軍一萬前去支援。”


    “陳勇,你好大膽,竟然用東部戰事這種謊話誆騙陛下,東部幾百年間從未有任何意外,朝堂之上更是鮮有幫扶,如今竟然要帶走一萬魂者,狼子野心!”又一位官員大罵狼子野心四字仿佛如口頭禪一般。


    楚皇瞥了瞥那位站起來大罵的官員,下一秒那位官員便被拖到大殿一角陰影處沒了聲息,縱使他在被拖動的時候嘴裏一直哭喊著‘陛下饒命!’


    “朕允你帶神鵠軍七千,青羽鶴三百,三個月後,朕要看到你完完整整站在朕麵前,退朝。”楚皇扔給陳勇一道兵符拂袖離去,陳勇低頭行禮卻並未跪拜,


    ‘無論何時,我都不允許你跪在我的身前身後。陳勇!’


    ‘陛下,珍重!’陳勇出了宮殿一把抓住仇聿便向皇宮校場飛去,神鵠軍以楚國都城命名,是一支全部由魂者組成並且隻聽命於楚皇的軍隊,修為都在結元境以上,每人配備一身破凡高階黑色鎧甲和武器,楚皇未繼位前便是依靠此軍隊平定五位儲君的叛亂,沒有這支軍隊,就沒有如今的楚皇,也如今繁華的神鵠,這個名字不僅是這支軍隊的無上榮譽,更是這支軍隊的信仰,神鵠在,軍隊在,神鵠亡,軍隊亡。


    陳勇調出軍隊後便帶著三百青羽鶴載著三百修為較高的士兵先行趕去鐵壁城,


    “青羽鶴趕往鐵壁城也需要兩日時間,不知項帥頂不頂得住。”


    鐵壁城外,項栩已經與孤戰了一天一夜,雖然說是戰,可是卻是項栩一直在挨打,而孤一直在攻擊,玄武乃是上古神獸,又名龜蛇,此神獸是四象中最為特殊的存在,其餘三象隻需要一顆魂元便有可能幻化而出,而玄武需要兩顆魂元幻化而出,一顆化龜,一顆化蛇,兩顆相融才為玄武,所以玄武含有兩種元素。如此苛刻的條件,萬人難尋其一,而玄武擁有世間最強之甲,如今項栩喚出魂靈,龜甲表層附著一層岩甲,縱使孤已入【王禦】之境,一天一夜無休止地進攻,項栩卻依舊能穩固魂靈形態,孤稍微有些不耐煩,雖然昨日項栩在牛郎山和織女山藏了一支魂者軍隊,隻是數量不多,雖然殺了不少魂獸,可是魂獸依舊占據絕對的數量優勢,


    ‘不出意外,今日黃昏,鐵壁城將不複存在。’孤依舊穩穩地攻擊著龜甲,岩甲早已破裂,縱使項栩魂力似海也快要幹涸了。


    破陣看到宴途出現,知曉眼前的男人幾息之間凝出【烈獄】大陣,便和宴途在裂縫處凝咒結陣,宴途不虧為陣閻羅之名,無論是凝咒還是結陣都快於破陣,破陣一直處於被動之中,四處躲避,在躲避之時凝咒反擊,


    ‘凝咒講究聚精會神,咒術越複雜越是如此,若是打斷咒術要麽失敗,要麽毫無威力可言,縱然可以一心二意,威力也會有折扣。而他竟然可以一邊躲避一邊凝結符咒,威力也絲毫不減!’


    宴途結【烈獄】大陣耗費了太多的精氣神,如今遇到這種對手,縱然是他,也難以取勝,


    ‘困住他!’


    宴途單掌撫地,破陣見狀連忙飛身而起,警惕地看著宴途,但是許久卻無事發生,正當破陣以為宴途在裝腔作勢之際,數口巨鍾從四麵八方而來,破陣躲了不少,卻還是被一口巨鍾壓住,


    “這種東西困不住我。”破陣一拳便將巨鍾砸了個窟窿,可是下一秒便落下了幾十口巨鍾覆蓋在原先的巨鍾之上,還未等破陣斬開巨鍾,巨鍾便化作銅水鋪天蓋地地落下,破陣躲閃不及,祭起魂力覆蓋全身,任憑銅水順著魂力壁而下,最終幾十口巨鍾的銅水全部壓在破陣魂力壁上,破陣一時難以使出全力突破銅水。


    宴途癱坐在地,氣喘籲籲,往嘴裏塞了幾顆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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